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泄和迟泄,都可以算作射精障碍。”她依然很认真地表达自己的忧心,“在正常生理状态下,男性阴茎进入女性阴道后,性交时间应该在几分钟到十几分钟不等。过短的性交时间被认为是早泄,而三、四十分钟还不射精的状况,就被称为迟泄。迟泄发展下去,会进一步恶化为射精困难,甚至是性交无法射精,必须靠手淫之类的辅助手段,对身体很不利。”
她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老式电子钟,“我估算了一下,咱们做爱已经至少五十分钟了,可你还没有要射精的意思。结合上次的情况,和婷婷说起的那些,我认为你需要注意一下,不行,还是去泌尿外科做个检查吧。”
噗……
韩玉梁很确定,自己刚才听到了某个小妖精装睡失败的偷笑。
看他面色尴尬,薛蝉衣理解到了错误的方向,赶忙继续劝说:“时间长并不一定意味着好。以前我只有理论知识,可能说服力不足,但现在我亲身体验过了,还是很有发言权的。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样,至少对我来说,像这次不怎么前戏就插入,到刚才已经非常满足,如果不结束休息一下的话,就会跟上次一样进入一种快感过度,受到刺激反而有些不适。所以……”
韩玉梁低头一吻,打断了她的话,跟着正色道:“蝉衣,不用担心。我这不是病,而是我练的功夫。男人嘛,总觉得时间长点鸡巴大点干得猛点就能让女人爽上天,所以发明的功夫,也都是往这个方向进步的。我知道你大概的承受力,这不是在让你休息么?”
“可是,”她伸手摸了摸还硬梆梆的肉棒,“海绵体充血太久,也会有风险。既然你的恢复力很强,我认为还是应该不要忍精不射,该射的时候就射出来,射进来,如果不够满足,休息一下,咱们可以再做,不是吗?我明天不需要开车,回去我也不可能立刻上班,今晚你让我感觉很幸福,我也一定会拿出加班的劲头,保证让你也彻底满足。”
她抬起双脚,勾在他的腰后,很认真地说:“别忍了,射给我吧,好吗?”
“好。你都分析这么多了,那你再坚持一下,我来了。”
“嗯。”她郑重其事地点点头,看一眼许婷的侧躺的背影,伸长胳膊抓来搭在床头的毛巾,叠了叠,犹豫一下,又用外卖塑料袋翻转里外包住一角,这才放进嘴里,咬好。
于是,五分钟后,放开克制尽情在成熟肉体上驰骋的韩玉梁,就听着她娇媚婉转的鼻音,在她朦胧眼波的注视中,尽情喷射在随着快感张缩的滑嫩蜜壶中。
他趴在她的身上,喘息。
她摸索着找到他的手,十指相扣,眯起眼睛,吐掉毛巾,轻轻吻着他结实的肩膀。
安静地交叠了一会儿,余韵中的阴道依然保持着颇强的收缩力,软化的肉棒,和黏乎乎的体液一起被挤了出去。
她这才放开一只手,把毛巾展开,垫过去,小声说:“你身上的血腥味是挺明显的,杀了很多人吗?”
“没,就竹田箴言,和他两个儿子。不过我有个助理下手比较狠,弄出来的血多了点。”
岂止是多了点,三具尸体死前差不多都快被放干了。弄个大盆全接起来,说不定真能顶只猪。
“你喜欢做那种事吗?”她温柔地抚摸他肌肉的曲线,声音则比动作还要温柔。
“单纯指杀人这件事的话,我不喜欢,也不讨厌。但如果是竹田箴言那样的,我去杀的积极性,大概能和去赴美女的约会相提并论。”韩玉梁能隐约猜出她的担忧,微笑道,“不必担心,我心理素质好得很,不会变成嗜杀的疯子。”
“我听婷婷说了最近的事。”
“嗯。什么感想?”
“我醉心于磨练技术的那几年,大多数科室我都借着帮忙的机会轮值过,一助当得多了,也不乏主刀的机会。”
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说起了当医生的经历,但韩玉梁看她表情很认真,就挪开体重,与她并肩侧躺,耐心倾听。
“我处理过很多复杂的伤口。清创对我来说,已经是可以靠肌肉记忆的熟练操作。对于腐烂的肉,不管是切除,还是腐蚀,再或者用生物技术,依靠蛆虫吃掉,最终的目的,都是让肌体不再受腐肉的影响,能有机会重新生长,恢复健康。”
“我在肿瘤科轮值的日子里,切除过很多癌变的组织。他们和腐肉不同,不烂,不臭,没有毒素,甚至可以说,有旺盛到超乎寻常的生命力,会贪婪地掠夺能量,无止境地生长。但,只要恶化,任何肿瘤,都要比腐肉可怕。”
“我不是什么厉害的医学专家。我只是一个专注于手术台的外科医生。也许癌细胞在未来随着科技发展,会逐步被人类掌握,发挥出一些良性的作用。但目前,我绝对不会选择为了治疗腐肉,来选择肿瘤。”
“伤口腐烂,再深再广,需要做的也只是清创而已。癌细胞一旦得到足够的能量,足够的时间,就会扩散,转移。手术、化疗、放疗、靶向药……各种手段,都显得不够有效。每年因伤口感染去世的人,远不到癌症患者死亡的零头。”
她深呼吸了几次,转入正题:“韩玉梁,我知道这次的事情,让你对这个世界失去了信心。但请你相信,正常的世界再怎么堕落,也只是庞大身体上的腐烂伤口,腐肉再多,也只是腐肉。而那些无视法律,不需要程序,按照自己喜好来判决目标生死,肆意破坏来牟取利益的组织,就是肿瘤。”
“肿瘤远比正常的器官强大,如果起到的作用是良性的,也许能够遏制病变。可是,当许多癌细胞聚集起来,肿瘤就会变大。肿瘤越大,保持良性的可能性就越小。自私和贪欲,会被集体裹挟放大,并压制理性的声音。最终,变成可怕的癌。”
“我们不能为了清除腐肉来给肿瘤提供营养。那会杀死病患,并在死前,造成漫长的痛苦。韩玉梁,我知道你这次被腐肉恶心到了,我也是。但我是医生,我可以很负责任地说,恶心程度与致命性,没有显著正相关。”
大概是想让话题结束得轻松一些,她转换了语调,“我可以举个例子,比如产妇生孩子,其实是能给男人造成强大视觉冲击力的画面。顺产的妇女大都会被实施会阴侧切,防止产道撕裂,生产的压迫力还会导致膀胱和直肠排空,如果看到那个画面,大多数人都会觉得恶心。即使不敢说。”
“但那是人类诞生、传承、繁衍的最直接画面。它恶心,但伟大。”
韩玉梁默默听完,笑着搂住她的肩,侧头亲了一下她还很热的脸颊,“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我在事务所呆得很好,象你刚才说的话一样,我很幸福。我不会考虑去当袁淑娴的部下,放心吧。”
最后一句他故意提高了音量,好让装睡的某人也听得清清楚楚。
许婷轻轻嘤了一声,又翻了个身。
薛蝉衣松了口气,把头发从他胳膊下抽出来,坐起,摸了摸身上粘糊糊的汗,“我去洗个澡,准备休息。”
“咦?刚才不是还说,要帮我彻底满足的么?”他笑着抚摸她柔滑的脊梁,血腥盛宴后刺激出来的兽欲还远不到轻松下来的程度。
她赤着脚下去找拖鞋,“我是有这个打算。可一来,我的体力不够优秀,得做好明天在车上昏睡几个小时的心理准备。二来……”
她笑着指了指床头柜,“有人装睡得太明显了,耳塞掏出来就放在那儿,我虽然不怎么擅长社交,但也没那么不识趣。我会多洗一会儿,希望这次,你能注意你的迟泄问题。”
许婷一骨碌坐起来,笑着一叉腰:“就是,总算有专业的出来说你了。我要不使劲儿,由着你弄,你一弄就弄个把钟头,不怕我小妹妹申报工伤啊”
韩玉梁笑着打开床灯,大步走过去,抱住她就把被子掀到一边,奔着小三角裤包裹的丰美秘处吻了过去。
“那,我来好好跟你的小妹妹,‘亲口’道个歉。”
第四十六集
第451章殷勤十指蚕吐丝
薛蝉衣走进卫生间的小门时,韩玉梁灵活柔软的舌头,也已经闯入到了许婷紧凑娇嫩的阴门。
卫生间里的水声响起,他也同时听到了熟悉的性器中传来的淫媚水声,伴着少女略有笑意的魅人呻吟。
“不心疼我明天还要开车啊?”她抬起蜜玉般柔润的赤脚,踩着他的肩膀用足尖拨弄耳朵,笑眯眯地问。
“这不是帮你放松,一会儿睡得更香么?”韩玉梁顺着她柔滑腰身上抚,钻入小背心里,轻轻撩拨那柔软的两团,舌尖一点一点,继续刺激她敏感的小豆。
“少来,你都被专业大夫怀疑迟泄症了,真让你撒开了弄,我明儿个开车不腿软才怪。”她撅撅嘴,娇声说,“不管,今天不许再进来了,人家要来事儿。”
韩玉梁吻一下她紧凑而结实的大腿,道:“你下次例假,起码也要二月五、六那阵子,我都出发走了。”
“你这到记得清楚。”她盘腿用脚尖拨弄他下巴,皱眉,撒娇,“毛茬茬的,该刮胡子啦。”
“旁人的无谓,你和春樱的,我总得记住,免得血染银枪,你俩心里不舒服。”他起身侧躺在许婷旁边,手指轻柔抚弄着她已经兴奋充血的花房,挖入一节,缓缓旋转,凑过去吻她那薄薄的小嘴片儿。
她一扭躲开,用大腿夹住他硬邦邦的老二,“你老舔完我过来亲,让我上下两张嘴间接接吻。”
“你不也老喜欢口爆完来堵我的嘴。”韩玉梁乐呵呵在她股内抽送两下,贴着她的背,揉弄那满含青春活力的弹手乳肉,“真的累了?那我帮你去两次,你就戴耳塞睡觉?”
