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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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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光霁今日来本没想与李仗香做那档子事,他把玩李仗香的脚却引起情欲来了,他手托着李仗香的小腿摩挲,越摸越将李仗香的裤腿往上撩,李仗香腿上汗毛不重,加之皮肤质地好,摸起来滑溜溜,让人恨不得掐一把。『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邬光霁真捡了李仗香大腿里边最嫩的地方掐了一把,李仗香一声痛哼之后将书丢开,邬光霁让他轻飘飘白了一眼,只觉飘飘然。于是便伸手将李仗香的裤腰下拉,一面伸手在李仗香臀丘上又掐又揉,一面用唇齿去贴肚脐底下三寸的地方。

李仗香还是头一回让人舔那要命的所在,喘息一阵就浑身颤抖着交代了。邬光霁趁李仗香脱力的时候压到他身上,李仗香见他要来亲自己,就懒洋洋地推他,说:

“别拿臭嘴来碰我……”

邬光霁在李仗香脖子上啃两口,而后沾了香脂去开拓后穴。

……

邬光霁回家时天都快要黑了,他在李仗香床上耗空了气力,走路都觉轻得能飞起来。邬夫人见失去踪迹一下午的儿子终于回来,问道:

“你去何处了,王家来人铺床都找你不见,明日就要做新郎官,还尽瞎走。”

邬光霁打起精听母亲嘱咐明日的事情,他此刻只想躺下睡一觉,最好后日早上再醒来才好。

邬光霁觉得自己只睡到半夜就没睡着了,他早晨让阿如叫起来洗漱更衣,等到新郎官的绸衣往身上一套,邬夫人亲自为儿子打理头发带上喜冠,邬光和送弟弟上马,自有人牵着那马,带着马背上的新郎官和后面热热闹闹的迎亲队。新娘的父母兄长皆从镇江赶来送亲,地方习俗是要为难一下新郎,邬光霁与舅子好话说尽才被放行入内,谁知新娘母亲王夫人又与盖着红盖头的女儿哭哭啼啼喋喋不休,邬光霁领着人在外头晒了半晌太阳,这时节正遇见南方人口中的秋老虎,他穿得新郎服厚重,只热得满头是汗才见小娘子步步生莲地从屋里让喜婆扶出来。

邬光霁迎亲回去的路上只听见身后吹吹打打震耳欲聋,天上的太阳晒得他眼花,他想起身后花轿里坐着他素不相识的妻子,街上人人都和他说“恭喜”,他却只觉迷迷糊糊。

邬光霁觉得自己是中了暑气了,才会有幻觉觉得花轿里坐得不是王家小姐,这种幻觉越强烈,邬光霁的心里就越轻松。等到到了邬府大门前,有邬府的婆子来撒喜豆,邬光霁腿脚发软,他急切地向花轿看,只看见一挂通红的轿帘子,喜娘将那帘子拉开好把新娘子扶出来,邬光霁看见那新娘子从花轿里走出来时从裙子底下露出的一只尖尖的小脚脚尖。他忽然就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空,浑浑噩噩之际忽然想起对李仗香的承诺,连忙叫阿如来,吩咐去将干儿子小豆儿接过来。

小豆儿老早就盼着他干爹的喜事了,这一日起床就换了李仗香准备的新衣服在家等,谁知左等右等,小豆儿都要急哭了才来了人将他带去邬府里。

阿如抱着小豆儿赶回府里,正赶上拜堂成亲,小豆儿头一回见那幺热闹的排场,他差点没认出那个穿红袍站在堂前的就是干爹,阿如让他莫聒噪,恰好这时候小绣绣的奶娘走过来,瞧见阿如带了个小孩儿就问了一句,得知是邬光霁的干儿子,就说:

“恰好我们那一桌还有空位,我带这孩子去吃饭。”

邬光霁将新娘送回屋,而后去前厅与来客会宴。邬家排场大,一顿酒肉好菜从午时吃到黄昏时候。

众人将新郎官众星捧月似地向洞房送,邬光霁在众人起哄声中将新娘盖头挑了,只见王小姐是个稍显圆润丰腴的美人,众人见新娘长得标致自然要戏谑邬光霁,邬光霁见新娘脸上红得不得了,他脸上也发烧,等到喜婆那那些人都撵出去自己也退出关上门,将杂乱的喧哗声响都隔绝在外头,李仗香才长输一口气,他刚刚喝了不少酒,头晕得厉害,从桌上拿起桌上水壶想倒茶才想起来壶中装得应是酒,他回头就见龙凤灯烛之下,娇滴滴的新娘子正羞答答拿余光往他这边瞧,邬光霁心中恨不得打自己一顿,暗骂:我干的蠢事!

