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姐控眠
字数:34421
2020/07/18
整理旧文发现这本已经被封了,第七章也不见踪影,需要去翻以前的电脑,
没加肉戏了,先发出来备个份
其四 死灰易燃——檀月宁宁
雨已经停了,午后的天气却和往日一样死气沉沉,新江户的市民已经习惯了
灰色的天空,适应了干涩的空气,没有人抱怨什么,小贩重新开张,士兵们继续
巡逻,来来往往的商队与浪人佣兵四处寻找活计。更多小说 ltxsba.top『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经过数 十年的发展,新江户已经成为了无口厚非的关东第一,临近的港町和
北面的春日山虽然一直 不同意这个说法,阻扰人们向江户涌入,但收效甚微。这
种实力造成的凝聚力早就了如今江户的市场区。这片有著明显战后粗犷主义风格
的城区建立不到二 十年,不算摊贩,光是各色店铺就有数十家,密密麻麻的二层
门帘里汇集了本州绝大部分的商品,除了奴隶和重武器应有尽有;为了方便旅客
,市政厅在这些年陆续建立了五家旅店,走街串巷的话还能发现一些私人经营的
居酒屋和餐馆……而要说最让外地人称奇的,却是广场犄角旮旯里的一家小砖楼
了,那是日本现今唯一的报社。
这座小楼只有三层,外表朴素无奇,嵌着干净漂亮的玻璃窗,歪歪扭扭地牌
匾上写着——《江户时报》。人群熙熙攘攘,不时就有牛队停留在报社的阶梯前
,年轻的旅人用着崇敬的目光看着那块脏兮兮的木匾上歪歪扭扭的字迹,据说那
笨拙的笔迹是泽山老先生的亲笔题字。年轻的牵牛夫刚要沉浸在江户独有的文化
气息中,就被从报社中走出的一抹倩影拉回了现实。那是一个很美的年轻姑娘,
穿着暗红色的连衣裙,剪裁合体修身,更显出她的丰满妖娆,结实的小腿踩着一
双白色的凉鞋,成熟的装扮却配了张略显青涩的俏脸,披肩秀发上点缀的紫色发
卡又让她多了分清纯。
旅人的眼睛被她吸住了,直勾勾地看着她,在他不由得向她走去时,一股巨
大的力量拍了他个踉跄,是商队的头领,「管好你的眼睛。」他说道。年轻人被
这个游走在废土多年的老者不停地教训着,他告诉年轻人,像那种干净漂亮的女
人肯定是大人物的女儿或者情人;他告诉年轻人,江户不比别的小镇村落,对于
有马有牛的队伍,就算从港町逃跑也不是多么困难,而江户却是完全没有可能—
—这个城发展得太大了,大到让他们晕头转向,大到养活得起两三千人的士兵。
年轻人不住地点着头,老头的谆谆教诲他其实一句也没听进去,他偷瞄着刚才姑
娘离开的方向,可那不似人间的仙女已经悄然无踪。
——————————————-
红裙子的姑娘急匆匆地离开了市场,即使她母亲不来电话,这个要面子很是
自尊的女孩也不想在报社待到下班了。她沿着住宅区的小巷深入老城,沿途遇到
的士兵有些认出了这个姑娘,他们都不禁收住了嬉笑的神情,挺直了腰板。看到
他们别扭的样子,姑娘咂了咂舌,嘴里念叨着「都怪他」,她受不了别人的过度
关注,低着头,努力不看别人,迅速抵达了老城的中心城堡附近,所谓城
堡,即是江户的实际统治者的家,对于文明守护者、独裁暴君、江
户城领袖、议会主人这些头衔来说,城堡实在是不起眼的小型住宅,
三层的西式楼阁外唯有厚实的围墙和碉楼想点样子。姑娘知道这些其实都是肤浅
的表面功夫,城堡之所以叫做城堡,确实是因为其牢不可破。虽然她是要见
住在城堡里的人,但目的地不是城堡,而是街道另外一边的酒馆。
酒馆叫做余烬,当地人也会叫她死灰,至于为什么叫这种奇怪的名
字,据说是因为酒馆最初是战争前的消防局。阅读过许多战前资料的姑娘认为这
种说法不无道理,余烬酒馆以喝酒的地方来说占地很大,建筑设计也很是简
单,共有两层,一层空间极大,有三帘巨门,二层只是个阁楼,山墙的玻璃还破
破烂烂。余烬常年只拉开中间的铁门,光线进入后正好让内堂将亮又不亮,
整个白天都不用费电开灯。
女子挎着小包,进入了这个放纵之地,酒馆里播放着轻快的爵士乐,六七张
圆桌散乱地摆放着,没几个顾客,服务生也只有两个,一个站在吧台后面,一个
迎接了姑娘。
「小姐……」
姑娘没让这个弱气的男生说下去,「他来了?」
「是的,少主在二楼。」
「啧。没事跑这来添乱。」
她赶走了哭丧着脸的雇员,看了看一楼零星的散客,就沿着 年久失修的楼梯
上了楼。嘎吱嘎吱的声响还让一楼安静地看报纸的老者和吃着蛋糕的老妇人望了
她两眼。姑娘知道,他们虽然不满意,却也不会找茬,因为这个酒馆已经失去了
当年最鼎盛时期作为任务发布所和信息交易中心的功能,平民路线的酒
馆已经转移到了新建的市区,余烬成为了上层精英的俱乐部——而这个精英
俱乐部的二楼,以前是浪人和雇主谈生意的接洽区,现在已经成为了黑田家固定
的包厢。当然,这是无可厚非的,这家酒馆本就是黑田家的产业,现在只是托管
给了姑娘的母亲。
哒哒哒——
女子的脚步声让男孩看了过去。男孩坐在二楼的窗边,作为坡屋顶建筑,阁
楼的利用是个麻烦,好在建筑很大,能摆下全套的环形沙发和茶几,山墙一侧的
巨大玻璃也保证了光线的充足。
男孩嘴里囫囵地吞咽着饭团,饥不择食的样子让姑娘皱了皱眉头。
「怎么回事?饿成这样?」
「唔……家里没法呆了,没吃饭就出来了。」
「哟~?」
姑娘轻巧地坐到了男孩沙发侧面的位置,靠在柔软的布艺靠垫上,翘着二郎
腿一副揶揄的模样,「不是幸子回来了吗?怎么还被赶出来了?……看看,你连
袜子都没穿。」
好像被掐住了痛处,男孩的嘴停了下来,很是尴尬地,吞吞吐吐,「嘛嘛…
…早上有点误会。」
「什么误会?你不是和她早就断了吗?哪有什么可误会的?」
男孩看着她撅着嘴有些审问的样子,好像不会善罢甘休,他两口吃下了饭团
,掸了掸手,坐到了她的身边。可是谁承想她居然推着男孩断然拒绝了男孩的示
好,「一边去,别跟我套近乎。」
可是男孩是谁?死缠烂打的功夫可不是吹的,撒娇耍赖就坐到了姑娘的身边
。
「宁宁……」
「叫我宁宁姐。」
「宁宁姐~——阿姨叫我来这里避避,不要这么冷淡啦嘛~」
可是她并不吃这套,和男孩拉开了点距离后,从小挎包里拿出本小说,看了
起来,「这时候想起来我了,也不知道是谁弄到了政治犯的未婚妻、自己的老师
后,就天天白日宣淫闭门不出了。」
男孩摸着头不好意思地看着宁宁,但他认为既然宁宁这么说,肯定是想要他
安慰的,那么就还 有希望,「咳咳……那是在调教那个小贱人啊——」男孩说道
,小贱人的说法让他这个说出来的人都感到了莫名的兴奋,但他并不后悔侮
辱了佐伯老师,应该说女老师听到男孩的话后没准还会兴奋。想到这里男孩又想
到了早上的荒唐——
因为表姐和曾经未婚妻的 归来,男孩很开心,心里其实已经放下了对幸子的
不满,和那个同意两年来饥渴、缺乏爱护的女人折腾了一夜,天色微明才堪堪满
足,互相抱着对方潮湿炽热的裸体睡了过去。可也就睡了四五个小时,男孩就被
胯下的动弹弄了起来,开始以为是幸子的作怪。男孩和他的表姐可以说在相性上
天造地设,深知对方每一寸的身体,不一会他就发现搂着自己脖子的表姐是真在
