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景诸娇媚的呻吟着,陌生的酥麻快意从他温热的含吮处蔓延,席卷全身,小穴热热地涌出蜜液,双手不能动,只能微微弓起身子,夹紧双腿,抵御这阵麻痒快感。
抬眼看她表情的时候,瞥见床头柜上摆着的软塌塌的蛋糕,沈踯兴起,把奶油和草莓尽数抹在她白嫩的硕乳上,舌尖卷起草莓,连同肿胀的奶头一起含进嘴里咂吮,间或用牙齿轻咬。
“你真甜。。。”沈踯不放过另一边,啃得她两遍乳头都红肿翘起,草莓酸甜可口,奶油晶莹甜蜜,配合她柔嫩的奶子,他不禁喑哑地喟叹。
秦景诸垂眸,实在无法抗拒沈踯埋头在她胸前含弄的画面带来的刺激,真实和虚幻的边缘被模糊,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在做梦,直到感觉硬硬的一根抵住自己的小腹。
她今天穿了一条灰色的格子毛呢百褶短裙,像小扇子一样铺散在床上,往下是一双莹白细嫩、骨肉均匀的腿,为了时尚,她没穿连裤袜,这会倒是方便了某人,强势地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轻而易举地探进裙子里。
不出意外的,摸到湿哒哒的布料,因着这触碰,小穴还瑟缩了一下,拇指和食指隔着布料捻弄肿大的阴蒂,又引出一股黏液,沈踯轻笑:“怎么这么多水?”
“嗯啊。。。”秦景诸身子不可抑地颤动着,同样的面色平静,同样的揶揄,可她觉得沈踯和之前很不一样,有温度的邪气放肆,即使这温度不来自于心脏。
秦景诸只当他是喝醉了。
她向下看,只看见沈踯的运动裤隆起高高的弧度,不知不觉他已经放开了她的手,她情不自禁伸手去抚弄,沈踯闷哼一声,捉住她的手腕。
“嗯。。。好大。。。好烫。。。”她喃喃,声音媚得可以滴出水。
沈踯手下动作蓦地一紧,欺身上来,额头和她相抵,眸色漆黑,道:“想怎么样?”这个问题,似乎她第一天跑到他房间的时候,他问过。
“是不是欠操,嗯?”沈踯气息紊乱,声音嘶哑,舔舐着秦景诸丰满的下唇。
沈踯说这话的时候,自有一种蕴藉的佻薄,秦景诸迷迷糊糊地想,这句话换个人来说,一定下流得多。
“是。。。”她骀荡地回答,娇软的声音让人恨不得塞住她的嘴,抑或用胯下硬挺狠狠地捅进她水淋淋的小穴,操得她再也不敢如此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天真的引诱。
沈踯抬起她一条腿放在腰上,下腹部早已涨得发疼的肉棒隔着裤子贴上她腿心湿润的凹陷,向前用力一撞。
两人身体相贴,紧密而没有一丝空隙,契合得像阿里斯托芬笔下完整的存在。
秦景诸的小穴急剧收缩,一波波蜜液涌出,夹紧了勾住沈踯腰的腿,连绵的快感使她有些不知所措,攥紧他t恤的下沿,带着哭音撒娇道:“沈踯。。。亲。。。”
沈踯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到小穴的张合,放下盘在腰间的腿,俯身吻住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秦景诸,手滑过她柔软的小腹,摸到了短裙和内裤的边缘,稍微用力正准备褪下。
秦景诸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退却,她急急地抓住沈踯的手,偏头从他的吻里逃出来,声如蚊呐:“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