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容丞的手从笙笙腰间伸进了她的裙子里。
笙笙本就是想要勾引他,所以里面穿的是一套黑色蕾丝的决胜战衣——镂空能看见她花蕾的胸罩和同款丁字裤。
这极大方便了容丞的行动。他轻易就触到了一片意料中的湿润。他没有急着抽出手,而是拽着丁字裤底下的那根绳磨蹭笙笙的阴蒂,渐渐地,布料皱到中间勒进花唇之中。
眼睛还在因为臀部火辣辣的疼痛流泪,嘴巴却又开始因为前边蚂蚁咬似的酥麻呻吟。
在笙笙的花穴开始情不自禁地吞吐时,容丞将中指插入了她的阴道,剐蹭了一手的花汁,然后又在她因为骤然的快感张开嘴时,并不留恋地抽出手,将手上的体液擦在她的脸上。
“嗯?”带着恶劣笑意的男声就像在问:不做了?那这是什么?
这是非常直白的羞辱。但是笙笙从来对自己的欲望不加掩饰,性从来就不是什么羞耻的事。也可能她就是没什么底线,不然怎么会因为男人这举动变得更加想要了……花穴诚实地夹紧,一股花汁不受控制地流出阴道在裙子无人窥见的黑暗中泛滥成灾。
容丞把仍带有她体液的中指、食指并拢插进了笙笙的口腔搅动,用宠溺的语气说道:“撒谎的小骗子,要怎么惩罚你呢?”
吸取之前的教训,怎么也应该要感到害怕了才对,笙笙的胸口大幅度起落,感觉自己的胸脯胀得紧,却仍是因为——期待。她都有点对自己恨铁不成钢了,难道自己是个抖m吗……
渐远的步伐声透露出容丞走远了一些,似乎是去找什么东西了。
不一会儿他又走回到笙笙身前。有什么东西被抵在了笙笙的胸口,两团柔软之间的深邃位置。
“我刚刚去了厨房……”那东西位置稍稍偏移,从两边衣襟交叠处探入了衬衣内,接触到笙笙皮肤的部分是寒冷的,它沿着缝隙逐渐往下,遇到扣子毫不费力就能将其崩开……
笙笙的后腰收紧,所有知觉都集中到那冰冷上,身体随着它的移动轻颤。它一路向下,扣子也一颗颗跌落到地下,衬衣渐渐敞开,“嘭、嘭、嘭”是她逐渐加速的心跳声。
“你猜我拿了什么?”容丞将那薄薄的东西尖端挤进她的裙子里,轻笑着问。
笙笙一动都不敢动,那玩意是一把刀!而且正在接近自己的下体……
刀片缓慢地入侵,容丞就像行刑的刽子手一般享受着她被恐惧支配的模样。他把刀片从侧面伸进丁字裤,和她三角区紧贴。
笙笙从未感到过如此的紧张和害怕,正当她要崩溃认错、自愿成为容丞的奴隶任他宰割的时候,容丞挑断了链接丁字裤下半部分的绳,抽出了刀。
支撑她挺直站立不动的力气被抽离,笙笙脱力地瘫软向下,正好落在了容丞的怀里。不知不觉间,眼睛上的丝带已经湿透了,她自己都没发觉刚刚原来一直在无声落泪。
容丞温柔地亲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她的鼻尖、她的唇和下巴,手不停地顺着她的背抚摸,喉间还不停溢出安慰的低语,给一棒再给个甜枣,他对这一套操作熟练。
这样惊惧后的亲亲、摸摸,笙笙的身体又开始发热,渴望对方更深层的安抚。不只是身体,她的精也开始依赖男人的怜爱。
但这个可恶的男人的花样还没完。他脱下了笙笙的裙子,用那把令她深恶痛绝的刀从中划开了她的性感胸衣。
随后,他将笙笙的左右脚分别提起、固定,让她双腿大张地被锁在身后的支架上。
此刻的笙笙即使看不见也能想象到自己是一幅怎样淫靡的模样:上衣残破地挂在手臂上,露出白腻的胸脯和其上已经坚硬挺立的红豆;腰间一圈丁字裤遗留的黑色蕾丝,后面还缀着丁字裤的下半部分,像尾巴一样摇晃;最为难堪的是自己被打开的双腿间,淫荡的花穴还在不停地收缩,吐出一波又一波粘稠的汁液,她感觉得到在容丞的注视下,泛滥的花蜜甚至多到低落到地面上了。
这个人总是这样,把她弄得一身狼籍,自己却脱身在外,衣裤整洁,只看着她为他放荡。
一阵金属拉链声,容丞解开裤子的拉链,觉得眼前的美景还可以再淫乱一些。他没说一句,掏出自己忍得胀痛的性器直接正面撞进了笙笙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