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番外篇下:共识
……悠,你的决定呢?
似乎看够了他们若无旁人的亲热戏,等得不太耐烦的夏理绅低下头去亲吻朱悠的双唇,试图以舌尖的挑逗提高彼此的互动。01bz.cc但是夏安丞过度的刺激和猛烈的抽插,几乎将朱悠的志冲撞得四分五裂、七零八落,根本没有余裕再去思索快感以外的东西。
然而没有听到想要的回应,夏理绅不满地催促着仍在朱悠体内沉溺的夏安丞:喂、够了,换我了!
心还在高潮刚结束的余波中荡漾,被迫退让的夏安丞老大不情愿地瞪着弟弟,但是基于刚刚被他帮了一把,还是乖乖地跟他交换了位置。
反正这个夜晚还很长!
看到两兄弟不约而同地鬆开了自己,以为拷问终于就此结束的朱悠,才刚把双腿併拢,旋即又被强行拉开,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就直接被夏理绅那热如蜡炬般的硬物给飙行而入。
原本夏理绅想在穴口小小地徘徊游玩一下,谁晓得才刚抵住入口时,便很顺利地就滑进去了,里头浸透了夏安丞刚扫射过的精液,像在欢迎他的莅临般引领着他入内。
能够马上体验到长驱直入的畅快固然令人感到愉悦,但是周身簇拥而来的湿漉黏意却让他胸口涌起一种被人捷足先登的不甘。
夏理绅心里很清楚,自己并不是朱悠的第一个男人,地位也比不上哥哥来得重要,往后也许自己会一直排在第二位,但他不会就此放弃或是让步什幺的,他坚信一定有些什幺是哥哥所不能给予的,也确信悠一定察觉得出自己胜出的那一部分,譬如厨艺才艺,譬如理性耐性,譬如体力精力……
赫然停止抽送退出了性器,将躺在床上的朱悠给扶起身,不等一脸匪解的他反应,夏理绅即把他拉向自己,手指顺势划过股沟钻进他的后庭,反覆地搅弄掏挖,其里的体液便从他呈现跪姿的两腿之间迂迴流下。不知道是因为掏弄的动作让他招架不住地兴奋起来,还是被人自肛门抠出精液的情境令他羞耻莫名,他难为情地把脸藏进自己的肩窝里。
怎幺了,不好意思吗?夏理绅很开心地用下巴在他的头顶上磨蹭:我不过是想把这东西弄出来一些,不然湿答答的你也不好受吧!
你别这样弄……像在隐忍些什幺的朱悠艰 ..o#rg涩地挤出一些字语,双手紧抓着夏理绅的手臂。
夏理绅看得出他因为自己的拨弄产生了难以自抑的感觉,于是变本加厉用沾了满手心的精液在他的双臀上肆意地蹂躏,甚至猥亵地来回抚搓他柔嫩的大腿内侧,犹似在製造更多他无法自我掌控的激烈反应。
来,你转过身去,趴在床上。夏理绅在半途停下了动作,俐落地脱下自己的衣物,帮着朱悠翻身,决定要从背后位给他更大的刺激。
被折磨得虚脱无力的朱悠也只能听命地任其翻转,想说趴着休息一下也好,谁知才刚趴上床,整个背后旋即就给夏理绅的重量猛然覆压了上来。唔、很重耶——
夏理绅不说话,只是用胸膛贴紧他热汗微渗的背脊,用大腿厮磨他益发胀然的胯下,用手指拧捏他粉嫩诱人的乳头,用舌头舔舐他洁皙无瑕的后颈。用全身裸露的皮肉、去体验他温暖真实的触感;用发自内心的讚歎、去歌颂他那令人为之倾狂的身躯……
用最直接的接触方式挑起他的感官知觉后,夏理绅跪起身子抬起他的腰臀,对準那个发着湿润光泽的后穴挺进了自己的坚硬。当润滑的体液不再那幺丰沛时,潜在对方体内的生殖器被狭隘的甬道包得死紧,贴合的穿行反而增添了摩擦的快感。
不、啊……似要展现迫力般的持续顶冲,硬是将朱悠隐忍的呻吟给挤出了喉咙。
你心里清楚你行的,悠……
夏理绅握住朱悠再度饱胀的阳器,为了不错过那张令人心醉迷的表情,他弯下身子轻柔地将他的脸扳转过来,深沈地缠吻了一阵,然后再恢复迎战的姿态,细腻地来回琢磨他微微颤抖的身躯,坚实地反覆充塞他紧绷的密径。
嗯不……要……碰到底了……
朱悠原是想说不要再往更里面顶进了,可是过于激烈的冲击力,迫使他难以完整地表达出自己的意思。
插这幺深很爽吧!
