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贞娘起身道:“刚才曹驿长拿来的,说船上简陋,只有这些提前准备的馒头牛肉充饥,我看你睡得正香,就没有叫醒你,这些都凉了。”
牧仲陵心知她不舍自己而独食,口里责怪道:“那你为何不自己先吃?下次不要这样等我,看你本来就瘦,再饿就成皮包骨头了。我端出去让他们热一下。”
吕贞娘嘟着嘴跳下榻来,一边举手在牧仲陵面前转了一圈,一边嗔道:“你看人家哪里瘦得皮包骨头了?”言罢,盈盈娇躯示威似的扭了扭,柳腰细细,丰臀款款,加之胸前高耸的双乳,的确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完全没有纤瘦的感觉。
牧仲陵望着吕贞娘,眼光不时偷偷瞟向丰满的胸部,确实丰硕挺拔,笑道:“确实不瘦也不小啊。”而且把小的声音故意拉长,吕贞娘双颊立刻羞红,一屁股坐在桌边,低声啐道:“贫嘴。哪有这麽不正经的师傅?”
伸手将桌上的茶壶端起,斟了两杯,一杯放到牧仲陵那边,一杯放到自己面前,抬头对牧仲陵道:“算了,天又不是太冷,不用热了,师傅你快坐下,我们就这样吃吧。”
牧仲陵也不再多言,坐下後便大吃起来,吕贞娘则一小块一小块的撕下馒头或牛肉,放入口中,一边细嚼慢咽,一边含情脉脉的望着狼吞虎咽的牧仲陵。
很快,牧仲陵便吃了个大饱,顺手将茶杯端起一饮而尽,一抬头,却正好对着吕贞娘的一缕秋水明眸,便笑着问道:“你这样一直看着我,怎麽不多吃点?”
吕贞娘撇嘴道:“谁一直看着你啊,我有吃东西啊。”说完放下手里的小半个馒头,“吃不下了,肚子好饱了。”
牧仲陵怪的道:“贞娘,你只吃了这麽小一个馒头,还没吃完,就够了?”
吕贞娘点点头,赫然道:“我还吃了牛肉啊,已经足够了。”然後美眸一转,抿嘴笑道:“吃这样少,我是不是很好养?”
牧仲陵摇摇头,正色道:“我还是希望你多吃点,”
话音未落,吕贞娘已经翻了个白眼给他,噘嘴道:“小丫头,多吃点,长得白白胖胖的,骑马射箭才有力气。”数年前,自己还是黄毛小丫头的时候,也是吃很少,这句话正是牧仲陵板着脸教训的自己时说过的话,此时突然脱口而出,顿时觉得两人之间竟然已经共享了上千个日子的回忆,心里顿时甜的好似打翻了蜜罐一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牧仲陵看她笑得花枝乱颤,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伸手到吕贞娘面前的碗里,拿起剩下的馒头道:“馒头啊馒头,就在昨天我还恨不得拿黄金来买你呢,哪知一日不到,身价暴跌至此,所以千万不要浪费了,给我吃了吧。”
吕贞娘平素虽然知道牧仲陵极为节俭,但却也极为好洁,看他毫不犹豫拿起自己吃剩下的馒头,赶快阻止道:“师傅,这馒头我吃过的,脏了。”
“脏了?”牧仲陵举起那剩下的馒头在眼前仔细的转动,好像在寻找污秽一样,“没有啊,不脏啊。”然後放进嘴里,对着吕贞娘咬过的部位轻轻咬了一口,一边咀嚼一边打趣道:“怎麽和我刚才吃过的馒头不一样呢?”
吕贞娘看他吃得笑容满面,丝毫不计较是自己吃剩下的,知他乃是喜爱自己到了极致所致,嘴里却嗔道:“贫嘴,哪里不一样?我吃过的,味道一样的,最多沾了我的口水罢了。”
牧仲陵轻声笑道:“就是啦,怪不得味道不一样,原来沾了口水。”然後把馒头放到鼻子上,用力嗅了嗅,一口咬掉一大块,“好香,好甜。”
吕贞娘虽然羞容满面,心里却开心得很,嘴里不依地道:“坏蛋,你喜欢吃人家的口水,以後吃饭我便统统先吃过,然後你才吃剩饭好了。”
牧仲陵大喜道:“贞娘,你的意思是以後要天天和我一起吃饭咯?”
