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花穴外围打转已经满足不了她的欲望了,笙笙拨开内裤,食指和中指畅通无阻地插进花穴里。那里已经完全软化了、湿润了,不只是两只手指,它还期待着更多的客人住进去填满空余。
但它也并不因为客人少而有所怠慢,花穴紧紧地含住她的手指,在她努力地用手指抽插时,嫩红的软肉翻搅着摩擦,大股的花汁涌出花房。
另一手的大拇指被插进口腔,她好像不能正常控制自己身体似的,一面要用牙齿咬住它不让它更深地进入,一面大拇指却还在拨动口腔里的舌头。
无法合拢的嘴流下了无暇吞咽的口水,在脖子上划出一道水痕,隐没进山峦间的峡谷。
随着抽插频率加快,花穴里头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痒,最深处越发渴望大力地顶撞、残暴地旋压,可自己伸手能触及的距离有限,即使她弓起腰再用力地探,也无法按到那一处敏感点。她的双腿难耐地绞紧,插进花穴的手指又加了一根,可还是不够。
笙笙迷蒙的双眼用力地张大,费力地张望想要寻找什么更粗更长更坚硬的棒状物插进自己双腿之间。
找来找去也没有适合的东西,她急得快要哭出来,忽然看见了车的操纵杆——那根棒子粗得可以把她的花穴撑胀开,长得可以捅进她的子宫在她的下腹顶出它的形状,前头还格外地大一圈可以在她的花心有力研磨。
笙笙的眼睛对着操纵杆几乎放出光来,火热的视线就像要把它吃下去,虽然她的确就是想要“吃掉”它。
她侧身向着操纵杆低下头,想先用自己上面的嘴湿润它,然后再请下面的嘴吃正餐。
容丞目不斜视,光听见笙笙自慰的水声就知道那肯定是一幅淫乱的景象,他不敢转头看来挑战自己的意志力。仅是那声音就已经让他站在悬崖边摇摇欲坠了。
忽然握着操纵杆的手沾到了几点水滴,开始他的脑子还沉浸于笙笙的呻吟、水声,没为之分心,直到水滴越来越多,他才转头看见了让他理智蒸发的一幕。
笙笙的双腿架在驾驶台上大张着,一手隐没在腿心的红色缝隙中,一手捏着自己胸上的红豆,而她的上身歪着,纤细脆弱的脖子伸长了让她的头得以凑近操纵杆。她的嘴正张园了含着操纵杆的顶端,并且一点点蠕动着模仿肉棒操穴的样子时进时退。那样吞吐几下,她又稍微抬高些头,伸长了舌头就舔那根操纵杆——仿佛那是一根能给予她快乐的性器。
容丞震惊得呆住了,愣愣地看着笙笙放下腿直起身跪在座位上向操纵杆膝行几步。在笙笙将自己的花穴对准操纵杆就要往下坐的一霎,他才反应过来,一把扯开了她。
“究竟是什么药,这药效也太可怕了……”容丞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还要按着笙笙不让她乱“吃”东西,“简直是疯了。”
笙笙不甘地挣扎,想要推开容丞压着她肩膀的手。
“啊啊——”她不满地叫起来那声音跟小母猫在春天夜里发情的叫声似的。
“乖,不能乱吃东西。”容丞像哄小孩似的将手移到她胸前按揉,给点甜头转移她的注意力,“会吃坏肚子的。”
那么长、那么粗一根,她要是真的吃进去还不得撑裂花穴、捅穿子宫……
脑海里自动想象出那副景象,容丞被那虚构出来的血腥场景惊得背后直冒冷汗,裤裆里硬邦邦的热胀也像被浇了一盆冷水瞬间软了。
男人的手比她的大,也比她的坚硬、有力,那掌上还带着薄茧,揉在她的胸上就是比她自己摩擦得舒服,她好像一个瑜伽球,被按得陷进去又畅快地弹回来,堵在胸腔里不被满足的郁结好像都随他的动作消散了。
“嗯嗯嗯!”再摸摸别的地方就原谅你!笙笙虽然推不开却可以拉着他的手下移。
容丞以为笙笙被自己按着胸难受就顺着她的力道把手移向下。他的手被带到了她的小腹。笙笙为了方便他的抚摸两臂屈起,双手握拳放在胸的两侧,两条腿也重新踩上了驾驶台。她充满期待双眼亮晶晶地看向容丞,那模样就像翻过身露出肚皮求爱抚的粘人小奶狗。
容丞顺从地微微施力,手掌在她小腹上来回揉搓。
那底下正是卵巢和子宫,正随他的动作而变热,同时花径也因他的挤压而受到刺激,越来越痒、越来越酸麻。涌出的花汁快要把坐垫都沾湿了。
笙笙不由颤抖了一下,容丞以为她在催促自己,更加用劲、更加快速地按揉起来。他越用力笙笙就越抖,而她越抖容丞就越以为她急迫,更加大力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