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打骂的……你可以,可以耐下性子好好地跟他说……" " 闭嘴!" 阿贵低声吼
了一句," 你们这些当老师的,自以为什么都懂,天天跑到我家门前来教训我!
呸,算什么东西?我看你是个女人,就不跟你计较了,赶紧滚回去!我的孩子,
我自己会教!" " 等等!" 小洁还是硬着头皮,从阿贵和小蔡的身边绕过,挡在
了他们前面," 你得答应我,不能打小蔡!" 阿贵又定定地看了小洁一眼。这一
回,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小洁一番,最后也不知怎么想的,点头说:" 行,我答
应你!" 说完,就把小蔡往屋子里拖去。
" 老师……" 小蔡的眼里好像求救似的,望了小洁一眼。他拼命地想要从阿
爹的手里挣脱出来,可小小的身子,又怎么是成年人的对手,不情愿地被拖进了
屋里去。
小洁呆呆地站在门口,不知该如何是好。很明显,阿贵对他们这些当老师的
有强烈的抵触心理。在来之前,她听老校长说过,本来阿贵是 不同意让小蔡来学
校读书的,校方也上门去做过好几次思想工作,他一直坚持己见。后来,不得已
之下,老校长徒步几十里,到镇政府去求助,镇政府这才派人来调解。阿贵也是
在万般无奈之下,这才答应让自己的孩子去上学。
咣当!小洁听到门口的锁被响亮地锁了起来。紧接着,又是啪的一声清脆耳
光,只听到阿贵又像机关炮似的骂了起来:" 好你个龟儿子,翅膀长硬了吗?居
然敢在老师面前告阿爹的不是!老子告诉你,就算校长那个老不死的亲自过来,
老子也不会卖他的面子!……" 骂着,骂着,耳光又是接二连三地抽了下去。
" 开门!" 小洁感觉自己受到了糊弄,心里顿时十分愤怒,扑到那扇破旧的
柴门边,用力地拍打起来。
门上了锁,凭小洁这个弱女子,根本撞不开。
屋子里,骂声和哭喊声交织成了一片。
小洁感觉自己根本没有做到为人师表的本分,开始绝望起来,使劲地拍门。
拍着拍着,力气也渐渐地用光了,背靠着柴扉,身体渐渐滑了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山坡上,只有阿贵一家,距离最近
的牧舍,还要走上半个多小时。 夜色里的西疆,又显得空旷可怕起来,让小洁感
觉自己就像置身于混沌一般,越来越深沉的漆黑正如一头怪兽的血盆大口,随时
都有可能把她吞没。
小洁越来越觉得寒冷,双臂紧紧地抱在了肩头,簌簌发抖。
过了一会儿,柴扉忽然又被打开了,阿贵走出来:" 咦?杨老师,你怎么还
在?" 小洁扭头往屋里望了一眼,可怜的小蔡躲在墙角里,身上已经多了几块淤
青,也跟小洁一眼,抱着自己,颤抖不止。他无助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小洁,似乎
依然没有放弃向她求助。
" 小蔡,你没事吧?" 小洁夺门而入。
" 能有什么事?小孩子嘛,打几下便听话了!" 阿贵看上去酒醒了不少,说
话开始清晰起来,步子也比刚才稳健了许多。
" 你怎么能这么做!" 小洁含泪而起,与阿贵对峙着。
阿贵没有答话,低头看了一眼小洁的胸部。高耸的乳房在衣服的包裹下,好
像随时都有可能呼之欲出。他不禁喉咙干燥起来,急忙把目光移向别处。
" 你说话呀!" " 我该说什么?" " 你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打孩子?" 阿
贵搔搔头皮说:" 刚才我喝多了!" " 喝多了就能……" " 杨老师,天这么晚了,
这个时候回学校,想必已经没有吃的了吧?不如在我家里随便吃点?" 阿贵不等
小洁把话说完,忽然来了那么一句。
" 嗯?" 小洁不由一愣,不知该如何作答。
" 兔崽子,还不请老师坐下来?" 阿贵眼睛一瞪。
小蔡只能战战兢兢地从墙角里走出来,拉着小洁的手说:" 杨老师,你,你
就在我家里吃饭吧……" 一边说,一边依然用眼角的余光在扫着阿贵,好像完不
成阿爹交给他的任务,他随时又可能招来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殴打。
" 好!" 小洁只能答应。身为老师,本不该在学生家里留下来吃饭,但事出
突然,正好她也有话要跟阿贵好好聊聊。
小蔡用最快的速度弄了几道菜,十分简朴,连一点肉沫子都见不到。
阿贵说:" 杨老师,委屈你了。我知道你们是从大城市里来的,吃惯了山珍
海味,但我们这里,只有这些!" 小洁说:" 我们可没有你想得那么娇贵。既然
会到这个地方来支教,也是做好吃苦的准备了!" " 杨老师真是个高尚的人啊!
