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忽然一酸,眼眶便跟着湿热起来,她赶忙调整自己的情绪,不敢再胡思乱想,这眼泪今晚若是掉下来,这男人非要记恨她几年不可。
身上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走神,在她的唇上拿捏着力度咬了一口,咬得她“唔”的叫了一声后,他悬起身子,定定的望着她的眸子,似要通过这扇窗户望进她的心里一般。
“只准想着孤王!”他将手落在她的心口处,一字一顿,字字清晰,霸道的要求道。
“好。”她未加犹豫,坚定的回他。
他满意的笑了笑,勾起她的一缕发丝,缠绕在他左手的无名指上。
“拓跋有种说法,洞房夜,将妻子的发绕过夫君的无名指,那妻子就能一辈子绑住夫君的心了。现在孤王帮你饶上,许你绑住孤王的心。”
他说这话时,便连眸子里,都是绵绵的情谊。
凌无双觉得这样的情话真好听,可是,又有多少是真的呢?
他将那缕发缠好后,落下左手,用右手抚上她的脸颊,声音哑哑的,透着磁性的说:“无双,孤王一样可以许你天下无双。”
凌无双回视着他,不自觉的就被他那闪动着真情的眸子吸了进去,她想问他,“拓跋王真的懂无双要的天下无双是什么吗?”
只是,她几番犹豫,话才一到唇边,便听门外有人急切的禀报道:“大王,沅紫夫人出事了。”
他们皆是一愣,拓跋飏随即起身,她眼见着刚刚被他缠在无名指上的发丝滑落,听他声音沉重的问:“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