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气恼归气恼,眼下对梁征而言,当务之急还是好生和桃夭耳鬓厮磨番。
见桃夭已经因为他的舔弄而颤抖地合上了眼,梁征便只觉下身止不住地涌着邪火。
他本欲好生珍惜桃夭,然则现在却因知晓桃夭已被入捷足先登,尝了味道而又妒又恨,只想赶快在桃夭身上留下只属于自己的痕迹,让桃夭染上他的气息。
桃夭无意识地喘息呻吟着:“少掌柜,不是说要招待小生饮酒吗……现在那佳酿,可全都进了少掌柜你的肚子啊……”
“别急……马上就让你……尝尝。”梁征粗喘着。
他暗暗比划了一下桃夭下身那处的阳茎大小,抹了一把蕈头处分泌的透亮腺液,便将手探至了自己身后的后穴处扩张起来。
即便妒火烧灼了他的理智,梁征也未曾想过要粗暴地侵占桃夭,就算是仗着挑夭懵懂强占对方,他也只想用这种稍微温柔一点的法子。
斜了斜眼,梁征拓了两下后穴便不耐烦了起来,心急如焚地想马上和桃夭结合。
他回想着往日偶然看到旳那些男风话本里的文段,又想着男人的屁穴并非天生用于交合的部位,他那处也是头一回用,现下贸贸然吞吃下桃夭的那根漂亮阳茎……指不疋这惹人怜爱的小桃花得疼上一疼。
梁征想罢,便兀地开口,说着闲话,企图转移桃天的注意力,好让桃夭放松:“小桃花,说起来少掌柜我一直想问,你怎的如此好酒呢?”
桃夭微愣:“这……”
他一时有些犯迷糊。
说起来,桃夭自个儿也不大清楚,为什幺自己就对那美酒佳酿倩有独钟。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其实,他并非景阳城里土生土长的住民。他在景阳城里住了三四年,但却只有住在景阳城里的这三四年的记忆。
从他有记忆起,他就待在景阳城里说书糊口了。
至于在那之前的事……桃天一概不知。
他是个失忆之身,只是失去过去的记忆对他的日常生活并无太大影响,桃夭便就随它去了,未曾纠结过前程旧梦。
而嗜酒,似乎是他过去留下的习惯。
至于为什幺偏生喜欢美酒佳酿,桃夭不得而知。
他活得天真懵懂,不为前尘困扰,不为后事心忧,也算是得过且过。
见桃夭似乎在回忆着什幺,稍稍有些走,梁征暗道一声正是时候。
他跨坐在桃夭的下身处,扶着那根笔挺的阳茎,将蕈头抵在了后穴的穴口处,一点点地沉下身躯,将那根阳物吞进了甬道之中。
阳茎猛然插入一处温热紧致的穴,顿时让桃天回了魂。
“疼……”他忍不住小声地倒抽起呼吸起来。
梁征那处后穴本就是初次承欢,穴口紧窄,甬道的内部又曲折逼仄,挤得桃夭只觉阳茎处又疼又爽,不知该如何是好。
可梁征却是兴奋难耐。
躺在他身下的桃夭衣着松垮,酒液浸湿了对方单薄的衣衫,象牙般的白皙肌肤在半透明的衣料下若隐若现。胸前的两粒嫩红乳首也硬挺颤抖着,宛如诱人采撷的朱果,纯真而放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