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为她脱着罗裙时的神色,是那般的沉稳,庄重,好似美色在他面前,只是空。
他动作很温柔,却很利落,几下就将她脱得只着亵衣。
他拉着她,又坐回床上,温和的对她道了句,“睡吧!”
“恩。”她应他时,身子却不禁瑟缩了下,下一瞬,身子便已经被圈入了温暖的怀抱中,棉被盖上了身。
她下意识的往他温暖的怀中缩了缩,又立刻僵住身子,因自己下意识的举动脸红,有些慌乱的嘀咕一句,“这里真冷。”
他抱着她躺下,让她大半个身子都伏在他温暖的身上,才缓声回应她的话,“饱暖思~欲,拓跋还有很多子民连帐篷都住不上,孤王怕自己过得太安乐了,会忘记了他们的苦楚。”
她心里一疼,这样的高度,那么大一个露台往里边灌风,睡在这里跟平地露天的区别怕是也不大。
她昂起头,定定的看着他,“可无双觉得,拓跋王若是心系万民,不管住在什么样的地方,都不会忘。王者必要先保重自己,才能安邦定国。”
“呵!”拓跋飏浑厚的嗓音,滚出一声笑,忽然沉了声,“看来孤王这十几年,倒是用错了方法。”
她心下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