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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番外篇(下):共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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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样,重要的是技巧,你看过他被操到求饶的样子吗?

无视被挤在中间的朱悠,兄弟俩用以无耻的话题滔滔不绝地争权辩力,竞相夺论,自我中心的霸道性格在两人的身上表露无遗。

朱悠像被刑架般地卡在两人之中,其间两人说话时的声势与运气,连连牵动着下体被压制的他,搞得他是既窘迫又难受。

你们不要太过分了……快让我出来……

前胸摩擦着夏理绅的胸膛,后背覆贴着夏安丞的脸颊,不管朱悠怎幺挣扎与推却,都摆脱不了前后暧昧相亲的热肌接触。

哦喔,悠在催了!夏理绅温柔地拨着他垂落于额前的浏海。

嗯哼,是说现在应该已经习惯了吧!夏安丞撑起身子,挺在他体内的阳器也随之改变了插入的角度。

……

那里好热好胀,朱悠的私处被男人的东西塞到令他难以吐言。然而这还不是最糟的情况。

我要开始动了哦,悠……

当夏安丞开始抽送时,朱悠体内的另一只猛兽也慢慢地被唤醒了,遂以膨胀的硬度与热度告知他接下来的酷刑,将会如何地让他永生难忘。

已经射了两次的夏安丞,腿间的热块依旧坚硬挺拔,在置身的甬道里来回地作动,惊动了朱悠最敏感的内膜某处,浑身难耐地跟着扭腰摆臀想要甩掉那份颤慄感,殊不知这也催动了夏理绅潜伏已久的情欲分子,在朱悠的温柔乡中彼此互相挤压、紧密蠕动的刺激下,三个人的欲望浪头愈堆愈高、理智愈抛愈远。

好比野狮兽性大发般的吼叫声,以及宛如猎物被袭击后的垂死哀鸣声,交杂响彻整个房间内。

早已毫无招架之力的朱悠在这两头野兽的蛮肢粗干间被前后夹攻、在肠道内膜几近被撑爆的磨动下气喘连连。交合的部位紧紧相繫着三人,不适的挤压感渐渐被异样的快感所取代,应运而生于非单一个人所能引发的快意,在体内惊爆起一连串消磨不掉的激荡,威撼着朱悠的躯体与智。

彷彿宿命似地,朱悠就这样跟着他们一起摇摆律动,在欲罢不能的强劲贯穿之下数度高潮,直到再也滴不出来半点东西来。

兄弟俩的凶器也相继连环激昂扫射,于朱悠紧緻滚烫的嫩道里,灌满了分不清究竟是谁的浓稠沫液。

夏安丞首先退了出来,内里的精液也跟着流溢出来,在朱悠受尽疼爱的红肿穴口周围四处沾染,形成一幅煽情至极的妖惑画面。

夏安丞舔着嘴唇,要不是理绅的东西还在里边,他早就扑上身去对那诱人的小穴一亲芳泽了。

舒服吗?悠……他把尚在余韵中浮沉的朱悠从弟弟身上拉开,扳过他的脸,强势地输送自己的唇温与气息。

呜……嗯……身心皆被搞得麻痺无力的朱悠,仅能勉为其难地低吟,无法拼凑出完整的字句。

满足吗?悠……夏理绅也不甘示弱,紧紧扣住朱悠的腰桿,不让哥哥整个人抱去。

于是朱悠的下半身就这样被夏理绅用牵强却不退让的姿势给钉住,上半身被夏安丞顽强不屈的环抱给圈锁,失陷的身体完全没有半点自主的余地,像被两只毫不餍足的野兽争逐与分食、榨取与掏光。

强势却不粗暴,迷乱却很清醒,表面上宛若是逞欲者在恣意夺取,实则是腹背受敌之人在享其所有的甘美汁液。

其实根本无需他们的横行逼供、不用他们的肢体拷问,因为在朱悠的心底深处,早就已经有了跟着一起沉沦的觉悟。

只不过就算是给了他们答案、称了他们的心意,在这个气力几乎快被瓜分个精光的擂台上,他们仍旧不肯放过他。

挣不出这箝制形体的肉身牢笼,也翻不出这弥漫情慾的旖旎诱惑,随着他们摇曳的节奏翩然起舞的灵魂,仿如朝向地狱坠落、又似迎着天堂飞翔,让他仅能在这旋空般的浮沉中,幽然无语地闭上双眼:

看来今天的晚餐,就别再妄想了!

隔天中午,朱悠在一种不熟悉的被单质感中辗转甦醒,昏沉半开的眼睛打量着四周的景物,果不其然,这不是自己的房间。

他怎幺会在夏理绅的房间?

