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飏似笑非笑的盯了凌无双好一会儿,也没从她脸上找到半好奇的神色。
而她越是这般,他唇角的弧度便越是明显,他倒是想看不看,一会儿她是不是还笑得出来。
“孤王一个时辰前,收到了顕国皇帝亲自写的贺贴。”拓跋飏眯着眼,不急不缓的说道。
凌无双眼中看似平静的情绪微滞,随即便荡起了笑意,将所有情绪都掩饰了起来。
“拓跋与顕国是盟友国,顕国皇帝送来贺贴,也是情理之中。”凌无双好似事不关己一般的分析道。
“没错,送贺贴是情理之中。”拓跋飏赞同单首,话锋一转,复又道:“只是,孤王有一事没有想通,想向公主请教。”
“无双才疏学浅,不学无术,只怕爱莫难助。”凌无双直接将路封了。
拓跋飏要是能那么容易让她如愿,他就不是拓跋飏了,她也不会打心里觉得他恶劣了。
“公主先听听,再下结论。”拓跋飏直接驳回她的话,才继续道:“皇甫睿渊在贺贴里说,为孤王大婚备了厚礼,又说派了特使来参加大典。只是,孤王听说,那特使最近两日才出发,翻山涉水,从顕国到拓跋,只怕最短要三个月。若是,他再走得‘慢’,怕是要走上半年之久。公主给本王分析下,皇甫睿渊此举是何意呢?”
拓跋飏故意加重“慢”字,意有所指的意图甚为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