她捂着脸,痛哭失声,心里不断哀求求你了,哥哥,回来吧
安辰羽跟没事人一样,不痛不痒的翻着财经报纸,直到最后才落了句,“哭够了没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老公死了哭丧呢”
“”她早就不哭了,可能眼睛红肿的原因,安辰羽才误会。
“挑个好日子我们回法国结婚登记,你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这事由不得你”
“”
“结婚证的概念你懂不有了这个,你这辈子就别想别的男人,否则就等着坐牢。坐的还女监,连瞅一眼姘头的机会都没有,彻底崩盘”他得意洋洋的恐吓。
“”裴然依旧沉默。
“我既然要娶你就没想过虐待你。穷人辛苦一辈子不就是为了吃好穿好住好玩好我一样都不缺你,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不嫁给我你还想嫁谁你以为别的男人会逮着你当供,不合体我告诉你,是男人就没有不跟女人做这事的,不管你愿不愿意,这就是人类的本能。你以为方知墨什么好人,给他个好的环境好的时间,他能弄死你切”
安辰羽无遮无拦的话让她粉腮一热,又羞又怒,却又无可反驳。
他宠她的时候无所顾忌,肉肉麻麻,对她狠起来也毫不含糊,所以很多时候,裴然也分不清安辰羽到底爱不爱她。
安才爷来过两通电话,语气比平常稍微放软了一点,大意是让安辰羽回家,安家就算再缺孙子民不能缺到随便什么女人都可以的,不见一见未来的儿媳他誓不罢休。
曾柔对此却十分看开,安家最不缺的就是钱,所以门第方面不用看的太重,电视剧里有钱人一定要联姻也太夸张了点,她虽然不喜欢裴然,可难得辰羽想安定下来,这是多么难得,有个妇人在身边不比从前,正好可以收收他那放浪形骸的性子。
世上多的是好女人,她会选一个最好的,安排在辰羽的身边,哪天辰羽后悔了,拿点钱砸走裴然这种小虾米简直易如反掌。
嫁给辰羽,裴然只有两个要求,不要惊动媒体。
她不想上报纸上头条,只想安安静静的继续做自己,在回忆里等方知墨,她说只等到走进教堂说“我愿意”那一刻。
这不是对安辰羽的承诺,是她对自己的狠心,哥哥,你对我狠心了,我也会狠心的。
她也不想要宾客如云的宴会,只要在一纸婚书上签字,然后被父见证着戴上彼此的戒指就可。
没想到这两个要求安辰羽全答应了。
他说
“裴然,这两个要求我答应,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你可不要得寸进尺。你给我记清楚,只等到走进教堂说我愿意那一刻你要是敢骗我,我不会放过你。”
“就等到那一刻。”她恍恍惚惚的应诺。
安辰心阴沉的脸色总算溢出点明亮,嘴角一牵,弯出淡淡笑意。
在她猝不及防时,纤细的软腰瞬间落入了男子的魔掌,他依旧保持坐在沙发的姿态,却轻而易举将她放置在自己修长的腿上。
裴然别过头,安辰羽是在对她狠心过后再“温柔”对待,软硬兼施的逼迫她。
“怎么不看我的眼睛,小乖”
小乖当他想亲热的时候就会叫出一些稀古怪的词汇。裴然望见他的喉结动了动,可是对于秆于弱势的猎物来说,太强烈的野兽气息会让猎物无所适从。比如现在的她,被安辰羽箍在怀里,还要命的坐在他的腿上,这亲狎的气氛让裴然有点不舒服,他的头越来越低,低到裴然感觉几缕硬硬的短发扎着她脑门,还有淡淡的薄荷清香。
“别这样,我不想”她撇过头,不看他,而他正专心致志揭开她胸前的纽扣。
“乖乖坐着别动,我有办法让你的身体想。”他满眼都是不良信息,熠熠生辉的眸子好像伊甸园里诱惑亚当夏娃吃禁果的毒蛇。
“求你了别这样”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刻也闲不住,为什么要如此热衷这种让人羞涩的游戏。
“这里明明细的让人发疯,这里怎么又白又胖,嗯小乖,你怎么把肉都长到这里了,被我调教的比从前水灵多了”
在他说出更多无耻的流氓话之前,裴然用手捂着他的嘴巴。算我求你了,不要再说了
很多事情安辰羽能够由着她,唯独房事上,他从来都是控制欲极强的人,霸道的要死,不管她想不想要,除非来例假或者身体抱恙,否则不要也得要。
裴然一直缺乏主动性,体力又差,技术自然也跟外面的莺莺燕燕没法比,可他就爱死了这个调调,着了迷,换做别的女人如此,恐怕他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平时被她气的要死,又不能动物打她泄愤,唯有在床上,他能主宰她的一切,让她欲生欲死,从一开始的僵硬到最后疯狂的扭动,挣扎,无助,最后哭着求饶,有几次嗓子都哭哑了。
“不行了,我不行了,安辰羽求你停下来”她周身已经变成了浅浅的粉色地,疯狂摇头头。双手不停挥舞着,抗拒着,砸到他身上却又那么的无力。
“你刚才叫我什么再说一遍”他突然加快了速度,前所未胡的快,裴然哭的更凶了,连眼睛也瞠起,缩着身子想逃跑。
“求求你放过我吧,呜呜”她呜呜的哭,眼泪啪嗒啪嗒滴落,让他心里隐隐发痛,可她不听话就要受惩罚。
“说,跟我叫什么”
“安辰羽安辰羽,呜呜”
“叫老公,快说,不说我就弄到你死为止。”他咬着牙。
“说不说”他用力的抽了她一巴掌,落在她无辜的臀部。
“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呜呜”裴然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