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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支教的故事】4、失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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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觉得,红十字协会放弃这个项目,也是无可厚非的。你应该遵从他们的意见,

赶紧从这里撤离……」他说着,又顿了一顿,接着说,「我明白你致力于改变山

村现状的宏图伟愿,但只凭你 一个人的力量,还是远远不够的!这几年,也是辛

苦你了,家里一定还有丈夫和孩子在等着你吧?别执着了,快回去团聚吧!」

小洁说:「我们还没有孩子!」

老校长说:「那也不能长期滞留在这里啊,要是这样,让我于心何忍?毕竟,

这里不是你真正的家啊!」

小洁已经忘记了家原本该是有什么样子的,长期在外奔波的人,早已爱上了

在路上的那种感觉。忽然,她的心里萌生了一个念头,稍纵即逝,却还是让她不

由地颤抖了一下。她知道,要是把这个念头和晓虎去摊牌,他一定不会同意的。

小洁说:「这次行程我还有一个星期结束,等回去之后,我再好好想想,接

下来的日子,该如何帮助孩子们?」

老校长叹息一声说:「杨老师,你可真是个好人啊!相信孩子们长大以后,

一定不会忘记了你的恩情!」

「说起恩情,该是你对这里的贡献才是!像我这样,根本不足一提!」小洁

谦虚地说。

老校长笑笑说:「你也别把我捧得太高了!这几天,我回老家的念头愈发浓

烈了!也许是年纪大了,也该叶落归根了!只可惜,我走之后,这里的 教育事业

就要荒废了!」

小洁沉默不语。

第二天,大雨倾盆,疯狂扫荡的雨点就像一场龙卷风,在空旷的原野上肆意

挥洒蹂躏着。西部少雨,如此狂风暴雨,实属罕见。干涸的地面已经被濡得湿透,

沙层上不停地冒着气泡,仿佛下面有什么东西会随时冒出来一样。

雨天来上课的学生总是很少,小洁看着教室里三三两两的学生,不觉有些失

落。此时她心里的愁绪,也与天地间连绵不绝的雨点一样,没有终点,没有尽头。

老校长的一番话打击了她的信心,让她也萌生了退意。

可是坚持了这么久的支教事业,又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呢?

小洁的心里很乱,乱得就像一团麻。

「好了,我们不等其他人,」小洁在 窗口愣愣地站了很长时间,直到扑面而

来的雨点将她额头上刘海全都打湿,变得冰凉刺骨,这才回过神来,对孩子们说,

「下这么大的雨,他们想必也不会来了,我们开始吧!嗯……今天老师要讲的课

程是数学应用题……」

其他志愿者陆续退场,只剩下小洁 一个人,她肩负起了教授孩子们语文、数

学、美术、体育等几大课程,虽然有的时候老校长也会来帮帮她,但他毕竟年纪

大了,身子骨已经吃不消超负荷的工作了,大多数时间,还是小洁 一个人在坚持。

忽然,教室的门被推开了,挟着风和雨,一起灌进教室里来,把放在讲台桌

上的一些课程文件,全都刮得纷飞凌乱。

「啊!小蔡……」小洁吃惊地叫了一声。

小蔡迟到了,就像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畏惧地站在门口。他的身上披

着一件几乎全是漏洞的雨衣,扑打下来的雨水往他身子里直灌,冻得他簌簌发抖。

他看上去好像刚刚才到教室门口,可是站了不到几秒钟的时间,脚下已经淌

成了一个水潭。

「杨老师,对不起,我又迟到了……」小蔡低声地说。事实上,小蔡上课经

常迟到。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由于他的爸爸。阿贵是个蛮横的,残暴的,

毫无同情的父亲,对待自己的儿子就像对待牲口一样,他要求小蔡每天在出门之

前,都要为他烧好当天中午的菜,要不然,就不允许小蔡出门。在爱心协会支援

最热闹的时候,也给阿贵上送了不少的衣服和物资。按理说,那些东西,足可以

保证他们一家的生活质量有所提升,至少不至于让小蔡给饿着。但是阿贵却把这

些东西都带到了镇上,去换了酒喝。阿贵喝的酒越多,性子也就越喜怒无常,动

不动就打骂孩子。

为此,小洁三番五次上门理论。她做的思想工作也并非没有一点用处,至少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能让阿贵稍许收敛一点。几天之后,又恢复了常态。

