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的嘴里肉香肆意,丽华女士也被男孩的举动弄得全身颤抖,屁股不安分
地扭着,脚趾在男孩炽热的口腔里晃动挣脱,却被粘稠的津液遍布上下。那略带
酸涩却又带着浓厚雌性荷尔蒙的味道是那么让男孩着迷,更别说女人另一只脚已
经贴在了他的裤裆上,坚硬的小兄弟让靠过去的美足惊讶着带着颤抖地按压。
蹂躏侵犯遍了理事长的小脚,男孩开始舔舐女人的小腿,一边弄一边说着,
「老师,你还是想以前一样老实。」
「啊~」
理事长靠着沙发弓着腰,发出闷哼与呻吟,「什么老实,真讨厌。」
「身体老实啊。」
说着,男孩还从侧面一巴掌打到女人的臀瓣上,啪——地一声脆响,还带着
丰厚臀肉的颤动,让女人双腿挣脱地力度更大了,但这种程度的反抗也只能是给
男孩助兴。他撤下了女人的白大褂,让她姣好的身材完全暴露出来,那优美的脖
颈,晃动的胸脯让男孩感叹,「老师明明已经过了三十岁,身体还是这么色情,
真是闷骚。」
「唔——」
丽华的美足回应着男孩的大手,指甲剐蹭着对方的皮肤,一边娇喘一边说着
,「什么闷骚,跟我有什么关系。」
「夸你漂亮——」
「什么漂亮,都是你玩剩下的了。」
「说什么啊?」
说着,丽华理事长突然坐了起来,但依然把一双白脚放到男孩的腿上,眼睛
里的幽怨透着眼镜都能完全传递出来,「你说,多久没来看我了?小白眼狼,自
从毕业之后,就新欢不断。」
「哪有?!」
男孩大喊冤枉,一副表情在外人看来不似作假,但女人不是外人,自然知道
男孩是什么货色。她用脚尖抵着男孩硬朗的下巴,一下一下按着,把男孩的脑袋
当做不倒翁一样,「你说,是不是和佐伯家的那个搞上了,有我一个老师还不够
……真变态,就喜欢比自己大的。」
「那是因为你太美了,老师。」
男孩无耻地握住了丽华的脚,怒目而视,好像对方误解了自己一样,「老师
,第一次是不是你叫我去的才发生的。」
男孩说起了 往事,那是一个下辐射雨的日子,身为教导主任的泽山丽华把他
叫去,询问他关于高中学园生活的问题,谁想到说着说着,尤其看到了丽华女士
扭动着的大屁股,男孩和女教师的气氛就越来越暧昧,外面的天色越来越暗,当
时发电设施也不算先进,电力不充足,办公室也不能随便用电,于是他们这对家
室渊源的男女闲聊了起来,虽然丽华已经可以当男孩的阿姨了,但还是被他的某
种特质或者强势的样子攻陷,尤其泽山家已经衰败的今天,丽华有种对黑田家特
殊的报复心理,还有种独特的自虐性癖,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就吻上了。
就像今天一样。
「唔——」
「呼——」
男孩的舌头像那天一样肆无忌惮地侵占着老师的口腔,双手在那让人魂牵梦
索的臀部揉捏摸索,「呼,还记得那天吗,再来一次吧。」
「——什么?」
迷糊的理事长瞬间被男孩翻了过去,然后被一路抱到窗台前。
已经意识到男孩心里的女教师轻微地 挣扎起来,虽然很难说那是勾引还是抗
拒,「不要,不要,外面要看见了——」
「看见什么?」
男孩的坚硬顶在女人的臀部,「看到完美的 女神,人妻女教师泽山丽华怎么
被自己的学生,黑田家的继承人欺负吗?而且欺负得很高兴?」
男孩扯下了女人腰上的皮带,顺着腰往下,慢慢感受着那曲线的变化,肌肤
的火热,还有女人臀肉惊人的弹性,然后扒下了老师朴素内裤的一半,开始了抽
打。
啪啪啪啪——
「唔~哦~」
丽华的脚尖勉强地撑在地上,双手扶着玻璃,盘得好好的头发也开始散乱起
来。
「人妻女教师的淫行,真想让曾经和我一起被训的那些男生看看呢~」
「别说欺负人的话……~」
理事长女士听到人妻二子还有男孩猥亵的 妄想后,身体的摆动更加剧烈了,
也更加色情了,被拍红的臀肉不住地蹭着男孩的牛仔裤,「还不是,啊……还不
是你,让我变成了人妻——」
「那是交换,老师。」
男孩再次贴上了理事长发烫的脸蛋,「发情的女教师,强欲的女教师,要当
上理事长自然要有点付出了——」
「那你呢?」
「什么?」
「安排了……一个不存在的人让我结婚——啊~……又对我爱答不理的,你
到底喜欢不喜欢我这个泽山家的女人?」
是的,这个人前贤惠的议院之妻的丈夫,其实是个并不存在的人物,只是通
过某些手段和肮脏的金钱交易让议会名册多加上的一名冗员而已,幸好这个年代
并没有选区制度,更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选民。
「那又怎么样,而且你也看不起男人吧。而且你当上理事长后什么不是拨给
你最好的,你爷爷留下的这个学院可是城里最好的建筑了,还有——」
「我才不稀罕什么华丽的高楼大厦……」
年长的女老师狠狠拧了男孩的后腰一下,「我和你终究长在 不同的家庭,你
是靠钱才弄了那么 多人来。」
「那你有别的办法?你父亲还不是失去了理事长的地位——」
「这么小看我,我好歹也是和你们黑田家一起建立江户的泽山家的孩子。」
「所以?」
男孩这时候有点懵了,他完全不懂自己的女老师要说什么,如果说是要挟或
者撒娇、谩骂他都明白,可是他不知道为何对方能一边扭着屁股发情版的挑逗自
己,一边又说着交易。
「你这次可不能让我吃避孕药了哦~」
咕嗯。
男孩那一刻完全理解了。
「所以,快让我怀孕吧!」
男孩把持着理事长的胯部,把自己的坚挺坚决地毫无保留地戳进了那湿润到
极点的桃源乡,经过无数地来回、身体碰撞、狂野的嘶吼,终于把着散发著情欲
的雌兽 征服。
「快,快,给我你的孩子」
女人叫着。
「趁着我还年轻!留下你的孩子!」
「这本该就是我的权力!」
理事长的眼镜已经不知道掉在了哪里,女人的头发完全散开了披在赤裸的后
辈,完美成熟的躯体上只挂着一个湿润又褶皱的内裤,翘挺又丰满的臀部布满了
掌印,而男孩则还在搂着女人,玩弄着女人硬挺的乳头撞击着女人的下体,他不
顾女人的求饶,终于把她按到了办公桌上发泄了出来。
「啊————我爱你,长孝!」
「骚货,我才不信……但是我最喜欢你的身体!」
男孩不知道是气氛还是放纵,真的完全发泄到了女人的身体里。他趴在女人
的裸背上,吮吸着女人肉体渗出的汗液,这让他们二人都享受不已。
「老师——」
「恩?」
「说真的,要是咱们年龄差不多,你已经是我老婆了。」
是的,从各种方面,他们都是最合适的,作为建立新江户的三家之二的黑田
和泽山后代的门当户对,作为男女身体上和想和,教师对于学生母爱般的关照。
这是无心之语,可是在男孩身下女教师泽山丽华的娇躯确犹如遭遇晴天霹雳
般僵住了。
———————————————————
不不不,不可能,怜歌否定着自己的种种猜想,那怎么可能,他们的年龄差
了那么多,就算丽华理事长是男孩最铁杆的支持者,这些年男孩的威望多半来自
与他合作紧密的学园,可是也不至于——
「副司令?!副司令!」
「哦哦,清川,你说,怎么了。」
「所以说啊!刚刚泽山理事长已经投靠我们了,还把伊甸计划的资料泄
露给了我们!」
什么?