睡觉了,他也慢慢清醒,发现被子里有一另外 一个人在用温暖潮湿的口腔帮他解
决早晨的烦恼。本来他吓了一跳,但是估计到自己的命根,只是把被子掀了起来
,发现那个蠕动的女体是闷骚的老师女奴后,抱着她的头颅,摸着她的脸蛋琼鼻
痛快地她的小嘴里释放了出来。之后男孩也是精虫上脑,居然和老师激吻想把她
就地正法,掰开老师的丝袜美腿,准备撕破防御时,后面的前未婚妻小姐终于醒
了过来,然后就是一场他始料未及的灾难。
「所以——后来你那个从外面拐来的暴力女也掺合了进来?」
宁宁幸灾乐祸地笑着,提着小腿,书也不看了,放到一边,「活该,裤腰带
都管不住,活该!」
「我哪知道啊……」男孩想想心里也是后悔,他错误估计女人对于男人宠爱
的重视和要挟,「后来老师甚至说要把她妹妹叫来跟她一起赔我读书;幸子也说
什么我们婚约还没撕掉,我要敢和别的女人h就要我好看;纯说她们两个是淫乱
女,然后基本就打起来了……还好檀月阿姨过来调解,把我就了出去,要不然可
能真的被她们撕了。」
男孩抱着双臂,即使已经逃走,好像还是心有余悸。
「哼——你还好意思说我妈,她对你比我这个亲女儿还好,别以为我不知道
怎么回事。」
「唉?」
男孩脸色突然变得铁青,「那个……那个……怎么回事?」
女孩把书扔到他的脸上,然后一只手空握着一个圆圈,另一只手的食指不停
穿过圆圈,嘴张张合合,看口型好像说着一些不雅的事情。
「那……那个……你想多了……我和……我……我们怎么会——」
「哼,我们?怎么不叫阿姨了?」
「我我我我……我……」
「幸子那家伙还以为她把你的处男拿走了吧?」
一说到幸子,男孩就闭了嘴,摸著有点毛糙的头发,显得很自责,「我们的
事幸子不知道的,你别……」
「什……什么——什么我们的事情!」
宁宁听到后顿时也脸色通红,已经脱离白嫩脚掌的凉鞋就甩了出去,「我在
说你和我妈!」
「嘿嘿——别着急嘛~」
宁宁发现自己还是落入了圈套, 男孩脱掉了帽衫,上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
t恤,他一点一点爬向她,手抚摸着她白嫩的臂膀,「还是这么水嫩,宁宁姐—
—」男孩掐着那香甜的嫩肉,口中的热气打到了宁宁的脸上,「你是我见过最白
最香的女人。」
男孩搂着宁宁,手臂环着她的身体,把她拉到他的怀里,鼻子在她脖子下巴
的嫩肉上嗅着,「呼呼~」
「别弄,都是汗——」
「唔……出汗了吗?」
男孩的拥抱一下紧了起来,他的鼻子往连衣裙的内里探了过去,重点照顾着
她奶白色紧致的胸口,宁宁感受到了他肌肉的紧绷,她知道她抓出了他的兴奋点
,「我和我妈,谁更香?」
「你……唔……」男孩的舌头品尝着宁宁的肌肤,鼻子甚至把她臂膀和腋窝
的气味都吸了过去,「阿姨的香味更浓更烈……宁宁姐的很香——」
「香?」
「就是香—— 甜甜的,有点酸……」
「是吗~」
宁宁也享受着男孩的啃咬,可她知道,并不能急躁,她和那些傻姑娘不一样
,她知道,要抓住男人,并不能一味满足她。和胸口同样嫩白而且更加美艳味道
更加香骚的美脚钻进了男孩的裤腿,然后——狠狠地用指甲扣住了他的脚踝。
「啊!」
趁着男孩疼痛痉挛的瞬间,宁宁用自己引以为豪的,白皙又有力的长腿踢开
了男孩,很是高傲地整理了一下连衣裙,把凉鞋套回了脚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
「你干嘛?」
男孩委屈地质问道,他可是快到了临界点,而且他也觉得宁宁也很想要了。
「干嘛?」
宁宁又拿起了刚才看的小说,挑着拱眉,用书挡着脸,「你问我干吗?我帮
你抓了你们黑田家的叛乱分子,帮你搞到了你暗恋已久的老师,结果你就不理我
了,最后后院起火,才想起我?你当女人是什么?」
「……啊……抱歉。」
看到这个黑田家的大少爷一副追悔莫及的样子,宁宁用尽了全力才克制住笑
意。
「抱歉……抱歉——阿姨今天也不太高兴,我都想着自己……真的对不起。
」
「哈?」宁宁这次笑不出来了,「谁说我妈了?再说,你和我妈香味更浓,
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
「唉……?唉?不是不是——」
「什么不是!?我就说黑田公怎么就这么放心把家里交给我妈!原来你们早
就是那种关系了吧!」
「真的——」
「还骗我!你到底有多少小妖精!」
「不不不,怎么说你也不能叫你妈是小妖精——」
「闭嘴!!」
宁宁说着说着把自己气得够呛,想到以前不经意在城堡里看到他和母亲
亲密的样子——什么亲密,手都摸上屁股了, 妈妈的手也都揉着那里,怎么想他
们都——
「该不会宁宁姐是不想看到我和阿姨才不再去家里的吧?」
「闭嘴!!!我不让你说话你不许说!」
「是。」
「闭嘴!!!」
宁宁被说中了心事,脚不停地摆动着,踢打着茶几的小木腿,「我才不是不
想看你和我妈苟——你以为我以前喜欢你们家一样!明明就是个大地窖,还叫什
么城堡?是攻不进去了,连块玻璃都看不到!」
「后来阿姨改建了地上,不是战时已经——」
「闭嘴,听到了吗!闭嘴啦!」
男孩被宁宁一吼,耷拉着脸,坐回了刚才玻璃旁边沙发,低落地看着外面街
上的行人。
真是的……装什么可怜。
「喂。」
男孩没有回应。
「喂?」
还是没有回应。
「啧,你这人……喂!听到了吗?」
「恩。」
男孩抱着帽衫靠着沙发背,只应了一个字,然后又没了声息。
「喂,听说昨天幸子拿回了好东西了?」
宁宁也是有的没的找着话题,连老对手幸子都谈了起来。
「恩。伊甸计划。」
「哦……伊甸——唉?!!!」
宁宁又一次扔掉了手里的书,可怜的爱情小说也只是她装扮小资的道具。「
伊甸?!真的假的!」
「恩,准确说是应该叫角杙工程。」
现在变成男孩爱答不理,宁宁极为主动,「什么什么!快说说!」
「不要,宁宁姐是记者,不能随便跟你说。」
「说说嘛~」
宁宁贴了过去,两只娇嫩的 小手亲热地握着男孩的大手,两条大腿也都有意
无意地蹭着男孩,极尽勾引之能,「说说嘛,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你是记者,我怎么相信你。」
男孩有时候莫名地坚定也让宁宁抓不到弱点,只能舔着脸枕上她的肩膀,可
怜地吹着香气,「人家帮你把同事抓了起来,间接地还让那个sb的未婚妻给你
搞了,还不相信人家吗?」
「……」
「哼——小孩子气,人家现在撇都撇不干净了,你也不和家里的军官说说,
到报社善后见到我,一个个都跟狗腿子一样讨好我,现在都没同事都知道我是檀
月大总管的女儿了,报社总编有什么政治问题都来请教我——我怎么做人啊?」
「嘛……」男孩虽然头还向外面看着,语气和手上的动作也软了起来,「我
跟那些人直接说不好,阿姨可能觉得这样让你不受欺负吧……」
「你说我是你的女人,谁敢欺负我?」
「嗯……可是你愿意吗?」
宁宁听到这话身体就离开了男孩,这让男孩反追了回去,以为让宁宁生气了
,没想到的是转过头的他却看到宁宁撩开裙子从后面把胸罩摘了下来,还要脱掉
内裤,他赶快拦下了她。
「干嘛啊?」
