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不信再试试。”
祁蓝还没明白于南望说什么再试试,于南望已经一低头,再度噙住他嘴唇,这一次吻得更是缠绵悱恻,足足吻了好几分钟四瓣嘴唇才分开来。祁蓝已然是目光迷离,满脸绯红,看起来无辜又茫然,眼下发生的事情完全超出他的大脑认知,而生理上快感的反应更是绕过大脑直指经,这使得年轻的刑警队长陷入一种纠结的焦虑中,理智上似乎应该放开于南望的身体,再尽量把他推远一点,最好能指挥自己的双腿从床上下来躲到门外去,然而这点理智几如风中之烛,破城之将,被于南望缠上来这一吻杀得干干净净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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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南望松开祁蓝,只见这人目光都有些散了,心里好笑又得意,搂着祁蓝脖颈,把唇凑在他耳畔嬉笑道:“我是男的女的,还没弄明白么?”一边说,一边牵着祁蓝的手指按在自己小腹上揉搓,祁蓝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硬邦邦热腾腾地抵着自己手臂,有些心悸,又有些腰身发软,于南望拽着他的手向下,慢慢将自己那器官放在祁蓝手中,噙着他耳垂笑道:“你给我看看,上次滑楼梯扶手有没有怼折了,怼折了可要你赔我。”
祁蓝只觉得手里满满荡荡的一大把,表面软滑,略用力些便觉得弹性十足,热度惊人,茎头肿胀着卡在他虎口处,软沟恰与虎口边缘卡得严丝合缝。于南望跪在床上搂着祁蓝,用脸颊蹭他脖颈,悄声问:“怼折了没有啊?”
“没折。”祁蓝也不知该说什么了,下意识用力握了一下,于南望立刻龇牙咧嘴地叫了一声,一张口咬住祁蓝下唇,含含混混地道:“用这么大劲儿,要杀我灭口啊?”祁蓝慌忙放手,于南望又嬉皮笑脸贴过来,伸手往祁蓝胯下捞,“我试试尺寸合适不合适,万一我的被你捏坏了,这个备用的可别装不上。”
祁蓝又好气又好笑,刚想把这惫懒家伙扒拉到一边去,于南望却已敏捷地伏低了身子,握着祁蓝上下微微一搓,指尖托着囊袋,一张口将他含进去,先将舌头慢慢舔吮旋转,又缩紧了两腮直上直下地吞吐,舔吸啜吻,舌尖齿牙无一处不灵活,他久眠风月,技巧娴熟,几下子便听见祁蓝抑制不住呻吟起来。
祁蓝只觉得整个人瞬间落入一处濡湿火热的所在,紧窄滑腻,且不断收缩挤压,一股电流自下体蜿蜒曲折地奔袭上来,顺着脊椎直奔入脑,电流所至之处,每一个细胞无不伸展如花瓣重重绽放,互相挤压重叠,眼前一片斑斓色彩交错,便如炸了漫天烟花。
当日于南望替他吸吮污血时便有此感,只是这会儿放大了千万倍,祁蓝哪里抵挡得住。他呻吟着伸出手去推在于南望肩头,于南望肌肤简直滑不留手,祁蓝沿着他肩头向上捋动,一手抓着于南望的头发,一手向后撑着身体,渐渐支撑不住,整个人向后倒去,于南望趁机将他的腿推高了些,将他彻底暴露出来,各种品尝戏谑,动作越发大胆,舌尖挑弄来去,画八字打交叉横平竖直,祁蓝登时呻吟声便高了两度,大腿不自觉屈起,赤足蹬在床面上不住摩擦。于南望将手插在他臀*下轻轻抬起,脸埋在那片毛发中不断起伏,渐渐发出啧啧水声,祁蓝手指抓着床单,将铺平整的床单撕扯得皱了一大片。于南望成心使坏,听祁蓝呻吟已近高潮,微微将祁蓝臀部推得侧向一边,手指按摩着他会阴处,借着祁蓝侧身的刹那将他猛然吞尽,连鼻子都紧贴在毛发间,只觉得阵阵最喜爱的雄性气息自此处传出,迷人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