怎么回事?
幸福来得太突然,让怜歌都措手不及。
其八 爱的 背叛——黑田长孝
我醒来时应该已经过了正午,虽然轻纱帷幔外只有阴沉的光线——这边荒芜
之地上已经算好天气了。
床铺的舒适是我这种年轻人不能拒绝的,而且枕头和被褥散发的柔软和淡淡
的香气让我沉迷……等等,香气?
「吸——」
我努力用鼻子吸了一口气,我的嗅觉味觉终于被完全唤醒,那种香酸酸中带
着甜腻,而且不像老师那般清淡,但有一点雌性的狂野,却也不像纯那般猛烈,
应该属于一个飒爽英气却不失仪态的女性吧……等等——
「咕嗯,咕嗯。」
什么声音?
我的其他感官也完全苏醒,这时我才发现眼前的淡粉色的帷幔绝对不是我房
间该有的。
我抬了抬双腿,才发现下身的重压和被褥之中的蠕动,大腿上似乎有两只手
在不停抚摸,那 小手炽热而柔滑,搭配着一直响起的吮吸嘬舔之声,我终于发现
自己的坚硬似乎被吹着热气而且被灵活的舌头和温暖的口腔包裹着。
哦,这原来是怜歌姐的房间。
我的 记忆一点点涌来,想起了这几天的事情,一切进展都太过迅速,让我这
个自诩阴谋家的中二少年都始料未及,什么?你不懂我在说什么,好吧,举个例
子——
我一下掀开了搭在我赤裸身体上的薄被,让那披着黝黑秀发的丰满身躯展现
在空气中,娇艳的红唇吞吐著淑女绝不该碰的圆柱,紧致的脸庞擦着我的腹部和
毛发,撅起的雪白臀部和小蛮腰慢慢摇摆,这女人似乎还很享受这种服侍。
「唔……哦哦哦!」
想到为我服务的女子的身份,想到她前几天还一副要打败我的模样,想到她
居然心甘情愿地为我用咬叫早,我的大脑和脊椎感到了麻痹,一切都喷涌而出,
白色的浓稠液体从红唇边流出,溅落到女子滑嫩的脸庞,挂在她高挺的鼻梁,又
沾染在她散乱的长发和英挺的眉毛上。
女人一只手继续上下撸动着,一只手捂着嘴把滚烫的液体全部吞了下去,她
虽然做着如此淫荡的行为,却满脸责备地看着我,和几个月几年前她责备我的样
子一样,好像完全没有被我打败成为我的东西的自觉。她翘着眉毛严厉地看着我
,边咳嗦边细语,「唔……咳咳——你看看……咕嗯,都几点,还不起来!」
喂喂,你是我老妈吗?而且为什么我不起来就要这样对我?到底是我在玩弄
你还是你用我满足需求?还有别用那副严肃的样子跟我说话啊,明明刚舔完我的
哔——,还一副母狗的样子,就算脸上装出那种样子,连还不是红扑扑的,
胸部上的哔——都挺了起来了!
但到底我还是被怜歌姐的顺从和话语里对我的爱意打动了,我轻轻地在她脸
颊滑动,用手指把没弄干净的白色液体刮掉。
我的举动似乎让怜歌姐受宠若惊,刚才皱起的眉头一下舒展开来,头也撇到
了一边,不发一语。
咕嗯——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怜歌姐居然让我有了一种心动的感觉,明明我只是想
看到高傲的她哭泣的模样,看到她向我求饶,欺负那个不服输却又美丽性感的她
,但这几天来我感觉自己要陷进去了……这可不成。
「我的女仆小姐,连爷爷那个老头子都承认你我的关系了——」
「什……他,他说的是随你们闹吧!」
怜歌姐甩开了我的手掌,又变回了之前抬起头认真的样子,好像要对我说教
,然而她赤裸的身体一点说服力都没有,我搂过了她炽热的娇躯,我喜欢那种炽
烈,怜歌是我抱过的女人里身体最温暖的,似乎何时何地她都能把这热烈传达给
我。
怜歌半推半就地 挣扎着,似乎十分抗拒却不敢防抗,似乎又是在撒娇,但最
终还是被我抱到了身前,大腿在还没有完全软下来干下来的哔——上磨蹭着
。
「姐姐要是不想当我的东西,为什么一大早就在做那种事情?」
怜歌的秀发扫过我的身体,上面既有我的味道又有她的清香,我用鼻子刮着
她的脖子,她双手轻微地推着我的胸膛,一直不好意思看我,半响才憋出了一句
话。
「……还不是你说的要那样叫你起床。」
「哦哦~」
「还有,才不是早上了!」
似乎觉得很害羞,怜歌瞪大眼睛对着我又勉强补充了一句。
「嘛,无所谓了……」
那种可爱样子真的想让我逗逗年长的家姐。
「我也差不多腻味了。」
「唉?唉?!」
不要反应这么大啊。
怜歌的眼睛睁得更大了,比起之前皱着眉头强装威严的样子,现在完全是被
抛弃了的小猫,眼眸中充满了委屈和不舍还有一丝气愤,在我肩膀的双手抓住我
的力量都更加大了。
「嘛,反正姐姐都是被迫的嘛……」
「唉,是那样没错,可是我也不是说——」
怜歌姐慌乱的解释着什么,却又被我打断了。
「再说怜歌姐姐本身就是军人,严肃认真一点不懂伺候人——」
「人家才不是——」
啊啊,都开始故意用人家这种女性词汇了,怜歌姐还真是意外好懂的人。
「而且啊,身体又强壮,不柔软,做起来太累了,而且 欲望比我还大,今天
起得这么晚也是因为怜歌姐昨天要的太多了吧——明明是我的女仆呢。」
我揶揄地话让怜歌姐乱发下的小脸羞得快要滴出血了,她的身体颤抖着,小
腹上本来紧绷的好看的肌肉放松了下来,臂膀的肌肉也缩了回去,大腿试图更轻
柔的环绕我,「我……人家早上也不是帮你弄出来了吗?」
「我看是姐姐想吃才对吧,在我还睡的时候吃了多久了?」
「没……没多久——长孝,你不是也很高兴?对不对?姐姐的嘴和舌头比那
些女人舒服对不对?」
怜歌开始慌乱了,不停地说着这几天我和她的胡闹,「姐姐的屁股你最喜欢
了吧,来,来~」
她放开了我的身体,翻转过身体,趴在我的面前,撅起紧致丰满的屁股放到
的眼前,还高难度地一只手掰开了臀瓣,把那褶皱的浅褐色洞穴显露出来。
怜歌姐好像完全抛弃了廉耻,用一种快哭了却又兴奋的语气说道:「长孝,
来吧。」
「姐姐不是从那天之后就 不同意了吗,我可不想强求怜歌姐。」
「……那是因为姐姐——姐姐害羞,只要是长孝你想要的话,姐姐肯定……
唔啊!~」
啪!