吕贞娘“啐”了一口,见他吃完了,突然微噘着樱唇,红着脸儿伸手将牧仲陵的右手捉住,隔着小小桌子扯到眼前,牧仲陵不明所以,就觉得被她绵软温香的的纤手握住颇为受用,自然不舍将手掌抽回,缓缓往前倾倒身子,紧靠着小桌边缘,方便她无需躬身就可以把自己的手扯到面前。
吕贞娘十根细嫩手指都涂有嫣红蔻丹,煞是好看,牧仲陵还在目不转睛的盯着打量,就见吕贞娘水汪汪的明眸大眼眨也不眨紧紧望着自己,挑衅、讨好、羞涩等等情感混杂其中,一边捧着自己的手掌凑到嘴边,轻启朱唇,伸出丁香般的粉红莲舌,一根手指接着一根手指细细吮舔,好似口中乃是稀世绝美食物一般。
少女的舌尖细腻温软,舔得手指又酥又痒,腻滑之极,牧仲陵惊讶地眼珠子几乎快要落地,傻傻的看着眼前红扑扑的娇美脸蛋,淡淡的绯红不断从雪肌底下渗透出来,犹如熟透的蜜桃,水润之至,粉嫩之极,要不是心底极力压制,早已扑上去咬上一口以解心头之渴。
“你刚刚吃我的口水,我要吃你的手指报复回来。”吕贞娘微微抬头,吐出最後一根手指,看着目瞪口呆的牧仲陵嫣然一笑轻声道。
牧仲陵手指酥麻,心内砰砰乱跳,意乱情迷之下不知该如何回答,眼中炽热的目光直直盯着那张嫣红滑嫩的樱桃小口,鼻息嘶嘶,渐渐已是难以自控。
吕贞娘被他狂兽一般猛烈的注视吓得也是芳心乱跳,知道自己这番吮指举动太过诱人,深怕他一个把持不住,赶紧推回牧仲陵的手掌,正色道:“非礼勿视,师傅,你的样子好像要吃掉人家欸。”
牧仲陵抬起被推回的手指,就见上面晶莹剔透,暗香袭人,忘情之下一一送入口里,贪婪的将上面残留的香津吸个乾乾净净,难以言喻的芬芳浸遍整个口腔,他实在是不明白,为何吕贞娘的津唾如此这般香甜宜人,难道她每天只吃蜂蜜甜饴,不曾试过五谷杂粮,人间烟火?
“如果我的嘴够大,的确是想要把贞娘一口吞下肚子,口水都这样好吃,整个身子不知是何等滋味了。”牧仲陵舔舐乾净手指上的香唾,意犹未尽的喃喃道。
牧仲陵话音一落,本来就已经芳心狂跳的吕贞娘更是慌张,深怕他就此扑上来上下其手,赶紧站起身来,一边借收拾碗筷掩饰满脸的红晕,一边岔开话题道:“少贫嘴,我把碗筷收拾出去,你喝茶吧。”
这时,舱门突然敲响,曹文海的声音在外面大声道:“牧将军?”
牧仲陵应声道:“请进。”
吕贞娘害怕被人瞧见自己羞态,赶紧转身向壁故作镇静,曹文海推开舱门,提了一个竹篮进来,歉声道:“打扰了,在下进来把碗筷收拾一下。”一边收拾,一边道:“今晚二位可在此歇息,我们三人自会在外轮流操舟,现在水势汹涌,轻舟正好藉势快进,如无意外,明日下午必可到达金陵。”
牧仲陵和吕贞娘听了都觉得开心不已,连声称谢,待曹文海出去,关上舱门,吕贞娘喜道:“师傅,明日我们到金陵之後,转八百里快马,应该後天早上即可到达临安。”
牧仲陵点头,“明日我们要连夜赶路,辛苦无比,今日就早些洗漱休息了。”顿了一顿,有些踌躇的问了一句,“贞娘,你叫我师傅,总觉绕口,要不改一下?”
牧仲陵心里其实倒不是真的觉得师傅二字绕口,而是他对吕贞娘的感情早已逾越了师徒之间那道鸿沟,不时会有亵玩之心泛滥,可每每听到师傅二字,总觉得自己好似禽兽一般,连从小看着长大的徒弟都不放过,颇有乱伦背德的压力,因此才想要吕贞娘改了称呼,淡了那层师徒关系。
哪知吕贞娘心思单纯,丝毫没有想到这方面去,展颜笑道:“我不觉得啊,师傅,师傅,很顺口啊,不然我叫你什麽?这麽多年叫惯了,我现在不想改。”
牧仲陵听出了话里玄机,笑道:“现在不想改,那你什麽时候改啊?难道要到过门之後?”
