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该隐本身的存在就能使万物为之一振吧。
他叫的像个没断奶的孩子。此时拜艾梅也分不清到底是前面的棒子撑的疼还是利刃在皮肤上游走切割疼亦或是奋力向后扭转脖子终于够到主人的嘴去亲亲从而被咬住拉扯的舌头疼。
啊,就算是塞特斯也没有收到过这样至高无上的待遇吧?时至现下还隐含嫉妒的内心自然不会被该隐所察觉,他也不会去在乎孩子们对于父爱(?)的争宠。
他的尾巴正如身后之人一样恶劣的往更深处钻去,在突破了更为逼仄的阻碍后,尖端碰到了一丝错觉般的孔洞。
指尖不停,说实话沉迷于性爱的恶魔也不知道画到了哪一笔,描画全凭本能。他的注意力全在尾巴尖上——在又一次伴随着拜艾梅模糊不清的吟哦后终于一头攮进了那灼热的地方——膀胱。
斯国一~历史上能从前面插到这幺里面的大概就只有该隐他一个恶魔了吧(不算哥哥的话),快感顺着第二性器一路从脊椎电至脑海,烟花似的嘭嘭嘭挤走了竟然存在过的理智,一时间,两根性器为了得到更多美味的快感齐齐发力冲撞,愣是在肚皮上戳出了此起彼伏的圆墩墩的凸起,好似要一鼓作气刺漏阻挡在中间的肌理,直接在肠道与膀胱之间来一个对穿。
就连亚伯也开始遗憾自己到底是肉做的。
戏弄的语调再未响起,持续不断的是缠绵成乐的呼吸与呻吟。拜艾梅无暇去注意那镜中只为他一人所呈现出的、沉迷在交融的情欲里而绯红疯狂的、属于主人的面孔。
比黑暗更为纯粹的光芒亮起,渐渐包裹住两人,隐去了身形,也隐去了那充满爱恋的气息。
兽王组织的成员是在两天后陆陆续续地发现他们不爱穿上衣并且市场在队员面前走动恨不得长在他们眼睛里的的队长有了文身的。
从后要开始向上蔓延到右侧的肩胛骨,脆弱的心脏处乃至右侧腰腹,余下的隐没在被遮住的长裤中,好似一个圈儿套住了上半身。
所文之像无人明了,既如繁复的花纹,又似婉转的文字,问起本人时,也只得到吱吱呜呜类似于“是别人送哒礼物”脸红的答案。
至于真正的内容,怕是只有他们的创造者才懂吧。而其他的组员心照不宣地对视后所要采取的行动成功与否,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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