清脆的巴掌让雪白的臀肉上逐渐显露出红色,微微稍浅于大腿及其他部位的
屁股也变得红润起来。
「姐姐就这么想要吗?」
其实我也很想要,我都哔——起来了。
「……讨厌,不要让人家说了——」
「对不起,看到怜歌姐这么可爱,就忍不住想欺负一下——」
「所以,之前说的——」
我摸着那雪白的柔嫩,抓着它亲吻它,然后点了点头。
「喂,别哭啊!」
怜歌姐的眼眶居然涌出了水花,虽然没她下身的水花多……
「就知道欺负我,坏长孝……啊!~」
啪!
「叫主人!」
「是,主人……」
啊,真是苦恼,没想到怜歌姐真变成了这种被我欺负就会叫我主人的身体了
——
「那,我的身体不难看吧?」
知道了我只是开玩笑后,身前撅起屁股弓起身子的女人转过头看向我,语气
也不那么假惺惺的柔媚了。
「恩,这样的姐姐就好。」
我再次让她坐下,只不过用下身的圆柱体戳动着她的花园,「怜歌姐这样就
好,虽然喜欢皱着眉头但也很漂亮,虽然比一般人高比一般女人强壮,但身材真
的很好——」
「哼——!」
怜歌傲娇地嗤之以鼻,却又回过头,奇怪地看着弟弟,「你是不是就喜欢年
长的女人?」
「啊?……啊——」
「而且是我这种高挑丰满的类型?」
「恩恩,最喜欢姐姐了!」
「花言巧语,而且你可是人家的主人,才不用讨我开心。」
「没办法——」
我吻着怜歌姐的面颊,慢慢再次让她伏到床上,「谁让怜歌姐这种淫荡的年
长女仆最讨我喜欢——」
「不要~」
怜歌推着在她屁股洞前面的大东西,但她柔软的双手那个坏东西更加膨胀,
「讨厌,坏主人,坏长孝!」
「我要来了!」
就在我和怜歌姐都闭上眼睛期待那一刻销魂的时候,门被大力推开了。
砰——!
这一声让我和怜歌姐都吓了一跳,终于还是没有插入进去,但也滑着怜歌的
花园而过,让她娇喘了一声并流出了大量爱液。
「唔~」
然后怜歌姐就把头埋在了床铺上。
「少爷你们在做什么……」
啊,好像是成田那小妞。
虽然隔着帷幔看不真切,但想必对方也猜到了吧——最近我可以说在她们几
个眼里完全是被怜歌霸占的阶段,和穿着女仆服的怜歌姐在厨房玩后入的强xp
lay,在城堡的审讯室把怜歌绑在椅子上让纯旁观我们的凌辱羞耻pla
y……这么一说,好像有点对不起纯这个护卫了。
「嘛嘛,」我撩开了帷帐,刚想随便安慰几句,却发现门口站着不止一个面
露不满的女军官,还有我曾经的老师,被称为前一段最被我宠爱的女奴——佐伯
爱子。「啊,啊……那个,爱子老师——那个,嘛……」
在我还没想好这几天没怎么找她的说辞时,爱子就僵硬地走到了我面前,她
的脸阴沉沉的,黑影挡住了她本来俏丽的脸蛋。
「喂,成田队长,成田少校,不要随便进来!」
「不是我,」成田没好气地说道,最近看到过了怜歌大小姐寡廉鲜耻的模样
,她的语气都变得不再崇敬畏惧了,因为纯觉得怜歌和她是一样的人了,「大小
姐,不,我的主人的女仆小姐!」
「你!」
怜歌姐做起了身子,把帷帐拉得更开了,钻出头就要和成田对峙,「你这个
不要脸的淫妇才是快离开我的弟——佐伯小姐?」
她也被华丽大床前的爱子吓到了,爱子的样子是那么沉郁,就是悠悠地看着
我,那是自她从监牢里被我拉出就不曾有过的负面状态,不,即使在监牢里,即
使面对死亡,她也不曾如此沉默。
「怎——么了?」
「……」
爱子没有回答,却紧咬着嘴唇,她的脸 扭曲着,我能感到她的愤怒,可是她
为何如此呢?即使有什么不顺心,即使这两天我喜新厌旧但我依然亲吻她啊?
「怎么了?爱子老师?」
「……你看。」
她低着头颤抖地递给我了一个信封,到了这时候她依然不和我对视。
「什么啊?」
我轻松的笑着打开了信封,原来是几张照片,然而看到照片的内容后我却完
全笑不出来了。
那是坐在一家小餐馆里的我,我看着窗外新江户的街景,然而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身边的军官在向我报告着什么,而我的视线的方向正有一个男人被
士兵按到街上,要被处决。
「什么?」
凑过来的怜歌一样摸不到头脑,而我却早就明白了这照片的意义,这只对我
和爱子老师有的意义。
「……爱子,你听我解释——」
「是你指使的吗?」
爱子环着胸,似乎要把头埋到胸里,佝偻着,颤抖着,「是你吗?」
「我……我……」
「无所谓了。」
爱子摇了摇头,「无所谓了……反正你在那里,你也看到了旁边尖叫的我,
却没有阻止,你可以阻止却没有阻止——」
是啊,这时候再隐瞒也没有意义了。
「是我让他们处决的。」
「到底是什么?」
怜歌姐轻轻地摆动我的手臂,关心地看着我,「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一个想要出头的所谓的民主人士,还勾结了奴隶贩子。」
「……是,没错。是!就是你们不喜欢的所谓的民主人士,但为什么要
杀了他!我可是知道的,其他他的朋友只是被流放了而已!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
「为了得到你,老师。」
这一刻怜歌,纯还有那个一直躲避与我目光接触的老师都错愕地看向了我,
然而爱子老师的眼里还带着悲伤,她的眼睛红红的,却没有多余的泪水,也许,
她早就哭干了吧。
「你……」
爱子老师咬着嘴唇看着我,伸出手想要抚摸我,却又缩了回去,「为什么!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他该死,不杀那些朋友是我们的仁慈,杀了他也没什么错,
尤其是可以让老师没有负担——」
「你怎么知道他是我的负担!」
「注意言辞,你这个女人!」
怜歌斥责着对我咆哮着的爱子,但是我还是拦下了他,我故作镇定地继续说
,「好吧,我的负担,我可不想看到老师还有什么未婚夫。」
「……」
爱子沉默着还是那么悲伤地看着我,那种悲伤让我的神经被触动了,让我继
续说了起来。
「不过他也是好人,要不是那么愚蠢地想反抗我,我可能也没办法得到老师
吧——可惜了,既然老师知道了,你想怎么做?」
「怎么做?」
爱子错愕地张着嘴。
「是啊——不过我可不能让你杀死我,我还是又要实现的东西的,所以,你
要走或者要一定对那男人不公平的赔偿,都说出来——」
啪!
