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呜呜……嗯,啊……”
容丞放纵自己的恶意,大力吮吸、啃咬笙笙的脖颈和胸前的红豆,像玩水球一样揉捏、挤压她的胸脯,掐她腿根内侧最柔软的嫩肉,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残忍的红痕。
笙笙也不甘示弱地想要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可是,她用指甲抓他的背——被衣物挡下大部分攻击;她用胸脯磨蹭他——西装面料蹭得她自己越来越难耐,乳头都红肿了,对于他却是隔靴搔痒;她甚至奋力摆动腰肢,让花穴贪婪地吞吃他的性器——裤子上的拉链碰上她细嫩的软肉,硌得她又痛又爽,肉体的撞击把她腿根一片及花穴周围拍得红肿不堪。
笙笙好不容易分出一缕思绪思考自己是不是吃亏了,容丞的下一波攻势又将她带入欲望的漩涡,忘我地“嗯、啊”起来。
高涨的快感将她整个人点燃,视力的缺失使得别的感官格外敏感,容丞的手在她身上每一次收紧都配合着下身有力的撞击,一瞬间的压抑与爆发,血液在血管里奔驰、冲撞。
花穴里的软肉一层层缠上男人的性器,吸附在坚硬、火热的表面,绵里藏针地收紧、想要榨取其中的汁液。肉棒也不遑多让地撞上花穴深处已经被顶弄得有些发硬的小珠,用力的磨转。
“嗯……啊——”笙笙的腰不停摇摆迎合,却还是不够,她想并拢腿把容丞紧紧地夹在自己腿间,用那力度刺激他更加粗暴地蹂躏自己,可是腿却被固定在支架上,她只能无谓挣扎。
又一股热流涌出,比之前的还要汹涌澎湃,容丞按住两片被磨得殷红的花瓣往两边分开,挺腰将自己炽热的性器更深地送进去。
笙笙被操得在空中晃动,丁字裤的残余就像尾巴一样欢快地摇摆起来。
容丞见了,勾人地笑起来:“小母狗,屁股摇得再欢快一点,主人给你好吃的。”
笙笙被这话刺激得下体一缩,濒临升天,花穴越夹越紧,双腿开始痉挛似的抖动,身后的尾巴甩得越发欢快。
迷迷糊糊地,她又开始习惯性地撒娇:“嗯啊……主人……”
大量的体液将粗长的性器湿润得油滑,畅通无阻地在花穴里直进直出,蘑菇头一样的顶端,每一下都狠狠顶撞上小穴深处那块柔嫩的软肉才肯罢休的撤出,然后再更用力的操进去,重重顶撞上。
每一次撤出都会翻出细软的红肉,笙笙的花穴就像是一朵为他彻底绽放,开到荼靡的花。而容丞毫不怜惜,将自己的硕大硬塞入窄小的花房还不满足,还要撑开重重褶皱,钻进更深的花径,顶进内里那块软肉的缝隙里。
“啊——啊,嗯——”
笙笙的身体就像暴风雨中的孤舟,在容丞急促的抽插中被抛上高潮。极致的快感几乎令她窒息。滚烫的白灼在死亡般的快感中喷射入她颤抖的花径,打在已经脆弱不堪的软肉上,烫得它痉挛一样一阵阵收缩。
容丞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她的颈间,他将自己的性器放在她体内享受了一会儿她高潮时身体自发的夹绞,然后像拔出瓶塞一样拔出了堵在她花穴的性器。
大股大股的粘稠、滚烫的白灼没有了阻碍,马上响应重力的号召涌出花穴,一部分流向她的后庭,一部分低落到地面上……总之,笙笙的整个阴部一塌糊涂全是两人的体液。
容丞还是感觉这景象有些美中不足,脸上和胸间太过空白了,要是把自己的精液射上去……想到这,他的性器立马又兴奋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接下来还有sm情节
话说,能看得出来容丞男女装扮性格差异吧qq就……女装冷淡,喜欢放置y;男装鬼畜,相对粗暴、还有小道具
容丞(解下笙笙的丝带,展示自己的“收藏”):这些玩具都是为你准备的。
笙笙(看着“木马”脸红心跳脚软):我又不是抖m,才……才不要玩呢……
容丞(做完前戏把笙笙送上木马,启动最高强度):哎,我真是个温柔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