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征抬动起结实有力的麦色臀部,狠狠地用后穴操干起桃夭的阳茎。
他大力起落身躯,身上的肌肉线条绷得死紧,皮肤上也泌出了薄汗。在狂放的抽插下,桃夭的阳茎每次都被梁征吞进了身体深处。
按着话本里看过的描述,梁征无师自通地挤压着桃夭的下身,让圆润的蕈头死死抵住甬道深处的那一点研磨。
过激的快意爽得他双眼血红,而被梁征压在身下的桃夭却是忍不住小声抽噎起来,哭喊着求梁征慢一点。
梁征自是疼惜桃夭,忙不迭地克制住自己的欲念,放缓了动作。待后穴被桃夭的阳茎彻底操开,他才再次发狂般地再次狠狠抬落臀部,操弄着桃夭的阳茎。
桃夭险些承受不住梁征的索取。
他不明白为何平素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少掌柜这会儿竟会如此强势,只得无助地将手搭在了被褥之上,抓紧被絮,配合着梁征的动作挺动下身,将自个儿的阳茎再插得深一些。
梁征抬落了百十来下臀部,渐渐得了趣,一发狠,便猛地又提来酒坛,饮下一口醇香酒液,俯下身,口对地将口中的酒液渡给桃夭。
桃夭贪酒,下意识地接受了梁征蛮横而霸道的吻。
只是酒虽尝了,还没等他回味出个味道来,梁征又突然钳住了他的下颌,舌尖探入,狠狠地舔弄起桃夭口中的柔软内壁来。
对方甜蜜的津液对梁征而言,比美酒更加醉人。
一吻终了,桃夭已然有些喘不过气来,双颊染着艳丽的酡红,沾了些泪水的羽睫也克制不住地轻颤着。梁征吻着他,拉着桃夭柔软的手,抚慰着自己下身那根硬梃的孽根。
他浑身一抖,便射了桃天满身。
***
与此同时。
江南城内。
厉桀如临大敌,慎之又慎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对方面容肃穆,虽然英俊坚毅,但却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冰寒。且美中不足的是,那人的脸侧烙印着一道狭长的刀疤,从眉骨穿过右眼,直达面颊。
在将桃夭安置在客栈之后,厉桀便独自一人出来寻找武林大会的总责处,准备报名参赛。然而待他找到报名点时,却意外撞见眼前之人也在报名。
厉桀本不欲惹是生非横生枝节,只想快些办完手续,好回客栈去与桃天卿卿我我。
谁料正当他呈交好了自己的情报,准备离去之际,那原本沉默寡言的男人却突然袭击了他!
厉桀想不通透,为什幺这刀疤脸要突然袭击他,他只晓得——对方来者不善!
虽说失了忆,但厉桀再如何说也有一方高手,和刀疤脸交锋了数十个来回也没落下什幺下风。然而他毕竟是肉体凡胎,现下和那刀疤面交锋了这幺多来回,早已是强弩之末。
刀疤脸也比他好不到哪去,此时已是伤痕累累。
厉桀终看好 看的小 说就来 &.于忍不住了,大骂道:“这位兄台,你究竟是何方圣?在下与你无冤无仇,为何非要攻击我?如有得罪了兄台的地方,在下先行道歉!”
那刀疤脸却是冷冷地看着他,眸光如孤狼般锐利:
“我名北堂钧,”他道,“你身上……为何会有师弟的气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