我的眼睛都没捕捉到女人的动作,就感觉到一震剧痛,我的脸可能已经肿了
吧。
「嘛,」我扶着脸颊,「打我也是种办法吧。」
「你——」
没说完爱子就被纯钳住了身体,固定了双手。
「没事吧?」
怜歌也关心地说道,完全不在乎我之前对爱子做了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她
们俩让我我很感动,我拉过了怜歌的双手,沉下了心,「那你想要什么呢?爱子
老师?」
「为什么!!!」
爱子突然歇斯底里起来,那是我从未见过的爱子,那是连她在地牢也不曾出
现的绝望和悲愤。
「为什么?他没有罪吗?老师也知道——」
「为什么要告诉我!!!」
「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坦然地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要问我想要什么!为什么不
早点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一点都不在乎就告诉了我啊——呜呜呜……」
说着说着,老师就哭了起来,然后甩掉了懵逼的纯,径直跑了出去。
这时候我才发现,老师穿的是那天从监狱里出去后我送给她的新衣服,那身
套装,那双丝袜,那两只小巧的高跟鞋……
「真是傻瓜呢,长孝。」
赤裸的怜歌开始扎起头发,然后一脸满不在乎地对我说。
「啊?」
「所以说你真是迟钝的坏蛋,我的主人。」
「哈?怜歌姐你在说什么?」
「没错,少爷……少爷是傻瓜。」
然后成田也转身就走了。
「哈?到底都怎么了?」
在我不停地追问之下,在我最后实施了强硬且不可描述的手段之后,怜
歌姐终于气喘吁吁地说道,「她,佐伯她爱着你啊,啊~——她本来已经不准备
追究以前的事了吧……啊……佐伯也不在乎之前的男人,但是你却一脸毫不在乎
地告诉她你干了什么——呼,她之前哭过应该是因为你不跟她说清楚吧,可没想
到被她发现后你说得那么清楚,完全不怕她生气,于是她觉得你并不是真的爱她
吧—……呜呜,只是和她玩玩,有了问题就毫不犹豫地丢掉——唔,就像你对我
这样!你这个小混蛋,随便欺负女人,然后又那么绝情上人家的心。」
我那时候才明白,原来佐伯爱子的心里我那么重要,在怜歌和纯心里,在她
们的心里我原来那么重要。
「……」
「怎么了,不说话?」
已经玩乐够了的我们终于下了床,怜歌姐用豪爽的姿势绑着头发,完全不在
乎把身体的秘密显露给我,这意外地让我有点微妙的失望。
「没什么。」
「你要去找佐伯就快去吧。」
「哈,到现在才让我去算什么?」
「我毕竟会嫉妒的。」
「真不愧是怜歌姐的风格,这都说出来。」
「以前我才不会说,」怜歌穿利落的穿上了长裤,不得不说她干脆的行动一
直是我所崇拜的,「反正你都知道了,也没什么好瞒的了。」
「真不愧我的姐姐呢,和我完全一样。」
「不,你比我还笨,现在还不去?」
「所以说,怜歌姐你对战胜你的主人在说什么?」
怜歌套上了衬衫并没有系上扣子,就挤到了我身边,然后一副任君品尝的模
样,「主人,想做什么?」
「额……」
被反将了一军,现在完全没有心情,可是毫无动作又被看不起,「所以说怜
歌姐你才是笨蛋啊,就是被我在床上玩到潮吹的——呜呜呜!」
怜歌猛地用手就把我的嘴捂上了,虽然我是她的主人,武力值却还是差得很
远。
又胡闹了半天,姐姐才红着脸把我放开。
「所以啊,这么机密却又无聊的私事被泄露给了佐伯,到底有什么意义?而
且又在这个敏感的时间点,除了惹我不高兴有什么意义?这又一定是潜藏很深的
人泄露的——」
「……原来——你是说?」
「终于明白了吗,我的姐姐,作战要提前了。」
————————————————-
那一天的深夜,刚接收了港町、和春日山达成不平等联盟的新江户突然响起
了战备警报,士兵在街道上来来往往,之前学园从未展示过的新型兵器也一
一在被吵醒的市民和旅客面前亮相。
「怎么了?」
一位从北陆行商过来的旅客心惊胆战地躲在旅馆的门后张望着,「你说这是
怎么了?」
他不听地询问着老板,老板却只是变喝着变异麦茶,边仔细看着从学园大道
一列列走出的奇形怪状的兵器。
「怎么了?要打仗了呗~」
「打仗了?什么?可是没听过宣战了吗?这可不是小事……不成,这里不能
留了——」
「喂喂。」
老板拉住了今天刚入住的访客,一副老奸巨猾的样子,「你小子现在去哪比
江户城里安全?而且你是真傻假傻,还要宣战?不要打仗为什么黑田公前几天突
然要让大公子挂上代理司令——」
是的,知道老师被透露了信息,我就和怜歌姐决定要当夜出击了。
大型指挥用装甲车上,怜歌和成田凑在一起看着沙盘,我连一双当枕头的大
白腿都找不到。
「喂!」
穿着挺拔军官服的二人对我的消沉很是不满,副司令的怜歌姐吼了一声,「
长孝现在可不是在家闹得时候!今天可是紧急集合!说不定哪里就出了乱子!」
「不会的,不会的,那些士兵比咱们可要期望打仗。」
「少爷!」
穿着普通军官服的纯都不满地说起了我,也真是让人失望,看来在战争和大
义这种正经事面前,我还是要靠后的。
「嘛嘛,我可是你们的代理司令哦!」
「怎么了!」
副司令的怜歌拿着现代马鞭,穿着华丽的军服,那副骄傲威严不服输的样子
一下把我的睡意驱散了。
「嘿嘿,没怎么,但是你叫我什么?副司令?」
「……」
「叫我什么?」
「是的,长官!」
怜歌姐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真是让人食指大动,在并不宽敞的封闭的指挥仓
,我突然想到了个好点子。
「成田少校!」
「是!」
纯似乎对我的指挥官自觉很高兴,还敬了个礼,但之后的场景就让她又羞又
臊。
「去把门锁住!副司令,趴在沙盘上,把屁股撅起来!」
「什么?!」
怜歌姐红着脸生气地看着我,「你说——啪!」
我一下扇到了她的某个部位,让她的身体一震,「听到了要回答,yes,
sir,我的副司令姐姐。」
「……yes,sir。」
没错,没错,就是这个红着脸的样子,明明不愿意小嘴却还呼着热气,身体
很诚实的弯曲起来,趴在沙盘上,丰满的臀部吧军绿色的长裤撑得饱满没有丝毫
缝隙。
砰——
「为什么又在这种时候!」
因为成田的呆滞,顺从的女司令只能一副惊吓地离开了沙盘,把自己军装外
套穿好,看着那扭动的臀部,真的是让我恨死了开门的人。
「亲爱的~!!!」
糟糕!
