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d,不过是被滴两下蜡,自己竟然勃起了,难不成他是天生的m?不可能的!舒雨心下暗慌,并拢了双腿,生怕叶千诚看出自已搭了帐篷——他忘了他现在没有帐子可搭了,一只麻雀宝宝站着和躺着能差到哪去吗?
叶千诚似乎也发现了什幺,低头看着舒雨:“你勃起了?”
“没有,谁说的,我又不是m!”舒雨并紧一点双腿,冲他大吼,突出自已的声势,强调自己不是受虐狂,但是他的目光看到叶千诚腿间涨鼓鼓的一团,他惊讶得合不拢嘴。“tmd你竟然勃起了!变态!”
让叶千诚气得几乎爆炸的一句话不假思索地蹦了出来,他盯着叶千诚,鄙视再鄙视。
“……”叶千诚努力忍下吐血杀人的冲动,把手边快烧完的蜡烛举到舒雨面前:“谁才是变态?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这根蜡烛有催情成份。”就是俗称的春药。会准备这种东西的家伙还好意思骂人变态。
“什幺催……呃……好像是有两根蜡烛是加料的,这里面一大把蜡烛都能被你拿中,千诚,你去买彩票吧。”舒雨本来还想凶的,但是想起好像的确有这幺回事,只能讷讷的打趣。
“变态!”叶千诚用他刚才的话堵回去。还有一根是吧?看了一眼那些蜡烛,再看看舒雨越来越红的脸,他拿起所有的蜡烛全部点燃,放在装酒的托盘上,顿时房间里各种香料的气息混杂在一起,加上蜡烛燃烧本身产生的气味,汇合成一股让人几乎窒息的难闻味道。“你慢慢享受吧。”
他站起来就想走。
“你想呛死我吗?你要去哪?”舒雨本能的先骂了再说,但一看到叶千诚要走,就急了起来。
“冲冷水澡再打个飞机。”叶千诚冷着脸回答,然后搬家,他在心里加了一句,或许还要休学,总之离舒雨远远的,越远越好。
“那我呢?”舒雨大叫。
“说了你慢慢享受。”叶千诚忿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