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我想投降,但是却努力坚忍着,只是红唇翁张,舌被他勾在嘴里吮着,咬着,喉咙里喘的厉害。
所有的触感都汇聚在那个点上,随着他不断的磨擦而快速加剧,我的小核被他的森林磨的过度,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他不再怜香惜玉,压紧我的身体,深呼一口气,再次猛地刺入,这次,我再也没有毅力阻止他的入侵了,我的娇蕊难耐的一松,他的粗大长驱直入,划开簌簌颤抖的瓣蕊,深深抵达内部。
破开的过程紧密蹭擦着他,带给他即痒且疼的妙快感,他动的快速而深切,每一顶每一抵都直冲我的花宫最娇嫩之处
因为前戏拖延时间太长,而我特意修复的初身又带给他强烈的肉体刺激,我们只交合了几分钟,就快意地冲上了颠峰。
一股热流喷入我身体的瞬间,我感觉一股电流瞬间贯穿自己的全身,头脑一片空白,全身都好象蓬得燃起巨大的火球,将我的思想意识炸的魂飞迫散,灵魂出窍般,我的叫声悠长而纵肆,配合着他满足的伸吟和喘熄声,久久回响在黑暗的房间里。
做的时间这么短,他却几乎虚脱,瘫软在我身上,沉重的躯体压伏着我,累极的说,“乔宝宝,你怎么可以这样紧啊我服了你了。”
他说,那种感觉是形容不出来的,语言那么枯燥苍白,形容不出那种欲望爆棚、瞬间晕厥般的快乐。
我也很累,身体里的躁动得到释放和缓解后,我有种虚无的空乏感,感觉一切都那么的没有意义,我与这个叫林峰的老男人做的这些爱,就跟他在我体内射、出去的那些精一样,最终会沦丧进马桶般的时光里被冲走。
他起身检查了一下我们的下一体,惊诧道,“的确出了血而且,感觉跟处子之身完全一样并且比她们更紧乔宝宝,你怎么做到的”
我懒懒地爬起来去了卫生间,没有回答他的话。
开始时候的热火焚身随着欲望的释放而土崩瓦解,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他跟着我去了卫生间,在门外敲门,说他要进去,我把自己泡进水里,蒙着脸说,“时间太晚了,您回去休息吧,我好累,想一个人静一静。”
他又敲了丫下门,叫了我一声,终归没有说出什么来,然后,我听到他的电话响,他接听了,说了几句什么,最后说,“那我先走了,宝宝,你也早些休息。”
门开了,又关上,房间内恢复了平静,荒唐的夜随着林峰的离开象不实的梦一样消散无影踪了。
我擦干身体走出来,坐在床上吐纳气息,摈除脑中杂念,让自己的脑海里只映射一出小羊皮卷里面的那些秘的图符和似是而非的褐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