进来的居然是最麻烦的人,我曾经的教导主任,学园现任理事长的泽山
丽华。
从那天我心血来潮对她出奇的温柔后,她就开始用这么肉麻的称呼了,完全
不管其他是否在场,现在也是,明明丽人穿着白大褂,带着眼镜十分知性,却像
傻女人一样黏在我身体上,「亲爱的~」
「丽华女士!」
怜歌瞪着想要霸占我的三十岁的泽山丽华,表示十分愤慨,却知道这个女人
对于我的重要对于计划的重要无计可施。
「亲爱的,你居然还让她担任副司令啊。」
「恩……毕竟怜歌姐是天生的指挥官,喂!不要摸那里!还有不要亲我的脖
子!」
「真是薄情啊,亲爱的,咱们可要抓紧时间造小孩的!你答应我的!」
「少爷!你到底答应了什么!」
「那个啊……丽华理事长很重要,很重要,所以——」
「出卖了我所以重要吗?!」
被本来信任的情报源出卖导致了失败,怜歌显然不会对于丽华有任何好感。
「什么?少爷你居然还信任这种两面三刀一点不专一的女人吗?」
一直被冷落一直在看戏的女军官也终于忍不住了,「这种没人要的欧巴桑都
比我好吗!」
「谁不专一了,你这个小 丫头不要瞎说,那只是以前我对亲爱的不理解,现
在我们说好了肯定要生好多宝宝的!」
「大小姐,你说说——」
「我……我也不是……」
怜歌嘀嘀咕咕的样子让我很是好笑,她也看到了我和丽华女士微妙的眼神,
估计也 回忆到了那天被绑在体育用品室里看我和穿着运动服的理事长直播时的屈
辱了吧。
「……少爷!虽然她是学园的理事长,但她的确是知道我们计划的人,之前
有那种行为,谁知道那个间谍是不是就是她!」
「不是的。」
我肯定地说,这让身边柔软的身体更加炽热,理事长发情的表情简直是不加
掩饰,这真的让我压力很大。
「亲爱的,来吧,就在这里来蹂躏我吧~」
「抖m。」
抖m的成田小姐被撞了属性也是气愤不已吧。
「因为我已经差不多知道是谁泄露的情报了……要是真的话——」
「真的的话?」
「我会很伤心……但也会处理掉她的。」
是的,那个怀疑的对象可以说也是我亲密的人之一,可那又怎么样?废土上
的互相信任值几个钱?我不知道她为什么 背叛,但是这就是废土,我信任的人有
谁呢?怜歌姐是个闷骚的病娇;纯和我历经生死;理事长对我的喜欢我也说不清
楚,但我给了她最大信任,而且还承诺给她孩子;已经潜入富士树海的幸子跟我
基本上是一体两面,对方在想什么基本上都能马上知道;宁宁也和我一起长大而
且莫名相性很高——这也是我对爱子老师最后冷淡的原因吧,她没有理由爱我,
没有为我付出的理由,在这废土上,即使是江户,我也不会无缘无故相信某个人
付出自己的感情。
可那个人呢?
想到了那个照片拍照的位置,想到了之前自己刻意对身边每个人的试探,其
实答案早已明了,为什么自己的心里这么痛苦呢?
我搂住了黏在身上的理事长,轻轻一吻,「你该送来的兵器都已经到位了,
这里太危险了,你还是回去吧。」
「亲爱的~————」
完了……好像太温柔了。
「我要死也和你一起死!」
「少爷,我也是!」
「我,人家也会和长孝你死在一起!」
「喂喂喂!这是什么flag啊!咱们明明很有优势的啊!」
我们几个在舱室里都笑了起来,我们都明白,这次作战的目的和带来的结果
,如果成功了,那么就能带来一切,甚至是改变整个废土,如果失败……也许不
会死,但余生都要在这个废土上浑浑噩噩等死了。
「我一定会改变这里的,改变这该死的地方。」
「少爷!」「长孝——」「亲爱的~」
「那么出发吧,我的翅膀们!」
那一夜,在灯火辉煌之中,新江户的一千五百人的军队携带一百二十辆各式
装甲车、十五架直升机、六十架小型无人侦察机集群,还有其他甚至尚未命名的
火炮与电磁武器,在树海前与港町的援军汇合,进行了战后日本最大的一次武装
军事行动——迁徙。
终章 废土之梦
深夜的树海即使在月光的照耀下依然幽暗深邃。
虽然被称为树海,但作为战前自卫队的军事基地,经过多轮核打击,实
在的茂密的树丛并没有几处了。
风不急不缓地刮着,枯萎的树木们如同摇曳的幽灵,一切都像往日一样静悄
悄黑洞洞,然而随着「嗡嗡」的发动机声音作响,一束白光划过灰色的树干照向
通往树海深处的小道。
不多时,坑坑洼洼的小道上迎来了久违的旅客,那名身着黑色皮衣的骑士驾
驶着他的摩托,以在这种 年久失修的小道上不合理的速度疾驰着,似乎有什么要
紧的事情。
黑衣骑士在头盔后的眼睛似乎散发著精光,他匆忙赶路却又警惕着什么。
在他又一次躲过腐败倒下的树干之后他突然猛踩刹车,向左甩尾。
一切发生的都是那么突然,却又那么迅速地结束了,一张在黑夜中几乎看不
见的大网拉在路上,骑士和他的摩托都因巨大的拉力被大网抛在了崎岖的路上,
骑士摸着左侧的腹部,似乎与地面和坐骑的撞击让他受了伤,他提着靴子呻吟着
,摘下头盔大口喘气——原来骑士不是他,而是她。
摩托刺眼的车灯照亮了她的脸庞和身材,她是一名成熟高挑的女性,脸蛋并
没有普通废土客的肮脏,盘好的头发虽然已经散乱但也能看出平时的精心保养,
那张不年轻但依然娇媚的俏脸更是让男人迷惑——
「还是……咳咳……发现了吗——」
女骑士翻了个身躺在倒下的摩托上,东张西望,她似乎确定附近一定有人,
这是肯定的,那张大网绝不是自然的「馈赠」。
「乱波吗——若林君,作为多年的同事……呼……好歹也露个脸吧。」
女骑士受过伤的样子让人怜爱,但她依然坚强地喊着话。她的脸上没有丝毫
的畏惧,还露出了一丝自嘲的微笑。
好像回应着她的问话,道路四周出现了数十处光线的 扭曲,一棵棵枯萎的树
旁,树枝上,道路的两侧都显露出了波纹状的 扭曲,随后一个个身着皮夹克皮裤
戴着遮面方巾和牛仔帽的人慢慢显现,这些似乎是牛仔的「废土游侠」不像普通
的浪人佣兵,仔细观察能看出他们沾着泥土的服装其实是统一的迷彩制服。
被叫做乱波的特殊士兵慢慢靠近女骑士,逮到猎物后的他们也完全没有放松
警惕。
「若林大叔今天是他的行军参谋,没有来。」
呆在人群后的一个女性牛仔咬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棒棒糖慢慢说道,语
气似乎带着不解和惋惜。
「没想到真的是你……」
女骑士咳嗦着沉默了一会儿,她透过围住他的乱波那个靠在树旁的牛仔,那
个背着一把大得不可思议且泛着蓝光的狙击枪的女人,那个叫做幸子的黑田分家
的大小姐。
「……没,没想到是幸子小姐你——少爷他果然已经知道……」
「没错。」
幸子从嘴中抽出了棒棒糖,走向了被乱波团团围住的猎物,「他告诉我的时
候我还不太相信……为什么呢?檀月管家?」
女骑士抬起了头,她的脸被月光映得凄美无比,这个受伤的女人正是那天与
少年交欢媾和的母女中的母亲,也是城堡中的女管家。
「为什么。」
幸子声音低沉地问道,虽然是问,却完全是肯定的语气,她责问着这个得少
年宠的年长女人,「为什么?为什么要 背叛他。」
「 背叛……吗。」女骑士盯着幸子,眼睛里没有任何动摇,「如果说 背叛的
话……我,我应该是为了少爷 背叛了富士 自由军才对。」
「富士……原来你从一开始就是树海的人?!」
幸子惊讶到把手里的棒棒糖都掉落在地,「什么?怎么可能?」