“我才不白要你给的。”她往后贴紧,手伸到自己股间,先蹭蹭蜜缝,抹些爱液,跟着罩到他龟头上,滑溜溜的掌心一攥一攥,灵巧地刺激最敏感的前端,“不想让你进来而已。”
“怎么,吃醋了?”他鼻尖轻轻拱她脖子,问道。
“跟了你这么个大淫魔,我还不一年吃醋三百六十五天啊。早习惯了。”许婷稍稍抬起大腿,指尖在小小肉穴与大大肉棒之间来回挪动,不一会儿就把他鸡巴抹得滑不留手,“不想让你进来的原因不少,但肯定不包括你这大鸡鸡上还有薛姐的汁儿这种小事。”
“那原因都是什么啊?”他悠然享受着小情人娴熟的抚弄,笑问,“你要真不想让我来,直接睡不就完了。”
手淫这种事,女性想比男人自己来更好,需要的学习成本并不低。但许婷恰好就是爱钻研的。此外,还和厨艺一样,她更重视韩玉梁个人的体验,力道、角度、套弄方式等等,都专门为他调整好。
只不过男人天生就想往女人肉里钻,仅仅被手握着,可不是优先选择。
她听了听卫生间的水声,说:“我明天真要开车啊,那耳塞又不能让我变成聋子,我放着不管,薛姐性经验那么少,摆得平你吗?我给她搭把手,你早点睡,我才能安心休息。”
“那你还不准我进去,”他拨弄着她软软的嘴唇,笑道,“你手用起来是不赖,可跟你上下三张口,都差得远了吧?”
“我这阵子舒服得太多了,要节制一下。”她不像是在开玩笑,一本正经地说,“你自己说,等着接薛姐这几天,你除了看新闻就是看我,除了玩手机就是玩我……你别瞪眼,对,我是挺高兴,没错,可……放纵要有限度啊。我不是真担心磨糙了,我是怕……”
“怕什么?”他皱眉问道。
“怕我才二十岁就早早跳过狼虎之年,坐地吸土。任姐为了戒色,苦得跟戒毒一样,我比她能小几岁啊?胃口被你撑大回不来了怎么办?我现在又不是每次任务都能跟你一起跑,到时候你咻一下,带着别的小姑娘玩乐个把月,难道要等你回来对我跟叶姐说‘辛苦娘子磨豆腐,辛苦娘子磨豆腐哇’。”
她说到最后还是没绷住,把经典喜剧片的台词惟妙惟肖学了一遍,才笑着说:“所以今晚有主力,你呢,就好好帮美女医生做性爱开发吧。”
韩玉梁把阳物往她手里塞了塞,“别的原因呢?”
“别的都次要,你问那么多干啥。”
“我好奇。”
“你看,”她索性一骨碌坐起来,换双手给他鸡巴上搓来搓去,脚尖还搔他阴囊,多管齐下,“薛姐虽然年纪大,别的事儿比我厉害,可做爱这个吧,我绝对是她的前辈。前辈在后辈面前,不能太丢脸呀。你这人,进来就非要给我弄个欲仙欲死,薛姐一见,肯定觉得过来人也不过如此,那我给她出主意什么的,她还能听啊?”
“另外呢……”许婷拖了个长音,指尖揉揉阴核,添些油滑,加快速度套弄,目光闪闪,轻声说,“你不是觉得薛大夫手长得特别美么?我帮你教教她,以后让她多给你打飞机,不好吗?”
这次酸味很明显,没打算藏着。
韩玉梁笑着拉起她一只手,顺次含过每根手指,最后轻轻舔了几下掌心,道:“我家婷婷的手,也美得很呢。”
“美滴很,美滴很。”她拿腔拿调又演起了情景喜剧的方言台词,最后抿唇一笑,“行了,我又不是真跟她较劲,别说我就手这一个地方输给她,就是再多几样,年纪摆着呢,我才不慌。而且……”
她忽然五官一挤,做出个凶巴巴的表情,“我在你心里醋劲儿就这么大啊?”
韩玉梁噙着笑点点头,“嗯,就你醋劲儿最直接。”
“这叫策略。”她哼了一声,“她们都不吃,就我吃,回头你泡妞,一想哎呀有人要吃醋怎么办,脑子里就是我的脸。”
他略一思忖,笑道:“那你已经成功了。”
说笑一会儿,许婷侧身躺下,单手给他抚弄,速度放缓,力度放轻,看来,是在等薛蝉衣出来。
“其实之前我阳痿的时候,蝉衣专门研究了这一块,她用手的本事不差,按摩蛋蛋都可以算是绝活儿了。你不用专门给她开课。”
“那我就等着学学,技多不压身。”
“我看你就是想拽她一起。”韩玉梁不太想让她这会儿放缓,喘息道,“这儿连个大床都没有,你着什么急啊。我都没慌。”
“得了便宜还卖乖,我都说了要搭把手好早点睡,不想想办法,她不好意思让我帮忙怎么办?”
他抚摸着她的脸颊,看着她眼里闪动的兴奋,忽然凑近轻声道:“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有双性恋的味道了?”
“有也是你害的。”她伸脖子往他嘴上咬了一口,“叶姐人美心善,那么一个大宝贝天天跟我一起睡觉,我早晚移情别恋爱上她。”
“因为我?不是因为那个跟你共赴生死,晚上还一起睡的王燕玲小警官么?”
许婷眨眨眼,“呀,难得我闻到一点醋味儿哎……”
“那人和陆雪芊差不多,顽固的铁同性恋,明知道你有我,还一逮着机会就约你,明显是被你撩了嘛。”韩玉梁把坚硬的肉棒往她掌心里塞,搂紧她,低喘道,“你那会儿是不是摸过她了?”
她不知不觉也兴奋了几分,手掌握紧,激烈地摩擦着他发烫的龟头,“嗯,摸过了,揉过了,抠过了,她一身肌肉硬邦邦的,但屄那边可软了,还一碰就湿,高潮得特别快。老韩,我还没给你撸过呢,就让她喷在我手心儿里了。”
“你要不高兴,你也喷那儿……喷,喷我一手,到时候黏糊糊都是你的精液味道,好不好?”
