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乱拱的头颅在听见她的疑问时,僵了一下,非但没有丝毫回应,反而更用力、发泄般的掐着她的胸,啃咬她的乳,俨然动了情。
“别这样,钊哥哥!住手,住手……嗯……”
他的下体剧烈地蹭着床沿,紧接着却像是对于无法碰触她更多而十分恼怒,锁链被他扯得紧绷,发出很刺耳的声响。
"不行了,不行……好舒服……啊……"不能这样下去了,她现在什么也搞不清楚,这哪里都不对!
凌霜霜想推开他,却遭到男人更加狂躁的掐弄吮吸。
“不准、走!”
她被刺激得花心湿透,大腿剧烈摩擦,小腿乱蹬,纤足一挑,不小心蹭到了男人的胯间,那里果然已经硬梆梆的翘起了一根巨物,被他不得法的胡乱摩蹭弄得又烫又硬。
然而,就在凌霜霜碰到他下体的瞬间,男人弹开了,他发出一声惨嚎,按住下身,发疯似的离开她的身子,把自己往角落缩了进去。
然后,他不断发出困兽似的痛楚吼叫,身上的锁链开始泛出诡谲幽光,男人像是受到雷击一般,浑身抽搐,很快晕了过去,再没声息。
但在他晕厥前,凌霜霜灵敏地感觉,一瞬间,有如猛兽般可怕的危险气息,死死盯住了自己。
守在外面的侍女们听见异声,立刻冲进来收拾残局,门开的那一瞬间溜进一丝明亮,只是一下子,却让她足以看见地上男人的侧脸,果然,像极了孟钊!
像极了前生,憔悴落魄到极点的那个孟钊……只除了,他没有瞎眼瘸腿。
然而他本来俊朗的脸上,现在纵横着很淡很淡的不祥纹路,而他的手足全都被禁锢,要不是天生一副好骨架撑着,他几乎要瘦脱了形,甚至,他连智都不再清明。
她都已经远离了他,然而孟钊,竟还是毁了。
那个光风霁月的好男儿,此生并没有被她的阴气拖累,但却依旧是彻彻底底的毁了,甚至,成了一个替她纾解欲望的性奴,却不被允许碰触她,不能拥有属于自己的欲望……
孟钊,毁得比前生只怕更不堪。
“为、为什么?”
难道是沈清的安排?为什么他要这么做?凌霜霜整个人如遭雷劈,被意外的打击给惊呆了,久久缓不过来。
她呆呆地看着侍女把她扶离那个房间,将她重新清洁完成,放到另一个布置华贵的卧房,替她点了没有问题的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