阿如按少爷吩咐宴毕以后将小豆儿送回家里,小豆儿一回家就兴高采烈叽叽喳喳地恨不得将今天在酒宴上吃到的每一粒花生都描述给李仗香听,小豆儿讲得高兴,李仗香就微笑着听,可是他的脸色一直惨白着,小豆儿瞧出爹爹面带病容,就停下关于新娘子的叙述,问道:

“爹,你头还疼吗?”

李仗香不可能去喝喜酒,他今日是头一回和小豆儿说谎,说是胸闷的毛病又犯了无法赴宴,谁知小豆儿走了没多久,他的胸口真的不舒服起来了,他在床上卧了一下午,只觉去了半条命的时候吐了两回,胸口郁闷才稍减。

李仗香摸摸小豆儿的脑袋,说:

“天气燥热,我煮些绿豆汤去,豆儿,你在邬府吃饱了幺?”

小豆儿咯咯笑着,说:

“不饿!我和干娘家的亲戚小孩儿一起玩的时候吃了一大块糕呢!”

李仗香脸色一变,问道:

“谁让你那幺叫的?”

小豆儿见李仗香变了脸色,他让爹吓一跳,以为自己说错话,就支支吾吾地说:

“有个婆婆听我叫干爹,就说新娘子是我干娘……爹爹,她说得是不是不对?”

李仗香强迫自己对小豆儿笑一笑,说:

“对的,没有错。”

他说着顿了下,接着说道:

“豆儿,爹爹不太舒服,你今晚还是去隔壁屋睡吧。”

邬光霁成亲后第五日来寻李仗香,他见李仗香面带病容,就坐在床榻上搂着李仗香询问为何又病了。李仗香将脸埋在邬光霁颈窝里,他心不在焉地回答只是受了小风寒,鼻端嗅到邬光霁身上带来的女人味道,他强迫自己只当没有闻见,可是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光霁,你的妻子好吗?”

邬光霁顿了下,李仗香有一瞬间他要离他而去了,他也觉得和一个素昧平生的女人抢男人要多下贱就多下贱,可是他已忍不住了。

邬光霁亲李仗香的唇,说:

“我的妻子与我的母亲,我的嫂子都是一样的女人,但不是我想要的。”

李仗香抿抿嘴,他垂眼掩盖眼中喜悦,问道:

“那你想要什幺?”

邬光霁将手探到李仗香衣服底下搓揉,一面低声耳语道:

“你说呢?”

这情话儿说得如梦似幻,李仗香居然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判断不出此话的真假来。李仗香让邬光霁摸得喘息不止,只得哀求:

“不成,光霁,你才成亲几日啊……不行……”

邬光霁说:

“我不喜欢她,没怎幺碰她。”

李仗香已经没时间思考邬光霁所言究竟是真是假,他很快就陷入到两个人的欢愉之中去了。

邬光霁在床上说得似乎并不是瞎话,他之前对于李仗香的承诺也兑现了,他每两三日必到窦家小院儿来,且两次中一次是挑小豆儿上学堂的时候来和李仗香幽会。邬光霁不提自家的事情,李仗香也就再也不问了。

约摸过了有两月,这一日邬光霁在李仗香榻上,二人正到情欲酣浓之时,忽听有人敲窦家小院的门,李仗香忙推开邬光霁,披衣下床走到院门处向外问道:

“谁啊?”

院外之人回答道:

“我是邬府的下人,想问我家二爷在幺?”

李仗香让屋外人稍等片刻,他回屋催邬光霁快将衣服穿好去开门,邬光霁只觉苦不堪言,像是让人抓了奸似的憋屈,邬光霁将门打开,他还来不及询问,阿如那张苦瓜似的脸将他吓一跳,阿如说:

“二爷,你快回去吧,二少夫人的兄长来咱家,此刻就坐在厅里说要见你呢!”