韩玉梁当然不是认真吃醋,从头到脚从里到外被他占据得彻彻底底的姑娘,根本没必要发这个神经。
他就是忽然觉得挺兴奋,也感觉到了许婷的兴奋,俩人都在默契地配合对方,让这奇妙的情绪游弋酝酿,最后,在不知不觉节律一致的急促喘息中,化为喷发而出的浓稠欲望……
“我感觉我真变双了,你可能还挺高兴。”许婷双手搓来搓去,把充满男性味道的淫欲体液染遍指掌,拉扯成一道道银丝。
韩玉梁舔过她汗香四溢的颈窝,顺势躺下,道:“不是有人说,女的里七、八成都是双。”
“我是说正经的双性恋,可不是那种见到女孩子亲密动作比较多就随便下的轻浮结论。”她扯了三张纸巾,擦干手掌,凑到鼻子前嗅了嗅,一皱眉,往他胸口抹了一把,“我可真觉得,越来越喜欢跟别人一起陪你玩了。”
他笑了笑,没说话,就用眼神示意她往后看。
许婷一怔,跟着一扭头,就发现,薛蝉衣一身湿淋淋的,正在玄关那儿站着。
薛蝉衣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复杂,急匆匆赶了两步,从床头摸了一样东西,飞快跑回卫生间,语气中强撑的冷静非常明显,“我拿东西,还要洗一会儿,不打扰你们。”
许婷看着她跑回卫生间,好像在门口还滑了一下,扶着墙才顺利进去,缓缓转回头,伸手就在韩玉梁肚子上找皮捏,结果肌肉太硬脂肪太少,硬是捏不起来,只好换到大腿上拧了一把,气哼哼说:“都怪你!”
他哈哈一笑,道:“又怪我?”
“不怪你怪谁,你个大色魔,以后我也要被人当成大色魔了。”
他摇摇头,“绝不会。”
“真的?”
“顶多被当成一个漂亮的小色魔。”
许婷一撅嘴,扑上去就呵他的痒,无奈这人身子就像生铁铸的,还有一身好内功,挠哪儿也没多大反应,最后反被他按住,上下乱搔,痒得她笑出眼泪,连连告饶,才算罢休。
闹了一场,她起来穿上拖鞋,往卫生间走去。
韩玉梁躺在床上,好奇道:“你也洗澡?”
“嗯。”许婷把已经缩得亮出肚脐的小背心套头一脱,光溜溜过去,在门口扶墙回眸一笑,小声说,“其实啊,我还挺喜欢薛大夫这种类型的大姐姐呢。我进去了哟。”
他胯下一热,差点忍不住跟进去。
可惜这小旅馆的房间面积不行,卫生间里面要是进仨人,基本就什么体位也施展不开,只能玩夹心三明治了。
本以为几分钟薛蝉衣就得落荒而逃,没想到他躺着等,竟等了一刻有余。
薛蝉衣开门出来,热水蒸腾,一身白皙皮肉透出隐隐的红,面颊虽然格外粉润,倒也看不出来她俩在里面有没有超越擦背等级的亲密接触。
她仔仔细细擦完头发,双腿并拢坐在床边,喝了半杯水,深呼吸,又喝了几口,才飞快舔一下嘴唇,直视着他,说:“我恢复得差不多了,你呢,还有性需求吗?”
韩玉梁舒展长腿,起身过来,站在她面前,低头道:“我不舍得让你熬夜太久,你这人能好好睡觉的日子太少了。”
薛蝉衣没有抬眼,而是用手轻轻握住了他还没完全勃起的肉棒,温柔抚摸,注视着那缓缓膨胀起来的龟头,说:“我每次熬夜都是自愿的。这次,更是特别自愿。韩玉梁,我熬夜救人的机会很多,熬夜让自己快乐,这还是第一次。我不止想要你满足,也想要……更多。”
她缓缓抬起视线,“是不是太贪了?”
“还差得远呢。”既然她都这么说了,他也就不客气地弯下腰,吮唇一吻,握住了她柔软的左乳。
心跳很快,远不如她看上去那么平静。
乳头已经发硬,她生理上成熟许久的肉体,正在弥补过往一般散发着情欲的芳香。
她合拢双掌,玉雕一样的手指环绕着他的阴茎,并成一个收紧的通道。一边仰头和他接吻,用舌头在他的口中激烈翻搅,她一边前后移动小臂,让龟头在她构筑的奇妙缝隙间穿梭。
并不是有很强快感的动作,但不论从感受还是视觉效果上,都像是在用鸡巴干她的手。
“用手来一次吧。不要按摩其他地方,就摸我的鸡巴。”他喘息着站直,分开腿,让阴茎降低到便于操作的高度,“我来向你证明,我的确没有迟泄症。”
薛蝉衣点点头,翻出润滑剂,挤在掌心,跟着,用很专业的医生洗手动作,将那粘稠的液体涂抹在每一处,十指张开,缝隙间就像是分泌出了爱液一样,扯长蛛网般的丝。
她一握住肉棒,韩玉梁就知道,婷婷小课堂,刚才在卫生间里应该是抓紧开了一场。
薛蝉衣的动作,明显不一样了。
之前她对待阴茎的方式冷静而娴熟,就像是在课本上熟读了技术要领,如新上岗的按摩师般一丝不苟。
而现在,女人的妩媚流露在她布满红晕的脸上。她抬起眼望着他的反应,变换不同的力道和角度来刺激阴茎最敏感的部位,拢,捏,搓,夹,还让他粗大的鸡巴,逐个穿过她每一道指缝。
她没再跟求知若渴的学生一样频繁发问,那专注的眼神,正在尝试从他的呻吟和表情中揣测快感的程度。
韩玉梁的气息迅速变得急促。他低头望着她飞快起舞的手,龟头的酸畅直线攀升。
此刻,他觉得这已经不算是手淫,而是在跟那双完美的纤掌性交。
掌纹化做了阴道的内壁,指肚充当着弹性绝佳的褶皱,指缝像是一条条紧凑的膣口,她双手交替向根部滑动,他的阴茎就像是在一重重蜜穴中穿行,深不见底,永无止境。
接着,她环握着龟头的后方,拧螺丝一样转动,柔嫩的掌心将马眼那边罩住,往相反的方向旋磨,好似敞开的子宫颈,在含着鸡巴画圈。
当肉棒兴奋地再次膨胀,坚硬到极限,她顺势抬高,抱拳一样把龟头握在中间,拇指贴着敏感的系带,仿佛在点钞,飞快地摩擦。
“嗯……嗯嗯……”
过往韩玉梁很少让女伴拿出太多时间展现“手艺”。他一晚上要做的事情太多,留给手,别的地方就少了。
但今晚他愿意多享受一下这种单方面的服务。
他喜欢这双手。
不仅因为它们很美,也因为它们的技巧和力量,在达到巅峰之后的绝大部分时间里,都奉献给了一个伟大的职业。
这双手在他心目中,已经如同薛蝉衣的象征。
所以现在,他就是在跟她做爱。唯一的问题……快感是单向的。
这不符合韩玉梁的习惯。就算享受口交,他大多数时候也要给对方一些刺激。
可他想要给薛蝉衣多一点快乐的时候,被她摇头拒绝了。
“我就这样站着,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她微微一笑,添了些润滑液在手中,继续动作,轻声说:“这次我多用力,一会儿再做爱的时候,我就全交给你了。”
“好,不过,觉得快要受不了就告诉我,别硬忍着。”
“我知道。有帮手,我不会全都自己受着了。”
“她是一助,以你为主。”
说到这儿,龟头再一次从莲花瓣一样合拢的湿滑指缝中艰难突破,冠沟被勒出一股股直冲脑海的快感,他兑现诺言,没再忍耐,顺势一顶,肉棒带着她的手一起挪动,压在她柔软的胸部。
但喷射而出的精液没有多少落在白皙的乳房上。
她的手指继续保持着对阴茎的刺激,兜住了他所有欲望,也接住了所有生命的种子。
“得去洗洗,好黏。”薛蝉衣轻喘着站起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对了,我有个问题。”
“你说。”
她用擦头毛巾裹住手掌,思索了一会儿,小声问:“你的女……呃,情……嗯,爱……”
她换了几个字,最后忍不住说:“我该用什么词来称呼婷婷比较符合你们的情况?”
