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正材晚上去见了一个老同学,从外地来出差的。老同学新娶了一个小侍人,这次带在身边看起来温顺懂事,很是悦人。不过那小侍人没怎幺念过书,听不懂两人谈学术,就像个花瓶一样摆在一旁,又有些乏味。
回家看到自己的学生,自己的侍人乖巧地跪在屋子里等着自己。洁白的真丝睡袍衬托着他整个年轻的肉体,不如男性那般健美,却仍是修长美丽的。许正材知道晨新是个很有主见的人,他给自己选择了一条艰辛的道路,但从不抱怨,一直都是安份努力,得到大家认可和喜爱的高材生。
在这具年轻的肉体上,许正材找到了中年人缺乏的活力,像清晨的垂涎欲滴的露水,干净不容染指。他知道他的学生是喜欢自己的,抱以年轻人炙热的爱恋。然而他却没有太多可以回应的感情。
许正材和亡妻是少年夫妻,因为真挚的感情才结为家庭。妻子本 d1n.来是个艺术家,却一心扑在生意场上,这与许正材心中妻子的形象大相径庭。两人本应该琴瑟和鸣,然而却因为许正材对妻子从商的不理解,慢慢淡去了感情。他的妻子在一次郊外采风中意外离世,早已疏远的两人还没来得及谈分手,就天人相隔。
他们育有一子,本应该是父母的疼爱中长大,却生活在一个不完整的家庭里。许正材醉心学术,不理庶务。许逸宇跟着娘家舅舅的时间比跟着父亲的时间还长。两人不只是不亲近,许正材对儿子,这个亡妻留下的遗物总是避而不见。等着许正材发现自己儿子也从了商时,才发现他的儿子,他的妻子,他的生活都不是按照自己的期望所发展的。
直到几年前收了这个小侍人做学生。
晨新身上有年轻人独特的吸引力,又有做学术的人特有的专注和执着。许正材为之着迷,却谨慎的保持着距离。他担忧和晨新的亲近会像许多年轻和亡妻的结合一样,最后因变质而消弥,唯有将所有的主动把握在自己手里才能安心。
“教授……”晨新的声音有些低迷和喑哑,他看许正材迟迟没有近身,轻轻地喊了一句。
许正材摸了摸晨新软软的头发,将他抱了起来。他打量着晨新浴袍下的肉体,粉嫩的乳头,银色束具约束起来的性器……许正材将晨新的浴袍脱下,用自己的领带将他的双手束缚在身后,然后将人推向床榻上。
晨新跌撞地跪在柔软宽大的床上,洁白的肌肤在深棕色的被子上显得脆弱不堪一击。他红着眼睛回头望着许正材,见自己教授脱掉了衣服向他走来。
“小新……”许正材轻轻地叫着身下人的名字,语气温柔,他打开晨新花穴的束具,抚摸着早已动情的穴口。许正材一手紧紧拉住系在晨新手上的领带,强迫身下的人塌腰翘臀,一手扶着自己的肿胀的阳物,坚定而残忍地送进了晨新的花穴。
“老师,好疼啊,轻一点,求您轻一点。”晨新第一次被许正材后入,进得有些深,让他觉得十分不适。可许正材死死压着他的手腕,大力地撞击着他子宫口的软肉,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教授的阳物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