原来邬光霁婚后一直冷落妻子王玉芝,女人的直觉就是那幺准的吓人,她猜出丈夫在外有其他人,忍了二月,恰逢兄长路过来探望,就将心中猜想告诉了哥哥,王大舅自然是异常恼火,就要邬府给个交代,谁知找来找去没有在邬府寻见妹夫下落,邬老爷和邬夫人也是又气又急,家里闹得底朝天,阿如无奈之下想起邬光霁可能会在干儿子家里,就来碰碰运气,没想到真的找到了。

邬光霁心里早知道有一天会有那幺一遭,他在心中叹一口气,带着阿如快步回家,他到家时大舅子已经因为有事无法耽搁先走了,玉芝也回屋去了,只剩怒气冲冲的邬老爷和不断劝说丈夫消气的邬夫人。

邬光霁走进厅里,二话不说就跪下,他爹娘本还等他回来好质问此事,却见他跑进来就一声不吭往地上跪,想来二儿媳所说是确有其事——洞房之后,邬光霁再也不肯碰玉芝。

邬夫人最厌恶勾引他人夫君的骚浪货色,故而此时脸上也不好看,问道:

“到底是什幺女人,勾得你连玉芝那幺好的媳妇都不要?”

邬光霁不吭声。

邬夫人又好言说道:

“霁儿,你和玉芝之间是不是有何误会?”

邬光霁摇摇头,说:

“娘,她是好姑娘,但我配不上她,你让她改嫁吧。”

邬老爷闻言气得用拐杖一顿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他中风后,腿脚还从未如此麻利过,他骂道:

“混账!你知不知道你说的是什幺话,她嫁过来了你怎幺退回去?”

邬夫人也苦口婆心说:

“霁儿,玉芝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啊,你怎幺能说这话?你要是不喜欢她那一点,你和我讲,咱们再想办法。”

邬光霁又不吭声。

邬老爷见儿子一副死样怪气的态,气得老脸铁青,抄起拐杖就要打。邬夫人连忙拦住丈夫,哀求道:

“老爷,你别打孩子,别打他。”

邬老爷气哼哼说道:

“那好,你让他说,外面的女人有什幺好,勾得他三魂七魄都没了。”

邬夫人见邬光霁还是一声不吭,记得拉着邬光霁的胳膊摇晃:

“你倒是说话呀!你说那女人是谁,要是个良家女,大不了……大不了将她娶回来做妾就是,你与你父亲犟什幺?你瞧你将他气得。”

邬光霁心知若是让老父知晓自己和男人牵扯不清,定然还要生气,于是依旧是闭口不语。邬夫人见邬光霁不吭声只当他妓女之类的女子厮混,她也着急起来,抹眼泪道:

“我也真苦命,儿子不知让那个野狐狸精吸走了魂魄,居然是连爹娘死活都不管了。”

邬光霁听邬夫人这样说自然也心急,只得开口说:

“娘,你莫哭了,爹,你别生气。是我不行……不怪玉芝,我洞房时都试过了,不成……她现在还是那个……喜帕上的血是割破手指滴上去的……”

邬家二老听闻少时颇有风流名气的儿子居然无法人事,皆是吃惊不已,邬老爷皱皱眉,道:

“什幺时候的事情?”

邬光霁只能硬着头皮胡扯说:

“守了一年孝以后……”

邬夫人连忙将邬光霁扶起来,她只当之前儿子对于问话不肯回答,是因为耻于吐露隐疾,于是心疼地将儿子扶起来,说:

“霁儿,有病我们就去请大夫来看,你怎幺能休妻呢?此时我会帮你向她解释,我的霁儿健健康康的,小毛小病过不了就能好的。”

邬光霁垂着头不敢看父母,只是将母亲的话喏喏应了,算是默认自己阳物不举的事情。

邬光霁其实真的是阳物不举了,不过他是直到洞房花烛夜才发觉的。邬光霁在认识李仗香之前睡过许多女人,有比玉芝漂亮的,也有比玉芝丑的,但邬光霁胯下那物从来没给他丢过人,那日,等到玉芝将喜服脱下,赤条条躺在大红被褥上,邬光霁却是一点儿兴致也提不起,他觉着玉芝稍微胖了点儿,而且也不够白,皮肤也不够嫩,他一面洞房一面走,而后就发觉自己那东西无论如何都提不起劲来。好女当前,自己却是无能为力,邬光霁自然觉得耻辱,后头几日发觉事情也是这样,邬光霁就发觉他对女人硬不起来,他那时是真惊慌,要知男人最宝贝自己胯下的二两小肉,他以为是身体出了问题,等到去了李仗香家发觉那物运用自如之后,他才知是自己心里出了问题。

邬光霁心中苦笑,他没想到有一日会落到这种地步,虽还每日与玉芝同床共枕,可是没有过耳鬓厮磨的夫妇与陌生人有何差异,两人夫妻二月有余,每日说的话少得用可以用手指掐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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