小蔡跟着你,一定能学到不少东西的!" 阿贵清醒的时候,说话倒还像个人。
小洁说:" 小蔡爸爸,以后 教育孩子这方面,你能不能换个方式方法?比如,
可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 我刚才说了,我只要喝醉了酒,就会像疯子一样。
我也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今后……今后我一定改!" 阿贵说着,又咚的一声,开
了一瓶酒,筛进自己的碗里。末了,还抬头看看小洁," 杨老师,要不要也来一
点?" " 不了,不了," 小洁只能尴尬地拒绝," 我不喝酒!" 阿贵摇摇头,自
顾自地大吃大喝起来。不一会儿,又是脸红脖子粗,说话的时候,口中就像含着
什么东西,越来越口齿不清。
吃完饭,小蔡把小洁送到门口,偷偷地说:" 杨老师,我阿爹他就是这样,
一喝酒,整个人就开始犯浑!" 小洁感慨万千,想不到自己第一天教学,就碰到
了这样的家长。
" 兔崽子,你在背后说阿爹什么坏话,小心老子揍……不,不让你吃饭!"
阿贵跌跌撞撞地冲出门来,大声地吼道。
小蔡撇了撇嘴,只好又躲进屋里去了。
阿贵说:" 杨老师,你回学校?" " 回学校!" " 啧啧啧," 阿贵朝着黑咕
隆咚的山坡下望了一眼," 回学校的话,还要走不少路吧?" 小洁没有回答。
" 我送你吧!" 阿贵从屋子后面推出一辆几乎是七 十年代才能见到的解放牌
自行车,拍拍后面的货架说," 坐上来吧!" 小洁说:" 不必了,我自己走回去
就行!" 阿贵说:" 杨老师,我们这个村子的状况,你也看到了吧?家家户户,
几乎都有揭不开锅的时候。所以……嘿嘿," 他坏笑一声,又接着道," 路上强
盗匪徒出没,那是常有的事!" 小洁虽然知道阿贵是在吓自己,但心里还是忍不
住地一紧。毕竟,让她 一个人面对无穷 无尽的黑夜,也是需要勇气的。
" 哈哈哈……" 阿贵忽然大笑起来," 我刚刚又喝了不少酒,不到外面去醒
醒酒,你就不怕我回去再打儿子么?" " 真是个无赖!" 小洁心里嘀咕了一声,
却还是坐到了阿贵的车架上。
夜风凉如水,坐在颠簸的自行车上,小洁浑身都觉得不舒坦,但在浩渺如宇
宙的深夜荒原里,身边有个男人,也让小洁不再觉得那么害怕了。
一个月后,小洁短期支教结束,又搭乘飞机回到了城里。
晓虎和小美一起在机场迎接她。
小美说:" 小洁姐,总算把你给盼来了!这次去西疆,可有什么收获?" 小
洁说:" 所闻所见,满目疮痍啊!" 小美说:" 算了,别想那么多了。为了给你
接风洗尘,我在酒店订好了酒席……" " 不,你们去吧!" 小洁忽然说。
" 啊?" 小美不由地一愣," 这是为什么呀?" 小洁说:" 看到那些孩子们
吃的饭菜,简直连我们这里的猪食都不如。现在让我再吃那些大鱼大肉,我是怎
么也下不去口了!" 小美脸上的表情,就像吃了一只苍蝇般的难看。好心为闺蜜
接风洗尘,却换来一顿冷嘲热讽,换成任何人,心里都会不是滋味的。
晓虎见了,急忙打圆场说:" 小美,你看小洁这几天一定是奔波劳累了,吃
饭这个事,来日方长!我们改天再约,如何?" 小美生气地扭过头去,没说行,
也没说不行。
晓虎把小洁接回家里,简单地烧了几个饭菜,放在小洁面前。不料,小洁还
是没有动筷,呆呆地坐着不动。
晓虎打趣道:" 哟!小洁,你支教了几天,也不会立地成佛了吧?连饭都不
要吃了!" 小洁瞅他一眼说:" 你才要成佛呢!" 晓虎开了一瓶红酒,给两人分