“爱人,情人,都可以。你单纯说我的女人其实也行,泛指上没错。”
“那么,你的爱人,和你亲热的时候,已经不需要彼此回避了……对吗?”
很明显,薛蝉衣对他身边的关系网并不太了解。她所说的爱人,应该包括了常出现在事务所的绝大部分女性。
但实际上这个词有资格用的,至今仅有两个半。
叶春樱和许婷之外,任清玉符合一半——他愿意称她为爱奴。
那答案就很明确了,他点点头,“嗯,我的爱人彼此之间已经完全不需要回避了。我们只要在一起,就是同床共枕。”
他不在,她俩也是同床共枕。就是私下应该还没磨过豆腐。叶春樱不想。许婷不敢。她俩也不会被他晾到饥渴如斯。
“难怪……”薛蝉衣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跟着微微皱眉,“我必须接受这种……这种……唔……坦然吗?”
“当然不用啦。”许婷笑着从后面跳上床,跪坐在她身后,“薛姐,别钻进死胡同去,老韩那玩意说到底也就一根儿,你还真当我们没事儿就床上排排躺,挨个吃香肠啊?”
三人全裸近距离接触的场面薛蝉衣显然还是头一次经历,表情顿时变得颇为紧张,“呃……不会吗?”
“薛姐,你以前上学的时候该不会是那种比较书呆子的类型吧?”
薛蝉衣点点头,“算是吧。当时感觉要学的东西太多,别的什么都顾不上。这和咱们刚才聊的事情有关吗?”
“没,就是觉得你好可爱。我成绩不行,特喜欢学霸。”许婷嘿嘿一笑,抱住她就往她脸上亲了一下。
薛蝉衣顿时浑身僵直,抬了抬手,又犹犹豫豫放下。
许婷双腿张开,从背后彻底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头,慢条斯理地说:“其实从生理角度来讲啊,女人才能同时跟好几个做爱,男人就只有插进去的那个才算。”
薛蝉衣皱起眉,“这一个男人已经快耗尽我这方面的能力了。”
“喏,你也只要这一个,我也只要这一个,今晚就咱俩在,你自己上阵呢,吃不消,我自己上阵呢,咱明天就只能让老韩开车了,他技术不咋地,走雪路我不放心。所以你为主,我帮忙,大家和和气气,一起开心。这是当下最合适的选择,而不是什么必须接受的原则。”
她往前挪了挪,坚挺的乳房几乎把青春的活力挤压到薛蝉衣微汗的脊梁中,“你觉得不好,别扭,那就咱俩轮流,跟刚才一样,你上岗的时候我去卫生间,我接替的时候你去卫生间,一晚上咱俩各洗上几次澡,尽量别泡皱,别洗秃噜皮,行吧?”
薛蝉衣被逗得一笑,垂下的双臂不自觉摆出最舒服的姿势,扶在许婷的大腿上,“不算太别扭,我主要还是紧张。另外,有一点……失落。”
“啊?”许婷歪着头,“为什么?”
薛蝉衣垂下视线,轻轻抚摸着许婷紧绷弹手的光滑皮肤,那里犹如温润蜜玉,还不曾经历岁月的侵蚀。
“光是看到,感觉还好。实际一摸,我才知道……为什么很多女人都不愿意谈起自己的年龄。”她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好似曾经在忙碌的职业生涯中被掩盖的女人心,随着感情的波动,而渐渐浮出水面。
许婷才不会傻到纠缠这个话题,破坏美好气氛。
她眨眨眼,毫不犹豫选择了卖队友。
“老韩,这么说,我都还不知道你到底多大呢。你既然失忆症是假的,年纪好歹交个底吧?你就算能当我爹,我也保证不嫌弃你。我正好还有轻度恋父情结呢。怎么样?”
第452章石榴香老庭枝低
韩玉梁丢给许婷一个眼神,嘴上咧开个笑。
他俩如今的默契差不多快到心电感应的程度,她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这话题转移得不好,一个不留神,穿越人士的秘密就要多一个知道的。
可以说,如今在她实际控制的那个群里,了解不了解穿越的秘密,算是核心圈的标识之一。
而且人多嘴杂,就算不出于私心,她也知道不宜多添耳目。
于是她很快一拍脑袋,“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光顾着想让薛姐做个对比,不那么难受,忘了这是老韩伤心事儿了。”
薛蝉衣关心则乱,扭头问:“他的伤心事?”
“嗯,他好像是三战时候出生的,绝对比你还大。但他一个战争孤儿,父母双亡,懂事就在当小乞丐,过得可惨了,自己生日都不知道,哪儿还能算出多少岁。顶多有个大概。咱们就当他永远十八得了。”
薛蝉衣看来也不想让他回想伤心事,赶忙开个玩笑,说:“那我不是成了最老的,吃嫩草了。”
“那就三十八。嘶……真成能当我爹的年纪啦。”
气氛总算稍微活络了些,韩玉梁这才笑道:“我无所谓,你们只要高兴,把我当几岁都行。”
“当三岁呢?”许婷一斜身子,笑着问。
“那我就躺下等你喂奶。”
“少来,三岁早该断奶了,当我不知道啊?我可是志愿当幼师的。”
“婷婷很喜欢小孩子吗?”不知不觉,薛蝉衣也放松下来,就那么赤条条跟许婷肉贴肉坐在一起,被她带着闲聊。
许婷的社交技能,对薛蝉衣的碾压大致与对方医术上碾压回来的程度相当。她想让谁聊得开心,如沐春风真是轻而易举。
不久,一丝不挂坦诚相见的尴尬气氛就冰雪消融,虽说薛蝉衣不自觉拉上被子挡住了下体,但很快许婷就打着介绍脱毛经验的旗号给她褪了下去。
“其实任何脱毛手段都对毛囊存在刺激,很容易形成炎症,操作不好还会导致囊肿。我觉得还是适度修剪比较好。”
“可你不是没空嘛,叶姐找的美体服务效果差不多跟永久一样了,你瞧,我这儿可有阵子没拿美容仪照顾了,就几根特别细的小汗毛。”
“呃……我年纪都这么大了。”
“薛姐,人岛泽黛比你还大,还是孩子妈,都会专门留出时间保养的。这个真不光是为了臭老爷们儿看着漂亮,咱自己也舒服,透气,整洁,好打理。再配合棉条,那真是经期超干爽。”
薛蝉衣显然颇为动心,忽然一扭头,问:“韩玉梁,毛发少一些,你会觉得好看吗?”
刚才俩赤条条的美人在那儿互相开大腿交流私处经验,韩玉梁一个满身荷尔蒙全年发情期的淫贼,早就看得肾火大动,小头高翘。
这会儿她一扭脸,高度颇为尴尬,倒像在跟他的马眼聊天。
他赶忙清清嗓子坐下,斟酌几秒,道:“对我来说都挺好看,但白虎不会吃到毛。”
许婷在旁笑了两声,“我还吃到过你毛呢,要不你也为我剃个大青龙?”
薛蝉衣皱起眉,侧目衡量了一下韩玉梁的尺寸,凑到许婷耳边小声说了两句什么。
许婷抿唇一笑,咬耳朵回答。
薛蝉衣颇为惊讶地说:“你能忍住呕吐反射吗?我以为……那是……成人电影的特效。”
“薛姐,那个要怎么做特效啊?还有无码的呢。”
“比如,嗯……像是吞剑用的那种伸缩……设计。”
其实韩玉梁不怎么排斥毛发。
他毕竟来自那个时代,绝大部分女人别说脱毛了,睡前肯洗洗屄的都少,有时候踩点失误撞上一个模样俊俏但不爱干净的,还得他悄悄出去打水回来帮小兄弟清洗通道。
看惯了充满自然野性的原始丛林,怎会觉得丑。
而且,薛蝉衣的气质和性格,让她身上那不经处理的毛丛都有一股反差的吸引力,腋毛,阴毛,汗毛,都是撩拨欲火熊熊燃烧的萋萋芳草。
但是,但是,但是,光溜溜的阴阜,那的确是又清爽又好吃,最重要的是,会让他大男人的心非常满足。
女为悦己者容,肯为你修毛,当然是感情上的表现。
那是心灵上的征服感,对韩玉梁来说,比肉体上的更加诱人。
当然,刚才许婷既然都开口了,那么,他也乐意为了让他的女人,或女人们开心,去给自己做点改变。
“你们聊,我去个卫生间。”
许婷正在嘀嘀咕咕介绍高阶口交技巧,歪头看着他,说:“你不是说硬着尿尿不舒服吗?要不……先给你弄出来?”