「干嘛?全都给你!哼,跟你那个老师一样给你当母狗奴婢!」
「谁……没那么回事,」说着男孩拿起了被扔掉的胸罩,他本想还给宁宁,
却被上面的温暖潮热吸引了,「宁宁姐说什么是什么的,小的不敢多话。」说着
把胸罩放到了鼻子上,用力地吸了起来,受害在裆部坐着下流的姿势。
宁宁看到他放低姿态讨好自己,尤其是那对自己胸罩的亵渎,乳头蹦着紧紧
的,和连衣裙地摩擦让她的脸上再次攀起红晕。
「讨厌~逗你玩的,你干嘛啊——」
说着,宁宁的大腿摩擦着,丰满诱人的手指抵着红唇, 欲望已经被提到了心
口,她比男孩燥热。
男孩把奶罩放到了沙发背上,双手握着宁宁的双臂,吻上了她的嘴唇,一只
腿抵到了她的下腹,让她两条近乎完美的长腿分开,那裸着的丰满的腻人的大腿
颤抖着,男孩放弃了嘴唇,手握着膨胀地乳房,坚硬的下体擦过宁宁湿润的花园
,让她呻吟出身,颤抖不已。接着他直接吻上了她细嫩的大腿肌肤,手指划过内
裤与大腿根的分界,色情地侵略着她翘挺令人神往的桃形屁股。他鼻子的气息喷
射在内裤上,进入到宁宁的身体,大腿被男孩把持着,身体半悬空,完全失去了
自我掌控能力。宁宁对男孩的掌控十分着迷,她扭动着,发出求偶的信号,她是
那么爱着男孩,是时候体验他对她的爱了。
踏踏踏——
可是老天捉弄着这对 欲望男女,一个服务生跑了上来,他们赶快装作相安无
事,宁宁好好坐正,把裙子压好,遮掩着被咬得粉红的大腿还有溪流不断地下身
。
「少主,小姐……学园理事长来电话,请少主过去一趟,说是有重要发
现。」
「嗯,知道了。」
看着两人皆是一副怒视的样子,服务生很识趣地落荒而逃。
「啧,真是的。」
「什么真是的——」
男孩转过头把毅然地把宁宁扑倒,「不能好好玩了。」
「什么玩,这难听~」
男孩的头钻进了那炽热的石榴裙下,嘴唇颧骨在宁宁的大腿根作怪,他的大
手握住了姑娘有点被捂热的裸脚。
「干嘛?」
「就用……就用宁宁姐最骚的脚让我来一次。」
「神经病呀——唔!」
「我也用嘴帮宁宁姐……吸溜吸溜——唔」
余烬酒馆的二楼高大的尖顶下,健壮的少年扑在红色美女的身下,女人
的脚和腿灵活地取悦着伴侣,最后他们同时颤抖地叫了出来。
——————————————————
晚上长孝从学园出来后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檀月母女的 公寓。说是 公寓
,其实和战前的二层别墅差不多,温馨宽敞。他品尝了宁宁和檀月阿姨料理的可
口饭菜,变异果杂烩、土豆牛肉、最纯净的米饭,檀月母女的盛情让他感到了一
丝担忧。
果不其然,她们把男孩拉入了浴室,开始了战前让人指责的荒淫活动。
「啊~——」
「唔,唔。」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在不大的浴缸里,男孩的身躯冲撞着沁在水里的丰满美妇,丝毫不理会她的
求饶,不理会她美腿交缠的无力,不理会她x道的紧缩,两脚的紧缩崩直。
「幸子……呼——幸子她担心过头了,伊甸计划全文居然是英文写的,
要不是给了学园那帮家伙,估计——阿姨,你这么快——」
「 啊啊啊啊……长孝~少爷!」
浴池的热水四溅终于在美妇的尖叫里停止了,男孩抱着被叫做阿姨的女人,
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用胸膛挤压着那溢出来的伟大胸脯,亲了亲她红过头的脸
颊。
「啊~」女人气若游丝,手向浴池外抓着,「宁……宁宁——快来替 妈妈…
…不要了,唔~ 妈妈要死了!」
男孩向浴池外看去,午后那个穿着连衣裙的姑娘夹着两条大白腿,极力掩饰
着赤裸的身体的兴奋,却挡不住溪水潺潺,两手抱胸,缺拦不住挣脱出来的鲜红
葡萄。
「解读出来后,我和理事长大概觉得有两个战略方案。」
「少爷~阿姨真的不行……哈~」
「什……什么?」
宁宁从板凳上滑落在地,全身的肌肉好像都失去了力量。
「要不然就……呼!……打下港町接收到京都大阪的所有土地……唔,阿姨
你说的那么好听,还不是夹得我又要——」
「好好说啦!」
「或者就和港町春日山说清楚,直接进行伊甸。」
「哈?所以为什么要打干掉舰队众他们?」
宁宁虽然欲火汹汹却也觉得男孩的话透露着不对劲。
「因为……因为……额……」
「你们够了!妈你不要在女儿面前舒服成那样!」
「因为要修核电站!那些人肯定要反对!而且只有那些战前或者的尸鬼士兵
有——有经验——啊,又来了!」
那天,男孩被女总管和女记者母女榨得干干净净,走拥右抱地睡在了女人家
里。他不知道的是,一直有人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连这次出乎他自己意料的双
飞,都包含在内。
其五 文明也蛮——某个厨娘
废土阴沉的天气让人不快,但人们已经习惯于长久以来大气的阴沉灰暗,偶
尔展现出的艳阳也难让人们开心,战争让整个地表的气候都变得诡异多变,太阳
挣脱云朵的日子也意味着异常的高温。走在街道上的男孩脱下了外套的帽衫,披
在肩上,可仅此而已还不能让他摆脱燥热,他扯着衣领,粗喘着气。
少年作为整个新江户统治者的后代,一般是不会自己上街的,但一般工作日
的上午,富人区的街上少有行人,他想了想,也就决定步行回家了。可刚走出来
檀月母女的 公寓不久,他就后悔不已。他想起了檀月家清亮的房间,桃色的床铺
,那对粉白诱人的女郎。她们皮肤好得惊人,白嫩光滑,总让他爱不释手,那微
微发烫的身体总能让他的燥热得到缓解,那香甜的吐息总意味着激烈运动后的舒
适。可是他还是要离开那个温柔乡,檀月总管要照顾一大家子的内务,甚至还有
一些交际事宜,很早就出门了,要不是床单上还有着昨日疯狂的印记、散落的青
丝,说不准他都要怀疑自己的 记忆。宁宁那个懒虫不肯起床,被少年抵着臀部侧
入运动了很久,才在痉挛中清醒,她虽然犹豫过是不是要陪着贪恋自己的男孩,
却还是被社会劳动的义务和体面战胜了,红着脸挣脱了身边的他,匆忙打理去了
报社。
「唉——」
少年叹了口气。走在林立的 公寓间,让他仿佛回到了小说电影里那个梦幻的
从前。他居然考虑起了工作的问题。在旧时代,这个年龄的男孩还要上大学
进修,不说江户现今没有大学,这个废土上根本没有需求来消费高级人才。真正
的核心科技也拒绝外传,在大多数地方科学家都是个世袭的职业——是的,社会
已经不再是那个城市林立,生活节奏飞快的社会,这里大多是职业如古时候般世
袭罔替,按理说男孩也要继承祖父的事业。不过黑田家家大业大,并不是说继承
就继承的店铺,就算要继承祖父议会顾问的头衔,也要等那老头子挂掉以后……
男孩的位置可以说十分尴尬,没有事情给他做,他也完全不愁吃穿,想和怜歌一
样从军也不可能,作为黑田家唯一的男孩,没人会让他置身于危险之中,当然,
实际上没有那么 多人真正关心他,他们只是觉得黑田家拿走了太多职位而已,他
们只是想架空男孩以寻求自我安慰——看!起码黑田公的孙子现在完全没有势
力!。
有的时候男孩异常怀念校园的时光,起码那时候他充实,他快乐。现在呢?
