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一只鸟生孩子?生什么?下蛋?……等等、等等!首先,她是生不来的吧,毕竟物种都不同啊……人果然会在头脑发热时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来。
稚叶松开双手双腿,在他的帮扶下从他的身上滑了下来,深埋在小穴中的粗长肉棒也“啵”地一声从她的体内滑脱出来,把沾在棒身上的乳白色浊液抖得到处都是。失去阻塞之后,积存在肚子里的精液一股脑地往下流,像蜘蛛丝一样爬满了她的大腿内侧。刚才他们还在悬崖下面的河滩上,在太阳底下赤裸裸地纠缠在一起,他突然说要带她回到巢穴中来,她根本没有反对的权利,只好努力抱住他的脖子,就着被插入的姿势用双腿圈住他的腰身。
结果才刚飞到半空,她就因为太过担心会掉下去而紧张得泄了身。
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爽到上天了。
从黑羽身上下来时,她已经没办法站稳,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圆形的鸟巢里。心跳得很快,她喘得心口阵阵发紧,捂住胸口在空荡荡的鸟巢里翻滚了一圈,摸不到蓬松柔软的被子,她才想起来被子还在河里接受流水的冲刷呢。这时候没有东西可以抱着,实在有点空虚,她抬眼看向身旁的雄性,他也踏进了鸟巢里,一双铁钩似的巨大利爪分别跨在她的身体两侧。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爪子,感觉像树枝一样,又硬又粗糙。看起来和摸起来都跟人类的脚相差甚大。
突然有凉凉的液体滴在了她的肚皮上,她抬眼看去,雄鸟胯间湿淋淋的肉柱正万分精地昂扬向上,滴到她身上的正是从这根肉柱顶端漏出来的乳白色浊液。其实落下的声音和力度都细微得令人根本无法捕捉,她却感觉自己像一个平静的水潭,全身的感官被这滴浊液激起了一圈圈逐渐扩散的涟漪。她捂住自己的小腹,那里隆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只要轻轻按压,腿间稠液的溢出就会加快,如同泄洪一般,几乎是喷涌而出,和排尿不同的感觉让她难耐得大腿抖个不停。要把这满肚子的精液完全排出来,到底要花多少时间呢?
她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眼睛被汗水刺激得溢出了泪水,视线朦朦胧胧的她竟然觉得他的脸看起来柔和了很多。大概肉体欢愉带来的慰藉也可以对人心产生影响吧。
这只柔弱的雌性躺在他的巢穴里,她的两腿间正在流出他注入的种液。黑羽的视线自她泛着红晕的脸往下移,在她胸前两点翘起的红色莓果上短暂地停留了一下,随后扫过微圆的小腹,到达她大张的两腿之间。白皙的肉丘下,呈现出鲜嫩的深粉色雌穴肉唇经受了过度的摩擦,正以红肿外翻的姿态暴露在他的眼下,蠕动着的软肉和浑浊的白液交相映衬,显得淫艳至极。
迎着他的视线,稚叶干脆搬着自己的腿弯,把双腿折起来让他看自己被抽插得无法合起的小穴,“看你干的好事,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掉了。”
爽得快要死掉了。
黑羽笑了。为什么她能说得像是被他强迫了一样?明明刚才还那样急切地向他索取,怎么得到满足之后反而用责备的口吻跟他说话?他跪了下去,躺在他脚下的雌性抱怨归抱怨,还是配合地摊开双腿,让他置身于她的两腿之间。她像树藤那样缠住他的腰部,借力抬高下身,让被浊液浸染得一塌糊涂的雌穴紧上了他的小腹。随着她做出摆腰套弄似的的动作,肿胀的肉瓣一边磨蹭着他的皮肤,一边把散发着腥苦味的稠液涂抹在了他的腹部上。他从来不知道自己那个部位的皮肤会敏感到这个程度,湿漉漉的肉穴亲吻一般轻吮他的腹肌,他就知道这张无牙的小嘴正在寻求可以含住的东西。
“里面难受起来了……”她把双手折起来放在头部两侧,侧着脸轻咬自己的指尖,对他露出了意味显而易见的浅笑,“怎么办呢.…..”