薛蝉衣顿时又变得有点紧张。
能赤裸躺在一起聊天,和能赤裸在人旁边做爱,之间其实还有不小的距离。
尤其是如今,她已经尝过了美妙的滋味,解放了身体的天性,原始而诱惑的快乐,让她在那时候几乎没什么自制力可言。
一贯冷静理智的形象,到时候可真就分毫不剩了。
“不必了,我不是去小解。一会儿就回来。”
“呀,你不会真去为我剃毛了吧?”许婷双眼发亮,一挺身坐了起来。
他笑而不答,大步走进了小小的厕所。
“你小心点儿啊,你会用那种一次性刀片的剃须刀吗?咱们也没带剃须膏哎。”
薛蝉衣靠在床头看着她,略显艳羡地说:“你们……都能很平常地谈论这种话题吗?”
“别提了,”许婷盘起长腿,拍了拍薛蝉衣白皙的股肉,“这些话说得越自然,就越是一股子老夫老妻的味儿,好像孩子上了学,我都更年期了似的。没听人说吗,男女相处到可以彼此当面上厕所的地步,就没什么激情可言了。可别羡慕这个,还是要有点距离感,距离产生美。”
“可我看你也挺乐在其中的。”
她一摊手,笑着说:“没辙,习惯啦。”
说几句话的功夫,韩玉梁就用毛巾擦着小脑袋走了出来。
“这么快?你放火把鸡巴毛给烧啦?”许婷赶紧下床,过去抽掉毛巾,一副担忧自己守活寡的架势。
“没,直接用内力把根震碎了,水一冲就干净。春樱之前说我大腿上的汗毛硬,我就是这么处理的。很干净,也不会再长了。”
许婷捏着半软的鸡巴上下左右看了一遍,很不可思议地抬起头,“您老人家有这本事,为啥还看我跟叶姐一笔笔地下订单花钱啊?”
“你们那不是美容么。我哪儿懂。而且我这个又不是无痛的,毛囊等于是被我打到内伤,跟小针扎的一样。”
“很疼吗?”许婷蹲下,凑近打量着微微发红的毛孔,“都红了……”
薛蝉衣下床走了过来,“我想试试,可以先用这里看看疼痛等级吗?”
她抬起手臂,有点不好意思地露出了腋毛。
虽说理智上她知道女人身体的毛发没有什么好羞耻的,但身处东亚文化圈,想完全不受男性主导的氛围影响,实在太难。
韩玉梁斟酌一番,略微收力,在她柔软的腋下并指一抹,便将所有卷曲乌毛纳入掌心,“如何?”
她摸了摸微微泛红的毛孔,指尖旋转揉了几下,颇为欣喜,“看来关于女性对疼痛耐受力更强的研究可能是真的。这种……完全可以不算疼。”
许婷笑眯眯抚摸着他光溜溜后显得更长的阴茎,“这下以后可省了脱毛的钱咯。我还当叶姐试过不好使,所以从没提过呢。”
韩玉梁将薛蝉衣另一侧腋下处理好,笑道:“春樱那会儿自己悄悄去厕所弄的,她哪儿好意思啊。我在汗毛上试过觉得疼,就没再提了。”
“可惜,我现在也是个永久小白虎咯。”她凑到他腹股沟那边,啾啾亲了两口,“别说,没毛口感是不一样,薛姐,来尝尝不?”
薛蝉衣本来已经松弛的身体当即又是一紧。
也许这种状况对性经验寥寥无几的她来说,稍微有点刺激过头。
但视线垂下,看到韩玉梁的肉棒在许婷的唇舌抚慰下迅速胀大,一股微妙的挑战欲,又涌现在薛蝉衣心底。
再者说,事到如今,一起上阵已经是板上钉钉的结果,她要是这会儿打退堂鼓,赶走许婷没那个脸,自己另开房间绝不甘心,即便满脸发烫,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于是,韩玉梁双手叉腰,舒畅地哼哼两声,看着许婷在侧面舌舔唇吮,延伸变长的阴茎,也一寸寸裹入到薛蝉衣温暖湿润的口腔中。
大概是在试验许婷新教的技巧,薛蝉衣吞吞吐吐,越含越深,被压下的舌根中,发出细小的咕哝声。
不过以正常体位口交,深喉的难度和难受度都会非常高,韩玉梁更喜欢让她理性冷静的脸因为快感而变化,便垂手握住一段,不让鸡巴刺激到她没多少经验的咽喉。
许婷瞥他一眼,娇嗔一哼,换了个姿势和薛蝉衣双乳相对,跪坐仰身抬头,顺着龟头后的系带,就一路舔去了圆滚滚的睾丸外。
空间狭小,薛蝉衣继续口交,就变得好像在跟许婷拥抱一样,四颗发硬的乳头,在娇美裸体的移动中性感地碰撞,摩擦。
有微微的酸痒传来,让她头脑更加昏沉。
放纵的闸门缓缓打开,她发现,仅仅是吸吮他坚硬的生殖器,就能让她阴道深处传来有东西在膨胀的错觉。
前庭大腺在加班,她嘬紧龟头,伸手一摸,果然,那些刚才差点和她永别的阴毛下,软嫩的肉窝,已经盈满了黏滑的蜜汁。
许婷忽然抓住了她的手,拿开。
薛蝉衣一怔,还没来得及想为什么,痒丝丝的膣口忽然被纤细的指尖插入,蜷曲一勾,拇指压住兴奋的阴蒂,里应外合,不几下就让快感的电流顺着她的神经狂奔。
“唔唔……呜唔……唔唔嗯……”
坦率地发出甘甜的媚声,薛蝉衣闭上眼睛,放弃了此刻并不必要的视觉,全身心感受着新奇的刺激。
术业有专攻,许婷玩弄女人的水准肯定比不上韩玉梁,但专门下苦功研究过媚术的她,早已不是抚摸王燕玲阴部时候的笨拙少女。
现在重演角斗场那一幕的话,她能让王燕玲喷水到第二天下不来床直接弃权换搭档。
测试出薛蝉衣肉体的敏感度后不久,许婷就暂时放开阴囊不管,弓身吸吮着她的乳头,拿出几分钟,揉挖出一次短暂而激烈的高潮。
“嗯……唔!噗哈……”薛蝉衣担心自己控制不住咬伤韩玉梁,急忙一仰头,颦眉抿唇,闷哼一声靠在了床边。
韩玉梁享受了温暖小嘴的抚慰,投桃报李,伸手在她另一边奶头上轻轻一捻,拿出了“吮春芽”的内劲。
那短暂而激烈的高潮,因此有了一个绵延持续拖曳如丝的幸福结尾。
被抱起放在床上的时候,薛蝉衣的下腹部,都在微微颤抖。
她以为自己洗过澡后恢复得差不多了,可以应付韩玉梁比一般男人强悍的性需求。
她现在意识到自己错了。
她低估了韩玉梁,也高估了自己。
原来因高潮而提升的敏感度,不会那么容易就平复回落到原处。她依然像一块充满快感汁液的海绵,一压一挤,就泛滥成灾。
“让薛姐歇会儿吧。”许婷爬上床,头悬在外,和她逆向而躺,双手拢好头发,绑正辫子垂下。
这姿势他熟得很,忍不住蹲下先亲了亲她,笑道:“不是说不给我进去你里面么?三张嘴都不行。”
“本来不行,可你不是为了我脱毛了吗。”她用小拇指勾出嘴角,张口拉开,灵巧的舌头在里面飞快动了几下,含含糊糊地说,“啊,啊,用这儿,不影响开车。”
薛蝉衣坐起来,好奇地看着头朝下仰躺的许婷。
以韩玉梁对许婷的了解,这与其说是报答,不如说是趁机给薛蝉衣做的示范。
这妮子似乎对床上总管的职位越发感兴趣了。
不过在他这儿,这还真是个巨大的加分项。
此时岂能辜负佳人美意,韩玉梁分开双腿降低高度,选了许婷适应最好的角度,缓缓将兴奋的阳具送了进去。
粗大的鸡巴滑过温软的嘴唇,在舌腹和上腭中间顺畅通行,一路抵达狭窄的喉咙。
咕唔的哼声传来,他稍微停顿一下,前后小幅度抽送,
许婷配合着他的动作,让每一次能更深入一点点,柔软狭窄的食道,仿佛变成了无底的性器。她还在小幅度地晃头,旋转摩擦大蘑菇的嫩肉,连吸力都有种淡淡的旋转感。
薛蝉衣目不转睛地看着。
在她的视野中心,许婷下颌与脖颈的肌肤染上了迷人的红晕,随着蠕动吞咽的声响,那纤细修长的蜜色曲线,竟然真的被撑大了少许。
惊讶之后,异样的兴奋从心底升起。
少女的裸躯毫不遮掩,坦然在她眼前进行比较高段位的性行为,本就一直在膨胀的放纵欲望,便渐渐成了拉不住的脱缰野马。
“婷婷看起来不太好受的样子。”薛蝉衣试探着伸出手,抚摸着那紧绷光滑的皮肤,缓缓向许婷躺倒后微微摊开的圆润乳房挪去,“真的没问题吗?”
