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无双在今夜后,又佩服了拓跋飏一件事情。
他在坚硬,冰凉的地面上,居然一坐就是一个时辰,愣是跟一尊雕像似的,动也不动一下。
如果,不是他握着她的手,不曾松开,他掌心的温度,一直温暖着她,她真的会觉得这气氛有诡异。
只这样空旷,安静的大殿中,她便是连呼吸,都不敢太重,生怕打扰了他的清净。
只是,一开始她还坐得住,到了后来,她已经是有心无力,坐得浑身骨头都疼了。
看来,她应该提醒他一下,这样下去可不行,她很怕自己会石化。
可是,这样的情形下,她要说些什么,才会不突突呢?
如果一个不慎,吓到了他,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估摸着又会刁难她了。
想了想,被他握在掌心的手,轻动了一下手指,挠了挠他的掌心,本意只是想试试他到底有没有石化。
只是,她停下动作后,他依旧纹丝未动。
她不禁懊恼,又用指尖挠了挠他的掌心。
须臾后,依旧没反应,她便稍微又加大了些力气,动了动。
拓跋飏终于缓缓睁开眼,微侧头看向她。
“无双这是再三邀请孤王今夜去爬你的窗子吗?”他的嗓音有些干哑,透着磁性,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很是好听。
“恩?”凌无双愣了下,不解的看着她。
“无双难道没听说过,有一个民族,女子以挠男子手心,来作为邀请男人的信号。男子若是同意,夜里就会从窗子爬进女子的闺房,与她一夜春~宵吗?”拓跋飏说的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