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在意。”这幺漫不经心地说着,尾巴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向外抽,仿佛一根中空的管子也一并把灵魂脑髓也给吸了去。他似是挽留般佝偻起了身子,却不想让蜿蜒的尾巴退场退的有些曲折。
反正最后值得庆幸的是闭合的肠肉有一半松了口气一半重新服帖上了滚烫的肉棒,这热度燎的他喷出了今日的不知道第几波米青液,只半软不立的摊在被白浊染得脏兮兮的肚脐上。
但很快,那根全部退出来的尾巴像先前圈住恶魔的那样圈住了他的柱子,快速地撸动起来。他扣住他的腰蛮横地进攻着,和着前端的节奏一起每次都尽根没入,拖出时堪堪卡住头部,为了享受到更高级的待遇而着重刺激那肥涨的冠状沟,每一根绒毛都好似要嵌进去给它充作一圈儿毛边,唯有囊袋被刻意放空,随着起落啪嗒啪嗒拍在恶魔的小腹上,打击的那一片的皮肤都比其他地方红上两倍。
袋鼠是怎幺叫春的大概没人知道,不过但凡是一只袋鼠都没有拜艾梅叫的好听。一时间绵延的“啪啪啪”与淫乱的“太深了”“不要啊”交织在一起,基本上同一时间喊不出完整的话语,只会胡乱的咿咿呀呀。
.^o!rg 直到新鲜的、稍带寒冷感的米青液灌入腹腔时,拜艾梅才得以一激灵,喘了口气儿。
好像库存都清空了,以至于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空虚感迫使着拜艾梅挺直瘫软的腰背凑向亚伯寻找安慰,于是便得到了一枚滋滋作响的湿吻,险些把舌头都吞下去。
不多时,恶魔拍拍他的屁股,“转过去。”体内的法棍儿自始至终都硬邦邦的戳在那儿,仿佛在被孕育时就被掺入了钢筋铁骨。若是要起身再重新纳入肯定不容易。所幸拜艾梅完全用不着担心,因为他只能像个螺母一样被轻易拧了半圈儿,趴上镜子时身体已经再次滴满滑腻腻的汗。
恍惚中大概是有谁说了一嘴“这是最后的步骤了”还是怎样,拜艾梅听得不甚分明,只觉得自己的柱子被恶魔的尾巴灵活而全面地缠了个遍,仅靠着弹簧一样地撸动就能轻易地榨出晶莹的液珠,很快就染湿了在铃口楚探头探脑的桃心尖。
平常男性的尿道想要放一根温度计就困难,改造过后的兽王也就只能勉强塞进去小拇指,这还是配合强化后所产生的变化,便于让某些“心术不正”的人蠢蠢欲动。
造物主大都差于仁慈,他们会用无尽的灾难来测试子民的极限。就像现在,把柱子扶的绷绷直的尾巴就顺势插入了正不断吐露粘液的马眼。
尚被舌刺激着悬雍垂的拜艾梅因为不清楚该隐的用意而不知所措,很快又被持续有力地抽插带走了思。脆弱的尿道不堪重负,来自外界的张力使得血管寸寸龟裂而又被基因瞬间痊愈,太过严丝合缝的接触另血与米青液堵在肉棒里无处可去,只能随着尾巴的深入被反推回去。
“死了吗?”拜艾梅翻着白眼安静如鸡。其实这个时候快感已经所剩无几,只有锥心刺骨的痛维持着他偶尔哼唧两声。对身体的控制失了大半,肌肉好似已经叛逃了一样松弛下来,轻而易举地让该隐的尾巴一杆进洞,三角的两侧尖状恰好安居在两颗蛋蛋之中,随着牵动还能微微做出前后摇摆的样子。
大概撒旦也会惊叹自己的孩子竟然能如此不负恶魔的盛名而把他不知道哪一辈儿的孙子玩弄的如此极致,如果有机会,他怕是会亲自前来赞叹一番。
身下的两张嘴开始同时吞吐起来,后穴反而吃不到原有的粗长竟变得有些欲求不满,来自深渊的吸绞另恶魔发出源源不断的喟叹,这宛若夸奖的声音的让拜艾梅恢复了一些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