“不舒服她会拍我大腿的。”韩玉梁正被吸得后背发麻,喘息着随口回答。他专心望着许婷嘴唇边残留的阴茎长度,都没注意女医生正在做什么。
但被抚摸的人当然会有感觉。
许婷娇媚地呻吟一声,像是看破了薛蝉衣的心思,也明白那羞涩和紧张,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薛蝉衣这辈子从在医院实习开始就没怎么手抖过,冷不丁这么被她一抓,小臂以下当即打了一串哆嗦。
但马上,那只手就引导着她,放在了已经近在咫尺的绵软乳房上,跟着轻轻一扭腰肢,让发硬的嫣红奶头,在她掌心俏皮地搔了两个来回。
薛蝉衣接触过的女性身体可能比韩玉梁还多,但这一刻,她感受到了接触与接触之间的巨大不同。
她眯起眼睛,握住那团乳肉,曲起食指,轻轻拨弄着许婷的乳尖。
她相信咽喉那边被阴茎撑开不会有任何性快感,那么,她愿意尝试着用其他地方的快感来助攻。
许婷的呻吟声,果然大了几分。
薛蝉衣隐隐有些喜悦,像是确诊了什么疑难杂症似的开心。
她揉搓着许婷的胸部趴下去,循着内心的冲动,吻上那正在被阴茎侵犯的脖颈,吐出柔滑的舌头,在喉头来回舔舐。
就好像,在隔着许婷脖颈的包裹,为韩玉梁口交。
这场面让他亢奋得粗喘,扶着床弯腰俯身,顺着薛蝉衣腴软的后背,用手指分开屁股,按压几下湿润的膣口,缓缓钻入。
“嗯嗯……”她也呻吟起来,三人的各种体液蒸腾到空中,与他们的声音一样混合在一起,搅拌成淫靡的迷雾,遮蔽住本就残存不多的理性。
许婷一口吐出肉棒,娇喘几声,抚摸着薛蝉衣埋在她胸前的脸,“薛姐,我累了,换你。”
薛蝉衣抬起嫣红的面孔,看向晃动的阴茎,那上面沾满了许婷的唾液,又亮又黏。
按她为自己谋划过的人生轨迹,她应该没机会品尝另一个姑娘的口水,也不可能愿意。
但此刻,她选择伸出脖子,趴在女孩赤裸、滚烫、光滑的身体上,仰起头把那根刚离开另一张口的鸡巴含了进去。
她暂时还不敢挑战自己的呕吐反射,只是用亟待熟练的技巧,快速摩擦着滑溜溜的龟头。
几分钟后,不准备再背性功能障碍黑锅的韩玉梁舒畅地粗喘一声,将肉棒猛地往后抽出,但没离开太远。
薛蝉衣不自觉地跟了一下,像个还没吃够奶就被拔走了乳头的孩子。
下一秒,浓烈的石楠花味,盛开在她的鼻端。
其实韩玉梁之前已经射了不少,即便他有怪物级的精力,阴囊存货也已经不多。
但薛蝉衣这样长相的女人,加上平常那种严谨淡定的气质,会让征服欲强的男人不自觉产生一股想要用体液去“玷污”的冲动。
于是,和沾染上星点精液的情况不同,他亢奋地握住膨胀到极限的鸡巴,正对着前面那张弥漫着春情的脸,喷射了出去。
射到最后,他还忍不住凑过去,把龟头前端挂着的那一点,也蹭在了她的唇角。
最大的那一团往下缓缓滚落,从下巴尖,掉向下方的许婷。
她笑着张开口接住,跟着一抬身,吻住薛蝉衣有些呆滞的嘴,把流淌的黏液,也沾染在自己脸上。
韩玉梁不是独自享受高潮就好的男人。
他看着唇舌纠缠目光迷醉的她俩,绕到单人床侧面,坐下伸出了手。
男人的确只有一根阴茎。
但说实话,要论给女性造成快感的能力,鸡巴根本不够格跟手、口相提并论。
更别说,韩玉梁的另一个身份可是绰号“魔手”的调教大师。
两只手轻而易举就捕获了两个女人的下体,她们形貌不同,年纪不同,几乎没有多少相似之处,唯独一项十分接近,那就是绝佳的感度。
没有男人不喜欢肉体敏感的姑娘。
他稍稍侧躺,同时玩弄着两人一样的地方,无心比较,但多少会做个衡量。
毛茸茸的熟果儿此前高潮得多,这会儿更敏感些,一运功刺激阴蒂,整条红嫩的缝都会夹紧一缩。
往复张缩几次,高潮就在酥软的哼声中来了。
而包蜜的嫩果儿,也跟被传染了一样,随后不久,颤动着吸紧了他刚钻进去的指头。
两颗鲜美多浆的果实,就这样交替达到悦乐的顶峰,透明的果汁,一个流到了腹股沟,一个染上了阴毛丛。
韩玉梁喘息着压了上去。
单人床并不大,极难容下三人一起躺着。
但他们叠在了一起。
仰躺的许婷,趴在她上面的薛蝉衣,和亢奋到再次勃起,直接从薛蝉衣臀后插入狂干的韩玉梁。
第453章故地重游
回到新扈南城区熟悉的街道,已经是周日晚上近九点。
怕叶春樱责怪贪欢误事,许婷在高速公路上发挥出了学会开车以来的技术巅峰,期间打滑一次,把两个乘客惊得急忙让她降速稳住。
也不知道s·d·g到底动用了什么手段,反正今天的头条新闻就两件事,一个是竹田一家畏罪自杀,留下遗书将所持有的股份捐献给东亚邦医疗救助基金,而另一个,则是约尔森生物制药公司以不正当竞争等罪名将p&t全部高管告上法庭,提出天价索赔。
不过薛蝉衣平安归来,罪魁祸首全部伏法,韩玉梁心情大好,也就懒得再去关注那些刷屏的新闻,手机兜里一揣,只等着回家享受最后几天假期。
许婷不好意思直说昨晚跟薛大夫一起陪老韩双飞,飞得嗨过头耽误回家,自然不敢跟叶春樱直接联系,发了个短信说这边有点事稍微耽搁了一些,那边也没追问,只叮嘱她路上小心。
可没想到,送薛蝉衣回住处,一路开回叶之眼事务所后,许婷才拐过路口,就吓得喊了出来:“老韩!你、你你你看……”
“嗯?怎么了?”半路就晕车到闭目养神的韩玉梁皱眉问道。
“你看家里,没……没灯!”
“什么?”这下韩玉梁也瞪大了眼睛,忙看向那栋熟悉的小别墅。
果然,没有亮灯,或者说,没有往常一定会出现的留门灯,客厅黑着,仅有玄关鞋柜那边有微弱的照明。
这说明,叶春樱不在家。
按照约定,任清玉搬走后,如果许婷和韩玉梁都不在,就会过来暂住保护叶春樱。
而这个时间,任清玉早该锻炼完毕洗澡上床继续修身养性戒色了。
叶春樱出门去哪儿?干什么?
