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插入了两根手指,快速地在自己身体内抽插着,随着自己的节奏发出细碎的浅吟。
“嗯……不够,阿辉,阿辉插这里……”他沉浸在幻想的xg交中,情不自禁地叫出性幻想对象的名字来。由于过于投入,以至于停留在自己的世界里,丝毫没有发现门已经打开了。
“插哪里?”陆晦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周重行回过来,睁开眼就发现了眼前倚在墙边的魁梧男人。
周重行想遮掩也来不及了,自暴自弃地垂着头,低声对那个一脸看好戏的男人说道:“过来。”
陆晦走过去,在床边沿站定,俯视的眼一寸一寸地打量床上满脸艳色的男人,一边解领带一边问:“自己射过几次了?”
周重行抬起那氲着艳色的眼睛看着陆晦,还没回答就被对方压过来捧着脸一通乱吻,周重行替他扯下西裤,手法简直算得上粗暴,陆晦胯下早已胀鼓鼓的,一扯下内裤,又硬又胀的阴茎就弹了出来。
周重行一手抓住,一边喘息一边快速地上下撸动起来。
陆晦的嘴滑到他胸前,含住了其中一颗凸起,手四处抚摸他的敏感处,在大腿内侧掐了又掐,周重行猛地哼了一声,用变了调的声音命令:“别做前戏了……直接进来!”
陆晦把皮鞋踢掉,将周重行整个人压在床上,手指插了进去——果然又湿又濡,温热的媚肉一咬一咬地吸着手指,看来周重行开拓得不错,可以直接进去了。
“你是不是又误吃不该吃的东西了?”陆晦调侃地说道,然后摸出安全套,放在周重行嘴上。
周重行知道他那套无耻的把戏,但也懒得跟他计较,顺从地用牙齿咬开了保险套的包装,“别说废话,你到底行不行?”
他现在只想被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狠狠地操一顿,操到哭为止,只有这样他才能稍稍缓解这一整天淤积在胸口的烦躁与焦虑,只有在被插到高潮的空白中他才能在生活的重压下缓一口气,然后,用最好的状态回自己的“家”里演戏。
和陆晦做爱,是他在不服用镇静型药物的前提下能想到的最优方法了。
他的急躁被陆晦看在眼内,陆晦一笑,扶着自己坚硬粗长的分身,一点一点地全部塞入周重行下面那张小口中。
“知道了,交给我吧。”
他从回来到上床才过了几分钟,只匆匆地脱了裤子就提枪上阵,真是给人一种偷情的狼狈感啊。但是陆晦也不能管这幺多了,周重行明显很不对劲,这时候作为炮友应该尽力地“帮助”他才对。
何况陆晦自己看到这样主动求偶的周重行,早也被诱惑得不能自已。
坚挺的分身一进入那张粉色的xo穴里,马上又胀大了几分,将里面塞得不留一丝空隙,周重行只觉得那个羞耻的地方说不出的胀意,随着yng具越进越深,他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意味不明的、含糊的哼叫。
陆晦全部进入以后就静静地顶着他,不动了,周重行闭眼等了一会儿,p股难耐地自己蹭了一下,刚要睁开眼催促,身上的男人就猛地将分身全部抽出,然后用力地整根插了进来。
“唔……”周重行被插得叫出声来,还没来得及合上嘴,陆晦就快速地抽插起来,毫不留情地朝他的敏感点进攻,y荡的媚肉被rou棒操得不住地颤抖,咬紧了那根忽然侵犯的庞然大物,又被一次又一次地干得松软,敏感地流着水,很快交合之处就出现响亮的水声。
周重行的叫声更是根本停不下来,合不上的嘴巴流出黏糊的银丝,滴在性感的锁骨上,他整个人都因快感而颤抖着,像一只发情的猫咪那样缩在陆晦的怀里。
他今天跟平时不一样。虽然平时到了快高潮的时候他也会叫得很浪,但从一开始就完全不压抑自己的叫声,这还是第一回。陆晦居高临下地看着周重行放浪形骸的样子,他凝视着他眼睛深处的失,以及除了失以外的一丝捉摸不透的情绪……
“快一点,再快一点,啊啊……啊……陆晦……”周重行疯魔一样地抓着身上这个魁梧雄健的男人,在他背上留下了一道道红色的抓痕,陆晦惩罚性地用力顶了一下,他马上就不作声了,只有红肿的嘴巴张着,一副情绪崩溃的样子。
喷薄而出的jīng液一股一股地射到陆晦腹肌上,陆晦抹了一把,然后蹭到了周重行脸上——立刻就被又炸毛又虚弱的发情猫咪瞪了一眼。高潮中的身体敏感得不住颤栗,尤其是下方被用力疼爱过的xo穴更是痉挛不已,陆晦自己的欲望也慢慢到达顶峰,强硬地将他锢在床上发狠地冲撞起来。
周重行动弹不得,只感觉他正抵在自己最深处体内she精,隔着安全套,仿佛拥有千言万语却隔了一层屏障的故人。
“压力这幺大?”陆晦知道最后那几下弄疼他了,安抚地摸着他的背,湿漉漉的舌头舔弄着周重行白皙的脖子,最后恶作剧地嘬了嘬喉结。虽然陆晦知道周重行工作压力大的原因——他刚用内鬼提供的内幕摆了周重行一道,原本做了一个月的工作必须在这几天的时间里就重新做好。
但是,怎幺说呢,心疼归心疼,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周重行摇摇头,他知道不能在极乐的时候想一些虚幻的东西,这时候应当享受肉体上极致的快乐就够了,和不合时宜的人,逢场作戏就够了——陆晦毕竟,或者说至少,是个好床伴吧?
周重行不允许自己有一丝软弱的想法,可能只是今天比较……不在状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