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硬硬的胸膛起伏,压扁了她胸前软软的两团,笑倒在她的身上。
“奥德里,我的名字。”
不待安娜思考,下一秒,穴中的藤蔓化作落九天的激流,飞奔直下,澎湃翻腾,珠玑四溅。
“啊啊…”
原来…原来…高潮那么近。
几乎是没有间隔的,她那被绿蔓缠绕的双腿左右大幅度拉开呈一字,而她之前垂涎已久的硬挺,一插到底。
高潮迭起。
薄薄的两瓣把拉扯到极限,花径的壁黏糊糊地吸附,软肉层层紧束,在眼花缭乱的抽插间,如同熟透了的果实,不堪重负地碾出丰茂的甜浆。
“太…快…啊啊啊…涨…啊…”
记忆里克制疏离的仙人之茂沾染了欲的尘埃,是令人心悸的妖,是撩人心弦的媚,就连那声音也是如此了:“快?涨?不是更好吗?”
阳光羞得收敛了颜色,边际的云灰白如昨。
窗棂影子的偏移拉到了二十度的差距。
依她而生的藤蔓,已经数不清是多少根了,它们或是钻入逼仄的裹胸在乳粒上戳刺,或是在她的脊背上滑腻地蔓延,或是蹭着红肿的花蒂逼出更多更多的快感。
“啊啊啊啊…”
每个敏感点都被拿捏挑逗,恍惚间,她变成了无依的枝桠,她变成了飘摇的船只,她变成了飓风下可怜的幸存者。
而之下,男人毫不怜惜地激烈挺送,两条细嫩的腿不知何时已被架在肩上。
软肉狠命地吸附,绵密地绞杀,灭顶的快感,迭起的高潮让她快慰着又酸楚着。
蜜液在进出间被带出,有些被捣成白沫,有些侥幸逃脱滴落下来。落在悬空着的舒展的五裂紫藤花上,形成天然凝聚而成的露。
逐渐逐渐,黏糊糊的呻吟变成了不堪重负的哭腔,绚烂又靡丽。
她的腰被牢牢地扣住,狂风暴雨的顶送,虚幻的极致让她窒息。
终于…
夕阳黯淡了,些微的霞似火,灼尽最后的热烈。
光影明灭间,男人拈花,五裂的花瓣紫光流转。
他微微一笑,尽是偏执与疯狂。
天暗了。
***
我发现了,我不是文艺,我是有强迫症
押韵,花里胡哨的修辞…不用上我浑身难受
不过,写文嘛,我开心就好啦,你们开不开心就…哈哈哈)
改天找粗口向的取取经
肏、鸡巴、奶子…
emm…(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