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直视前方的拓跋飏,忽然低头,撞上她清亮眸子里的那一抹明显的痛惜。
“觉得孤王很可怜?”
提起当年事时,大多的人都会用崇拜的眼光看着他,像她这种神情的倒真的很少。
“拓跋飏,那时候这里一定很痛吧!”她抬手,抚在他心口的位置,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姓。
虽有大逆不道,但,这会儿在只有他们的忘忧楼里,她想将他当成朋友一次。
“人一辈子,不管为了什么,总要痛过一次才会麻木,永绝后患的不再痛。”
说话间,拓跋飏已经脚步稳健的抱着她上到了二楼,依旧是空落落的,但比一楼多了一个棋盘,上边摆着残局。
他顿下脚步,却还没有放她下来。而须臾后,他便再次抬步向三楼而去。
“等你能悟透这棋局了,孤王再与你下一盘。”
“这是你摆的棋局?”凌无双收回视线,望向头的男人。
“恩,孤王二十岁那年摆的。”拓跋飏回。
“拓跋王也解不开这棋局吧?”凌无双挑眉,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拓跋飏这回倒是生了几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