吕贞娘其实说的时候心里也是这麽想的,但被牧仲陵点破,俏脸“刷”的一下红得似乎要滴下水来,赶紧扭腰跑开,狠狠地道:“坏蛋,不和你说了,我去洗漱了。”
牧仲陵心里一阵阵的柔情蜜意,一边喝茶,一边幻想着吕贞娘过门之後的种种,想到她那时改口叫“夫君”的样子,不由莞尔。
过了一会儿,吕贞娘洗漱出来,见牧仲陵一脸坏笑望着自己,不由恶狠狠地道:“坏蛋,不准笑。”而後又加了一句,“我才不会改口的,偏不遂你心愿,一辈子都叫师傅,师傅,师傅……”一口气叫了七八声,然後也觉得不好意思,催促道“快去洗漱吧,你不是说要早点歇息吗?”
牧仲陵忍住笑意,连连点头,赶快跑去洗漱,完毕之後回来就见吕贞娘还是侧坐在对面的榻上,不由问道:“你怎麽还不睡?”
吕贞娘摇摇头,“我要等你睡着了我再睡。”
牧仲陵觉得怪,“为什麽要我睡着了你才睡呢?这船上很安全的,我去把门给闩好了。”
见牧仲陵闩好门,吕贞娘咬咬樱唇,噘嘴道:“这船上有坏蛋,哪里安全了?”
牧仲陵知道她还在生气自己刚才说破她的心事,便讨好道:“你放心,坏蛋哪敢欺负你啊,他知道自己刚才犯错了,莫说叫师傅,你便是叫他一辈子坏蛋他也没有意见了。”
吕贞娘“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这是你说的,那我以後叫你坏蛋了。”
牧仲陵见她笑面如花,眉目妩媚,越显美艳绝伦,不由忘了说话,只是盯着吕贞娘,一时色授魂与。
吕贞娘赶紧收住笑脸,嗔道:“不许这样看我,又打什麽坏主意想欺负我吗?”
牧仲陵轻声道:“贞娘,回眸一笑百媚生,天下粉黛无颜色,你笑起来真可倾国倾城,我只看着便心满意足了,哪还敢有什麽坏主意。”
吕贞娘听得受用无比,她虽然知道自己丽质天生,娇艳过人,但毕竟从牧仲陵嘴里说出,感觉大不一样,柔声道:“外面有人,你不可欺负于我,知道了吗?”
牧仲陵连连点头,道:“你放心,不过你应允过我到临安之後便随我意,不准耍赖的。”
吕贞娘虽然羞涩异常,但也担心牧仲陵晚上会忍不住轻薄於她,点头低声道:“只要你不乱来,我说过的话自然,自然算数的。”最後几个字声如纹蚋,几不可闻,言必即羞得扭头卧倒,把背朝向牧仲陵。
牧仲陵见她侧卧之後娇躯微曲,丰臀柳腰,尽显玲珑之美,惹得自己心猿意马起来,不敢多看,悄声说道:“那我歇息了,你若有事,大声唤我即可。”见吕贞娘并不答话,只是背对着点点头,牧仲陵便长舒手脚,宽心躺下,一会儿便入睡了。
而一旁的吕贞娘长这麽大,从未与男性这样单独共处一室,何况还要度过这漫漫长夜,紧张之下,芳心一直狂跳,根本睡不着,但又怕引起牧仲陵注意,也不敢在榻上动一下手脚,紧绷的身子都有点快要抽筋的感觉,好不容易听到牧仲陵已呼呼睡着,这才放下心来,一边缓缓活动活动手脚,一边忍不住地胡思乱想,迷迷糊糊之中,也不知什麽时候,终於沉沉睡去。
傍晚时分,黄龙府,宰相府邸。
赵诗芸惶恐不安的跪在地上,身边陪着她的是靖康之难时一起被掳来金国的宫女纸鸢。
这麽多年过去了,就算期间主仆二人受尽淫辱,卑贱如奴,纸鸢仍然忠心耿耿的跟着赵诗芸,一样把她当作公主一样伺候,丝毫没有离开她的念头,可以这样说,赵诗芸能苟且偷生到现在,纸鸢的陪伴发挥了最大的作用,当她第一次被人当作母狗一样公开奸淫之後,她想到自杀,而纸鸢的安慰让她还抱有一丝丝的希望,至少在纸鸢的面前,她还能找到一点点尊严,所以,这麽多年以来,她们主仆二人早已是情同姐妹,互相鼓励支撑下去,希望总有一日能逃出苦海。
当刚才完颜禄将二女带回府邸之时,她们丝毫也不觉得惊讶,以为无非就是一夜淫辱而已,因为之前完颜寿便经常把她们赏赐给大臣奸淫,谓之曰骑大宋公主,但是今日却有些不同,完颜禄并没有像其他男人一样迫不及待的扑上来,反而悠哉游哉的吩咐下人给她们先安排好了房间,梳洗之後才让二女到书房候着。
