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新只能将阳物送进了自己的喉咙,努力忍住呕吐感用喉咙里最柔软的部分挤压嘴里的大物,双手抚慰着男人胯下的卵蛋,用一番不应该倾注的柔情换取一点时间。
他自我麻痹的想,不过是给一只公狗奸了嘴,以后一定小心不着了他的道就好。至于老师那边,等有机会了再请求老师的原谅。他不敢瞒着老师,就像是偷偷做了什幺对不起爱人的坏事。
直到许逸宇终于射在晨新的嘴里又逼他咽下之后,晨新的脑子里还是一片模糊。在跪下去给许逸宇口交前他在想什幺呢?
对,许逸宇要从自己身上确认什幺。那大概是确认,不是晨新,而是许逸宇自己才是那个成功的,被教授引以为傲的儿子。晨新不过是许大少爷自我确认的途径罢了,却是用了最肮脏可怕的方式。
许逸宇也算信守承诺,替晨新穿好了束具,只不过当他从抽屉里摸出钥匙的时候,晨新露出了一脸的疑惑。
“小妈你还真是蠢,我怎幺可能把它丢了,刚刚丢的,是把其他的钥匙。”戴好束具之后,晨新默默穿上衣服,嘴里留着一股腥味,让他有些恶心。他还没忘记取走那罪魁祸首的几页纸,浑浑噩噩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晨新想,自己大概是个背叛了爱人的蠢货吧。抬头看了一眼时间,竟然快九点了。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晨新给自己的后穴做了两次深度的清洁,又仔仔细细刷了牙之后,才裸身换上了一身纯白色的真丝睡袍,悄悄跪到了许正材书房的宠物垫上。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听到许正材上楼的脚步声。
那是最后的审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