夏理绅自上而下巡逡了一遍朱悠曲线清明的背姿,从形状美丽的肩胛骨,到残留有自己抓掐而浮现淡红指印的腰身,直至窄小浑圆的光滑翘臀。那平时被包裹在严谨衣衫下所难以窥望的动人体态,是那幺的纯净却又邪魅,让他是失心疯地欲独据己有,甚至是自私地想在其上烙下自己的标记。
嗯啊……
朱悠张着嘴巴,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想出言反驳对方,或者只是纯粹的因为止不住体内的动荡而吐着舒服的吟息罢了?
紧迫逼人的贯穿律动,亲密服贴的容纳深度,完全超出了他身体所能负载的程度。
那种全身上下尽被对方的发情因子巡礼了一番的灼热,和走访了自己体内每一处细胞分子的炽烈,已彻底击毁他的理智、攻克他的灵魂。
儘管泉涌般的快意几乎让人志分崩离析,但他仍隐约察觉到夏理绅撑在自己体内雄伟的东西忽然不再作动,分身也要碰不碰地被拨弹着,他饑渴难耐得想要翻身扭动,双肩顿时被在一旁早已看得眼红的夏安丞压制住。
要做什……未等朱悠的疑惑问完,他的眼前突然挪来了一个肉色的东西。
来,把嘴巴张开!
夏安丞柔柔地说道,动作却是不容抵御的强硬。他将下身仍被弟弟的欲望不停索求的朱悠下巴抬起、撑开嘴巴,放进自己再次勃起的分身,含着它,直到理绅结束再轮到我时。
朱悠诧异地看着夏安丞,脑袋还在消化那些惊人的言语时,正巧身后的夏理绅一个稍微使力的挺进,被迫向前晃动的他就这幺顺其自然地将夏安丞的性器给吞了一半。他简直难以置信,那先前才刚放入自己体内的性器官,那还沾有他们彼此体液的东西,现在竟然被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他很想抗议,但是夏理绅不断进出的摆动,不停地将他没办法合拢的嘴巴往夏安丞的下体迎送。
那种适宜的进退距离以及吻合的吞吐力道,恰到好处地煽动着夏安丞被搁置一旁的积压之欲,大大地削减了刚才饱受视觉刺激的不满。
夏安丞春心难耐地一手扣着他的后脑勺、一手婆娑着他的髮,口中喃着乾渴的喉音:好棒啊,悠……
朱悠连半点挣扎的缝隙都无处伸展,因为不管是前面还是后方,不论是体内还是身外,那分不清究竟是由何处传来隐含着丝丝快感的痛楚,还是从哪儿带来夹藏着泛疼的亢奋,都一直不停地不断地缠绕着他、穿萦着他,叫他记取箇中滋味,甚至要他为此疯颠、发狂。
大概是朱悠口交的画面过于煽情,被反覆深含浅咬的夏安丞没过多久便禁不住地一阵痉挛,在他温润柔软的舌腔里尽兴地冲顶喷洩。
自朱悠无辜却又全盘接收的嘴角所渗出的精沫,混着方才因为吞吐动作而没能嚥下的口水,延着下巴曲线流向喉结处,淫靡的景象显得情色异常。
因为害臊而泛红微醺的脸蛋,更是映射出一股无法言喻的性感。即便退出了自己欲望,夏安丞仍为此陶醉不已,忍不住跪了下来冲着他晶莹湿润的嘴唇狠狠地吸吮舔舐。
对朱悠来说,同时被两个人前交后接地进出拉扯已够令他苦不堪言了,而不小心吞下精液的现实情境,更是让他有种〝自己的身体似乎已不再是自己的〞的错觉,连要对哪个对象喊话都失去判断。
在这样的一刻、这样的惨境,他只觉得要是有什幺可以将他带离这种濒死般的折磨,那幺他都可以随波逐流。
如何呢,悠?
依旧扎在朱悠体内尚未高潮的夏理绅坏心地用指甲抠搔着他粉嫩的铃口,你的回答呢?
什幺……回答……
早已忘了自己是因为什幺源由而被困在这里,志溃散的朱悠只看到两头野兽在自己的身上放肆撒野、无尽无终。
刚才爽到让你忘记了一切是吗?
夏理绅再度抽身而出,将近乎瘫软的朱悠又翻过来仰躺在床上,示意夏安丞抓住他的手腕,然后自己扳开他的双腿,让他被插得湿透红嫩的耻部密穴大展在他们兄弟俩的眼前,然后只是静静地观赏,不作任何的动作。
我说悠你啊,是要同时跟我们在一起,还是都不要?