”公主,你不用担心,就算那些金人想出什麽恶毒的法子来淫辱我们,纸鸢绝对会先抢到自己身上。“纸鸢看着瑟瑟发抖的赵诗芸,赶紧低声安慰起来。
赵诗芸心里一暖,看了纸鸢一眼,紧张不安的心情平复了许多,低声道:“谢谢你,纸鸢,你也要小心,我们一定要坚持下去,一定能有逃出生天的日子。”
门外此时传来脚步声,随着门吱地一声打开,完颜禄走了进来,二女赶紧跪好,丝毫也不敢有半点懈怠。
“抬起头来。”完颜禄看着服服帖??帖趴在地上的二女,满意的笑了笑,懒洋洋的坐下,端起桌上的香茗喝了一口,才吩咐了一句。
二女赶紧抬头,一脸谄媚的望着完颜禄,深怕他有一丝一毫不满,自己就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萱华帝姬,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明日本狼主就会启程出使南宋,而你,也将被送回去。”完颜禄不紧不慢的说道。
此言一出,恍如炸雷一般,二女顿时傻了,或许经历了太多的苦难凌辱,无论心灵还是身体都早已麻木,当突然听到这个消息时竟然完全反应不过来,一时间变得痴呆起来,赵诗芸眼迷离,嘴里喃喃自语道:“大,大,大,宋......”
纸鸢突然一个激灵,脑海里马上反应过来,猜想是一种恶毒的试探,惊慌失措的赶紧扯了赵诗芸一把,扑通一下磕头道:“贱奴是大金国的母狗,只愿一生一世伺候大金国勇士,绝无再回宋国之心,求狼主明监。”
赵诗芸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也是磕头,哆哆嗦嗦地道:“贱奴不想回宋国,只想在此伺候大金国勇士,求狼主明察。”
完颜禄呵呵笑了起来,“这倒怪了。别人哭着求着想回宋国而不能,你们倒还愿意留下来,给本狼主说说,为了什麽?”
赵诗芸抬头谄媚的答道:“金国勇士威猛雄壮,肉棒又粗又长,母狗就是下贱,就是喜欢被大金国勇士干的死去活来,魂飞九天,要是回了南宋,男人都是些银样鑞枪头,哪里还能享受到此等舒爽。”
“妙啊。”完颜禄哈哈大笑起来,用力一拍桌子,“你这南蛮公主可真是贱,奶大臀肥,柳腰雪肤,貌美如花,不但是一等一的美人儿,还是一等一的淫荡下贱,简直就是男人床上的恩物,本狼主都有点舍不得送你回去了,不过,本狼主绝无戏言,你二人明日就收拾一下,随我去宋国吧。”
赵诗芸以及纸鸢这才彻底相信,惊喜万分的互看一眼,忙不迭的磕头道:“谢谢狼主,谢谢狼主,你可真是贱奴的再生父母。”
“不要再说了。”完颜禄抬手道:“说有什麽用,你们两条母狗给本狼主爬过来,今晚上不把本狼主伺候的舒舒服服,明天就别想走。”
二女哪敢怠慢,赶紧手脚并用母狗一般爬到完颜禄身边,一人捧起他一只脚来,小心翼翼地除掉鞋袜,也不顾肮脏,低头就舔,灵巧的舌头顺着每个脚趾头腻腻的滑过,而後张嘴含住一个脚趾,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紧紧裹缠着脚趾反复搓揉,如此五个脚趾循环往复,舔得整个脚掌俱是润泽滑腻。
不多时完颜禄已是爽的鼻息粗重,下身肉棒高高翘起,难耐之下一把抓住赵诗芸的秀发往上一提,“母狗,给本狼主舔鸡巴。”
赵诗芸强忍头皮疼痛,纤手撩起完颜禄长袍,褪下裤子,努力在口内挤出一些唾液,低头一口含住肉棒,专心致志地伺候起来,身下的纸鸢颇为乖巧,赶紧顺势褪下完颜禄的裤子,而後腻腻地讨好道:“狼主,贱奴想给狼主舔屁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