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混蛋!”程意哭个不停,紧小的嫩洞被男人调弄不止,稍稍一插肉璧里就生痒生痛,怎堪他又顶又转的亵玩,娇喘着侧头将小脸贴在墙壁上,面颊全是汗泪。
“是,我是混蛋。我这个混蛋在拿大肉棒肏你是不是?”
苍劲有力的大腿打着节拍挺动,他觉得跪着会更好,反正那个矮胖子被下了药醒不过来了,可惜他腿上有伤,不能跪太久。
肉穴紧裹着肉棒,淫水滴答外流,他又顶了回去,交互间浮着一层白沫。
许之一干脆坐在了矮胖子的脸上,将怀中的程意一并带了下来,搂在了怀里操干。
“嗯啊——”程意已是浑身无力,淫水流向了她的屁股眼儿,在前后摆弄中沾湿了她丈夫的脸,她甚至能清晰得感受到丈夫的鼻子埋进了她的股缝,喷洒的热气冲撞着她的肛门。
他还打着呼,满是酒气。
程意突然觉得有些恶心,对这个丈夫。
她被人灌酒他保护不了她,她被人强奸他还是保护不了她,她当初为什么会找这样的人做自己的丈夫。
程意又落下了泪,此刻许之一在她腰间的手臂猛地一紧,宫口被撞开了,伞状的龟头勇猛地冲了进来,宫口紧紧箍住肉棒,令他寸步难行。
“啊——”程意敏感地颤动着身体,在许之一怀中哆嗦着泄了身。
铃口被花心一阵淫水冲刷,许之一忍不住吼了一声,再也吃不消一般,狠狠地冲刺十几下,将宫口肏得酥麻,才又顶了进去。
“看着我,感受到了我了吗?”男人扯住她的头发逼迫她抬头看他。
眼圈红肿委屈流泪的程意,带着一种凌虐美。许之一有些忍不住了,他喘着粗气大喝一声:“肏,真是个欠操的浪货!”
相连的肉体撞击声淫乱不堪,狂猛的大幅度肏击,捣弄的程意七零八落,颠簸晃动不止,小嫩穴被大肉棒撑的浑圆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