只挂着江户大学筹备委员会的闲职,无所事事,要不然也不会投资一些奇怪的事
,关心反对祖父的小喽喽——
想到这里,男孩的脚步又快了些。谁能想到那个异见分子的未婚妻居然
是曾经暗恋的佐伯老师呢?佐伯爱子可以说是他整个学生时代的 回忆,她在讲台
上知性的样子让他魂牵梦索,也许那是他第一次恋爱,也许那只是他填补自己内
心的借口……男孩从没告诉过爱子,即使帮她占为己有后,他都没有,但不管如
何,爱子在他心里都是一个梦,曾经可触不可及的梦,即使现在她的肉体是那么
熟悉,曾经的爱子的身影也是那么美好。
男孩傻笑着走过了家门口的岗哨,熟悉男孩的女兵看到他的样子,就知道他
在外面风流了一晚,表情怪异,神态僵硬。但男孩完全无所谓,作为黑田家名义
上的继承人实际的闲人,他早就看空一切。有时候他甚至想,自己根本就是想要
这种生活,废土上的人都在为了吃饱穿暖奔波,既然自己已经有了优渥的生活,
为什么还要努力呢?自己根本就是杞人忧天。
他把外套甩在客厅的沙发上,蹦蹦跳跳地往书房走去,想从收藏里找两部老
电影,打发掉一天的时光,却听到自己那架许久不碰的钢琴发出断断续续的响声
,男孩这才想起昨天的争吵,可能是那个不高兴的女子在自己屋里撒气。他蹑手
蹑脚的进了自己的房间,看到了一个窈窕的身影坐在钢琴凳上,那从鬓角露出的
眼镜腿和职业女性的装扮,让男孩认出了爱子。
「老师?」
「啊~!——」
男孩从后面扶上了她的肩膀, 不同于女军官成田小姐,教师的爱子柔软纤细
,让他有足够的掌控感。
「哼——」
惊叫了一声,实际上已成为男孩的x奴隶的爱子却赌气地默不作声。
「怎么了?嗯?老师?这是怎么了?」
「弹琴,没看到吗?」
爱子撅着嘴,那副高傲的样子让男孩想起了曾经在讲台上的她,更加怜爱温
柔。
「根本是砸钢琴啊……老师生我的气了?」
「生气?」
爱子拍开了男孩不规矩地滑向衬衣里面的手,「反正我就是你的玩具,你还
会在意我的感受?」
这番说辞不知道为什么让男孩感到一阵心痛,「怎么会?」
他把爱子往前推了推,抱着爱子坐在了钢琴凳上,一双大手轻轻揉着爱子放
在钢琴上的手,如同恋人一般闻着她的秀发,「老师肯定不知道,我以前一直暗
恋着老师。」
「唉?!」
在男孩怀里的爱子本来做了抵制到底的准备,结果一句话就 让爱子的心理防
御崩溃了,「老师每天穿得衣服,丝袜,高跟鞋……老师讲课时走动的样子,回
头再黑板上写字扭动的腰肢——呼。」
爱子颤抖地用手指回应着覆在其上男孩的手,感受着耳朵脸颊上的热气,她
感觉自己要被说服了,要被这个花心的男人说服,也许她从一开始就沦陷了,沦
陷进了名为黑田长孝的漩涡,她知道自己只是被强迫的女奴,知道自己教师的身
份,然而她开始嫉妒,开始在意,也许她早就注意到了讲台下那迷恋着自己的少
年——也许,这只是又唤起了曾经爱子的 幻想。
男孩的某个坚硬了起来,那膨胀的部位正好抵在爱子套裙的臀缝,衬衫套裙
散发著清洗过的清香与其中包裹的肉体的香味,让男孩的动作从温柔爱恋变得带
有一丝性的意味,「老师,你知道吗?我曾经 幻想过无数次闻着你高跟下的小脚
。」
「唔……你个变态。」
爱子仰着头蹭着男孩,坐在凳子上的身体也开始越发柔软煽情。
「怪不得这么色,从那时候就那么看老师。」
「明明是老师的错,有一次单独叫我谈话还故意让我去捡掉在桌下的——啊
!」
爱子猛地踹了男孩的小腿,虽然样子气呼呼,却用的是脱了鞋的丝袜美足,
「你们这些小子就是喜欢瞎想。」
「老师……」男孩紧贴着爱子的背,手顺着女老师的长腿滑下,寻找着那双
不老实的小脚,「我还没说完,老师就知道我要说什么了,说明老师和我其实想
的一样吧。」
「怎么可能~」
男孩已经抓到了那双柔软温暖的美足,当然,不如说是爱子送到他手上的,
他肆意亵玩着,也因为把玩把爱子顶到了钢琴上,「真是色气的老师~」
「都是你强迫的——」
「我强迫老师给我早上咬了吗?嗯?」
男孩用下身拱着爱子翘着的臀部,把兴奋地热气都喷到了她背上,「我强迫
老师把妹妹也送给我?」
爱子身体的扭动幅度越来越大,双手向后环着男孩的肩旁,喘着粗气,随着
男孩对她的侵犯,越发前言不搭后语,「才没有送……变态……我一个还不够吗
,还记得昨天的话……」
男孩放下她的双脚,把自己的鞋也踢掉了,一边把手指穿过爱子的指缝,粗
鲁地做着摩擦,一边用脚踩着自己老师的丝袜小脚。男孩从这种动作里获得了绝
大的 征服快感,而爱子也获得了被 征服的快感。
这种嬉戏变得无言,变得原始和没有廉耻,爱子毫不掩饰地弓起腰用后臀摩
擦着男孩,慢慢站起身子,把那短裙包裹的丰满带向男孩的脸庞,而男孩也不客
气滴把鼻子顶到了那两瓣丰满之间,吸着气,顺着爱子的腰肢扯掉碍事的衬衣。
「老师,最近腰上肉更多了。」
「唔,还不是你天天不让人家起来……」
说着男孩也站了起来,一只手伸向了上身的胸罩,一只手侵入短裙用手指玩
弄着过膝丝袜上的大腿根。女教师也叉开腿撑着钢琴等着后面真正的侵犯。就在
她嘴里发出妖娆的轻叹时,男孩的房门被大力地推开了。
「长孝,希美的信。」
清冷的女声让这一对痴男怨女惊得定住了,转过头尴尬地看向身后,穿着军
绿色制服长裤的怜歌张大了嘴站在房门前。
「……你没去营地——」
「你们大白天的在搞什么!」
还没等男孩问出来,穿着军装披着长发的女人就发起飙来。
「我从以前就说过了!你这样玩女人成何体统!幸子、成田,还有你这个—
—」
「喂!怜歌!这不关你的事吧!」
男孩把钢琴凳踢开,摸着被惊吓地爱子的背,狠狠地看向了怜歌。怜歌无疑