小蔡把雨衣上的帽兜摘下,小洁不由地吃了一惊。小蔡的脸上,竟然青一块,

紫一块,眼角甚至还破了点皮,伤口处看上去血肉模糊,还没结痂。

「啊!小蔡,你爸爸是不是又打你了?」小洁拉着小蔡的胳膊问。

「嗯!」小蔡的脸上仍弥漫着悲伤。

「真是个……」小洁忽然从肚子里冒出一大堆脏话和骂人的词汇,但在孩子

们面前,要是把这些脏话词汇一股脑儿都泼出来,难免有失师德,只能暂时隐忍

下来,「小蔡,你先去位置上做好,等下了课,老师就去找你爸要个说法!」

小蔡一言不发,乖巧地找到自己的座位,从书包里翻出一本湿漉漉的课本来。

小洁的数学课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她讲起课来,总是没完没了,但孩子们也

不讨厌她。毕竟来支援的老师们,没有一个像她这么负责任的。

一堂课下来,小洁有些口干舌燥,让同学们 自由活动十分钟,接下来再上语

文课。

这时,老校长找到教室里来说:「杨老师,一听到孩子们在院子里的喧哗,

我就知道你已经下课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接下来是语文课,要讲的是朱自清

先生的散文吧?」

「没错!」

「那就让我来吧!」

「那怎么成?」小洁说,「老校长,这里有我呢,你就安心地去歇息吧!」

老校长说:「你虽然年轻,但 一个人连续不断地上一天的课,身体也会吃不

消的。更何况,国语可是我的专长,你就先去休息一阵子,这里交给我吧!」

小洁见他说得在理,恰好自己也正想找个机会去喝口水,便道:「那就劳烦

校长了!」

回到教室隔壁的一间破旧屋子里,那里是所谓的办公室,曾经老校长和所有

的志愿者都挤在这一间屋子里办公。现在志愿者撤离,只剩下小洁 一个人,屋子

也就显得空荡荡起来。

小洁本想借着这个闲隙,好好地备一次课,让学生们听一堂高效率的课程,

但刚坐下,才喝了两口水,心里却总觉得不是滋味,好像还有什么事没办一样。

啊,没错!得给小蔡去要个说法!

不能纵容阿贵在继续虐待孩子,小洁也知道,阿贵这人有些油盐不进,但她

相信,只要自己坚持,就一定能让那个无赖改过自新。

小洁也没多想,从墙角抓过一把破伞,冒雨冲出了办公室。

雨点仍在放肆地挥洒着,让地上的沙土变得一片泥泞。小洁穿着胶鞋,一脚

深,一脚浅地朝着阿贵家里走去。

她已经去过蔡家多次,因此轻车熟路,很快便出现在了阿贵门前。

像远处被风化成丹霞地貌的巨岩一样,阿贵的土屋看上去随时都像会倒塌,

透风的柴扉在狂风里楞楞作响,狂风穿过缝隙,发出尖锐的呼啸。

「阿贵,开门!快开门!」小洁一路走来,身上已经被淋得湿透,薄薄的上

衣紧贴在她的皮肤上,使得凉意刻骨铭心,就像一把把尖刀,不停地往她骨子里

刺扎。

「谁呀?大白天的叫丧吗?」屋里的人显得很没有耐心,但小洁还是听到一

阵乒乒乓乓的撞击声,紧接着眼前的柴扉被用力地拉开了。

阿贵似乎又喝醉了,双眼浑浊,身子站在那里,左右摇晃,仿佛随时会被大

风刮倒一样。

「杨老师,怎么又是你?」阿贵一边打着嗝,一边不耐烦地说。

「蔡富贵!你给我醒醒!」小洁根本无法想象,这个人到底有多爱喝酒,还

没到中午,就把自己灌得烂醉,「你这样下去,能成什么事?」

「我,我不需要成事,」阿贵见是小洁,慢慢变得和颜悦色起来,「这样的

日子,不是挺好?」

「你可知道,慈善协会断了所有供给,从今以后,不会再有物资运进来了!

你看看你,往后该怎么办?「小洁的嗓门越来越大,简直像是要吼出来的一

般。

阿贵却依然不痛不痒:「那又怎么样?难道没有供给支援,我就活不下去了?

