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飏说话间,已经将凌无双扶起,她想躲开他,他却强势的扣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帮她揽上衣襟,然后俯身去捡地上的腰带。
他动作间,外边的冀安又禀报道:“回大王,是练舞的时候摔的。”
“练舞怎么还能摔倒?”拓跋飏的眸色又是一沉,手上的腰带,已经绕在了凌无双的腰间。
“有人在沅紫夫人的舞室抹了油。”冀安的声音里,已经含了怒音,即便隔着门板,也清晰可见。
“走吧!我们去看看。”拓跋飏握着凌无双的手,向门口走去。
“这个时候,无双和大王一起过去,恐怕不合适。”凌无双顿住脚步,想要抽出手。
倒不是她担心自己的处境,只是她明白女人在受伤的时候,都渴望那个在意的男人关心,若是那个男人领了别的女人过去,不就等于让她伤上加伤了。
“孤王命令你去。”拓跋飏霸道的沉声道。
凌无双凝着她,无奈的叹了声,坚持道:“我不想去。”
她一再退让,可那不代表她没有脾气,就随便他摆弄了。
大家都是女人,又何必在人家的伤口上撒盐。
“难道,你不想知道,是谁提前替你做事了?”拓跋飏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
“拓跋王不是怀疑无双吧?”凌无双同样压低声音,但眸子里却有了怒色。
“瞧瞧,一句话惹得你不高兴,就又竖起刺来扎孤王。”拓跋飏失笑,拍拍她的手,“没人怀疑你,孤王只是觉得这人替你解决了烦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