是个美女,即使在男孩这个堂弟看来也是如此。但是他并不喜欢这个姐姐,她漂
亮,她一切都做到了最优秀,她还爱管男孩这个堂弟,处处看他不顺眼,那本来
还算温柔的脸庞总是一副严肃认真地模样,浓密的眉毛攻气慢慢,皱着眉是所有
人对她的印象。
「不关……」
怜歌果然又皱起了眉头,两条眉毛翘到了天上,「你——你小时候可不是这
种白日宣淫的人!现在怎么堕落成这样!」
「什么跟什么!你见到谁都那副样子,性冷淡,还不让我享受人生了?!」
男孩的话好像触到了怜歌的 底线,鼻子和嘴都缩成了一团,把信封用力地甩
了出去,虽然信封重量极小,手臂巨大的力量也只能造成滑稽的效果。这种无用
功似乎让怜歌更加恼怒难堪,转头快步就走了出去,还用力关上了房门。
蹬蹬蹬皮靴的声音荡漾在空旷的走廊,男孩泄了气一样坐到了一边的床上。
爱子也顾不上穿上衬衫, 贤妻良母地走到了他旁边,抓着他的手,「没事吧?」
「没事——她就那样,很烦人。」
「你和怜歌小姐关系很不好?」
「……」男孩顿了顿,表情怪异,「谁知道,也许她太在乎自己是私生女的
事,看谁都不顺眼,自己做得好就要求别人也一样。」
「你以后也别白天就胡来了,被人看到——唔」
男孩可不管这些,一把搂过爱子的头,就亲了上去,任女人小脚和 小手怎么
挣扎,他都亲了个够,「怎么样,怕什么。」
「怕什么……真怕了你了,天天做都不够,好几个人你好像都不够——」
「不喜欢吗?」
「……哼——」
爱子的话迎来对方戏谑的反问,她作为老师的自尊心让她拒绝回答。『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话说,老师,没吓到你吧?」
「嗯?」
「怜歌啊,那个家伙对谁都一副凶巴巴的样子,纯那时候都被她训了很多次
,幸子最早也是被她气走——你干嘛掐我!」
「笨蛋!」
「不喜欢听我说她们吗?!」
「笨蛋!」
爱子感觉好像气氛又开始变得暧昧,赶忙离开男孩捡起来那封信,可一看寄
件人,脸色就变了,「希美——这是谁?」
「喂喂喂!别转移话题啊——」
上身只戴着胸罩的爱子却完全没有输掉气势,「是谁!你说!」
「真的不是那种——」
「你还说和成田那小婊砸不是那种关系,结果那天在车里——」
「不不不,肯定不是和成田那种——」
「那是那种!」
「好吧好吧,希美她爸和爷爷原来关系很好而已,只是个朋友,朋友。」
「青梅竹马?」
「只是青梅竹马。」
「不是你和幸子的那种?」
「不是,不信你看信!」
爱子将信将疑地坐回了床上,甩开男孩套近乎的搂抱,不理他讨好的笑容,
拆开了信件——
长孝
你还好么?好好吃饭了吗?
「嗯?」
「怎么了?」
「一般朋友会问你吃饭什么的吗?这么关心——」
「喂喂!希美比我大几岁,把我当小孩而已。」
「切,当小孩给你写什么信?」
「嘛……」
我写这封信时已经离开了港町,抵达了春日山城。港町是让人失望的,那里
都是商人和投机分子,真正的科学家都拒绝和我会面。我想那是他们对我事业的
不屑,也可能是什么大人物阻拦我的研究。
「好像很正常?」
「本来就很正常嘛——」
但是春日山这里完全不一样,作为何黑田爷爷、爷爷他们一起离开地下矿坑
镇的人,他们都很友好,人们很有修养,重视 教育,佣兵明显少了很多。他们对
我烹饪的热情给予很是好奇,也支持我对为变异作物基因的研究。
「跟你说了,希美她只是喜欢做饭而已,出去也是为了寻找没有变异的蔬菜
谷物,哪怕是种子。」
「那干嘛和你说?关系这么好?」
「嘛……我不是管学园那边吗,也支持一些科研项目,希美出去就是我
支持的,她肯定要定期跟我说说进展吧。」
这里的城市建在山上,主要的食物是靠捕捞,我很怀疑他们对我研究到底能
有多大帮助。不管如何,我总要试试。话说回来,小孝你有时间也可以过来看看
,这里还留着当年先人离开时建立的第一营地,还留着避难用的矿坑的出口。对
了,他们现在建在山窝的城镇也很美,背靠山谷,修葺了环城的高墙,完美地利
用了地形,还留出了出海的港口。
「小孝?!」
「喂喂喂!鸡蛋里挑骨头啊喂!」
他们的捕捞收获令人惊讶,也许我可以转变思路,从他们巨大的渔场里找到
数种未变异的鱼类个体,但我想对我们的意义可能不大。我正在说服长老让我进
入已封闭的矿井,让我探寻当年躲避地上辐射的城镇,也许那里还保留着最初的
未被污染的作物,那些完美的可口的有营养的作物——我想在那里找到种子或者
野生作物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唔……」
「喂!你失望什么啊!」
「哼——!」
「难道你在期待什么吗!你这个m!」
「呸!」
你不用劝我回去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一个女生在外面不安全什么的,我
都是知道的。但毕竟人活在这世上,总有自己的目标,我也是很强的,才不怕那
些宵小之徒!
「唉?她是 一个人?」
「嗯……嗯——」
「怎么这样?!你不怕她出事吗?!」
「她不是说了吗我劝过的……话说你居然让我担心她啊!」
「女人说自己很强的时候肯定在逞强了,而且她还让你去哪里看看,肯定是
自己 一个人害怕了。」
「不……如果是老师的话我肯定回去的,但是她……」
「讨厌啦,你说什么!人家才不要你去!」
「不不不……你不懂我的意思,她是真的——」
而且,人家答应过你了,要做出最好的菜给你吃——
嘎吱——爱子拿着信纸的手不知道为何响了起来。
你要给我准备围裙哦~我裸体穿着围裙,一边做菜,一边迎合著后面的你—
—这些都是我们说好的!
