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这就已经是痛苦的极限了,没想到热只是一开始,身体感官的丰富和阈值超乎她的想象。『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其后的痒已经不是在常识范畴内的了。那不正常的快感类似于吸毒,是语言不能形容的异。如果硬要比喻,就像是她全身被涂上蜂蜜丢进热带雨林里,各种昆虫密密麻麻地覆盖在她体表,那些细小的触角和节肢在她肌肤上蠕动、戳刺。
她眼前的世界变成了万花筒中的幻象。她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下身就像失禁了一样永不停歇地涌出花汁,内裤早就湿透了,她不知道双腿间滑下的冰凉是不是她的体液。身体越来越无力,好像驱使她前行的人不是自己。应该不是她在走吧?她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要坚持,坚持是什么意思。那具肉体只是本能地行动着,去到走廊的尽头!
两腿之间像是缺少了什么,迫切地需求着什么越大越好、越粗暴越给力的东西填补。她很想伸手掀开裙子,扯开自己的腿,往那中间仔细看看。太怪了。她的手已经在大腿上摩挲了,但仍然控住在了底线之上。等一等,还没到还没到还没到还没到还没到……她脑子里的思绪被敲碎了乱成一团,随便捡一句都是精病人的呓语。
路上不乏有人觊觎她的美色想要“捡尸体”,但都被跟在她身后的附庸给拦住了。美人易得,得罪了财爷可就活不下去了。附庸们看着她摇摇欲坠,就等她撑不住了带回去献给那男人。
意志再强大的习惯了刀口舔血的硬汉在那春药面前也撑不过三分钟,可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居然能一路坚持着蹭在墙上也要继续前进,绝不屈服。难道真有“真爱迹”?
当她终于挪到了目的地,而容丞正好从那里走出来时,笙笙飞蛾扑火般决绝地撞进他怀里。不,比那还有过之。她就像是沙漠中弹尽粮绝七天滴水未进,将死之际看见海市蜃楼,爆发出最后的生命奋力将沙子灌进口中的旅人;就像是被病痛折磨几十年终于在悬崖对面看见救命药草,不管不顾地纵身一跃扯到草药,下坠的过程中仍将草药拼命塞进嘴里,不等咀嚼就直接吞咽而下的绝症患者。
此时此景,她就是病人,而容丞即良药。
“大小姐,你怎么……”话音未落,容丞低下头看见扑进自己怀中的笙笙眼迷离、面色虚红、全身不自觉颤抖,双手还在他身上无章法地焦急摸索,明白她被人下了药。
“救……救我……”笙笙用最后的意志强迫自己说出这句话,然后放任自己的本能,不再压抑,把一切交给容丞。
笙笙是安心了,容丞却被她搞得手忙脚乱。她的手一下解他的衣扣、扯领口,想要伸进他的衣服里和肌肤亲密接触,一下按向他的小腹,顺势向下撩拨他的情欲,容丞护住了上身又要腾出手去控制住她往下的手。然而,他束缚住了她的双手,笙笙又用自己的腿作妖。一腿圈在了他的腰上,一腿插入他双腿之间向上磨蹭。他只好并紧双腿夹住她。谁知她又开始扭动着身体用胸前的柔软蛊惑他,舌头和牙齿并用地舔咬他的喉结。
“别乱动了!”容丞直往后躲,他就没有这么慌乱过。向来严肃正经的脸上平静被打破,大颗汗水缀在额间,青筋浮现。平整的衣物在和笙笙的攻防战中褶皱、凌乱,领带被完全扯开,衣扣也掉了两三颗,那种禁欲克制的气质荡然无存,全部替换成了成熟男性的性感。
笙笙不仅听不进去,还因为容丞的躲闪、反抗而闹起了大小姐脾气。为什么不让她碰啊,他身上凉凉的,一碰触到他内里的肌肤,她身上的痛苦都减缓了,她就是要蹭蹭这“冰块”!“嘤嘤嘤。”她生气地哼哼,却因为情欲煎熬而虚弱含糊,听起来就像幼兽的撒娇卖萌声。
感受到自己被笙笙撩起了火,容丞忍无可忍地将她的双手反制到身后一手按住,然后另一只手往她膝弯一捞,把她打横抱起。
跟在笙笙身后的附庸看容丞要截胡,出声警告他:“这可是乾元集团大少爷要的人,你想英雄救美也得看看自己的能耐。”
“告诉他,查查军政容家,有胆量报复就尽管来。”容丞夹住在她怀里还不断踢腿差点走光的笙笙,直接转头就走。
附庸们看他这样有底气完全不把乾元集团放在眼里的样子一时有些犹疑,还在揣测对方的家世时,容丞就已经走远了。
“追吗?”
“追你个头啊,回去报告!”仙打架凡人遭殃,他们干什么上赶着去躺浑水啊,让他俩自己斗就行了。
容丞一路抱着笙笙走到停车场,光是把死命缠着自己的她扯下来就已经让他一个头两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