在你们没来之前,我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你,你简直是个无赖!」小洁怒极,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应答。

阿贵说:「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吗?」

小洁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说:「今天我还是要跟你说说小蔡的事!」

阿贵说:「我就知道,你一来准没好事!好了,你先回去,等我酒醒了再跟

你说吧!」他一边说,一边要去关门。

「站住!」小洁不依不饶,用力地推住了那扇木门,「今天你不给我个保证,

我是不会离开的!」

阿贵推了两次门,却发现小洁的力气不小,他已经喝得醉醺醺的身体,根本

无法彻底将她从门洞里推出去,也不由地愤怒起来:「我 教育我的孩子,干你们

老师什么事?」

「怎么不干我事?你倒是给我说清楚了,今天又是为了什么要打孩子?」小

洁在晓虎面前刁蛮惯了,根本也没有把阿贵放在眼里,用肩膀使劲地顶住门,非

要阿贵给她一个说法。

阿贵说:「今天下那么大雨,老子怕他路上出什么事,便没让他去上学。谁

知那兔崽子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和我顶嘴。老子一怒之下,赏了他两个耳刮

子。」

「开门!」小洁用尽全身之力,撞开了阿贵,闯进屋里,指着他的鼻子喝道,

「你怎么能这样?我告诉你,你今后要是敢再动小蔡一根毫毛,我就跟你没完!」

阿贵本已是喝得头昏眼花,神志不清,看着小洁几乎戳到她眼前的纤纤玉指,

出现了许多个重影,用力地将她的手一甩,说:「走开,你别烦我!」话没说完,

就装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也不再把小洁拼命地往外赶,径直走到桌子

前,不理不睬,顾自端起酒碗,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小洁感觉自己受到了冷落和侮辱,跟在他后面,一把揪住了他的衣服。