「不……」幸子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你说 背叛了他们,那就说明我们早就
知道了……还是说你是双重间谍?不对,那你为什么在城堡工作?这次又为什么
要通风报信……这说不通,你明明知道什么 自由军对上新江户根本不堪一击
,为什么不好好……」
「因为爱啊。」
女骑士此时已经没有了气喘,很平静地说出了这令人费解的话。
「爱?」
「没错……」
女骑士笑得很凄惨却又如同昙花般绮丽,她似乎 回忆着什么,似乎又 回忆起
了那一天。
那一天她带着女儿来到了废土上唯一的希望之地,新江户。
从树海来的她自然被列为了怀疑对象。
应该说那个时候因为前几年黑田公两个儿子都被刺杀,新江户对治安整顿的
力度大大增加,由于黑田家的新一代子嗣年纪尚小,黑田公在政治上手腕也更加
严苛,普通人对于外来人也不如之前态度友好,她这个受过 教育容貌秀丽的 寡妇
刚到新江湖的地界几天,就被连同女儿一起「请」到了城堡。
「间谍?还是不是间谍。」
老人坐在书桌后披着文件,连头也没抬。
老人并不关心她的命运,而带她来的看似头目的军人却主张驱逐她们母女。
那个时候她心中很害怕,她抱着怀里的女儿,前途未卜,如果被驱逐了回到树海
深处的基地,她们也没有容身之处了,反而会被树海的监督会议怀疑为变节,作
为前军事组织,树海可谓沿袭了军队的一切陋习,尤其是对弱者没有同情心这点
。
她看着一无所知却被阵仗吓得脸色苍白的女儿,不禁想起了她的父亲,想起
了那个作战牺牲的亡夫,她怨恨他,怨恨他的正直,怨恨他的勇敢,怨恨他对妻
子美貌的无知,怨恨他对监督会议成员的信任。拒绝成为大人物情妇的她,只得
来到新江户从事间谍活动,而且她还偷偷带上了女儿,那时候宁宁也已经少女初
长成了,孤身一人肯定会受到欺负和觊觎。
不能回去……就算被发现了,就算是被处死,至少也要把宁宁留在新江户
。
在她下定决心的时候,老人身旁的少女说话了,那是一个多么英武的少女,
她觉得假以时日,那个小姐一定能成为名扬废土的人物,然而作为女性的欣赏却
不能换来少女的善意。
「驱逐或者接受审查。」
审查……在废土的审查可不是什么温柔的填表答题,无数战前违禁的药物都
被启用,如果接受了那种审查,能活着出来可能也会受到精神创伤吧。
「恩,怜歌说得不错。」
老人一边继续批示着文件一边点头道,「那么你呢?长孝?」
「唔?」
这时,她才发现偌大的书房的角落了一个少年坐在书架旁看着漫画。
「唉?什么?」
「啧……明明有一副好脑子却完全不愿意使用。」
老人停下了笔恨铁不成钢地批判着男孩,她明显感觉到了被叫做怜歌的少女
的不满,似乎在不满老人对于更不成器的少年的关注。
想到这里,她可笑地发现她的确是个间谍的料子。同时她用动人的目光注视
着少年,希望那个脸庞稚嫩可能只有12,3岁的少年发发善心放过她们母女。
「所以啊,老头子,有时间发牢骚还不如告诉我有什么……」
「这对母女无所谓,反而是叫你来听听政务你的这种松懈的态度才是问题!
」
没等少年说完,怜歌就大声地斥责起少年。
「怜歌姐也是,别那么认真才是,老头和身边的这些大叔又没真想听我们的
意见——」
她觉得少年说得没错,即使是废土,即使是黑田公的子嗣,但只有十几岁的
他们说的话有什么分量?
「那么就让你决定了。」老人突然露出了有趣的表情,「你说了算,这对母
女是不是间谍,用不用被驱逐被审查,你说了算。」
「唉?真的假的?」
「祖父大人!你在说什么!」
「真的,你决定。」
惊讶的少年看了看她,看了看她的女儿宁宁,似乎被母女的美貌魅惑了,完
全没有怀疑的神色。
「……不好办啊,间谍吗?可是为什么要带着女儿?如果是真女儿的话……
看阿姨这么护着这个姐姐的样子——」
「谁是你姐姐!」
被少年上下打量的宁宁完全忘记了时间地点和少年的身份,大声的反驳着。
「啊呀啊呀。」
少年一副苦恼的模样,然后看向了她。
她至今还记得那时候少年清澈又带着憧憬的眼神,少年似乎在她身上看到了
逝去的母亲的样子,又似乎迷恋她成熟的美貌,「如果能证明这个姐姐和阿姨是
母女的话,应该没有问题了吧?间谍为什么带着女儿?而且就算是间谍熟悉了新
江户的生活环境,她们也会赖着不走吧。那时候也没有 背叛我们的理由了?是不
是,爷爷?要对咱们的城市有自信。」
「恩。」
就这样,她们只做了个dna鉴定就被放过了,而且好像还因为少年的瞩目
,拍马屁的人还把她安排到了死灰当领班。
她直到到城堡当女管家接触了高层之后才知道当年的安排是刻意的。
少年喜欢死灰,那时候的酒吧还鱼龙混杂,少年喜欢在二楼看着杂乱的
一楼还有观察来二楼办理佣兵业务的人们,而她,这个俏 寡妇,就在二楼的柜台
和浪人组织,佣兵团或者商团的外务人员进行接洽。
废土的课业并不忙,少年经常坐在柜台后的沙发上看看漫画,吃几块蛋糕,
喝点变异果的混合果汁。
少年说他只是喜欢听外面那些大老粗吹牛,行走在废土上的人们嘴里总有些
有趣的事情,虽然是小事,但也许会用得到。
他是这么说的,也许以前他也的确是如此,但她总能感到少年注视着她的火
辣辣的目光,即使那年他才13岁。他喜欢盯着她引以为豪的丰满臀部,喜欢她
有力的小腿,有时候也会看着她白皙的脖颈,似乎为她劳碌一天沾满汗液的皮肤
而着迷。
说抗拒她肯定是抗拒的,有时候和柜台前难缠的顾客争论时,少年会站在她
背后,似乎好像要偷偷摸她的衬衫下的腰肢和短裙包裹的屁股一样,那种感觉很
讨厌;可她每每回想起来,有一种酥麻兴奋的感觉。
少年的出身决定了他的行为举止还有那健康帅气的皮囊,她觉得自己要说自
己没有任何想法和感觉肯定是骗人的,但那样暧昧的状态他们持续了很久。
有时她会穿着为他新买的丝袜和套裙上班,然后为少年展示一二,还会问他
好不好看,看到少年脸红的样子她就感到一切是值得的;有时他会在没人的时候
靠上来,那时候少年还没有她高大,他把头部埋在她的脖子上,他闻着她盘好的
发髻,会偷偷摸摸地捏俩下她挺翘的臀肉。开始她还会教训这个调戏阿姨的小男
孩,但是当他长大到会用身份要挟她的时候,她心底就没了抗拒的念头,也许,
她认为他已经是男人了。
我可有决定你们母女未来的权力哦,间谍阿姨。
那是一天下班后,少年搂着她的蛮腰,手指还伸到了毛衣下挑弄她柔软的肌
肤,那时候已经很大的坚挺毫不遮掩地戳着她臀后的深沟,炽热的力量让她完全
没有想到抵抗,只能喘着气,拉着上衣不至于暴露。
可是暴露给谁呢?二楼其实只有他们两人,而且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好像所
有人都识趣的离开了,她也在前几天和老店长交接了权力成为新的死灰之主
。
少年吻着舔着她潮红的面颊,她发现他已经很强壮了,他已经和她一边高了
,而她的一切说是因为自己受过高等 教育,但也无一不拜少年所赐,她其实早就
为了少年和接头的人员断绝了联系,还让城堡的卫队抓捕了那些小喽喽。
说起来那些军人大老粗为什么会听自己的呢?可能她早就被当成少年的东西
了吧……那么自己还有什么可拒绝的呢?