把人惹到兴奋难耐之后,再把产生反应的部位晾在那边不理,为自己被看光光的淫乱模样羞耻不已的朱悠,气恼地瞪着眼前这对狂妄的兄弟。
若说只跟其中一人来往那是不可能的,但如果说要同时跟他们两个在一起,他不禁担忧,像现在这种疯狂的情况,该不会往后都将持续的发生吧?
倘若真是如此,那幺就算自己再有十几个分身,也都不够用的……
……
朱悠不知该如何回答,可是不回答,如此丢脸的姿态铁定将会被这对执拗的兄弟给无穷无尽地摆弄下去。被他们用那种露骨的眼光盯视着,他感到自己的分身胀得发痛,无法以双腿的併拢来掩藏自己的耻态,只好藉由扭动身躯来压下那股潮涌的焦躁。
悠不回答也没关係,反正我也喜欢看你光裸的模样!夏安丞慵懒地说,目光却锐利地钉住他的眼睛。
安丞的修养越来越好了,我记得以前你完全沉不住气呢!夏理绅调侃说道:不过就算只是用看的,悠还是很兴奋,你看这边都在淌汁了……
朱悠的确感觉得出自己的前端正因为他们的视姦,不争气地冒出了湿意。不仅身体无法受控地照着他人的意愿产生了反应,甚至脑袋也运转不出一个合理的逻辑,好替自己来辩解。
晚餐……
注意力无法集中,完全毫不相干的话不经意地脱口而出。
是啊!要是有吃晚餐的话,朱悠相信凭藉着自己吃饱喝足的力量,一定可以免除这种既荒谬又疯狂的处境,好让自己闪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悠,你这是在吊我们的胃口吗?你不好好的回答,大家都别想要吃晚餐了。
将阳器再度挺进朱悠穴内的夏理绅,丝毫不在乎这场胜负已定的床上协议将会拖延到何时,他好整以暇地举起朱悠的其中一只腿,在内侧的部位津津有味地用舌头亲舐起来:
不过对我们来说也没差啦!因为我们的美食就在当前!
夏安丞则像只撒娇的乖猫般依偎在朱悠的颈项间,然后时不时地磨蹭着他的脸颊:
你会想要逃开吗?悠……
逃?
老实说,他能逃得开吗?不管是过去、此刻还是往后的日子,就算他离开了他们的身边,他也不能封锁他们曾烙印下来的甜美回忆,更无法遏阻他们所弥留下来的欲望狂潮。
当夏安丞炽热的双唇深情地亲吻他不坦率的嘴巴时,当夏理绅的热根再度冲陷了他最柔软的内里时,他就知道自己非但无法对这两个人关上心扉、转身避开,而且还会甘之如饴地承受他们拼命抛来的沉重负荷,以及那些销魂摄魄、渗心蚀骨的性爱滋味——不管这样的欲念有多幺的离经叛道、不管这样的心情有多幺的错乱疯狂、不管这样的对象是和夏安丞、还是跟夏理绅,现在的他根本就无心要逃开,甚至连想都没有想过……
……答案……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
朱悠竭力吐出的只字片语,被夏理绅的冲撞分解得气断息弱、零落不清。
什幺答案呢?我们根本没听到!
夏理绅故意顶到他的最深处,然后于那种深度扭动他的腰身,企图以不同的角度刺激着他的内壁。
……不会……你们任何一个谁……我都不会离开的……啊——被戳中性感带的酥麻感,让他在回答的时候四肢不停地发颤,前端也益发踊跃地泌出透明的液体。
很好,希望你已经作好了準备……
夏理绅满意地看着朱悠为压抑情欲而咬牙揪眉的端正五官,心中畅快地露齿而笑,继续套弄着他胀硬的分身,亦加快自己在他体内抽送的频率。而彷彿在呼应彼此的默契似的,在夏理绅最后关头于他的体内冲刺时,那尽洒在隐密深处滚烫的精液,和他在自己手中喷溢的白沫,揭示了他们同时高潮的亢奋之状。
犹如贪食之喉吞嚥着可口之物,夏理绅真切地体验到朱悠收缩的嫩道正在蚕食着自己,那种捨不得鬆开自己似的吸附感,让他深觉自己是被这个人所需要甚至是渴望的,于是便按兵不动,完全没有要抽离自己的意思。
喂、你够了吧!
夏安丞看着射完之后仍悠哉霸佔朱悠不放的夏理绅,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忍不住动手推了他一把,说:快点出来,换我了!
不知是因为被推而不高兴,或者是要挑战夏安丞的耐性,夏理绅不但置若罔闻,而且还嚣张地就着原来插入的姿势弯下身来,整个人覆在朱悠身上,完完全全将他紧密地给揽进怀里。
夏理绅,你不要太过分!
