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意不可抑制地哭了出来:“我丈夫在哪儿,你把他怎么样了?”
许之一不高兴地在她肩上狠狠咬了一口,直到听见程意的嘶嘶呼痛声才罢休:“看来是我的错处,让你才有心思想别的东西。”
程意捂住了脸,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内心好过一些。
许之一将程意抱起,转了个身,将她的腿临空落下,腿被迫拉扯得更开,像是坐到了男人的胯上,阴囊被阴户挤压着嗡嗡抽搐。
许之一粗喘着摆动腰胯,强壮的胯骨撞的程意玉臀发红,两团阴囊更是上下大力拍打着她的花穴,微凉的睾丸被滴落的淫水淌得温热锃亮。
“不,”程意推拒的手不经意地碰触到了男人的肌肉,像是触电般收了回来,她不想碰对方,只能去抓洗手台和墙壁,可那些东西哪能抓得住,她的穴口反而因为重力吃进了更多的肉棒。程意受不住这样的撞击,终于抵住男人硬如磐石的肩胛就想往上攀。然而禁锢着她手臂却没让她移动分毫。
程意被推到了一边的墙壁上,冰凉的瓷砖剐蹭着她柔嫩的脊背,火辣辣地疼。
许之一埋首舔舐着喂进他嘴边的嫰乳,嚼咬得咂咂作响,身下跌宕不停。
“好爽——嗯啊,你的身体真美,骚穴也咬得紧,里头的骚肉还会绞,水真多,嗯嗯……”
程意不堪忍受,呜咽着哭出声,又痛苦又酥麻。她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了,阴道不是自己的了,子宫也不是自己的了。她难过得想要立即死去。
“救……救命。”她喉咙干哑,破碎的嘤咛中挤出了不甚清晰的两个字,恰巧被许之一听到了。
他恶意地顶住花心的宫口,使着巧劲研了研:“救命?呵,没人能救的了你。真可怜啊,要不要我帮帮你。”
许之一将这具绵软尤物重新抱在了怀中,下体依旧紧紧连在了一处,他走出了洗手间,每走一步,穴腔的肉棒便跳动一次,待到床边时,程意早已泄了一回身,宫腔冒着热气颤悠悠地打开了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