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无双心头微颤,又岂会不明白拓跋飏的意思。
嘴上说是让她分析,其实不过是想让她表态而已。
“自古君心难测,顕国皇帝的意思,无双自是猜不到,但大婚一事,无双但凭大王做主。”凌无双语气委婉,声音淡淡的回着,好似皇甫睿渊只是个陌生人,并非那个曾经让她心醉,心伤的男人
只是,皇甫睿渊那么明显的想要阻止他们大婚,她就是再笨,也是懂了的。
“顕国的实力,如今是诸国之间最强大的,若是孤王不给他这个面子,不知他是否会以此为借口,攻打拓跋呢?”拓跋飏故作叹息,好似在征询她的意见,可在她听来,不过是他的有意刁难。
看来,他今日是执意不让她避重就轻的躲过去了。
“顕国距离拓跋距离遥远不说,且进入拓跋境内后,更是要推进很远的距离,才能看到人烟,无双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让顕国如此的兴师动众。”凌无双语气凌厉的回道。
拓跋飏扬起唇角,一字一顿的回道:“冲冠一怒为红颜。”
“若是说大王会冲冠一怒为红颜,无双还信,可皇甫睿渊不会的。”凌无双的心里一阵密密的疼,心底深处流淌过悲凉的伤痛。
拓跋飏荡着笑意的眸子一滞,忽然闪过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