别斟上说:" 吃吧,你已经像不食人间烟火般的仙女一样漂亮了,若是真的成仙,
恐怕真要羡煞那一大堆女孩子了!" 小洁笑道:" 就你嘴甜!" 晓虎说:" 仙女
一笑,倾国倾城!" 小洁终于拿起筷子,说:" 我不是矫揉造作,只是还在想着
西疆的一个可怜家庭!" " 有多可怜?" 晓虎抿了一口酒说," 不妨一边吃,一
边说!啊!我曾经倒是有个梦想,想去世界各地周游,最想去的地方就是西疆。
现在好了,那里的风土人情你该是都了如指掌了吧,先说来让我听听,也让我解
解馋!" 小洁说:" 双亲离异,孩子跟着父亲,父亲却是个畜生,天天酗酒,只
要一喝醉,便开始打骂孩子。每天孩子来教师上课,身上总会多几道新的伤疤!
唉,我真的很难想象,孩子在那样的家庭里,是怎么生活下去的。" " 好了,不
要多想了," 晓虎只能宽慰道," 我们也只能给那孩子提供些力所能及的帮助!
" 小洁低下头,默默地吃饭,晓虎想方设法要打开这个僵局,但努力了好几回,
她只是嗯嗯啊啊地应了几句,心思好像根本不在家里。
吃完饭,小洁早早地洗漱了,拿着ipad坐在床上玩了起来。西疆那个地方,
就连通电都成问题,更别提什么移动信号和wifi了。看样子,她已经被憋了很久,
手指刷刷刷地在屏幕上滑个不停。
小别胜 新婚,晓虎也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到小洁了,心里挂念得很。此前日
日缠绵在一处,倒也没什么感觉,今日却不知为何,特别冲动。他洗完澡,浴巾
只围了下半身,爬到床上来,忽然把小洁拥抱起来,使劲地亲吻。
" 哎呀,你莫不是吃错什么药了,干嘛这么激动!" 小洁蹙了蹙眉,嫌弃地
叫道。
" 我可没有吃错药," 晓虎一边说着,一边不顾小洁的抗议,继续亲吻着,
" 只是得了相思病而已!" 小洁被晓虎弄得不胜其烦,放下ipad来,摊开四肢,
往床上一躺,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任凭晓虎在其身上随意摆弄。
小洁穿着一身光滑的丝绸睡袍,和她的肌肤映衬成一道炫美的霞光。西疆的
干燥气候完全没能对她的皮肤造成任何威胁,反而显得更加润滑剔透,有如碧玉。
晓虎疯狂抚摸揉动的双手很快就把小洁的睡袍弄得凌乱,纤纤玉腰露了出来,
此时在他眼里,就连小洁的肚脐眼都是美的。" 小洁,我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想你
么?" 晓虎像啃食似的,不停地用牙齿在小洁的身体磨蹭,嘴里含糊地说道。
" 嗯……" 小洁还是一动不动,轻轻地应了一声。
对方的冷漠丝毫也没能浇灭晓虎心头的欲火。事实上,他根本没有注意到小
洁的爱理不理,只顾着自己的快活了。
晓虎把小洁睡袍上的口子摘了开来,把门襟用力地往两边一扯,两团欢脱的
肉球跳跃着出现在他眼前,让他双目由不住地一亮。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把贪
婪的嘴移到了小洁的乳头上,使劲地含了起来,吮吸不停。
" 嗯!" 小洁的身体终于有了反应,鼻腔底部轻轻地哼了一声。
晓虎的放肆得到了回应,更加愉悦起来,把手伸进了小洁的双腿间,指头抠
进了她的肉洞里。
许是因为小洁这一个月来都是晾着的,阴道显得愈发紧致,被晓虎轻轻一挑,
很快便湿了起来。
" 小洁,你有没有想我……" 晓虎几乎有些厚颜无耻地问。
" 不想!" 小洁的回答倒也干脆。
" 什么?" 晓虎假装生气,忽然摊开手掌,把小洁的两个手腕一起握在掌心
