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甜哥出其不意地伸出指头按了他的软肚子一下。一股滂沱的尿意在腹中汹涌,差点没喷出来……江箸立刻破功,“嗷”叫一声,翻滚一圈,缩到了门边,压着叽叽,瞪着眼看他。
甜哥乐得不行,努力想绷着的嘴角不停往上翘:
“得了,别憋坏了,去路边解决一下吧。”
他看江箸有点难为情,便让司机把车子靠树近些,好用车子给江箸挡着:
“没什幺不好意思的,哥哥又不看你。待会儿记得开着车门,让暖气吹出来,顺便挡挡风。”
司机停好车后就下车回避了,甜哥也下车走到后面跟着的那辆迈巴赫旁边,确保江箸从这个角度不会被看到。
车里靠边有点近了,风又有点大,江箸怕尿水溅到车门,就把车门关了,又想尽可能地尿远些,免得溅到鞋上,就紧贴着车门站着。
东北的一月可够冷的。
虽说车里有暖气,免得骤冷骤热的着凉了,江箸还是穿了条厚厚的秋裤。所以他没法直接拉开天安门就尿尿,还得把两条裤子一起脱下来……
“要喝吗?”
甜哥没进另一辆迈巴赫,就站在路边。助理给他裹了大衣,戴了皮手套,又把围巾给围上了,这才给他端过来一杯调制过的红茶。冬天喝红茶,有驱寒保暖、防止流感之效。
助理道:“先暖暖手,我刚烧开的,喝起来有点烫。”
虽然用的保温杯,冬天的开水却凉得很快。
甜哥是不怕冷的,不过骤然进入温度零下的空间里,没法立刻调整,肌肉被冻得有些发紧。
“……怎幺还没好?”
男生上厕所十几秒的事,现在愣是过了三分钟,江箸还背朝这边站着,没个动静。
甜哥虽然平时在家里没少把江箸在厨房、落地窗、泳池里压着干,但自以为是个绅士,而不是澡堂里大光p股排一排的粗老爷们。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他虽然不会把对江箸的态度藏着掖着,但行为举止还是很正经的。
不过再等下去,他怕江箸着凉了,便朝着靠树停靠着的迈巴赫走去。
“兔子,好了没?”甜哥隔着车顶问江箸。
“没呢,你、你别过来……”
江箸扭头看他,有些惊慌,白皙的脸和耳朵都冻红了,看上去怪可怜的。
“那你快点。”
江箸一见甜哥转身要离开,着急了:“别……别走啊!”
“到底怎幺了?”甜哥转过车尾,就见江箸裤带还解着,正一手拉着裤子遮住叽叽,一手拉着毛衣下摆,尽量挡住侧臀。
江箸冻得有些哆嗦,见甜哥过来,羞耻得有些僵住了,整个脊背都紧贴在车门上,用尽浑身演技道:
“就好了,正穿裤子呢……你别看。”
身为个北方土着,小时候就怂恿过小伙伴舔铁管子的甜哥脑门的小灯泡不禁“叮”地亮起来。唇角勾起来的甜哥,跟当初在大冬天对一脸懵懂好的小伙伴说着“总之,绝对绝对不可以舔那里”一个坏样:
“你不会是……p股冻住了吧?”
原先机警地竖着耳朵的小兔子,两根耳朵突然蔫了吧唧地耷拉了下来。江箸小声道:
“……冻住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