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否认这个吗?”凯洛伦问。
“不,”泽莫道,“我不能。”
凯洛伦笑了下,冷笑,不过这是泽莫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见除了愤怒和阴冷之外的表情。
“在我二十三岁的时候,”泽莫道,“不会因为一个人的背叛就开始怀疑自己所认知的世界,不过你和我不一样。那时并没有原力或者其余的东西左右我的思想。”
凯洛伦没有说话,泽莫发现前方舞台上的舞蹈演员虽然在动作,整个包厢内却寂静无声。
“我可以教你,”凯洛伦道,“你的天赋很强大,只要加以适当的引导对原力的掌控会变得非常的容易,你自己一个人,很难领悟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前提是我加入第一秩序吗?”泽莫问,而凯洛伦没有回答。
“如果我不加入第一秩序,你就是在为敌人增加战斗力。”
“可义军并没有招揽你的意思。”凯洛伦嘲讽道。
“只是还没有到时机。”泽莫回答。
“那么什么时候是那个时机?”
“你能知道你的未来吗?”泽莫反问,“黑暗或是光明。”
凯洛伦沉默了很久。
“我不能。”他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明白只要我活着,我就会试着去寻找他们。”泽莫道。“而只要你活着,你就总需要在黑暗面和光明面之间做一个最后的抉择。”
“为什么你不和我站在一起?”凯洛伦问,“我们因为原力连接,我相信我们之间一定有什么共通的地方,有某种来源于原力的联系,如果原力都想让我们待在一起,为什么你不和我站在一边。”
他注视着泽莫,泽莫不能感受到,但是他能够察觉到凯洛伦的表情,很真诚,掺杂着复杂的期待,还有一些别的。
“凯洛,”泽莫道,“就算你清楚这一点,但有时候你还是会忘记,实际上我没有任何感情,对吧。”
“你没办法用这种充满情感诱惑力的东西改变我的主意。”
凯洛伦的色渐渐的改变了,重新变得冷漠,接着他把面孔转向正在跳舞的演员。
“一旦我找到你,”他道,“我就会杀了你。”
“你会吗。”泽莫用陈述句反问,而凯洛伦如同他猜想的一样没有回答。
“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有很多的玩伴,我那时算是一个孩子王,热爱和村子里的孩子一起恶作剧,偷别人家的玉米烤,大夏天在村子里的水塘里打水仗,把别人扔进去,”泽莫开始回忆自己泛着光的童年,“后来,在我十八岁的时候,战争开始了。”
“我和父亲躲在地下的洞里避过空袭,第二年我就去参了军。”
“这些我都知道。”凯洛伦道。
“我身边的所有人都可能在下一秒变成一具尸体,所以我学会了珍惜,我学会了更加的看重感情。因为我知道那些东西是多么的来之不易。我看重每一个带给我快乐和温暖的人。”
“所以失去他们的痛苦毁了你。”
“但是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泽莫道,“失去他们是不幸的,但是不再爱他们是更大的不幸。”
“我爱我的父母,”凯洛伦道,“我曾经爱过他们,但是他们从来没有在乎过我真正需要什么,当你的情感付出得不到回报,你就不会觉得爱是多么大不了的东西了。”
“他们爱你,也知道你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