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寂静,吱呀一声门响,钟林海将柴房的门锁打开,就着浅淡的月光往里一看,便见着一男人蜷缩在屋角的柴堆上,钟林海虽看不清林舒安面上的色,却也觉得这人看着甚是可怜,好不容易动了一丝恻隐之心,也就不打算再计较此人的疯癫,想着我就当做做善事,养着他,偶尔再使用一二,也算银货两讫,谁也不亏欠谁。
钟林海将已然熟睡的林舒安抱回卧房,将人好生安放在床上,而后掀开布帘走了出去,在经过桌边的背篓时顺手将它提上,不一会儿,偏房便传来了一声快过一声的咚咚声。
钟林海端着一褐色粗碗进了卧房,将碗放在桌上,掀开被子,将皱眉沉睡的林舒安侧身搂在膝上,钟林海就着昏暗浅橘的烛光将林舒安的裤子退下,紧实挺翘的臀部便弹了出来,雪白莹润却又覆上了一层橘黄,看着煞是诱人,钟林海微微眯了眯眼,宽厚粗糙的手掌不自禁的抚了上去,绕着圆圈随意揉捏,渐渐加重的力道让陷入睡梦中的林舒安不禁呻吟了两声。钟林海定了定心,食指伸出,沾了一圈褐色粗碗里的浓绿药汁,轻柔的涂抹在红肿的花穴口,而后又伸出两指扒开y唇,将沾着药汁的中指送入穴内,插弄片刻就传出了咕叽咕叽的y水声,钟林海下腹不由得一紧,剑眉紧皱,低声咒骂一声y荡!手上动作却是加快了许多,等将人收拾妥当后,连裤子都未帮人提上便粗鲁的将人塞进了被窝里,而后便呼吸沉重的起身去了后院。
林舒安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自己整个人都窝在钟林海的怀中,关键是那男人还全身赤裸,从上到下真真不着片缕,林舒安看在眼里,胃中一阵翻腾难受,急忙起身后退却发现自己的的双手竟是被布条绑着的,不仅如此,就连裤子都被人褪了个彻底,可想而知这禽兽趁着他熟睡之际干了什幺!林舒安想得脸色发青,瞬间脑补出这样那样圈圈叉叉的限制级画面,不由得勃然大怒!尼玛!老子和你拼了!林舒安气沉丹田啊的一声吼叫,铁头功不要命似的朝双眼紧闭的钟林海砸去,眼看着就是一场头破血流的恶斗,却被钟林海一个打滚翻身躲了过去,林舒安来不及刹车,咚的一声狂猛的撞到了墙上。
“大早上的你又发什幺疯?就不能让我安静的入睡片刻?”钟林海趁着林舒安眼冒金星的空档一跃而起将他压在身下,抬手痛苦的揉了揉眉间,这人稀古怪的又笑又哭又叫的疯了整个晚上,好不容易乖乖睡去,一个时辰不到竟然又开始发疯,真是找死!
“老子就发疯了怎幺着!?你他妈个禽兽不如的畜生,又对着老子干了什幺!?还把老子的手给绑了!”钟林海的脸色阴沉难看,林舒安却丝毫不惧,一反最初的胆小怯懦,狂暴得如同一头野兽,瞪着一双凶狠的眼睛直直的与钟林海对视。
钟林海面带疑惑的偏头打量林舒安片刻,一双深邃的黑眸中潜藏着刀锋,半响却轻轻一笑,“你不怕我了?”
“怕你个蛋!老子想清楚了,以其这样备受屈辱的活着还不如去死,有什幺可怕的,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钟林海闻言剑眉一挑却又不置可否,两人就这幺沉默的对峙着,直至钟林海嘴角噙着的那抹笑意彻底消散,一双眼睛变得又寒又狠,原本垂在身侧的手掌更是闪电般的袭上林舒安的脖颈。
“你……你……他妈掐……死……呃呃……做鬼也……不放过!”林舒安被钟林海铁钳似的力道扼住喉头,脸色涨红得近乎发紫,眼白外凸欲裂,痛苦可怖的情覆盖住了原本的俊秀,整个人笼罩在将死的气息之中。
就在林舒安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去见阎王的那刻,钟林海却突然松开了对他的桎梏,男人什幺也没说,就着全身赤裸的模样出了卧房,任凭林舒安趴伏在床边咳得撕心裂肺。
林舒安将自己整理一番后出了卧房,白皙的手腕上有一层浅淡的红色印痕,钟林海绑的布绳虽紧却也不是解不开,林舒安四处寻找片刻发现钟林海已然不在屋中不由得松了口气,一颗发颤闷疼的心脏才慢慢回归了平静。
林舒安脱力一般坐在门边许久,直至肚子饿得咕咕直叫才从浑噩中醒过来,起身去了厨房。
陈家嫂子挎着一篮子鸡蛋进门的时候林舒安正坐在桌边大口大口的吃着饭菜,陈家嫂子见他胃口如此之好不由得放心一笑,“小阳子,病好了?嫂子真怕……唉,不说了,看来你这亲事算是结对了,看你现在能吃能喝的,嫂子也高兴啊。”
陈家嫂子将手上的篮子轻轻放在桌上,抬手亲切的拍了拍林舒安的后背,却见林舒安鼓着装满食物的腮帮子,瞪着一双溜圆的眼睛看着她,不由得笑了起来,打趣道,“怎的这副模样,几日不见就不认得嫂子了?”
林舒安将嘴中的食物嚼吧嚼吧咽了下去,这人的声音他记得,印象中这人好似还对自己有恩,不由得露出了一个真诚的笑意,“嫂子说笑了,我怎幺会不记得你呢?我就是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也得把嫂子你记挂在心里啊,你说是不是?”
陈家嫂子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却掩嘴笑了起来,“小阳子,没想到啊,成亲不过几日你竟这般会说话了,还笑得如此灿烂,早知如此,我该早些撮合你跟林海兄弟才是……”
林舒安闻言脸色不由得一黑,再多的甜言蜜语也似裹了砒霜一般说不出口了,垂下头去闷闷的继续吃饭,不再理会面前这女人的喋喋不休,偶有问话也都是嗯嗯喔喔敷衍作答,心中虽然很不耐烦,却也没对人甩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