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冽来了些性致。
他随意地单手撑住了凉一些的瓷砖,双腿自然叉开,站在水柱下娴熟地玩弄起自己的性器。
从根部到茎身到冠状沟到龟头。
手指捻过,圈住整根大力的摩擦。
……
也不知过了多久,热水烫红了他整片的脊背,阴茎也涨的浑圆。
他却一点想射的意思也没见,时间消磨了本就了了的性欲,那根硬着的性器却没有软下去的征兆。
他机械性地又撸了两把,微挺着腰,让涨开的铃口撞到沁凉的墙壁上泻火。
自然是白费力气。
周冽烦躁地一把抓住淋浴开关猛地拧到反方向,扯下淋浴喷头对准了自己的下`身猛冲。
凉透的水喷涌到倔强的性器上,没两下就屈服了,软在了湿淋淋的茂密耻毛中看起来并不那么服气。
周冽被冻的一激灵,脸色都青了,他像是被粘在了瓷砖地上,盯着自己的下半身好半天才咬了口牙。
这次他丝毫没有犹豫,狠狠地把淋浴喷头抡了出去,喷头撞到了马桶盖上,又弹到了地上,孤零零地打了半个转,晃了晃,才停了下来。
周冽没有再施舍给它第二眼,快速扯过一边的浴袍把自己裹了进去,阴沉着一张俊脸,赤着脚走出了浴室。
他也不顾身上还湿答答地滴着水,仰面把自己砸在了大床上,把脸捂在被子里沉默。
想做`爱,想艹臊穴。
他想。
憋久了怪不得心情太差。
他趴在床上拱了拱腰,
做个春梦也好,他想着,扭身翻了过来,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被子一卷盖住了锁紧眉头的脸…
一夜到天亮,可惜了,没有春梦。
周冽撸了一把睡僵了的脸,决定奋发图强出去遛遛。
他又赤着脚走进了浴室,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淡定自若地捡起了地上的花洒,简单洗了个澡。
换了身休闲的连帽衫,他的头发几天没有打理,长了些,索性脸还是那么帅,便掏出一个压箱底的棒球帽反扣在头上。
精抖擞的出了门,去了个熟人的店子里坐了一会,又溜到街上买了几件棉服。
周冽拎着包装袋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冬日寒冷,又是工作日,路上人烟稀少,更显得周遭寂寥。
他的心里也没数似的,眼也没什么焦点。
大脑里很乱,却理不出头绪来。
以前的日子都是怎么过的?
他绞尽脑汁在想。
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怪没意思的…
电话里推掉个酒局,周冽拎着几包衣服,外加一打子啤酒又辗转回了家。
随便把手里的东西一扔,踩进了沙发里。
他打开了电视机,在一大堆私人资源里挑了个刺激一点的。
打开了一罐啤酒,喝了一大口,他半眯着眼睛松开了裤子上的搭扣,手伸进裤子里慢慢抚弄了起来。
这次有影像里的臊0助兴,效果比昨天要好的多,他的性致一直高涨不褪。
周冽阖住眼皮躺在沙发里,手肘架在靠背上,方便他不时偏过头来喝一口啤酒。
脑海里凶狠的性器牢牢地钉在眼前的大白屁股里,他钳制着身下那人的腰,把那对方的头按在软被上,耳朵里全是那人哭得要断气似的呻吟。
他用力摆动着腰,手指深深地陷进那人瓷白细腻的皮肤里,他像是忘记了所有的技巧与调情的手段,只知道一味的蛮干,发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