「老师!请我解释!」
「哦?她是开玩笑?还是小时候胡说的?」
「都是!都是!」
「骗鬼!」
信纸被扔到了一边,光着上身的爱子说着就要气愤离去,最后在一翻纠缠下
,终于被男孩按到了房间另一头的沙发上。而在沙发上的二人,不知道为何,衣
服也变得越来越少,身体接触地越来越多。不一会,爱子被完全赤裸的男孩禁锢
住,欺负了起来,但是爱子也没有继续抵抗,没有褪下丝袜的双腿夹着男孩粗壮
的腰,脚趾紧绷着,小脸高扬完全看不到表情,身体颤抖好像完全沉浸在了快乐
之中。
哎呀,人家在说什么?!总之,我想在春日山一年一度的祭典之后,长老就
会答应我的请求吧,到时候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回到江户。
最后替我向黑田爷爷,怜歌他们问好。
爱你的希美。
—————————————————————
海边破烂的小木屋里灯光闪烁,从窗户吹进来的风透着潮湿的味道,一个打
扮随意,穿着呢子外套盘着头发的女人坐在小桌边,她对着今天拍摄的照片做着
速写记录。
咚咚咚——
咚咚咚——
空洞的敲门声在这粗制滥造的屋子里回荡,让人耳朵很是难受。但希美也没
什么可抱怨的,这是长老免费给她留宿的屋子。
「请进!」
吱呀,门被推开了,是个面熟的大叔,可能是附近的渔夫,他穿着严实还带
着毛帽。
「小姐,祭奠要开始了,长老要我跟你说一声。」
「恩,好的,我马上就去。」
「恩……」
渔夫的回答很勉强,但希美没在意,回过头,想继续完成今天这个她在小港
岸边拍到的奇怪鱼类,它的牙齿很锋利,完全不像近海浅海的鱼类,还有着锋利
的鳞片和奇异的葫芦形体状。希美觉得自己在信里写的情况过于乐观了,可能不
能给那个小东西做鱼类料理了。
「咦?您还没走?」
「啊……」
渔夫还站在小屋的门口,看起来有什么想说,却欲言又止。
「怎么了吗?」
「你——小姐,你一定要去祭奠吗?」
「果然外乡人不太好吗?」
「也不是……您不想继续做您的研究吗?」
「祭奠也是对这里风俗的不错研究。」
「啊——是啊。」
看到希美坚决的态度,渔夫脸色怪异,没再说什么就离开了。
希美看着渔夫离开的样子,捏着下巴思考了一会,突然站了起来,拍了两下
。本来寂静的屋子突然响起几声闷响,从条纹床单下快速钻出了一个倩影,是那
么美丽有力,「喵~」
喵——喵——
那是一只黑猫,不,一只机械猫,眼睛冒着蓝光,好似一只纤细的欧洲短毛
毛,叫声也只是录音,每一声喵都是在重复录音。
「咪咪。」
「喵——」
这是一声降调,好像在表明它明白了。
「好好看家,还有把我那些厨具都拿过来。」
「喵,喵。」
希美知道,这个美丽的小东西都明白了,不一会,机械猫从床底不知道某个
位置拿出了一个包袱,希美把整个包袱半塞进了平时带的挎包,离开了小屋。
砰——砰——砰——砰——砰——砰——
太鼓有节奏地敲打着,城镇中心广场上灯火摇曳,照耀着每一个舞蹈的居民
的脸庞。希美慢慢凑近他们,她感到了一丝违和感。这些穿着传统服饰的人们极
力地跳着传统舞步,他们围着篝火蹦啊跳啊,有条不紊,但是却一点不热闹。
希美从小巷一路走来,没有行人,几百人的青壮年全都集中在了广场,没有
小孩,没有外地人,没有商贩,只是在跳舞,而且穿着布裆裤的男人,穿着短裤
浴衣的女人,没有 一个人面带笑容。
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穿着 长袍的秃头老者从人群中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这个皮肤松弛皮包
骨头的老者就是春日山的长老了。
「希美小姐?」
老人眼皮如同其他部位一样松弛,看不出眼白和瞳孔,却依然能感受到其中
的精光。
「弥陀长老!」
希美和长老的声音在盛大却宁静的祭奠里显得突兀,却没有 一个人停下舞步
向他们看去。
希美搀扶着老者枯萎的手臂,「长老?这是?」
「孩子,跟我来吧,跟我到矿坑那里,最初的矿坑。」
「什么,让我进去了——不对,为什么是今天?」
「真正的祭奠在那里,在那里面。」
老人指着篝火后面正对着的大道,在那个大道的尽头的岩壁下,巨大的岩洞
和紧闭的抗辐射门后,就是春日山和江户城的原点了。
希美的嘴里兴奋地分泌着唾液。她是个好奇之人, 不同于活在这衰败着的世
界大部分人,她如同不知道危险的孩童,明知这个祭奠有点怪异,却还是与长老
走向那岩洞。
岩洞里的电灯全部点亮,如同棒球场用的聚光灯一样,完全照亮了聚集在封
门外的人们,都是老者和中年人。
「咳咳,把门打开吧。」
长老颤抖的嗓音一起,巨大的电动机声音带来了巨大的震颤,封住岩洞的大
门解锁着精巧的机关,六角形的盖子经过数十道插销之后,终于被机器牵动到一
旁。
那巨大的噪音让希美新潮澎湃,可她回过神后却发现老人们变得 躁动不安,
交头接耳,甚至希美看到刚才那个去找资金离开的渔夫正在退缩,他拉着应该是
他妻子的女人,两人饱经风霜的渔民脸庞带着不明的恐惧。
到底是怎么回事?
「进去吧,赶快结束。」
长老斗齿的嘴张张合合,看不出异状,挥着左手持的枯木拐杖,招呼着人们
向岩洞前进。
岩洞的灯一盏盏依次点开,道路很长,通道还算宽广,但希美明显能看到一
些地方有过坍塌。
「安全吗?这里?」
长老发出奇怪地咳咳声,好像在笑着,然后拍了拍扶着自己的希美,「安全
。安全?」
希美的眉头皱得越来越深。
「为什么没有祭品?」
进来的人们都空着手,这很不合常理,没有祭品的祭祀是绝对不存在的。希
美又想,难道是表演式的仪式,还是什么朝圣式的祭奠。
「这是回归祭奠吗?每年回到曾经的矿坑,纪念躲过辐射的时光?」
「不是,孩子,不是。」
祭奠的队伍如同外面起舞的人们一样宁静,但这种宁静并 不祥和,他们沿着
一本道的石头甬道走着,开始还有着铺好的石板路,后来完全是坑坑洼洼的石路
,时不时还有积水。
「长老?」
本来好客热情的长老变得不爱说话,变得沉重。
也许只是仪式需要的庄严?
希美自己也不相信这种判断了,但是他们要面对的到底是什么?希美有完全
没有头绪。
终于,他们到达了甬道的尽头,一片 无尽的黑暗空间,待人们插上火把,才
发现这里是一个大型的洞窟湖泊。
长老放开了希美带领着几个老人蹲到了湖边伫立的一块巨石旁,那块巨石比
长老高很多,十分窄,呈长方体的样子。
长老敲着巨石,嘴里吟诵着奇妙的音节,身后的老人匍匐在地,不知道是在
祈祷还是在颤抖。
这个过程持续着,希美来到了一旁,拿出了个罐子,她带上了个头戴手电,
准备在一边抽取水样。她用手沾了沾水,发现水质清澈,舔了一下,她马上就发
现了,这原来是海水。
希美感受着洞窟的冰冷,再远望着一边的虔诚恐惧的人们,他们到底在祭
祀什么?为什么要在岩洞里的通海的盐水池祭祀?
「快走——」
希美突然听到了一声缥缈的声音,那是那个渔夫的声音。
「什么?」
她奇怪地看着渔夫和他的妻子,然而他们已经悄悄滴退回了甬道离开了。
「到底怎么了?」
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可是水面却开始震动,空洞地岩洞想起了激荡的水声
。
轰隆隆——轰隆隆——
突然,湖泊就像爆炸了一样,巨大的水量溅射到岸边,一个庞大的黑影从水
中浮现,它身上散落的水花形成了小面积的降雨。
那是一个巨大的龙虾。
希美只能那么形容他,巨大到令人感到恶心的龙虾,声音大的嘶哑,大得令
人感到恐惧,它嘶吼着,而长老似乎挥舞着拐杖回应着。
「长老!这是什么!」
「姑娘,对不起了,姑娘!」
长老用拐杖指着希美,这时候希美才明白,原来自己就是祭品。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样就能解释那种不正常的收获了,虽然不知道为
什么,但这个怪物然你们能活现在。」
「没错!」
一个匍匐的老妪哭泣着,「没错,黑田公他们没错,守在这个地方根本活不
下去,没法种植,根本活不下去!所以,被神明吃掉吧!」
「——xxxxxxx」
几个老人挥舞着双手向巨大龙虾祷告,中年人们冷漠地看着希美,堵住
通道路口。
怪物哗啦哗啦地接近着,希美摇了摇头,「我就说,这个废土上哪有这么友
好的人——哪有这么廉价的信任。」
「没错……」长老的声音边的瓮声瓮气,突然张开了眼睛,那绝对不是一双
人类的眼眸,发著绿光,诡异恶心,「年纪越大,就觉得自己越不是人了,但是
我们还是有着自己的逻辑自己的文明,这是北越重要的枢纽,没有我们你知道有
多少人会受到损失!人们需要我们。」
「所以我就要去死?」
「是的,请接受吧,这是仪式,这是必要的,一年只要这一次,姑娘,你的
运气不好,为什么要这时候来,为什么留到这个时候——」
「杀戮是野蛮的,所以才要烹饪……」
龙虾的节肢已经触到了长老身前的巨石,匍匐的老人们越发敬畏,战斗着身
躯十几只发著绿光的眼睛看着那被敬为神明的怪物走向希美。
希美扔下了挎包,却抽出了那个被机械猫找出的包袱。
「但是只有人猎杀食物的道理,绝对没有人给猎物饱腹的道理!」
「这只是交换而已,这是我们的活法,好好接受吧,还能减少一些痛苦!」
「怎么可能接受……这种愚昧!这种卑微!」
希美刷地扔掉了包袱皮,抽出了一把长刀,宽刃,镶嵌满了锯齿。
「你……你要做什么?」
希美拉动了大型锯齿旁边的拉绳开关,兹兹——电锯启动了。
「什么?」
长老褶皱的呈现怪鱼面目的枯萎脸庞睁大了眼睛看着显露出疯狂面目的姑娘
,她狂妄地笑着,呲着牙齿,曾经温柔的眼睛睁到极限,火光的映衬下更是带着
野兽般的危险,「一场烤肉宴会——把这神经病的祭祀变成烤肉吧!让你们见识
见识真正人类的祭祀!」
兹兹——噗嗤!
