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无双心里忐忑着,想着要不要与他说句软话,将这事情带过去,但最后还是低着头,执拗的没有说。
她有她的坚持,她那话本就没有说错。
她的皇兄为了天下,曾经每日“醉生梦死”,不是也一样大业得成?
一个王者,若是不先保重好自己,如何去保重江山?
这里这般的寒凉,纵使他的身子再好,也总是有受不住的那一两次,若是真病了,岂不是耽误了政事?
这些详细的话,她没有再与他说。
他若是懂,怎么都会懂,若是不懂,任凭她再说,他也会觉得她的话冒犯了他,倒不如沉默着,任由她处置。
“怎么?这是在与孤王搞对抗?”拓跋飏强硬的拖起她的下巴,逼她仰视着他。
既然躲不开,她便不再回避,直直的对视着他,字字透着坚决的说:“无双认为自己说的没错。”
“你不是一向很懂得进退?”拓跋飏的声音更冷了几分,捏在她的下巴上的手,渐渐的力气。
她的下巴,被他捏得有些疼,但她仍旧没有一的闪躲。
“无双觉得,这会儿是该进谏的时候,自然不会退缩。”她不卑不亢的接下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