但是,和这么小的男孩,简直是犯罪。
她这么想着,但还是接受了少年的一切,听之任之地被拔下了套裙,任他在
她喜欢的 黑色丝袜上抚摸蹂躏,就像上个月的一天晚上,他在这里玩弄丝袜里她
的美足一样,闷在丝袜一天的美脚的汗味让他兴奋,他的揉弄含咬也让她性欲高
涨,她居然主动用自己的脚帮他弄了出来,也是因为那样,她知道了他的伟大;
同样今天也是工作了一天,而她的性欲更是闷了几年,她自己慢慢拨开了内裤的
阻碍,帮他进入了她,侵犯她。她扭着身体,以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淫荡姿态诱
惑着少年,她的呻吟如同最骚媚的妓女的歌喉,而他的表现也让她感到臣服。她
不记得那天他们做了几次,但无一例外,每次都是她被少年像性玩具一样疯狂地
压倒身下,然后让她如同雌兽一样高潮。她从那天他们的第一次就知道了,她成
熟的身体完全离不开少年了。
她对少年是男女的亲密,而少年似乎在她身上找寻更多的母性。
他经常抱着她温热的躯体,亲她的脸,把头埋在她的乳房上乱蹭,而不做其
他举动。有时候他会向她发牢骚,什么笨蛋老姐,什么没事找事的爷爷,还有和
幸子似是而非的婚约。
他们的关系很稳定,她计算过,那时候他们大概一周有三四次赤裸相对,有
时候在午休在深夜,她撑在柜台上,少年就在后面偷偷掀起她的裙子或者脱掉一
半长裤,仓促又热烈,熟练的肉体相撞;有时候他们在她到城堡汇报工作的时候
,他偷偷把她带到一个地方,或者是杂物间或者是他的房间,又一次甚至在废弃
的审讯室,他会把她脱个精光,然后一点不嫌弃她一天的痕迹,吃着她的美脚和
阴部,有时候还玩弄她的臀肉乳头……他们最刺激的一次是她成为管家后,她被
他藏在被窝完全压在身下,中途怜歌大小姐拉他去练习剑术,他一边趴在她的身
上,扶着她的屁股进出,一边做出不愿意起床的样子拒绝气急败坏的怜歌。
她和少年自从升级到了肉体关系,又升级到了主仆,他们的交流就越来越多
了,甚至谈到了他当时为什么要保护她和女儿。
你那天那么护着宁宁,所以我才认为你不是间谍。
不是少爷你看上了我这身美肉,我的大白腿?
她裸着身体全身冒汗地趴在他身上,调笑着说道
不……不全是。我觉得你很美,但你保护女儿的样子更美。
少爷……
尤其想到你是个比我还大的女孩的母亲的时候。
讨厌——
这让她在身体 之外似乎找到了心灵的慰藉。可少年这种对年长女性的别样感
情,也让她明白了,她虽然现在风华正茂,性感丰满,妖娆多姿,可过不了几年
,也会面临衰老。
「我能怎么办呢?我只能在 最后的最后,帮助他一次吧。」
「帮助?」
幸子对她和少年之间的关系不予置评,应该说心里更多的是生气,她可算知
道了少年的第一次并不是和自己。
「恩……我这个间谍会让新江户高层感到危机,也会,也会让怜歌小姐和他
同仇敌忾吧,可看来少爷有了自己的办法——但是我起码扰乱了树海的视线。」
「就算是让本来怀疑作战的人更坚定的出战,但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让这杀害了我丈夫,让我和女儿差点无家可归的废土完蛋,让少爷带着人
类进入新时代——」
「我是说你!」
幸子不满地喊道。
「所以说……」
女人的声音哽咽起来,「这是 最后的最后了,杀了我吧。」女人的脸上透出
了决然,「我确实 背叛了他……我可不愿意让那孩子看到我衰老走形的身体和脸
蛋!」
砰——
在所有乱波的惊诧之中,幸子用自己大枪给了成熟的女人脑袋一下,直接把
她打晕在地。
「……毕竟你是他的东西,你的死活也该由他决定。」
其实少年迷茫中跟幸子说的是生死无论,但幸子还是觉得要抓活的,当然,
这并不是幸子感动或者同情了。
看着那女人闭上的眼睑上的水花,幸子这么说服自己。
——————————————————
女管家醒来时,天色已经渐明,她被绑在一部车里,车很大,还有指挥的a
r沙盘和电脑,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人在了。
女管家不想睁开自己的双眼,她怕见到新江户的一切,尤其怕见到那个男孩
,她其实早就想过离去,或者选择一个方法死去。在亡夫去世后她能找到一个自
己想爱也爱自己的人,其实是很高兴的,然而君生我已老,这是一段不可能持续
的关系,还是让自己的女儿去享受吧……
她听着外面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听着军人喊好和驱逐什么人的声音,在要
渐渐睡着的时候,车门被打开了。
「醒了吗?」
是他来了。少年来了。
她听得出他强作镇定的语气,他的声音并不开心。
我怎么可能会开心?
我看着她哭过的脸却又发不出火。
「我不会杀你的……」
「为什么——」
女管家靠在椅背上却把脸背对我,她的声音颤抖着毫无底气,「为什么呢?
为什么不让我去死。为什么不让我离开?」
「你想走就走?」
我反问道,并坐到了她的对面。
「我们打下了树海基地。」
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我说起了今天的战事。
「比我想象的死的人要多,不过比较令人意外的是,居然僵尸不是监督会议
的成员。」
「当然。」
女管家还是撇过脸,「僵尸科学家和之前的士兵都是被圈养的,要不然不会
死的他们,至少我们还没见过一个僵尸正常死亡,他们拥有着普通人不能及的时
间和阅历,自然会掌握大权,那样对正常人才是不公平的,所以他们被 严格限制
活动区域。」
「恩,这倒帮了我们不少忙,他们一个都没逃掉。」
「……是吗,恭喜了。」
「为什么这么说话?阴阳怪气的?」
「少爷喜欢我在呢么说话?」
「……不喜欢,还有,为什么要给爱子看那些照片。」
「不为什么,只是女人的嫉妒。」
「是吗——」
听到嫉妒,我心里的懊恼厌烦突然消散了大半,但是啊,总不能就这么
轻易原谅 背叛。
pia——
我一巴掌女人的脸被扇到了面对我的位置。
我看着女管家茫然的样子感到了一种满足,我掐着她白皙的俏脸,摸着她的
下巴肉说道,「你和那些人一样,都是我的东西,只有我能决定你的死活,明白
吗?」
「我会……呜呜呜!」
我用手钳住了她的双颊,把她的嘴按成了一个o,然后用舌头上下舔着她被
强迫做出妥协的嘴唇。
「你这个骚阿姨,平时还说喜欢被我强x,到现在却哭哭啼啼的——」
「呜呜呜——」
虽然还在反抗,但是脸已经红了,而且看样子乳头已经在变硬了吧。
我随意捏了一把她胸前白兔的尖端,「哦~」
「明白了吗,你这种女人就要好好听主人的话!」
女管家盯着我好像又要哭出来,最后还是忍住了然后点点头,「是。」
看来是明白了。
要不然也不会趴在我的身前慢慢把我裤子的拉链拉开。
不过说来也是,经历了一夜的武装冲突,其实性欲和大脑已经到了忍耐的极
限,果然还是要放松一下。
「罚你当我的性x隶知道了吗?」
「唔~——」
「哦……都含进去了,你明白吗,那种最低级的,不能穿正经衣服的!」
看着穿着皮衣的摩托女骑士,也是那个平时颇为温柔的女管家,居然低三下
四的吞下了我的东西, 我的话也慢慢颠三倒四起来,就在我像平时那样摸着她盘
起的秀发紧致的肌肤,准备认真享受一下温暖的口腔时,门一下被打开了。
不好,刚才不是让他们都去接管技术人员了吗,难道是丽华理事长那个家伙
?要是平时我自然会高兴地和那女人偷偷来一炮,但是今天这种情况……唉?