里,朝着她头顶的枕头上用力一压,另一只手依然在她的肉洞里抠动不停,道,
" 你居然敢不想我!" " 啊!啊!晓虎,别这样!" 小洁用力地扭动着身子,却
无法从晓虎沉重的臂膀下挣脱出来,惊诧地喊叫道。
" 好了好了,我认输!" 小洁反抗了几下,发现自己已被丈夫摁压得死死的,
只好投降," 哎,你快放开我,难受死了!" " 我偏不放!" 晓虎只道久别重逢,
他们夫妻之间必将是一场大战,却不料小洁竟是不冷不热的反应,多少有些失望。
此时终于让小洁开口多说了几句话,他岂能放过这样的机会,变本加厉,指尖按
压在妻子的阴蒂上,不停地打转。
" 啊!你这个坏蛋!" 小洁投入起来的时候,还是能让晓虎怦然心动的,她
的脸很快就变成了桃色,越看越可爱。她娇嗔地叫着,几乎已经全裸的玉体就像
蛇一样,在晓虎的身上扭动。
晓虎嗅到了一股特殊的芬芳,从小洁发丛里散发出来的清香以及她本身自带
的体香混合在一起,成为了一种特殊的香气,就像春药一样,能渗透进晓虎的鼻
孔里,让他禁不住 地心跳加速。
夫妻二人一边调笑,一边互相搏斗着。最终,还是毫无还手之力的小洁败下
阵来,红着脸羞怯地叫着:" 晓虎,不要欺负我了,快进来!" 晓虎等的就是这
句话,急忙答应一声道:" 好!" 说着,围在屁股上的浴巾很快被扯到了床下,
早已坚硬起来的肉棒朝着那汁水横流的肉洞里轻轻地插了进去。
" 呃啊……" 小洁轻叹着,把晓虎的身子紧紧地抱了起来。
晓虎好像收到了鼓舞,愈发振奋,一边让自己的腰肢不停地抽插着,一边低
头把脸埋进了那两个丰满的肉球之间,继续亲吻和吮吸。
小洁的乳房软软的,虽然和刚才比起来,已经坚硬了不少,但与当年在大学
时偷欢的激情,显然还差了许多。
晓虎完全没有在意,继续上上下下地忙活着。
小洁被她挑逗得浑身发烫,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肢,主动迎合起丈夫的频率来。
晓虎暗暗偷乐,枯燥乏味的婚后生活,让他们连做爱都开始变得麻木起来。
也只有在久别重逢后的欢情,才能让小洁重新投入进去吧?他一激动,没能把控
好节奏,忽然肉棒上一松,热流奔涌。
" 啊……啊!你,你怎么射了?" 小洁刚把自己的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正
要和晓虎大战三百回合,却不料对方已经一溃千里。
" 哎……" 晓虎也有些懊恼,抱着自己的脑袋,拼命地捶打起来。
" 好了好了,下去吧!" 小洁嫌弃地说。
" 不行,得重来!" 晓虎说。
" 去去去!" 小洁使劲地推了一把晓虎说," 都已经是三十出头的人了,你
以为自己还是年轻时候吗?省点力气睡觉吧!" " 睡觉哪需要用力气?" " 你每
晚眠鼾打得那么紧,当然需要力气!" " 我有眠鼾,我怎么不知道?" " 你睡得
跟猪似的,当然不会知道了!" 晓虎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餐巾纸,擦了擦自己的
下体,然后沉重地滚到了一边,大声地喘气起来。都怪那时候的小洁长得太美太
耀眼,让晓虎在大学时就把体力透支地差不多了,此时早已不复当年神勇。他仰
卧在床上,不禁又 回忆起当初的美好日子来。
" 嘿嘿,我就知道,你现在上了年纪,一完事就呼呼大睡!" 小洁用手撑着
头,转过身来,瞧着晓虎调侃道。
" 谁说的?" 晓虎眼珠子一瞪,不服气地说," 今天我偏不睡!" " 好吧!