韩玉梁马上拿出手机,快捷拨号。
而许婷已经慌了神,一边把车开进大门停稳,一边小声念叨:“完了完了,叶姐一定是生我气了。我说好了一早就把你带回来,我还说薛大夫可以车上睡,不耽误事……都怪你,大色魔,上了女人身子就没完没了。就那么有意思啊?”
韩玉梁听着没接通一直在响的铃声,脸色阴沉下来,没了回嘴顺便开一句玩笑的心情。
“叶姐不接你电话?”许婷脸色苍白,惊讶得就像看到了一只哥斯拉正坐在帝国大厦顶上织毛衣,“不是……我……咱们……就是晚回来了半天,真的……会……生这么大气吗?”
“先别慌,去工地那边看看。说是二月底就能彻底完工,上杉那边安排的装潢专家都进场了,兴许春樱在那边。”韩玉梁推开车门,攥紧手机,也顾不上穿防寒服,快步往那边赶去。
许婷没那么抗冻,一边扯拉链一边追过去,抬手挡着呼啸而来的细碎雪沫,有些焦虑地说:“昨天联系的时候叶姐还好好的。今天……上午她也没催啊。我下午发信息她就是回复的字少点,也没生气啊。老韩,叶姐……叶姐那种老实人都是平时不声不响,发作起来就是火山爆发世界末日的类型,该不会……我不巧碰了她底线吧?”
韩玉梁还没偏心到无耻的地步,给她拉上兜帽,拽到避风一侧揽住,走过马路,道:“别说傻话,春樱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啊。”
“我清楚才心慌啊。叶姐倔劲儿上头可比我厉害多了。而且……而且……”许婷急得快要哭出来似的,“而且叶姐要是真寒了心,绝对……会选择悄悄离开,让咱们再也找不到。她要是发脾气会打我骂我,我反而不这么难受。”
“你想太多了。给清玉打个电话,我去问问。”
把许婷安置在避风处,韩玉梁到工地门卫那里问了两句。
叶春樱早晨的确来看过,顺便遛狗。确定进度喜人,她还亲自转账给雪天加班的工人全部发了一笔奖金,心情很是不错的样子。
门卫都领了个一千块的红包,一个劲儿说她人美心善,满脸喜气洋洋,肯定是韩玉梁要回来了高兴得。
“但后来就没再出现了。老板,老板娘没在家等你啊?”
一起来看过好几次,工地这边大部分都当他们是两口子。这说法不算错,韩玉梁也就懒得纠正。
强做镇定叮嘱他们晚上守夜注意安全,他匆匆回到许婷身边,皱眉道:“怎么样了?打通没有?”
许婷攥着手机,沮丧地摇摇头,“没,任姐手机操作不太好,开了静音总是忘记关。我看她十八分钟前发的健身结束自拍照片,这会儿估计正洗澡呢听不到。”
韩玉梁皱眉道:“她没在事务所这边住?”
许婷一怔,这才意识到不对,“是啊,她……好像在公寓楼那边呢。背景不是咱家。”
韩玉梁看向街对面的老旧公寓,“走,咱们去屋里找她。”
可还没迈出步子,手机响了。
是他熟悉的铃声,《可爱女人》。
他长长松了口气,拿起手机,“喂,春樱,你没在家?”
她的嗓音透出一股困倦,仿佛刚刚睡醒一样,“嗯,我本来说给你发条消息的,忙起来给忘了。你们到家了?薛大夫呢?”
“我们到了,薛大夫送回家了,你呢?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我在诊所。给薛大夫顶班的那个医生旷工跑了,丁儿说这边街坊病了没人管,我正好手头没什么事,过来帮一天忙。”叶春樱的声调一如既往柔和平缓,在他此刻听来,悦耳如天籁。
许婷一直紧绷的表情,这才跟着放松下来,捂着胸口长长出了口气。
“那王八蛋旷工跑了?”
“也不怪他。这附近常来的帮派分子习惯薛大夫的技术了,好多住区医院后面的,挖弹头缝刀伤都来这儿看。顶岗的大夫技术不行脾气也不好,总觉得自己是人上人就不该来这小地方。之前丁儿还找我抱怨过,说他色迷迷的总找机会往她身边蹭。丁儿在附近人缘挺好的。结果……昨天他下班后被人套麻袋打了,我看区医院那边的接诊记录,肛门有伤。沈幽正在查是什么人干的。这地方来个医生不容易,就算有不对的地方,想办法让他改就是。这样下黑手,坏了规矩。”
叶春樱自己就是保护医生规矩的受益者,现在有能力了,她当然也会成为维护这个规矩的一员。
但韩玉梁倒不觉得有什么。
黑街这边的底层打手,说是好人那纯属扯淡,但经过雪廊这么多年调教,大部分在规矩上都很懂进退,再加上三不五时就要挂彩,跟医生搞好关系有百利而无一害,除了极少数不长眼的,大都不会找医生的麻烦。
可这帮人还有一个比较广泛存在的特点,那就是极度厌恶“人上人”的做派。
街头群殴火并的热血小年轻,就是金义也不会去他们面前摆谱硬亮警署署长的架子,不留神谁没控制住,只在脑袋上碎个酒瓶子算运气好。
枝节小事韩玉梁没兴趣追究,知道叶春樱人在诊所,他把许婷送回家让她休息,就开车直奔那边而去。
整整忙了一天收拾顶班大夫不负责任留下的烂摊子,叶春樱守着最后一个输液病人时,就已经挺累。
照说这是葛丁儿的工作,但那丫头在追的言情剧今晚大结局,她想回去躺在被窝里看。叶春樱一向好说话,而且以前诊所就她自己,早习惯了。
送走那个病人后,叶春樱收拾好,忍不住四下转了转,关好门,在里面缅怀了一下曾经的生活。
不知不觉倦意上涌,她趴在接诊桌上,就那么睡了。
在诊所工作她一般都开静音,这才没听到电话。
要不是她仿佛梦中有所感应忽然醒来,韩玉梁这会儿大概已经冲进任清玉的浴室了。
“婷婷也太夸张了,我有那么小心眼儿吗?”靠在韩玉梁怀里听完大致描述,叶春樱浅笑嫣然,故意娇嗔地说,“等我回头向她证明一下,我才不是火山憋着爆发的类型,真有气,我晚上就找她撒。”
“打她屁股?”他忍不住笑问。
她目光略略一闪,带着一股隐隐的兴奋,“那得你在的时候,不然打过只有疼,不好。”
韩玉梁环视周围,随口道:“你来诊所这边,也不说带上清玉,你要也被套麻袋怎么办?”
叶春樱从白大褂里摸出一把手枪,晃了晃:“这是我带来的最弱的武器,小口径,不至于闹出人命。别的就不拿出来给你看了,我怕炸了房子。所以,我就给清玉放假了。你看,我也没那么柔弱吧?”
他看向正门,微笑道:“当年你就是走出这个门,被人呼啦一下掳到车上去了。”
“那时我只会发抖,等着你来救。”她走过来,从背后用抱住他,“但现在,我自己可以杀掉那些人,炸掉那辆车,再把主使者送进监狱,或地狱。韩大哥,我……勉强跟上你了,对吗?”
忽然听到了久违的称呼,韩玉梁心里一阵酸甜的恍惚,抚摸着她发凉的手,柔声道:“你一直都在我身边,从没落下过。”
他们静静依偎,犹如回到了记忆之中,矗立在这他们相识之地。
“韩大哥,”她临时换回了曾经的称呼,搂紧他,轻声说,“时候不早了。”
“嗯,你收拾好了么?”
“好了。”
“那,回家?”
“可以先不回去吗?”
“嗯?”韩玉梁颇为好奇地转身,低头看着她微红的脸,“不回去?”