「希美?」
没错,站在门口的女人风尘仆仆,穿着匪徒常见的破烂夹克,带着巨大的背
包,是那个天天不着家的希美没错。
可恶,得快点解释才行。
我推着女管家而脸,可发现我的坚硬就在她的嘴里不动,虽然舒服的要死可
希美那个家伙可不是普通的病娇啊。
「啊啊……」
那个旧不见面的怪异女学者果然冒起了黑炎。
「喂喂!听我杰斯,呼~——不是不是那么回事!」
「什么不是啊,小孝?」
喂喂喂!眼镜都反光了,还有不要拿出电锯那么可怕的东西啊!话说你哪里
拿出来的电锯。
「说好了吧。」
希美拉了一下电锯的拉绳,可怕的锯齿链条开始转动,「我回来会给你裸体
围裙做最好的菜……可是看来你不需要我了呢?」
「没没没!」
我使劲推着女管家的脸庞,可还是纹丝未动,而且她早已没了声响。
难道是憋死了么?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我就发现檀月女管家变成了一副死人脸。
「 啊啊啊 啊啊啊!」
「去死吧,花心孝!」
看着身下的铁青的女管家还有冒着火光的武器,我真的想来的是丽华理事长
多好啊——
「亲爱的——!」
在电锯接触到我的x棒之前突然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女人扑到了我身上,而
之后应该有的痛感和四溅的血液也都没有出现。
「怎么回事?」
可我再一抬头便发现我已经不是在之前的装甲车了。
怎么回事?这是哪里?
「什么这是哪里?」
唉?丽华老师?
「唉什么!你快说说你在做什么?」
看着面前穿着无袖毛衣穿着套裙丝袜的女人,这么会打扮的女人怎么可能是
那个嫁不出去的丽华老师?
不对,我之前到底在哪里?
还有这个不是我泽山学园的入口的鞋柜吗?
我为什么在学校?
还有我手里的高跟鞋是怎么回事?
啊啊。
我的脑袋里突然涌现出了一系列 画面。
原来放学后我偷偷摸摸找到了丽华老师的鞋,那个二十代后半的美丽女性,
总是用长腿丝袜还有小脚诱惑青春期的男生,我就是其中之一,只不过我对她的
脚似乎有些特殊爱好,无处发泄只好闻着老师鞋里的气味diy,可没想到被老
师发现了——这是什么鬼发展!
「我要闻也不会偷偷的好吧!」
「这么说你是闻了?!」
丽华女人十分强气地叉着腰质问着,完全不似那个软弱可欺没有主见的理事
长。
「嘛……想起来了那种闷骚咸湿的气味——应该是闻了吧。」
「是吗——」
丽华老师转过头,显得有点不好意思,叉着腰的手也环抱着身体,「作为你
的班主任,我应该好好教导你——」
「不不不,是我的错,我绝不犯下次——」
「——教导你知道,既然闻了女人的鞋,那个在上班路上闷了20分钟路程
的味道,还挺起了那个东西……就要负起让女人也兴奋起来的责任。」
「喂喂喂!这是什么逻辑啊!」
「你这种散发著乳臭的少年还敢对老师发情……那么老师就要教导你,把你
榨干!」
「喂喂——」
可不等我再反驳,我就被老师扑到地上,而老师的丝袜美脚也压到了我脸上
,浓烈的雌性臭味让我眩晕和兴奋,而裤子也在不知道何时被脱了下来。
这可不好,这还不如刚才去和希美解释呢!我居然要被丽华那个女人强x了
!
「哦,花心小孝,又在做什么?」
唉,我为什么听到了电锯的声音——还有为什么我会想到希美?
在丽华女士脚掌的边缘我似乎看到了穿着破烂的希美拿着电锯向我砍来,而
老师还无动于衷——喂喂,马上就真的砍到了。
「不要开玩笑了,真的要死—— 啊啊啊啊啊!」
——————————————————
「—— 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的光亮让我发现我原来还在床铺上。
「这么说,都是梦了?那些高跟鞋——那个电锯……唉?我做了什么梦?」
「……」
自言自语的我扭了扭脖子,被旁边一直沉默地爱子吓了一跳。
「爱…… 爱爱 爱爱子?!」
「……」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穿着女仆装让我还有些违和的爱子用手指指着我的下半身,因为刚才惊醒的
转身,被子被我的动作掀开,而我下身因晨勃和梦里香艳的凸起暴露无遗。
「……」
被自己性欲的高涨也吓到了的我沉默了。
这是什么情况——爱子老师——不是,爱子看到了我的晨勃?
「……」
我转过身看着一脸不在乎但其实脸颊已经红得不行的爱子,我慢慢用被子盖
上了某个部位,「那个……爱子,对不起。」
「唉?为什么?……唉,不是啦!我什么都没看到!」
说完爱子意外地纯情可爱的逃走了,把我 一个人撂在了卧室。
真是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少爷~~~——」
在我思考了几秒人生后,门外突然传出来了恶魔一样的声音,,希美小姐不
知道为何拿着一把菜刀扒在门上,「快来吃早饭啊~——不要不起床哦——」
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对不起,小的马上就去!!!」
不知道为何涌现起一股恐惧感的我来不及换衣服就马上冲了出去,迎接我那
不知道是猎奇还是温馨的早饭。
到底,那个梦,那个废土的梦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么真实?
「why does the sun go on shining?—
—」
在我跑出门前,我隐约听到书桌上的电脑传出来一首美妙的歌曲。
「why does the sea rush to shore?
」
钻石城电台的声音缭绕在我的耳旁,这时候我终于明白了——我为什么会做
奇怪的梦,为什么现在感到这么疲劳。
「昨天好像玩fallout到两三点啊——」
「don''t they know it''s the end of
the world? 」
嘛,只是一个梦而已。梦中的世界已经结束了,是时候迎接新的一天了。
然而,走在我身前的希美小姐突然停了下来,轻快地转过身,背着手歪着头
看向我,然后从嘴里轻轻吐出了几个词汇,「裸体围裙,花心,小孝……」
「什——?」
希美小姐没有回答我,只是她从身后拿出了,不,已经不是刚才的菜刀,而
是一把巨大的电锯。
「 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啊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