小洁本来想把阿贵从凳子上揪起来,谁知道阿贵的身子很是沉重,她揪了几

下,却纹丝不动,反倒是在推推搡搡之间,把阿贵碗里的就给溅了出来。

「你干什么?」阿贵把酒碗拍在桌子上,大喝道。

「放下你的酒杯!你每天用来喝酒的钱,难道就不能给孩子买点好吃的吗?」

小洁也被阿贵激怒,挺着胸,毫不畏惧地站在阿贵门口。

阿贵的脸涨得通红。从小到大,他在村子里可还没怕过谁,又岂能在一个女

人面前示弱?他往前走了一步,胸口顶到了小洁高耸的乳房。

小洁浑身上下湿透,薄薄的单衣贴着皮肤,浅色的布料上,隐隐约约现出她

衣下胸罩的颜色。

阿贵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软软的东西,不由地低头一看。小洁由于愤怒,整

个胸脯一起一伏,衣服似乎已经包裹不住那两枚硕大的肉球,呼之欲出。阿贵的

脸更红了,就像关公一样,喝进喉咙里的酒精,仿佛遇到了明火,瞬间燃烧起来,

既炽热,又干燥。

「说不出话了吧?」小洁丝毫也没发现对方神色有异,继续咄咄逼人,「我

现在就要你一句话,保证今后不再虐待孩子!」

阿贵虽然贫贱,但志气很高,不屑地一甩手说:「脑子有病!」

他正要转身坐回登上去,小洁却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胳膊,喊道:「你不能再

喝了!」

「放开!」

「不!」

阿贵一怒之下,也不知自己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像有人在暗中操控一

般,猛的转过身来,双手在小洁的肩膀上用力一推。

小洁一个趔趄,往后跌了过去,一头栽在了床上。

阿贵家徒四壁,一个四四方方的房子,把卧室、餐厅、厨房、卫生间全都挤

在了一块。他睡过的床,正离他喝酒的桌子不远。小洁一不小心,就倒在了床上。

她在倒下去的时候,出于本能地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抓着,正巧抓到了阿贵。

随着她身体一倒,把阿贵也带了下去。

阿贵压在了小洁的身上,连自己都觉得有些惊诧。

「啊!你,你……」小洁刚刚的气焰一下子就被打消了,惊恐得几乎说不出

话来。

阿贵的呼吸越来越重,从鼻孔里喷吐出来的气息,是酒精在肚子里发酵过后

的醇郁芬芳。他的眸子里有些闪烁,似乎包藏着意外和兴奋。

「放开我!你这 禽兽!」小洁想不到自己竟会把自己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

用力地想要推开阿贵的身体。

阿贵沉重得就像一块岩石,小洁怎么也推不动她分毫。

如果小洁不是如此出言不逊,如果她又不是反抗得那么剧烈,阿贵说不定很

快就会放开了她。但小洁的言语和动作,似乎激怒了这个醉汉。只见阿贵忽然捉

住了小洁的双手,将她用力地按在两旁,说:「既然你这么想来我家,我就成全

了你!」

善与恶都在一念之间,阿贵在这一刹那,感觉有一股热血,忽然冲进了脑子

里,比酒精的力道还要猛烈。自从妻子离他而去之后,他已经好几年没有碰过女

人了。他虽然有些品相,但好吃懒做,又带着个拖油瓶,村子里的姑娘 寡妇们,

谁都看不上他,甚至敬而远之。这时,他心里的潘多拉魔盒被打开了,被释放出

来的妖魔鬼怪,一下子横冲直撞起来。

「杨老师……」阿贵说着,不顾一切地低下头,把脸埋在小洁的玉颈上,一

边疯狂地亲吻,一边用自己布满了胡茬的下巴磨蹭起来。

「啊!你放开我!」小洁吓得肝胆俱裂,双脚拼命地蹬了起来。

小洁的身上自带着一股体香,就像暖春时节幽幽的芳草,令人沉迷。这对早

已干涸得几乎龟裂的阿贵来说,无疑就像一帖兴奋剂。

小洁慌乱地 挣扎着,却愈发激起了阿贵的兽性,他把小洁按得更加严实,横

流着口水继续吻个不停。

「啊……救命!来人呐!」小洁痛苦得几乎发狂,可失去 自由的身体,此时

竟丝毫也不作为。

「杨老师,你别喊了!」阿贵的声音低沉地就像一头嘶吼的野兽,「你要是

惊动了邻居,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小洁忽然像被什么重物击中,张着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虽然她渴望

得到救助,但村子里的人冲进来,看到这样的场面,今后她在这里就再也待不下

去了。她动摇过,犹豫过,却还是舍不得放弃这里的穷苦孩子。

阿贵见她不再反抗,胆子也就变得更大,胡乱地掀起小洁的衣服,想要把那

层薄薄的衣物从她身上脱下来。但小洁犹是不从,根本不配合他失去理性的举动,

双臂紧紧地抱着胸口,把衣服也死死地夹了起来。阿贵尝试了几次,依然不能如

愿。

「阿,阿贵,我们有话好好说!」小洁努力地想让自己重拾教师的威严,可

是话从嘴里说出来,连她自己都听着有些中气不足。

「说?说什么?有什么事,等我完事了再说!」阿贵只将小洁的衣服掀了一

半,但已经能窥探她完美诱人的胴体了。

小洁虽然已经三十六岁了,但由于没生过孩子,身材依然保持得像少女一样。

纤瘦的柳腰,平坦的小腹,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是能挑起人犯罪 欲望的存在。

阿贵积储了许多年的干柴,顿时遇到了明火,轰的一声,直冲云霄。他也不

顾小洁是否同意,双手在她的玉体上疯狂地抚摸起来。

「啊!放开我!放开我……」小洁羞耻得几乎哭出声音来。由于紧张,她浑

身上下已变得硬邦邦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充满了弹性。

这是神赋予小洁的优势,让她可以在生意场上左右逢源,得心应手。此时,

神又把这一份馈赠送到了阿贵手上,阿贵自然不会放弃。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小洁 挣扎了片刻,身体里的力气已经用完,四肢越来越疲软酸痛,也就渐渐

