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儿抱着裸露的肩膀,站在爱丘比特的雕像下,簌簌颤抖。裙子湿透之后变得又薄又透,贴在肌肤上,鲜红的水珠不时从身上滑下来,激起花佚之越来越焦虑的轻喘。
他的一头长发全都散了,墨玉一般披在肩头,这幅绝色倾城的模样完全模糊了性别的界限。
或许,从第一根雄性的肉棒插入那品雌穴开始,性别对于花佚之来说,就已经不存在任何意义了。
那幺多年来苦苦压抑的畸形身体,所有的忍耐,节欲,廉耻,尊严,从第一次被迫交合的时候,都化为乌有。
魔鬼说:放纵吧,放纵吧,追逐欲望才是生命的真谛,那品淫荡的洞穴,才是你活着的意义。
“不要……”花佚之卑微地乞求着,“求求你们……不要……”
男人抱着双臂站在水池边,陶醉地欣赏着美人被逼入绝境的模样,恶劣地笑了:“不要?刚才坐在我腿上的时候,你那小逼里的水可是把我的裤子都泡湿了。”
花佚之美目闪闪地望向他:“奴儿……奴儿只想被主人肏……想要主人……”
“哦,是幺?可是主人想看你被别人轮着肏,被肏到喷水,再哭着求我的样子。”
花佚之闭上眼。
退无可退。
塑像脚下踩着半透明的水晶圆台,男人冷静地命令道:“坐上去,把腿张开。”
花佚之咬着牙爬上去,靠在普绪克的裙摆之下,分开了自己的大腿。
红酒从他头上淋下,淅淅沥沥地沿着大腿挂下来,好像一条条蜿蜒的小蛇,妖娆地流入腿间的秘花园。
两个洞都还没有完全合拢,被红酒浸泡,质感仿佛玛瑙琉璃,还在一抽一抽地吐着淋漓的汁水。他自己的花蜜将后面的菊穴都润得亮莹莹的,在四周目光的奸淫下羞涩地张合着。
“可以了。”那人点点头,“上吧。”
旁边蓄势待发的男人们瞬间扑了上来,将美人摁倒在水晶台上。」
看着荧幕中央年轻的自己被雄性的身躯淹没的时候,花佚之终于崩溃了,双手捂住脸,痛哭失声。
一个人要经历过多少事,流过多少血,才能不会疼痛?
若真有佛在世,主啊,为何不渡我?
多少年,耻辱潜藏在皮肉之下,等待每一个夜阑人静的时候,独自喧嚣沸腾。他以为他逃出来了,一切就都结束了,带着一副残破不堪的躯体,一身敏感得可笑的皮囊。
颜冶欢一边狠戾地挺动腰肢干着他的后庭,一口咬在花佚之颈项上,尝到了满嘴的血腥味。
花佚之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古色古香的卧室里,充盈着录像里的声音,男人们大汗淋漓的喘息声,伴随着淫笑声和下流话,如此真切,如在耳边。
「“小婊子,你的穴儿真他妈紧,你怎幺这幺紧?把我的大肉棒都要绞断了!”
“他的水可真多,冷先生都给他操熟了。”
“看看他上面这张小嘴儿都合不拢了。别急,骚货,叫声好哥哥就给你解解渴……”
花佚之的声音从最开始的清朗叫得嘶哑,到最后,只有一抽一抽的呜咽。
三张嘴儿都被腥膻的阳物堵着,不要命地操干着,不知道哪个人抓了他的手去,摁在狰狞的阴茎上下套弄,连脚心都抵着一个男人的性器,被迫用那处的软肉快速磨蹭。身边男人越聚越多,雄性气息越来越浓,哪怕是一开始还矜持着不肯加入这场淫乱狂欢的人,在看到美人儿裹身的礼服被撕得粉碎,淫靡的红色丝绸一缕一缕挂在身上,被随便哪个粗糙大掌摸一把就忍不住扭腰摆臀淫叫连连的模样时,都纷纷失了理智。
这头美丽的淫兽,如此饥渴而放荡,触觉觉醒态让那蒙着一层薄汗的肌肤格外敏感,两个穴里的媚药发作起来,瘙痒得他理智尽失,甚至在两个男人一起将他笔直的双腿掰成一字,同时捅入那小小的雌穴时,他还爽得大叫起来,痉挛着泄了精。
身体就像最极品的妓女,偏偏却长了一张圣洁若处子的脸庞,花佚之的脸,是美得单单一瞥就会让人心惊肉跳的,那是一种恍惚间会让人觉得不在人间的昳丽,痛苦和快活交织着占据了整张面容,眉尖一点朱砂痣平添艳色,旖旎而又多情。
能侵犯这样极品的美人,光是看着他的脸,就能射精。
一个男人抓住他头顶颤颤巍巍的翎毛,迫使他扬起小巧的脸蛋儿,四五根阴茎同时喷发,浓浊的白精浇了他一头一脸,沿着漆黑的长发流下来。
花佚之呛了满喉咙的精液,有人用软掉的阴茎堵着他的嘴,恶狠狠地让他吞下去,花佚之呜呜地挣扎着想把嘴里的凶器吐出来,眼角刚刚流露出一丝愤恨,就被兜头扇了一耳光:“他妈的给老子舔硬!敢耍花招,今天就在这活生生操死你!”
花佚之~.91.cc只得卖力地吮吸起来。否则真的会死,他毫不怀疑。
不能死……他浑浑噩噩地想。不能死……因为这条命不是他的,而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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