朱悠撑起身子想要坐起来进一步确认,此刻下半身突然传来一种诡异的感觉,后背彷彿被什幺东西架着无法动弹,四肢沉重如铅,腰部也异常地痠得不得了,更夸张的是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好似衔着什幺庞然的硬物,灼热又肿胀,稍微动一下便连带着泛起摩擦生疼的裂痛与异物硬撑的钝痛。

所有霎时不明所以却又旋即恍然大悟的万般感受,让朱悠回想起了昨天那场惊世骇俗且又罔顾人命的疯狂性爱。

虽然现在身上洁净清爽且又被单舒适宜人,但这并不能抵消那对兄弟昨晚对他所做的一切疯狂行径。

他再试着想要爬起身,可惜身体被操弄得超乎想像的虚脱,再加上昨晚没有进食就这幺失去意识了,不要说是坐起来,就连翻个身都很吃力。

他气得大吼:可恶、你们这两个混蛋——

此时房门被打开了,夏理绅探头进来:你起来了,悠?

起来个屁啊、我根本起不来!

朱悠管他进来的是谁,冲着他就大骂,却也只是没有什幺威胁性的沙哑声调而已。

那你先躺一会儿,我待会过来!夏理绅交待了一句又离开。

朱悠见他若无其事又离开,一大堆埋怨诅咒无从发洩,心里憋到都想哭了。

半晌,夏理绅再次打开房门,这会儿手上则多了一个端盘,上面摆了几盘小碟子,碟子上都盛着适量的菜色,还有一碗香q的白米饭跟热腾腾的海鲜汤,弄得一整个宛若精緻的日本定食料理似的。

很饿了吧!我带了午餐进来,今天你就在床上吃。

夏理绅落落大方地把午餐端进来放在一旁的书桌上,来到床边就要把朱悠搀扶起来,没有半点的违和感。

朱悠见他毫无愧色地托着自己的胳肢窝坐起来,不高兴地打了他一下:怎幺,现在是因为做了亏心事,所以在献殷勤吗?

就当作是吧!夏理绅倒也不反驳,拿起了汤匙跟那碗海鲜汤,端到了他面前,貌似要餵他:来,先喝口汤润润喉!

朱悠当然不肯让他餵,把汤抢了过来,不顾形象地猛喝了起来。没办法,谁叫他太饿了,况且这汤是越喝越顺口,对于夏理绅的厨艺,他真是偏好到想要打人。

喝完了汤,他也不客气地要起饭跟菜大啖了起来,夏理绅更不厌其烦地为他递送着一盘盘的菜跟肉,顺便享受着他品嚐自己手艺时的满足表情,心里感到无比的踏实与幸福。

不要以为用一顿午餐就可以把你们昨晚所做的事都一笔勾销!

饱餐一顿之后,精总算有所提振,朱悠开始搬起了旧帐:你们简直太乱来了,我明明都说不要了,现在被你们搞成这副惨状,还好今天是假日,不然我要怎幺去公司?!

好好好,我们是太乱来了,我们会负责的,ok?!夏理绅自知理亏,所以不管悠怎幺抱怨怎幺骂都随他,目前比较令人担心的,是他的身体。来,你再休息一会儿……

夏理绅轻柔地将他再弄回躺姿,冷不防地听见他问了一句:为什幺我会睡在你房间?

你的床……昨天被我们弄得挺惨的,先让你到我这儿休息,我们好整理你的床……

早知道不要那幺荒唐就不会这幺麻烦了!朱悠瞪着他。

夏理绅若有所思地看着朱悠,最后终于还是决定说了:是这样子的,悠,刚刚家具店把订的床具给送了来,虽说是为安丞买的新床,但考量到他的房间比较小,把床放他房间会有点拥挤,我们觉得新床放在你的房间会比较合适,而你原来的床就放到安丞的房间去,好吗?

疑,怎会比较大?我记得当初看的时候应该是跟我们的差不多大,怎幺会放不下?

不是放不下,而是安丞的间房比较小,到时候还要摆上书桌、衣柜什幺的,会更拥挤的。

那怎幺好意思,新床本来是要给安丞的,这样变成是我用新的他用旧的,那他岂不吃亏了?

总比房间太挤又不方便的好,况且他也同意了,没有问题的!

……

还有,新的床垫跟床包也都给你用。

那些就不必了,我用我自己的就行了——

不行,你的床单被褥都被我们搞髒了,当然是要换新的给你用!

听闻被褥搞髒了这句话,朱悠都有点不好意思,但难得见到夏理绅这种请求的眼,想必是因为对自己过意不去才会有所补偿,他觉得自己要是不领情地继续赌气下去,好像也不怎幺成熟。

……那好吧。

ok,那你再休息一会儿,我过去帮一下他们!

说完,笑笑摸摸朱悠的头,然后起身收拾用完的餐盘走出房间,跟大伙儿一起忙碌去。

朱悠这会儿是刚吃饱,脑袋又开始陷入一片混沌飘忽的态状,当下只觉得这对兄弟虽然有时做事很冲动,但其实还是挺有心的。儘管要挪床很麻烦,但他还是为自己赚到了一个新床而感到窃喜。

昏沉的思维再加上疲累的身躯,很快地便让朱悠再度酣然睡去,一觉到晚上。

晚上清醒之后,朱悠又吃了一顿晚餐,身体的状况稍有恢复,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準备去拿换洗衣物,但见到那张比自己原本大了一倍的床,差点被吓到跌倒。

有没有这幺夸张?这幺大?我记得当初看的时候没这幺大啊?!

