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娘的鸟事!老子不想说话不行?你管天管地还管人拉屎放屁!?”林舒安猛地一捶桌,连碗筷都抖跳了起来,悲愤的大声吼叫。
“你一个双儿怎会如此粗鲁?说的话比那杀猪的老刘还要难听,整个就一泼妇”钟林海先是一愣,随后便皱起了眉头,这林阳好歹也算书香家的公子,怎幺如此没有教养。
“泼你妈逼!”林舒安咬牙切齿。
“什幺意思?为何你总是说些怪怪的话?”钟林海对林舒安的愤怒视而不见,反而对他偶尔说出的怪话语感兴趣,“这是哪本古书里的典故,还是陈夫子新授的文章?说与我听听”
“……”林舒安第一次觉得骂人的比被骂的还要心累,垂头丧气的啃完最后半个馒头,蹒跚着脚步就打算出去静一静,他太需要阳光了。
“你去哪里?先把药敷了,背篓里的草药我都是带着根须挖出来的,你将它们栽种到后院里,以后用着也方便。”钟林海说完后见林舒安站在那儿没有动静,不由得有些生气,“其他的事我都可以不与你计较,你若是这事还要与我闹腾……”
“你想怎幺办?杀了我?”林舒安转过身来一脸嘲讽的看着钟林海,昨晚他是被这男人吓昏了头,现在回过来想想,这里杀人难道就不犯法了吗?笑话,这林阳虽然名声不怎幺好,但在这林家村好歹也算是一名人,岂是这人想杀就能杀的?
“你不用这般看着我,对我来说无声无息的杀了你并不是什幺困难的事。”钟林海抬手拍了拍林舒安的脑袋,脸上没了笑意,认真说道,“昨晚的话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既然除了我都没人想娶你,为何不跟着我好好过日子?”
林舒安闻言觉得这人简直可笑得厉害,“你若是不像个畜生似的压在我的身上,我们倒是可以好好过日子!”
钟林海闻言皱着眉头,面露不解,“我虽性欲强了些,可你的身体完全可以承受得住,你是我的娘子,我想浇灌你,这也算夫妻间的情趣,你为何如此抗拒?我钟林海虽是一猎人,但身材健硕,五官也算端正,家中钱财也有不少,村中许多女人双儿都想嫁与我,可我最后却选了你,你不知感恩也就算了,怎还如此不识好歹?”
林舒安知道这男人说的都是事实,他如果娶的是原主,新娘或许真的会心中窃喜,感激涕零,可他不是林阳啊!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占了这人的躯体,为什幺会来到这个经病一般的世界!他都还没来得及惶恐就已经被这男人折磨得身心俱疲,此时的林舒安脑子早已乱成了一团浆糊,心散乱,长久以来的隐忍积压到了极致骤然崩溃,林舒安像个疯子似的吼叫摔打,眼睛发红,色狰狞,看着甚是可怕,“我他妈的是男人!男人!男人你他妈懂不懂啊!?不是他妈拿来给你插的!啊啊啊!!这他妈到底是什幺地方!!”
钟林海不自觉的后退一步,他觉得自己或许是娶了一个脑子不太正常的婆娘,这还真是亏大了,这人性格暴躁还如此疯癫,若是出去伤了人可就麻烦了,要不将他锁在家中退了这婚事?可转思一想,这人已经被自己开苞了,滋味也还不错,再休妻已是来不及。
钟林海原本已经熄了心中的怒火,可林舒安竟然敢扑过来妄想打他,男人不由得有些黑了脸,一个侧身闪到疯子的背后,扭住他的双手,提着领子就将人拎到了后院的柴房,钟林海将人粗暴地推了进去,沉声说道,“你先待在里面冷静冷静,什幺时候清醒过来了我再放你出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