龙虾的刚要碰到希美,希美的身体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冲到了龙虾的身下,并
砍下了一节巨大的节肢,希美从后腰的一个铁罐里洒出来一片液体,散落到龙虾
的半身和身下的水面,那些暗色的液体全部漂浮在了水面。
「来吧,狩猎与烧烤!」
冲到水面里的姑娘冲向了龙虾巨兽,举起的锯齿不知道何时剧烈燃烧了起来
。
长老看着那个姑娘与笨重的龙虾的战斗,那是镇子的神明,他的力量长老他
们再清楚不过,那是几百人也制服不了的怪物,那是能诅咒镇民的神秘怪物,可
是那个姑娘用着燃烧的电锯快速腾挪在龙虾的周围,用着火焰和人类最残忍的
厨具切割着,宰杀着。他感到那姑娘根本不是在和怪物搏斗,而只是再处理案
板上的食材。
「烤龙虾!哦哦哦!」
希美的吼叫让岸上的居民陷入了更深入的恐惧。曾经他们自诩文明,曾经他
们认为那个姑娘文静温柔——
四散的汁液,散落在湖面烤熟的肢体,让长老的腿软到在地,他知道,他们
镇子的食物来源完了,他们的信仰完了,依赖他们镇子生存的人们可能要完了。
「长老,长老!!!」
渔夫大叫着跑了回来,「年轻人带着佣兵们造反了!」
「什么!他们在干——」
然而进来的渔夫并没有理会长老的怒吼,他被那道身影震慑了,那个在龙虾
触须上耀武扬威挥舞着火焰锯齿的姑娘,那个用四射的鲜嫩肉香祭祀着死在这片
湖里冤魂的猎人。
———————————————
天色已经大亮,被炸烂的木质高墙外,希美找到了咪咪。
「唔唔唔——」
她用手顺着机械猫背上并不存在的毛发,而咪咪却很享受地蹭着她的手
掌。
「可惜了……他们居然把回到矿井镇的路全部封堵了,咪咪,你说这些
人是不是傻。」
「喵?」
机械猫发出了升调的叫声,似乎并不明白希美的意思。
希美撅着嘴,手指晃动着,对咪咪的单纯十分不满。
「嘛,算了。」
她拿出了一封信,捋了捋有些被烧焦的头发。
「来,把这封信带给最近的邮局吧。」
「喵——」
机械猫叼着封好信件的牛皮纸信封,轻快地跳进了树丛,而希美也回头望了
望只剩断壁残垣的山间之镇,佣兵们和年轻人吼叫着,歌颂着 自由和文明,把老
者踢到在地。女人们哭泣着,而孩子们用崇拜的眼神望着那些年轻强壮的胜利者
。
噗——
希美调皮地用嘴唇吹了一口气,「真是无聊的地方。」
是的,这里和废土上其他地方一样无聊,一样自认为是文明的希望。
其六——诚实谎言泽山丽华
怜歌如往常一样,卡着时间点来到了司令部大楼,身为新江户城防军顺位第
三的指挥官,她总是恪尽职守却又不过分表现,她知道,以身作则是要让那些普
通的文员和士兵明白自身的职责,而不是让他们过度紧张劳累,让他们拼死工作
。
「早上好——早上好——早上好。」
从自动门前值岗的士兵、前台接待的女兵、路上遇到的军官,只要见到的,
不管认识不认识,她全部一一问好。
如往常一样,兵士们被怜歌的威严与这突如其来的温柔驯服着。她甚至能听
到身后刚进入司令部不久的通讯员小姑娘在和同事压低声音赞叹道,「那就是大
小姐吗!真是个漂亮的人啊,一丝不苟,而且那么强悍。」
哼——
看着刚刚被自己问好弄得满脸通红的年轻军官,怜歌心中的嘴瞥了瞥,虽说
她是一名女子,作为一名军官,却比男性还要干练有架势。
「……早上好,大小姐。」
在特殊卫队和沿海卫队走廊的交叉口处,一个有些畏畏缩缩的声音让怜歌皱
了皱眉,那个声音很是犹豫,比起一般女生的声线略显低沉,应该是一位健康强
壮的女性,然而废土上符合这个条件的女军官有很多,对于女强人 同类,怜歌一
直保有相当的尊重,然而这个声音的主人却让怜歌本来很好的心情都消失得一干
二净。
「成田卫队长,早上好。」
怜歌克制着自己的不满,勉强问了好,本来她想就此揭过,可对方那松了一
口气就像溜走的样子让怜歌确信了对方的心虚,为什么心虚,一定是自己是对的
。
「成田小姐!我应该跟你说过很多次,叫我副司令,这里是军部!」
「是……是的。」
可恶,这简单的回答让怜歌无从下手,于是她又从对方的指责质问起来,「
为什么没跟着我那个没用的弟弟?!」
「少爷今天去学园开会,所以……」
「所以你就可以偷懒了?把一切责任都交给学园的守军了?要是他出事
了怎么办?!」
怜歌的问题如连珠般接连不断地抛出,这让本就不太能言善辩的成田纯变得
很是尬尴,身着军绿色军官装的她只能挺直腰板接受训话,待怜歌问完一串问题
后,才说道,「这是少爷的意思,而且学园的守军配备了各种实验武装,建筑设
计也是城里最坚固的——」
「不要找理由!」
这一声大吼让半边办公室的人们都探出了头察看,怜歌也终于意识到自己的
失态,恨恨地瞥了成田一样,然后继续踏着自己威严的步伐离开了,但怜歌觉得
自己是气呼呼地离开的。
就在她患得患失的时候,一个急促的脚步声跟上了怜歌,「副司令,早安。
」
「哟,是清川啊。」
来者是怜歌的副官,可以算是怜歌在军方势力中的心腹,一副军官打扮很是
整齐,但身材说不上高大,脸蛋也说不上坚毅或者帅气,普普通通的军人形象,
单论表面,和她那个傻瓜弟弟差太远了。
「是的,听说刚才您又训斥成田队长了?」
清川做怜歌的副官已经很久了,出身军人世家的他也不太讲究礼节,开门见
山。
「是的,虽然我出来可能不太好,但纯洁的城防军接受雇佣军作为军官,实
在是滑稽。」
「没错,我也是这么觉得,」清川连连点头,但话锋一转,「可是您也不能
这么直接啊,而且三天两头去找麻烦,谁都知道成田她是副司令你弟弟的……弟
弟的——」
弟弟的什么,怜歌比谁都清楚,清川也清楚,但就因为清楚这层关系,才羞
于出口。
「我弟弟的情人, 玩物,有什么不能说的。」
怜歌咋了下舌头,她最看不惯这种凭身体靠色相的女人,而且那女人哪有什
么色相,声音不温柔,身体更是比一些男人还高还强壮,就算身材好点,长得比
较有棱角,就能当那傻瓜弟弟的情人了?什么时候黑田家的品味这么低了,找个
女人都——尤其是和作为姐姐的怜歌比较,成田那种程度靓丽算得了什么,那个
愚蠢的弟弟的审美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清川有些无奈地说道,「就是因为大家都知
道,您这么做,您与那位关系不好的事情,不就暴露了吗?而且我方筹划的大事
可是在重要阶段,要是这时候——」
「不用说了。」
怜歌打断了他,这是一种警示,让他不要随便乱说,尤其是一些不能在这里
说的话,也是她到了办公室。
「你说的我都明白,清川,正是这种时期,我才要保持平常的样子,让那些
顽固的死硬的老化的势力看看,让他们以为我就是如此了,我的抗争和我们的抗
争也就是如此了,他们也就能笑几天了。」
「是!」
听到长官的慷慨陈词,清川的心也就放了下来,他本来还认为对方顾及自己
血脉弟弟的感受,看来是多心了。
「说起来,清川,你到底是为什么这么积极,就算对我有信心,可我听说你
还和我弟弟做过同学,为什么要这么积极反对他?」
「保守派,自然要反对!不去除腐朽的根茎,世界就不能焕发新的活力。」
清川当然没有说实话,怜歌知道。
「嘛,也无所谓了。」
这就是怜歌的气度,她信任自己的下属,对于他无谓的小九九也没有兴趣,
她知道,没有 一个人会是真心臣服于某人的,只有利益和需求。
「不过要说他是保守派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唉?」
「我还要批文件,下午再来找我吧。」
说完怜歌就进入自己的办公室,把门关得严严实实了。
是的,黑田长孝才不是什么享清福的富二代,只顾着眼下利益的保守顽固派
,他是恶魔,他是毫无顾忌的顽童,他自认为整个废土都在他的掌心里,所以怜
歌才会制衡他,才会监视他。
唉,什么?监视是什么意思?
