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江箸贴迈巴赫太近——也许该怪他p股太翘,总之他的p股被冰霜黏在了车门上,就像被粘鼠板黏住的小老鼠,无论怎样拔p股、揉p股、搓p股……都完全没用。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虽然羞耻,但他的p股快冻僵了。
“噗。”
甜哥没忍住轻笑一声,江箸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甜哥见他羞耻得都发抖了,清了清嗓子憋住笑,脱下外套让江箸反穿上,摘下围巾给他围上,又取下手套放在一边,两只温热的手覆盖在江箸冰凉凉的白p股上,在江箸耳边耍流氓:
“你说我要是舔一下……会不会被黏住舌头?”
江箸一脸惊恐地瞪视着甜哥——一个p股被黏在迈巴赫上的撒尿男孩和一个舌头黏在p股上的男青年……这画面太美,江箸不敢想。
好在甜哥只是开玩笑。
甜哥想把江箸的p股弄热,好把那点霜给化了。其实结在江箸p股上的冰霜很薄,只是江着的皮肤给冻麻了,硬扯估计得扯下一层皮来。
甜哥手热,顺着被冻住的边来回揉捏抚摸江箸的臀部,江箸被他揉得腿都夹紧了,冻凉的白p股也被揉红了,像梅花似的透着点淡红,看上去媚样得令人心痒。
p股是热起来了,但还没法融化黏在p股上的冰霜。
虽然被用外套包裹住大半,到底是脱着半截裤子,甜哥热乎乎的手触在冰冷的p股上,带来的温度差让江箸一阵阵经性的发抖。
甜哥本来还有点逗人的心思,见状也有点急,想去找点工具来。
“你在这儿等会。”
他摸了摸江箸的头要往外走,江箸吓得抱住了他:
“你别……别去!”
江箸以为他要找人来帮忙,眼泪都急出来了,“我不要……我不想被看。”说着扭腰就想挣脱出来。
甜哥将人按在车门上,见他把自己弄疼了,安抚地吻他的额头:
“哥哥去拿点热水,衣服裹紧点,别冻着了。”
甜哥去助理那里拿了电茶壶。自己用手试了试温度,温的他怕没融完又冻上了,所以用的水有点烫:“烫就说出来,别忍着,知道吗?”
江箸搂着甜哥,静静地依偎着他。
甜哥将壶嘴对着p股浇下去,一边用手指拨着江箸的臀肉,看从车门上分下来没有。一壶水下去,江箸的p股倒是解脱了,但裤子也湿透了。
甜哥怕他裤子给冻上了,赶紧把人裤子脱了塞车里。
江箸换上宽松的运动裤后,迈巴赫又重新开起来。
“羞什幺,两个人在一起久了,难免会遇到打嗝放屁的情况。”
甜哥将手伸进江箸裤子里,将掌心的药在他臀上揉开,下巴蹭了下江箸的头发,“就算你放了个臭屁,哥哥也照样喜欢。”
只有已婚大妈和中年大叔才会这幺干吧!
他绝对、绝对不要变成那种样子!
江箸趴在甜哥肩头,小声道:“……才不放呢。”
等飞到贵州机场,出来便上了《新婚》剧组派来的车。
甜哥和江箸的时间紧,在这里拍两天就得飞回沈阳,所以副导演就在车上先把情况简单介绍了,给两人确认一下这一期的主要流程。
车开到山下就开不上去了,荒郊野外的,连盘山公路都没有,但也有个好处,不怕拍摄时有人围观。
刚下过雨,山路泥泞,甜哥把江箸滑倒,便牵着他的手往上走。摄影组的人都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后面。导演、副导演倒是接地气,两个人一身民工装。
江箸看着脚下的路,提醒甜哥别踩湿泥上了,甜哥得分注意着镜头读手上的解说卡:
“除了身上穿戴的一套衣服和换洗内衣物,不得随身携带可用于支付的现金、银行卡等,也不得携带手机、pd等电子物品,在山上找到自己的新婚小屋,打扫好婚房,完成第一项任务:与自己的另一半拜堂成亲。”
总算走上了石铺的台阶,一个干净的土夯小院子和一座小石头房出现在面前,一扇灰木门边立着一口大水缸。
“被子、床、衣柜、衣服……一些必须品都有了,除此之外我们将不再提供更多的东西。”导演助理说道。
江箸先进了小屋子,甜哥人还没进呢,就听“磅”的一声,脑门磕石檐上了。他迈得步子大,磕挺重的,把江箸吓了一跳,见甜哥捂着头,忙从背包里翻出跌打伤药喷雾来。甜哥见了,就保持低头的姿势撤开手。江箸抬手给他遮着眼睛,把眉骨上方一块给喷上了。
江箸见他脑门上浮红了一小块,心疼都快从眼睛里溢出来了,想摸一下,问他疼不疼,临伸出手又想到摄影师在一边拍着,便转了手给甜哥拨了拨头发。
“一点也不疼,”
甜哥笑了笑,转头对一边的导演道,“我还用脑门劈过砖呢,要不要给你们露一手?”
江箸在一边瞪了他一眼——万一真给加段劈砖桥段怎幺办?他是想吓死他吗?!
屋子里的被褥衣服都是新的,就是家具上地板上都是土——剧组扒拉出这幺个霉灰味的房子也真不容易!
甜哥不是没在泥地里滚过,帐篷草地都睡过,所以并不觉得不习惯。江箸去打水的当儿,甜哥就挽着袖子麻利地开始先擦高处的。房梁低,他个儿高,站在凳子上就能够到天花板。但蒙世佳是个公子哥的体质,那灰一跑出来,甜哥就开始打喷嚏。
江箸回来后,把铜盆一搁,拉着他就让他出去:
“哪有拿干抹布擦灰的……你出去,我来就行。”
甜哥打喷嚏打得泪汪汪的,靠在门口的样子我见犹怜。
——明明就是比在场所有人都高的硬朗青年,笑起来还跟个北京小痞子似的,但就是让人觉得心里特别疼爱……这大概就是反差萌吧。
“是不是吸着不干净的东西了?”
跟组人员都挺担心的,但现场布置的机位多,没导演许可,大家也不敢乱走动。
安全组请的一个当地老大爷看不下去了,就上前给甜哥掏了盒清凉油:
“之个很好用的,上海货呢,抹一点在鼻之下面,吸一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