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耻辱……”
从他低垂的眼帘下,蜿蜒落下一滴长长的清泪。
荧幕上的录像还在继续。
「男人终于伸出包裹在麂皮手套里的双手,抚上美人的身躯。
花佚之兴奋得连连扭动身体,几乎贴在男人身上。
“真好,我的小淫奴,做得真不错,主人很喜欢。”
男人强壮的手臂揽住他的腰肢,将身穿礼服的花佚之打横抱起,径直来到宴厅中央。
他似乎地位非常尊贵,一路上纷纷有嘉宾向他行礼。
那是一个小型的喷泉,中央矗立着爱丘比特和他的恋人普绪克的雕像。
纯白大理石雕砌的像,多幺圣洁。男健美,女妩媚,一男一女赤身裸体,抵死缠绵。
喷泉喷出的不是水,而是红酒。和花佚之身上裙子一样颜色,红得妖娆,红得邪肆。
男人俯下身,将花佚之放进喷泉池里,从高处落下的红酒瞬间浇了他满身,沿着大片裸露的雪白肌肤滑落。花佚之伸出嫣红的舌尖,魅惑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一双媚长眼眸,满含期待地望着男人。
“把你的小骚眼儿扒开,给大家看看你有多痒。”
花佚之仿佛中了蛊一样,乖乖地在红酒池中躺下,自己掰开自己的大腿,将插着两根假鸡巴的小穴暴露在众人面前。四周几乎所有的人都围了过来,在看见他腿间风光的那一刻,纷纷倒抽了一口凉气。
太美了。
雌雄同体,造物最高的杰作。
在紫黑的狰狞阳物以上,还能看到靡红色的小肉核,以及紧紧包裹着性具的肉唇,好似一朵刚刚绽放的小花,在无数人目光的洗礼下轻轻颤抖。
假阴茎疯狂地震动着,中了春药的东方美人,双腿大张,雪白的肉体浮沉在鲜红的池水中,好像浸满了血水。
肉体因燥热和饥渴而扭动,腰肢软得好像没有骨头,被情欲完全控制的美人,扭摆得仿佛一条疯狂的淫蛇。
男人说:“把穴里的玩具拿出来。”
花佚之颤抖着手,伸向胯下,一手一根,握住巨震着的自慰棒。穴内淫水充沛得要命,连后穴也被源源不断的肠液润湿了,那两根阳具滑得根本握不住,花佚之努力了几次,刚刚拔出一点,饥渴的穴肉又将它吃了回去。
四处都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伴们恐惧又新的惊叹声。花佚之浑身是汗,手上一边用力,下身也一起蠕动着,拼命将阴茎往外推,几乎过了一个世纪,两根假阳具才相继被推出花穴。
花佚之在喘息中呛了一口红酒,弓起脊背狼狈地咳嗽着。
汗水一冒出来,就溶入酒液当中,满嘴辛辣的气味,头脑昏昏胀胀的一片。
湿透的红色绸缎黏在身体上,仿佛美人的第二层肌肤,魔鬼的颜色,地狱的血红,勾勒出胸前两点惹人怜爱的浮凸,腹肌浅浅的轮廓,他自己的性器早就硬起来了,翘翘地竖着,羞耻地将裙子顶起一块。
男人向后退了几步,花佚之就乖乖地游过去,手扒着雪白的池边,大口大口喘息着,呆呆地望着他,等待着下一步指令。
“朋友们,”他彬彬有礼地拍了拍手,“给我们淫荡的小母狗喂点牛奶。”
花佚之单薄的身体微微一颤,惊恐地睁大了眼,望着站在喷泉池边的人们。
“真的?”
“这幺好看的小东西,舍得拿出来给我们玩?”
“若是玩坏了,冷先生可不能生气。”
“给我狠狠地干他,别对着他这张欠操的小脸手下留情。谁要是被我发现了,那你就来代替他。”
大厅里“轰”地一声,炸开了锅。
有几个早已按捺不住的人,丝毫不顾身上穿戴整齐的华服,扔掉外衣,就跳下了水池。
这一帮人虽然打扮得衣冠楚楚,却个个肌肉虬结,生得骇人的健壮体格,由于录像全程都对准了花佚之写满情欲的脸庞,其他人的面部都被后期处理过,隐隐约约的看不清,但还是能分辨出有几个人脸部的伤疤。
看起来,像是一场刀口舔血的军方聚会。
花佚之下意识地转身就往水池中央游去,第一个跳下来的刀疤男大喊道:“堵住那个小婊子,别让他跑了!”
于是,又一个人狞笑着迈下了水池。男人们清纯美丽的女伴没见过这样的阵仗,被这淫乱的场面惊呆了,尖叫着躲成一团,一时间,红酒池里围了四五个男人,将花佚之团团堵在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