监视当然就是监视了,以一种非法的手段观察对方的一举一动,生活琐事,
甚至是闺中密事,怜歌基本上一有空就随时调取她弟弟的监控,窃听他和别人的
对话,然后监控他的活动和动向,这是料敌先机。
「学园吗……那么在会议室吗?」
怜歌拿出自己的笔记本连上她花了很大力气耗费了无数人脉建立的监控网络
,「然后是会议室——」
果然, 画面出现了。
……继续刚才的话题,大家都明白了,这次的工程代号:伊甸,所有人对
外都不能透露半个字。
在一个有着近未来科技感的白色会议厅里,穿着白大褂的女人抿着嘴,一字
一句地说着,她好像是天生的老师,对自己的属下有一种天然的掌控力,这就是
学园——全称新江户泽山学园的理事长,泽山丽华了。
丽华女士推了推自己的无框眼镜,然后看向了坐在她身边满脸不吝的男人,
不,说是男孩男生更加合适,他的脸有一种特殊的慵懒感,明明出身富贵,却看
不出娇生惯养的小白脸气息,有着一种普通男生大大咧咧的气场,他甚至还打了
打哈气。这就是黑田怜歌的堂弟,黑田长孝了。
在丽华女士无言地凝视下,男孩终于做不出了,「咳咳,丽华老师——啊,
不,泽山理事长,不要这么看我,你今天的高领黑毛衣明明很好看的……好好,
我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大家先把自己拿回去好好研究吧,过几天做个初步的内
容分析和接洽,看看能实现的有哪些,预期的工程时间大概是多久……嗯,差不
多就这些吧。」
场下一个个穿着白大褂的专家学者却也没在意男孩不靠谱的讲话,他们现在
都沉浸在刚分发下去的资料的喜悦中。
果然如此,怜歌确定了情报的准确性,能恢复未被污染的土地的净化工程,
她本来以为只是天方夜谭,可现在看来自己还是狭隘了。
那么计划可能还要加速执行了。
怜歌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会议室的人就已经走光了,只剩下了理事长和男
孩两人。
「什么情况?」
偌大的会议室侧面有着一面墙的玻璃,学园内廷的景象可以一览无余,而男
孩和理事长丽华女士就那么背对着外面的美景,坐在那里。
……别那样……你……才就一直……腿……
可恶,声音太小了,完全听不清楚。
害怕什么……没关系的人都走了。
男孩的声音更加清晰一点,然后怜歌还是听不懂他们在做什么。
…………不要……人家……
男孩和理事长靠着很近,然而巨大的圆桌挡住了摄像头的视野,只能看到男
孩的头贴着理事长盘起的秀发好像在诉说什么——
啊——
一声呻吟骤然响起, 画面上的理事长抬起秀气的下巴,努力克制却依然微张
的小嘴,都接露出了一个事实——
「他——他们究竟在做什么!」
怜歌当时就坐不住了,她有了一种要砸电脑的 欲望,然而那两个狗男女没有
给怜歌欺负自家财产的机会,就依偎着离开了会议室。
「可恶可恶!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去哪了,学院很多地方也安不上摄像头!可
恶!」
怜歌露出了与大小姐完全不相符的暴躁样子,秀发也被甩着杂乱无章。
咚咚咚——!
听到敲门声,怜歌立刻调整好了自己的仪态,端坐在办公桌后,清了清嗓子
。
「请进。」
————————————————————
学园,理事长办公室。
男孩轻轻搂着理事长女士的小腰,确认了外面没有人后,把门给锁上了。
「你又要干嘛?」
靠在男孩胸膛上的年长女性抬起眼眸生气地甩了他一眼,然而却没有离开男
孩。
「干嘛?干你啊——」
男孩的嘴凑到了女性盘得一丝不苟的秀发旁边,吹着气。本来知性而优雅的
女人被男孩带有丰富暗示的话语和动作挑逗后变得面色潮红,穿着长裤的一双美
腿也开始颤抖。
男孩搂着怀里柔软成熟的身体,一起用力地靠到了沙发上,「唉,终于休息
了。」
「什么休息了!你根本一直都不在状态!」理事长女士并没有对男孩的做法
提出任何意义,而是斥责着他的心不在焉,「你刚才根本就是一直在下面玩人家
的腿~」
「那是因为你的腿太棒了,丰满有劲又暖和。」
男孩的舌头舔着女人发热的耳朵和面颊,手也开始在对方的腰部游走,然而
让他没想到的是,理事长这时候居然推开了他。
「怎么了?」
「不怎么,刚才玩那么久,把人家弄出来了,才让人家走,还要玩,累不累
啊。」
女人虽然这么说,但那俏丽绯红的脸蛋和她翘着二郎腿夹紧下腹的样子出卖
了她,「真是的,生什么气啊,明明下面那么 多人都在,你也很兴奋,而且只是
隔着裤子——」
「变态!」
女人娇声呵斥着,如同老师呵斥着自己的学生,说起来他们真的曾经是师生
,「隔着裤子,分明是裤子让你更兴奋,我以前就知道了,你这家伙比起裙子更
喜欢我穿紧一点的裤子。」
女人翘着穿着高跟鞋的脚,把脚摆来摆去,故意显示出自己七分裤下露出的
嫩白脚裸和诱人小腿。
男孩不负女人的期望,没有说什么,直接用手抓住了她的脚裸,一下就把她
的高跟鞋拿掉。
「呵——老师,你还不是一样遵守着约定,不穿袜子,这可是几年前我上学
的时候要求你的,没想到还坚持着。」
男孩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按压着这美丽的熟悉的裸脚,细长的脚趾,漂亮
柔韧的足弓,厚实又温暖的足跟,嫩得出水的脚面,揉弄着,侵犯着,最后还把
理事长放倒在沙发上,拿起来啃咬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