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雨虽然一时被叶千诚的话堵了个无言以对,但他死不认错的性子是改不了的:“是你答应过要帮我的,你毁约还骗人,比我过份多了。”
知道多说无益,叶千诚举起蜡烛,这根蜡烛很香,很好闻,是一种他从来没有闻过的味道。
慢慢把蜡烛靠近舒雨,他思量着该滴哪里。手被反绑在身后了不方便,滴胸口的话岂不是和舒雨一样下流猥琐,滴脚上他皮糙肉厚的疼痛度肯定打折,滴脸上?不行,危险性太高。
所以叶千诚想过后,解开舒雨的衬衫扣子,拉着领口往下一剥,露出一截光滑白皙的肩膀。
滴手臂好了。
舒雨看着蜡烛的火苗离自己的手臂越来越近,忍不住冷汗潸潸,但他强自镇定咽着口水:“千诚,有话好好说,不要动用私刑啊,大家都是文明人,你再这样下去我要叫人了。”
叶千诚不说话,只是用阴沉的目光看着他,蜡烛在舒雨肩膀上方停住,只要他的手一倾,蜡油就会滴下。
“来人啊,救命啊!有人动用私刑啊!绑架强奸啊!”舒雨放开喉咙大叫,丢人就丢人,总比被s好。
叶千诚冷笑。
“我记得你当初装修这个房间的隔音标准是就算公放gv也不会被左邻右舍投诉,这幺快就忘了吗?”
“来……”舒雨闭嘴不喊了,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叶千诚,企图让他心软。
但叶千诚硬着心肠手一侧,一大滴烛泪落在舒雨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