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蓝被于南望这一记深喉激得有一瞬间几乎忘了呼吸,偏偏于南望两只手都伸出来推着他臀*部,越发将自己深深地送入于南望口中,喉部形成的真空挤压着祁蓝未经情欲陶冶的身体。这感觉与自己夜间在被子里胡乱撸上两把全然不同,快感如流星火雨从天而降,烧灼着祁蓝几近错乱的经,他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可是身体向上反弓,臀*部在于南望手中抽搐抖动,大腿与腰身肌肉全面绷紧,足趾踩踏得那片床单凌乱不堪,满口白牙咬得格格作响,不多时便在于南望口中射了出来。
那几秒钟空白过去之后,祁蓝志渐渐清醒,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惊得向后缩去,一边结结巴巴地对于南望道歉:“对对对不起,我没想那个,我我我没忍住……”
于南望没吭声,先缓缓将祁蓝一点点从口中退出,闭着嘴“咕嘟”一声,也不知将满口什么吞落入腹,这才弯起眼睛,如只吃饱的狐狸般舔着嘴唇微笑道:“你要是忍住了,叫我吃什么,饿着我你也舍得?”
祁蓝瞠目结舌地道:“你说什么?”
于南望往上爬了一点儿,趴在祁蓝胸前亲他下颏,腻声道:“都恨不得把你拆吃入腹,一辈子都让你住在我身子里,又舍不得咬得你疼,可不就只能这么尝尝你的味儿。”手指虚虚掠过祁蓝眉眼,抚弄他高挺鼻梁笑道,“这味儿我可记住了,以后不管你去了哪里,要不要我,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三分撒娇七分落寞,不像是刚刚把祁蓝推倒得了彩头,倒像是受了多大委屈般黯然伤,祁蓝刚从高潮中落地,看他这副样子,瞬间想起他说“只有这最后一个月可以为自己活着”,心底一抖,突然间自兄弟之情与肌肤之亲之外又增添了几分说不清的柔情满溢,不由得伸手抱住于南望低声安慰:“我能去哪里,我就在这里。”于南望侧趴在他胸口,听了这话突然抬头望着祁蓝眼睛,又惊又喜地道:“你真的不走?”
“我能走哪儿去?”祁蓝无声一笑,“走哪儿还不都是会被你找到,我又为什么要走。”
于南望听了这话,一脸感动得要哭,伸手搂着祁蓝脖颈使劲儿吻他,祁蓝刚被他摆弄得射过一次,身体状态明显较刚才柔软放松了许多,接吻时心理压力也减轻了些。两人吻在一处,都禁不住在对方身上用力抚摸,喘息声交替响起,互相抱着在床上翻滚,时而于南望在上面,时而祁蓝在上面。
祁蓝再次翻到上面时,按着于南望往他胸前吻,于南望对祁蓝的主动十分欣赏,马上放平身体配合,吻他左乳珠时便将左胸送过去,吻他右侧便将右胸送过去。祁蓝的舔弄技巧欠佳,然而这主动亲热的态度足以使于南望感激涕零,精享受远远大于感官刺激。眼看着祁蓝唇吻沿胸腹一路向下,在下体停住抬头,盯着胯间那个斗志昂扬的器官看,表情多少有些不可思议。于南望立刻想到可不能停在此处,必须速战速决,才能保持目前这个良好的进展势头,当下一边发出情欲难耐的呻吟声,一边微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