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笼中第二支香渐渐燃灭,他和胯间的“战”大战了三百回合,才阑珊放了精关,滚烫的灼液霎时脱了牢笼,冲着密道正中央的花心射去。
“忽——”叶凛之如猛兽一般,低吼之声从胸腔虹贯而出。
“大爷,您擦擦汗!”婢女阿墨倒是识趣,摆出一副青楼丫鬟的放荡,递上绢帕。
“小蹄子,有眼力见,回去看赏!”
“谢爷赏!”阿墨小眼一瞟叶凛之胯间松软的那处,小心翼翼地问道,“爷,您还上吗?”
叶凛之擦了擦头上身上的汗珠,看了看床上瘫软如泥的倾城。不由一阵哂笑,仿佛战场上他冲锋陷阵,直取敌人首级後那样自豪骄傲,不可一世。
“拿着!”叶凛之将手中的绢帕一扔,再次像恶魔一般,走向倾城。
饶是夕苑的媚药,也顶不住这恶魔的凶残。唇间还不住喘息的倾城在想,他这般不知节制的发疯,难道不怕精尽人亡吗?
夕苑的媚功远近驰名,有好几次,她都能看到被夕苑姐妹们伺候的中了“马上疯”的老爷被黑衣龟奴抬了出来。在他身上讨不到一点便宜的倾城便在心里使劲的意淫。这淫兽会不会也在自己身上,全身血脉逆流,倒行逆施,精尽暴毙。
兀自想的倾城完全没注意到,她的面前骤然压来一道黑影。
叶凛之慢慢地托起她的头,用那根欺辱过她的食指,抹去她额上鼻尖细细密密的汗珠,又擦去眼角流下的斑斑泪痕。
他一边欣赏着她惊惧的面色,一边勾起摄魂夺魄的浅笑,开了口:“学了这麽久,就这点本事?”
室内唯一的光影投射在他身上,他轻柔的端起倾城尖尖的下颌,浑身赤裸的暗影在晕黄的烛火中渐渐融合,也让飘摇眩晕的她逐渐辨清。
这人眉眼生的冷冷清清,两片薄唇尽是污言秽语,却如何在这暗淡的烛火中,削割出鬼魅众生的淩然。
“贱人,给爷撑住了。仔细爷没精尽人亡,你却给我晕死在床上。”他拍拍我的脸颊,随着地上的黑影一同移向我的後方。
“啪!”股间又是一掌,“跪好!”
叶凛之发起疯向来不会对她这个低贱的禁脔做什麽前戏。他的宝贝不知何时涨起来,抵在倾城腿心洞开的门户处。
那处刚被他蹂躏万,正是一片狼藉之时。两人交合的液体从穴道内浅浅渗出,挂在大腿壁内侧湿湿滑滑,甚是淫靡。
叶凛之粗暴一插,便是狂风暴雨般无休止的抽插。
倾城如河渊中一根浮木,用力抵抗却仍是被海潮侵噬。她的身体开始痉挛,即使媚药已经失效,还是抵不住体内涌出的汩汩热流与那恶棍共舞。一声一声痛哭的叫声还未从喉间发出,就被又一番的抽插钉死在喉间。
夜色渐深,桂树下的仙子也带着满身的梅红偷跑回宫,抱着玉兔进入梦乡。圆月便大大方方的走出云做的屏风,倾撒迟来的月光。
此时,天公不作美,河面狂风大作。急促的夜风如利爪般,推开画舫的小窗。湿冷的空气携着夜的薄凉萦绕一室。屋内的激情,就连清冷皎洁的月光也要见缝插针般凑热闹观赏。
叶凛之心无旁骛,接着画舫的摇摆,继续开疆辟土。而除了两人交合处摩擦生热,倾城被这突袭的冷气激得全身瑟缩,如坠冰窟。
狂暴的风雨如同为他造势,他胯下的长枪愈战愈勇,要把身下的人儿捣碎。
而跪着承欢侍奉的倾城早已忍受不住,眼泪婆娑,小脸深深埋在被衾间,由跪姿变成一团软泥趴在支撑的床架上,任他无数次横行穿刺、喷射。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倾城已不记得阿墨到底换了几炷香,那人才吐尽今晚最後一股元阳,抽出“功臣”。
“大爷,您擦擦!”阿墨双手奉上一块素色绢帕。
叶凛之本想拿它擦头上的汗,却看到帕角处绣的不怎麽齐整的交颈鸳鸯。
他薄凉的唇发出一声讥笑,抄起那方帕子,抹了抹玉茎上残存的爱液,顺势丢到她眼前。
“哟,操了你一个晚上,还不够呀!”阿墨上前,看她眼呆滞,故意粗暴的解去她身上的锁链。
良久,她眼还盯着地上的那方素帕,阿墨又道:“怎麽,觉得自己被人糟践了?你放心吧,以後每次你伺候王爷时,都要被糟践一回!”
“月妈妈说了,倾城你呀,主家出来的人儿就是自命甚高,就该磨磨你的傲气。”
呵,他们为了让她从身至心成为叶凛之的禁脔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难怪那一阵子非逼着她一个劲的绣鸳鸯手帕,原来就为了这出。
不仅被人拆解入腹,还要将一捧痴心践踏无形。
可惜,她是倾城,一个在穿上红嫁衣的那刻就注定沦为不能物喜己悲的政治玩偶。
人若无心,又何来践踏一说呢?
咳咳,想到一个新灵感,不知哪年哪月能写到那里。
明天出门浪,不写了~~~
宝宝们还是等着某渣满血归来吧!
某渣现在已经不敢看评论了,感觉看《禁脔》的宝宝们也被偶练就了不以更文喜,不以拖文悲的豁达情感啦!
下章预告,不走肾,不走肉,走心(qgj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