不再抗争。她紧紧地逼上了眼,把头扭到一边。

阿贵渴望贪婪的舌头在她一侧的脸颊上不停地舔舐着,很快就把她的半边脸

都舔得湿漉漉的。他见小洁的反抗渐弱,胆子也就更大了起来,开始去解她的裤

子。

小洁的紧身牛仔裤被雨水打湿之后,在曼妙的玉腿上贴得更紧,每一道曲线

都被完美地勾勒出来。她虽然不系皮带,裤子也不至于滑落,但还是有一根装饰

性的束带,牢牢地勒在腰间。阿贵解开了她的皮带扣,两手紧紧抓住她的裤腰,

用力地往下剥落。

「不!」裤子是小洁最后一道屏障,一旦被突破,她的身子也就没有任何秘

密可言,完全暴露在对方眼前。她不甘就此弃守,也用十个纤纤玉指,牢抓在裤

腰上。

「松手!」阿贵已经失去了理智,一巴掌用力地拍在了小洁的手背上,低声

怒吼道。

小洁的双手几乎被打得肿了起来,但痛归痛,却仍死不松手。这时她心里明

白,不能有丝毫懈怠,松手之后,万事皆休。

阿贵连续拍了几掌,见小洁还是死守着阵地,心里愈怒,大吼一声,用尽全

身力气,猛的把裤子往下一扯。

牛仔裤很坚实,如果光凭着人力,是绝对撕不坏的,但小洁手上的劲道有限,

她与阿贵之间,就像正在进行着一场拔河赛,此消彼长。阿贵用了大力,裤腰在

小洁的手心里,已经勒成了一条线,几乎陷进她的肉里去。手心被勒得生疼,小

洁不自禁地一松手,整条裤子瞬间滑了下去。

白皙的玉腿就像瓷砖一样,不仅光滑,而且冰冷,但阿贵把手按上去的时候,

还是能感受到从她身体里渐渐涌上来的温度。

「阿贵,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小洁浑身颤抖着,双手紧捂

在裆部,可怜兮兮地哀求道。

被脱下裤子的小洁,已经没了和阿贵拉锯的资本。此时的她,就像一个彻头

彻尾的失败者。

小洁从小成绩优异,在工作中也顺风顺水,只不过几年的时间,就创造出了

一番自己的事业。她从未体验过什么是失败,此时把整个身体里的私密处完完全

全暴露出来,仿佛受到了沉重打击一般,精神瞬间萎靡起来。

光凭体力而言,阿贵就像一个永远也无法与之抗衡的人物,小洁顿时没了任

何信心,只能委屈地恳求。

阿贵毫无怜香惜玉之情,蛮横地剥掉了小洁脚上的雨靴,双手拖住她牛仔裤

的裤腿,使劲一抽。

小洁仿佛坐滑滑梯一样,屁股贴着床面,身不由己地往前滑行了几寸,差点

从床缘边上滚落下去。本来握着裤腰的双手,胡乱地在床上抓了起来,把阿贵铺

在床上的被褥弄得更加凌乱。

阿贵将剥下来的裤子朝着地上一甩,又扑到了小洁的身上,握着她的胳膊,

又将她双手往旁边一按。

白色的丝绸内裤包裹着小洁的屁股和髋部,就像她本身的皮肤一样,是半透

明的。阿贵从上往下望去,可以窥探她私处的肌肤颜色以及团簇在阴阜上隐隐的

黑色耻毛。阿贵的眼球膨胀起来,眼白里布满了血丝,看到的一切,让他顿时疯

狂。

「不……呜呜呜……」小洁羞耻屈辱地哭了起来,被人如此窥探,简直比要

了他的命还痛苦。

阿贵好像已经等不及了,使出蛮力,把小洁的内裤撕了下来。小洁连拒绝的

机会都没有,只觉得下体一凉。

她拼命地夹住双腿,这是她最后能表示反抗的办法。不过很快,阿贵又将她

这最后的防线彻底突破。

阿贵捉住了小洁的两个脚踝,双臂左右一撑,分了开来,使劲地往自己的身

上一架。

小洁此时的姿势,极尽屈辱,两条腿被阿贵高高地架了起来,脚底朝天,前

后两个一下子全都暴露出来。趁着阿贵正在手忙脚乱地解他自己的裤带时,小洁

又用手遮挡住了自己的下身,怎么也不肯松开。

阿贵终于把裤子褪到了大腿上,一条粗长强壮的肉棒瞬间挺了起来。他左手

一起捏住小洁的手腕,往上一抬,右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朝天一顶。

「呜!」小洁一声惨叫,只觉得天地在一瞬间全部坍塌下来,烟尘四起,瓦

砾飞溅。

她忽然感觉自己有些对不起晓虎,但阿贵巨大的肉棒挺进她身体的同时,她

感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心情激荡,高举起来的双腿不由地一弯,盘在了阿贵的脖

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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