“难受什么,不是喂满了吗?”黑羽挺起胯部,让她的臀部坐落在他的大腿根部处,勃发的肉柱受到雌性腿心软肉的挤压,整根柱体几乎是贴着他的小腹直指上方的,他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充血肿胀的冠头,顶端处一开一合的小孔正在往外渗着透明的汁液。
“……还想要更多种…子……哈啊!”突然降临的充实感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难耐得脚趾都蜷起来了。
进入的瞬间,乳白色的汁液“噗滋”一声飞溅而出,在他的小腹上画下了一串浓稠的水痕。这些挂不住的滑液形成数点饱满的液滴,以极缓的速度往下流淌,最终没入他腰部和腿部交接之处的黑灰色绒羽之中。她本来就是敏感又多水的体质,只不过抽插中透明的淫液和他乳白色的精液充分地混合在了一起,看起来像是全都是他的东西。随着他的抽插,那截雪白柔软的肚皮上隆起了他的性器的形状,插得用力了,他都忍不住担心会把她的肚子顶破。其实他也很清楚,她的身体比外表看起来要结实,是可以承受得住他连续的发泄的。
噗滋噗滋的水声一直停不下来,他总是抽出到仅剩龟头卡住穴口的程度才又往回推进。强行挤开紧缩的肉壁一路深入的过程既舒服又折磨,只有狠狠地顶到尽头处软滑的小口,敏感的龟头被它吸上一会儿,才能稍微缓解一点他体内不断膨胀的苦闷。身下的雌性在尖叫,无措地拼命摇头,她腿间肉穴都被他插得开成了一朵颓靡的花,却还紧紧地含着他的肉茎不愿松懈分毫。每当他抽离出去,她都要挺起胯部去挽留;每当他进入,她又极力推挤他的龟头,来来回回,浑浊的精液终于被他自己掏弄干净,抽出肉柱时带出来的不是他自己的东西,而是她体内大量分泌的新鲜淫液。
他的气味再次被她的掩盖过去了。
“啊…我来…当你的雌鸟……只让你干……一起发情、一起做……”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放任嘴巴吐出这些在潜意识里成形的话语,连心情也跟着澎湃起来。
不可否认她在欲情冲脑时喊出的淫声荡语总是能精准地击中他心底最隐秘的兴奋点。尽管她不是合格的雌鸟,太过弱小,甚至无法为他生下后代。他看着她似哭又似笑的表情,身体无法停止抽插淫靡雌穴的动作。他不由自主地顺着她的话语想象到了把她饲养在这个巢穴中、每天把她摁在身下尽情宣泄的生活。她不能飞,就算后悔了也无法离开这里,如果反抗,就把她干到彻底听话,变成只会夹紧他的腰要个不停的淫乱雌鸟。他会给她食物,让她坐在他的腿上进食,——上下两张嘴同时进食……
“啊……啊……不行了~要去了——”被干得狠了,肚子里面分不清是难受多一点还是舒服多一点,她惊慌地拍打着他宽阔的后背,双腿无意识地胡乱踢蹬,终究没能挣脱他的压制,就这样哭叫着陷入了崩溃。
每一次交配,他最期待的就是这个短暂的瞬间。每当雌穴内绵软的肉壁涌起阵阵浪潮,他都能获得更加强烈的快感,为了延长快乐的时间,他压抑着喷射的冲动咬牙继续抽插,让她在云端上飘了很久才落了下去。
稚叶已经做好了往后每天都要瘫在床上的心理准备,可出乎意料的是,疯狂纵欲的日子只有最初的两三天,之后他竟然变得自律起来,不再天天呆在巢穴里和她厮混了。她是喜欢做爱,但被他没日没夜的弄,和强壮扯不上关系的身体可是吃不消的。
结果她真的被他养在了山洞里,每过着天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晚上等他回来,只要他一个眼指示她就乖乖地躺下,朝他张开双腿……好在白天已经充分地休息过了,夜里应付起体力旺盛得有如无底洞的雄性来也没那么虚了。虽然还是会在半夜被干晕过去就是了。
这天早上醒来,巢穴外面的天色很明亮,她意识到醒来的时间比平时晚了一点。在没有钟表可以进行精确计时的世界里,只能靠天时的变化来判断时间的早晚,赖床或是偷懒都变得心安理得起来了。毕竟该以怎样的节奏生活并没有公认的标准可循,自己又是身不由已的状态……她从床上爬起来,双手捧着自己微圆的肚子,和往常一样,在洗漱和进食之前先花上一点时间发呆。
那家伙还没回来,她没办法到悬崖下面的河里去清洗身体。这个山洞位于山壁的高处,周围没有更高的阻挡物,随时都有风灌进来,所以空气的流通一点问题也没有,但精液的腥苦味还是很浓重,被子、床上,还有她的身上,到处沾满了黏黏滑滑的稠液。她刚刚坐起身,下身排出稠液的感觉就更加明显了,屁股下面湿答答也暖呼呼的,这些东西在她的身体里呆了一晚,都变得和她的体温一样温暖了。
突然,洞中的光线变暗了,她抬眼往洞口望去,体型庞大的雄鸟停在洞口处突出的石块上,正在收起两扇宽阔的羽翼。他的脚边有一个篮子,里面放着一些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