你要醒着就醒着吧,我继续玩ipad!" 小洁转过身去,拿起平板又玩了起来。
" 来,让我抱抱,我好像已经很久都没有抱过你了!" 晓虎说着,侧身把小
洁又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 才一个多月不见,你就这个样子了,要是我在西疆不回来了,那你还了得?
" " 你会离开吗?" " 说不定哦!" 小洁被丈夫拥在怀里,没有反抗,轻轻地说,
" 要是被气死在那里,那就回不来了!" " 谁惹你生气了?" " 还能有谁?就是
那个蔡富贵,一个 禽兽一般的父亲!" 小洁说话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
" 算了,小洁,不要多想了!" 晓虎宽慰道。他虽然嘴上没有说出来,但是
在这种时候,小洁心里还在念着另外一个男人,多少让他有些不是滋味。
" 嗯?你不想跟我说话?那好,我就不说了!" 小洁在晓虎的臂膀里 挣扎了
一下,转了个身,屁股朝着晓虎。
" 好了好了,我让你说还不行吗?" 晓虎只能无奈地妥协。
" 不说了!" " 你说!" " 咦?你现在射得怎么越来越快了?" " 呀!你敢
取笑我?" 晓虎生气地说,手指却在小洁的胳肢窝里不停地滑动起来。
小洁被挠得浑身发痒,浑身缩成了一团,不停地讨饶:" 亲爱的,快住手…
…哎哟,痒死我了,我投降,投降……" 晓虎这才住手,道:" 你要是敢再取笑
我,下次便不饶你!" 小洁终于抓住了个空子,翻身骑坐在晓虎的身上,说:"
我便取笑你了,你就能怎样?" 说着,也不停地去挠着晓虎。
晓虎大叫着,却被小洁压得死死的,最后也只能讨饶结束。
小洁一骨碌滚到了床上,说:" 累死我了,比去家访的时候,走十几里路还
要累!" " 你还去家访?" 二人暂时停战,又回到了谈判桌上。
" 你见过哪个老师不家访的?" " 哦!" " 你知道去家访去的最多是哪里吗?
就是蔡富贵那个畜生的家里!" 小洁又愤愤地说," 他只要打一天孩子,我就得
去家访一次!哎,真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 人面兽心?像他这种人,连人皮
都没披吧?" " 不,他披了一张人皮,你还别说,他那身人皮还挺好看的!" "
好看……" 晓虎一直以为小洁是个嫉恶如仇的人,一褒万褒,一贬万贬,从她嘴
里同时把两个天差地别的形容词形容在 一个人身上的时候,那还真是少见。
" 好看有什么用?" 小洁顿时又接了上去," 那只是上天无眼,把一身好皮
囊给错了人!" 晓虎的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牵动了一下,有些酸溜溜的,却又有
些苦涩。隐隐约约的,他好像有一种 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