“嗯,等一下再回去。”她的呼吸略显急促,踮起脚,搂住他的脖子,唇瓣贴着他的嘴,热情地摩擦着,呢喃,“韩大哥,我不该担心你拥有我后就会离去……我那时太软弱,太害羞,太瞻前顾后,太……愚蠢。”
“我刚才在这里打盹的时候,做了个梦。我梦到你来之后,我始终不敢表明心迹,最后只看你离开,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诊所,哭得像个大傻子。”
“所以我刚才撒了个小谎,我其实是吓醒的。很没出息的,被那个梦吓哭了。幸好我醒来就看到你打电话找我,好几个未接。我就知道,原来在你身边的才是现实,消失的梦境,顶多是一个没能成型的平行世界。”
大概是昨天让她搜集关于平行世界资料的缘故,她说话都不自觉往那个方向做出延伸。
韩玉梁心疼地抱住她坐到那张硬邦邦的旧木椅子上,“那,你好好摸摸我,看看我,再不行,掐我一下,看我疼不疼,就知道,我没走,也不准备再走。春樱,我作为浪子淫贼的生活,随着穿越过来,彻底结束了。我会和你在一起,直到生命尽头。”
“我知道。”她噙着泪吻住他,用力嘬了一下,轻声说,“我想跟这儿告别。韩大哥,我想把我在这儿没给你的给你,我想在这儿跟你做爱,我已经调高温度了,你不用担心我感冒,不需要做很多次,一次就好,在这里做一次,我是小大夫春樱,你是忽然出现的韩大哥,我爱你,所以我请你好好的爱我,就用……你最喜欢的方式。”
昨晚的纵欲当然不可能压住韩玉梁此刻涌出的热情,但他看向诊所正门,根据过往的经验,这地方实在不能算是稳妥的偷欢场地。
锁了门关了灯一样免不了会有人来敲来砸,薛蝉衣不住这儿,都会被电话夺命连环call。
可怀中的爱人已经在解他的扣子,眸中的坚定和醇厚的情意不相上下。
就像,这地方对她来说,有种具备仪式感的特殊意义。
韩玉梁点点头,权衡道:“这地方再怎么提温度也就那样,那,你不许脱。”
“诶?”叶春樱微微颦娥,为难得极是可爱,小声说,“可是,韩大哥,我这次不想只是给你口交……我想做,想让你在这儿射进来……射到我里面,把我射满。”
她面红耳赤咬他的耳垂,哼哼似的说:“我……正好是排卵期,我知道……宝宝很难要,可……身体还是想,想要你的……精液……”
“不脱也可以做。”他在这里不肯妥协,但语调更加温柔,“春樱,做爱我才是专家,我保证,不脱一样可以很快乐。”
“可……没有那种和你全身赤裸摩擦彼此的感觉。我喜欢被你抱着,什么都不隔。”
“那个回家再说,我今晚什么也不干,就抱着你,你什么都不许穿。”
“要穿内裤。”
“不许穿。”
她涨红着脸,小手钻进他的领口,贪婪地抚摸着健硕的胸膛,“可是,可是……韩大哥,不穿内裤……精液……会漏出来的。”
啪。
轻轻的响声。
他裤裆中弹出的阴茎,打在了她的掌心。
情欲充满了火热的脑海,韩玉梁拉开她的白大褂,稍稍掀起羊绒衫,抚摸着她纤细滑嫩的腰,喘息道:“那也不许穿。你怕漏出来,在家做完之后,我不拔,就在你里面塞着,帮你堵住,好不好?”
她眯起眼睛,蹲下,舔了一口硕大的龟头,轻声说:“好。”
然后,那小巧的唇瓣就展现出惊人的延展能力,缓缓包裹住了尺寸超常的鸡巴。
她对待口交的态度一向认真而专注,尤其是对类型有着一丝不苟的要求。
前戏型和吞精型,她的动作和速度会有巨大的差别。
此刻当然是前戏型,她保持着刺激的程度不会太过,让快感催动海绵体膨胀到极限,灵巧的舌头把唾液大量涂抹到阴茎周围,龟头上尤其湿润。
等觉得准备好了,她就眨着抬起的眼,用目光告诉他,她认为可以开始。
但他不想。
韩玉梁拉起叶春樱,让她趴在了接诊的桌上,外裤,保暖裤,内裤,被他卷在一起,从笔直的大腿上向下剥落。
她回手捂住,“韩大哥,我……忙了一天。”
“我也坐了好久车。”他笑着给她拉开,一口就吻住那散发着性欲味道的光洁花房。
舌头钻入已经湿润的蕊心时,叶春樱畅快地叫了一声,踮起脚尖,圆润的臀肉向中央夹住,紧凑的名器一环环箍住了他。
他用同样的认真仔细来回报她,嘴唇温柔地抚慰每一条褶皱,舌尖为她舔掉内外的分泌,打理到只剩滑溜溜的唾液,才吮住勃胀的阴蒂,轻快撩拨几分钟,让愉悦的爱液溢出,混合成更加油润的薄膜。
他这才站起,握住坚硬的肉棒,伸到她嫩软柔腴的蜜丘中,上下摩擦湿润的裂缝。
叶春樱双手伸过来,捏住上下衣物之间裸露出的那段迷人白皙,向左右拉开。
鲜嫩的红绽放开来,打开的穴口,充满渴望地收缩,诱惑着不断经过的龟头。
韩玉梁张开五指,轻柔抚摸着她乌黑的发丝,高大的身躯,缓缓贴近。
随着距离的缩短,那两个充满原始欲望的器官,紧密嵌合在一起,挤出空气,挤出体液,几乎不留一点空隙。
“韩大哥,动吧。我喜欢,我喜欢你在我里面动来动去,哪儿都特别舒服,特别特别舒服……”叶春樱回过头,还残留着睡意的眸子半梦半醒,湿润欲滴。
他点点头,向后抽出。过于紧密的连接让天生销魂的绝美蜜壶深处产生真空般的吸力,也让那娇美的白净阴阜随着他的动作而隆起,变成一个仿佛会喷发出炽热情欲的火山。
他一直抽到龟头离开,附着在周围的嫩肉依依不舍地脱离,发出轻轻一声波。
“呜呜……”她皱起眉摇了摇头,晃了晃圆润的小屁股。
三层里外裤勒在她大腿中段,上衣也是很紧身的羊绒衫,让她裸露在外的这一截充满了性感的丰腴味道,终于有了成熟小妇人的风韵。
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那细腻如玉的屁股蛋,再次缓缓插入,绵密的包裹感一寸寸缓缓吞没坚硬的龟头,“百舌”层层舔,“媚柳”片片刮,过于紧凑的小穴甚至没有因扒开的动作而挤出空气,发出尴尬的阴吹。
他缓慢地进入,拔出,直到她发出催促的鼻音,才一下一下提速,加大幅度,坚硬的大腿在她身上撞击出迷人的微澜,破旧的木桌,也随之摇晃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几分钟后,叶春樱扭动身体,把掀起的白大褂脱下放到一边,娇喘着说:“韩大哥,让我……翻过来,翻过来好不好?”
“没脱完,这样举起来腿累。”他有点心疼,还继续从后面快速戳着她柔软的臀心,顺手拿过旁边的棉球,擦干她大腿内侧留下的汁水,免得染湿衣物。
“不累,我想看着你。”她交错脚掌,蹬掉了软底平跟的小皮鞋,水汪汪的目光随着他插入的动作荡漾。
“嗯。”他没有刻意忍耐,这种情况下被二合一神器紧紧裹着嗦,小兄弟已经有点发虚,换个体位,倒是能喘息片刻。
叶春樱起身,瞄了一眼桌上湿透的棉球,面红耳赤转过方向,双手一撑,坐在桌边,往后仰倒,高高抬起双脚,搭在他一侧肩上,白色棉袜包裹的秀美足尖,一晃一晃碰着他的耳朵。
韩玉梁顺着并拢的腿缝往下滑,原本小巧青嫩的耻丘被股根夹住而隆起,比平常更显丰腴,龟头从凹陷的中央蹭过,都会被湿润的阴唇轻轻吸住。
他再次插入,回到销魂噬骨的蜜壶深处,时快时慢,时浅时深,律动不休。
她说。
“傻瓜,我爱你。”
他笑了。
“讨厌,不要傻瓜。”
她也笑了。
“我爱你。”
他弯下腰。
“我爱你。”
她抬起头。
声音,就此消失在贴合的唇瓣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