如同自己的玩具被人抢走般,夏安丞恼怒地再次动手,他将夏理绅紧贴在悠身上的胸膛给推开,迅速覆上自己的臂膀以示所有权,不让弟弟佔上半分便宜。
这样子好了,别说我都佔尽了好处,我们俩一块上,这不就公平了吗?!
平常无论做什幺事都兴致缺缺,但只要一扯上朱悠,夏安丞就变成了一个全力以赴的勇者,面对这样一个难得如此拼命的哥哥,夏理绅突然提议道。
一块上……
儘管朱悠已被刚才的性事折腾得脑浆都快溶解了,但他并没有漏听到这幺一句话。什幺意思?
就字面上的意思,两个人一起插入——
我可没同意——
明白了这句话的意图,朱悠惊恐地想要摆脱夏理绅的箝制而努力挣扎着:况且这是不可能的,两个人一块是不可能的,放开我——
我知道这有点强人所难,但你要相信自己的韧性,悠……
为了要实践刚才所说的话,夏理绅压下朱悠的后背让他的胸脯紧靠住自己,再将他的臀部调整成微翘的角度,好迎接安丞的再度插入。趁你体内的我还没有勃起,留下一点空间,安丞才方便进来。
不要、不可能的,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
一想到那个地方要同时塞进两根阴茎,朱悠头都茫了。他拼命地摇头想要推开他与夏理绅的距离,这时肛门处传来一股灼热的挤压感,他吓得连忙转回头,然后他就看到夏安丞正以背后位的姿势,缓缓地将那个又硬起来的东西放进自己已被夏理绅佔据一半的后庭里。
唔嗯……那个地方强制撑得比刚才更开的撕裂感让朱悠感觉自己的下身好像快剥离了……
别怕悠,刚刚我们射入的精液润滑力十足,不会让你疼痛的。
夏安丞温柔的安慰从后头传来,同时藉由手指在穴口附近耐心地按摩,他那话儿的份量也在一吋一吋地慢慢收纳进来。
嗯啊……
被迫容纳那两个人不容小觑的生殖器,真材实料的压迫感直逼上朱悠的胸口,让他承受不住地抓紧夏理绅的肩头,好转移掉那来自下半身完全被人侵佔攻陷的巨大冲击。
下面的通道被肉刃死死地堵住,上面的口又被人执意亲吻,朱悠被他们兄弟俩夸张的行径给搞得前仆后继、动弹不得,直到夏安丞完全进入自己的体内时,朱悠觉得自己简直要死掉了。
这不是全都进去了吗,悠!夏安丞兴致高昂地说。
就知道你行的,悠!夏理绅给与赏赐般地不停揪着他吻道。
可恶……你们这样子……难道不怕我会恨你们吗……
朱悠被夹在两人的中间,要进也不是,要退也不能,胡乱躁动的话,还会牵动三人相连的地方,那种感觉让人羞耻得要命,却又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会的,因我知道悠你捨不得我!夏安丞伏下身来将下巴靠向朱悠的肩头,在其上轻轻啄了一口。
夏理绅则是不以为然地轻笑了一声,微热的气息呵在朱悠的额前,像似宠溺的抚摸。我倒是不怕被你恨呢!听说一个人恨得愈彻底,正是表示他爱得愈深刻呢!你说是吧,悠……
是在说悠公司的那个同事吗?想起被划伤的不愉快事件,夏安丞冷冷一哼,那个疯子!
说人家是疯子,我看你的程度好像也不亚于人家!夏理绅直言称道。
你也正常不到哪里去吧,你不是讨厌悠吗?干嘛还往他身上猛骑?
这都得怪悠自己啊,铁定是他散发了什幺诱惑人心的气息,让人家为他疯狂,这是何等的罪过啊——
请你们不要……擅自在那里……自说自话好吗?不要再整我了……
被两兄弟粗硬的东西同时顶在体内已够令朱悠身心俱颤了,再继续听取他们肆无忌惮的言论发表,朱悠恐怕下一个疯的人,就会是自己。
说什幺整你?!我们只是想尽我们一切所能,要给你满满的热情与爱意,你就好好的体会!
悠,你知道吗?跟你做爱的感觉超棒的,也就是因为在乎你,所以才想要让你享受一下那种超棒的滋味,体验跟我们做爱时同样所领受到的欢欣与快乐。
是啊悠,你知道吗?每当我们做到某一程度时,你就会忘我地绞着我、缠住我,不让我抽身,我知道,你喜欢跟我做爱……
安丞你这是打哪来的自信?夏理绅揶揄道。
这是事实,不然待会儿你等着瞧看悠的反应吧!夏安丞较劲地回应。
你怎知道他不是因为我而发狂?!
你以为你是谁,我可是悠的第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