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太虚了!不过不是坎相,而是气相太虚了!那其中怎么会少了紧要物件的宝灵气相?!
“没有看到要拿回的东西?”朱瑱命悄声问道,像是害怕惊醒了坎子中沉睡的人。
“是没有,要不然早就驱动坎面夺回了。也正是因为此事,才且困住他们等门长前来亲自定夺。”从见到朱瑱命后一直未曾敢说话的“据巅堂”堂主小心答道。
“入坎的木瓜没漏吧?”朱瑱命又问。
“一个没漏,二十里开外的儿上我们就有暗翎子(暗哨、暗探的意思)盯着了。全都裹扎齐了。”“据巅堂”堂主恭敬地回道。
“哦!”朱瑱命了头。
“门长,既然人都在这儿规整齐了,而宝器未露相,那肯定是藏到其他什么地方了。把他们一个个活掳了下夹绷子(用刑)问。”旁边那个漂亮小伙插嘴说道。
朱瑱命没有回答,他已经确定自己在什么地方判断错误了。从他的眼神和脸色,熟知他的贴身手下也知道了,在这之前他们就有关节上错了,错过了他们要找的东西。
“鲁家这小子很滑,他从开始就给了我们一个错觉,让我们觉得他是人和宝器不会分开的。而其实他正是要以人为饵,把我们从追夺屠龙器的线儿上诱开。”朱瑱命很少如此直接承认自己的过失,今天如此慨然面对,大概是觉得输在鲁一弃手下一两招并不丢脸,也可能他是为了尽早把东西追回,这才毫不忌讳地把实底儿告诉贴身的手下,让大家加以分析。
“会不会是在德萨额山口处我们被摆了个岔儿,他们用大部分人诱我们往这边来,却派一两个贴信之人携带屠龙器,真就坐原来的车子走了。”大个子的分析不无道理,但朱瑱命却摇了摇头。
“怎么都不会是在德萨额山口摆的岔儿,要么更早,要么是在这之后觉得逃不出我们的套索子,在什么地方把东西藏了。”漂亮得像个姑娘似的小伙儿说道。
“为什么?”大高个子问。
漂亮小伙儿瞧了朱瑱命一眼,看他晗目捻须,样子像是在静心聆听着,没有一怪罪自己抢在他前面多嘴分析的意思,就又接着说了下去:“对家在德萨额山口的布置安排,其实是个两可之局,他们完全没有把握确定我们会往哪条路追下去。虽然他们一路留车痕,一路留蹄印,摆这样的明局子不管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也好,欲盖弥彰也罢,我们选择的最大可能还是在这两条路上。既然是这种情况,他们没有把握也没有必要让其他一两人带东西走,要是我们选择那条路,他们更难应付。再说了,东西握自己手上是最放心的,又为什么不让那一两个人主诱我们。”