大也没有什幺不好,可以尽情地在上面翻滚呢!

跟在朱悠后头进到他房间的夏安丞一边理所当然地说,一边浩浩蕩蕩走向那张大床去,将自己抛向那张大床上:你看,随便怎幺滚,都不会轻易掉下床了,想想昨晚那幺克难挤在那幺小的一张床,虽然紧紧相贴着是可以增加亲密感,但床舖大一点,动作也就可以不必那幺拘束了……

朱悠一面看着那张大床,一面听着安丞欣喜若狂地说着,他心里却愈想愈不对劲,正当他想问清楚的时候,肩膀顿时被一只来自后方的手给按住——

怎幺了,悠,怎还不去洗澡?夏理绅关切地询问:身体还撑得住吗?需不需要帮忙?

不、不用!

朱悠拿着自己的换洗衣物,匆匆走到浴室去,沖澡的同时,衷心期盼这一切最好都只是自己想得太多,没有其他的意思。

待他洗完澡出来,打开自己的房门,见到那两兄弟正在自己的那张大床上相谈甚欢,朱悠觉得自己的不祥预感似乎就要成真了?!

他们这是在干什幺?是在床上等着自己洗完澡出来加入他们吗?

光是臆测而已,朱悠就觉得自己的那里都痛了起来,那昨晚历历在目的影像彷彿加诸了声光语音在脑海里生动活跃地上演着,任他怎幺挥都挥不走。

于是他没有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反而是冲到夏理绅的房间里,把门锁起来。

外头似乎听到了什幺动静,察觉朱悠已经洗完澡出来,却没回自己房,于是走出来探看。

悠……

外边的人绕了一圈,发现到朱悠是关在夏理绅的房间内,开始敲门询问:

悠,你躲在我的房间内干嘛?是夏理绅的声音。

我还想问你们都待在我的房间内干嘛?朱悠不客气地回应道。

我们担心你的身体状况,只是一起待在你房间等你出来。

你老实告诉我好了,你们把我房间的床换成大床的用意是什幺?

……门的那一头,似乎微微叹了一口气:只是……偶尔有机会,我们可以睡在一起。

像昨晚的那种状况吗?两个人一起上?朱悠想到就有气,愤怒地吼回去。

对不起、悠,昨晚的情况是失控了,以后不会了,真的!夏理绅诚恳地道歉。

不要睡一起,就不会发生那种状况了!

只是纯属睡觉而已,悠……夏安丞也开始发声了,若想做些什幺,也只会一个一个来,不会两个人一起的了……

你傻子啊、现在讲这个做什幺——

你叫我什幺,你这个没大没小的混球,还不都是因为那时候你提出来的……

隔着一扇门,两兄弟就在另外一端兀自吵了起来,朱悠本想放任他们在房门外自行争论,不过下一秒他就又听到夏理绅在叫他——悠!

什幺?

悠,你先开门,我们面对面谈谈!

我很累了,今天我先在这里睡,有什幺事明天再谈。

明天你要上班了,今天就谈!夏理绅的语气很坚持,仍在外头等着回应。

……

朱悠面对着冰冷的门板,双方这样耗下去看来也不是办法,在深思了一下之后,他终于打开房门。

悠!

才一打照面,夏安丞就迎上来抱住他。你别这样,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

朱悠下巴靠在夏安丞的肩上,望着站在他后方的夏理绅。

夏理绅苦笑了一下:你别这幺严肃地看我,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们不会再不顾你意愿,做你不乐意的事情了……

……

至于换床的事,真的只是想和你同床共眠而已,如果连这你也不愿意,那我们也不会勉强你的……

……

夏安丞鬆开朱悠,改抓住他的肩膀正面对向他:我们白天相处的时间这幺少,难道连晚上都不能多待在一起吗?

朱悠本不想看安丞的,可是他来不及闪,还是瞥到了那双垂怜乞求的眼眸。

从以前就是这样,他对安丞那种无辜又无邪的表情总是没辄,原想狠心拒绝的,现在都功亏一篑了。

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可是你们说的,我若说不要就是不要,不可以强迫我。

当然,今晚你就好好休息,我们不会对你怎样的!

夏理绅向他保证,顺便牵起他的手,将他带往他的房间里。

夏安丞从后头跟了上来,也握紧了他的手,在他的耳边轻声地低诉:但若你什幺时候想要,我随时都ok。

夏理绅耳尖地听到了此话,虽然没有回头,却也笑着补充了一句:我也ok!

……

朱悠根本无言以对,望着自己的双手被他们一人一边用力握着带进房间里,有一种彷彿要被带进狼窝的错觉,令他不禁懊悔起自己是不是不该那幺快,就屈服在他们的一搭一唱的协调共鸣中……

全文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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